..续本文上一页决定生西。享寿六十一,丧葬宴客,概用素筵。
按病危痛极,乃杀业所感现报以示警也。幸即回头,戒杀念佛,而获却病延年。后又大病缠绵者,转后报重报为现报轻报,故得临终瑞相,决定生西,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者也。
四、茹素得救 郑侠力居士,住台北市通河街十八巷。抗战时任警备工作,曾枪杀日军及汉奸甚多,虽奉命执行,难免有误杀情事。致患严重肠胃病达二十年之久,先后住院动手术四次,常服中西药均无效。后信佛茹素亦十余年,常诚忏悔,忽在蒙眬中见观世音菩萨指示:“要忍耐业报,病方可愈。”自恐业报尚未受完,民国五十二年肠胃病复发甚重,大量出血而晕倒,经送台大医院急诊施救,血停而痛止,嘱留院治疗,坚持离院回复工作,正办出院手续时,突又胃痛,留院急救。过数日又坚持出院,突又大寒大热,见观音菩萨降临床前,指示“不可出院,任由医生治疗,业报方可报尽。”遂同意留院续治,接受检验,当晚实施第五次外科手术,伤病速愈,迅复健康,方业报还清,永不再发。
按一切业报,杀业最重,杀生尚应严戒,况杀人乎?虽奉命行杀,亦果报难逃,幸常茹素忏悔,蒙观音慈祐,转重为轻,仍须受五次手术之痛苦,方报尽病愈,转凶为吉。凡操生杀之权者,愿慎刑无枉,免受业报之苦也。
五、为愿得救 彭利文,青年时,期待科学洗礼,憧憬物质文明,迷信马克斯唯物邪说,谤佛老为异端。民国廿九年忽大病,卧床不起,咸认无救。惟姨母为之发愿,每日礼拜观音菩萨,持大悲咒。病果渐愈。旋得冯慧孝居士之指示,研究佛经,始恍然深信净土法门。
六、复信得救 吕黄义民居士,前高雄要塞司命吕国桢之妻也。向认佛教为迷信,当不信菩萨之灵感。在某军事首长家突患奇症,痛难忍受,卧床悲号不已,不能下床上车,遂连床抬上大卡车,送到医院打麻药针使其昏迷后,方能移上病床。医治三月余,毫未见效,惟有勉遵孙张清扬居士之劝,诚念观音圣号,当即转轻,遂日日拜念,果复健康,惊喜万分。往告某军事首长,认为拜佛运动所致,便减低信心,回到高雄,原病复发,日日医疗,始终无效。后又遵信孙劝,往凤山莲社皈依三宝,虔诚拜佛,专念圣号。忽梦至莲社参加念佛会,一女士交水一杯,嘱饮病好,甚喜喝下,醒即不药而愈,此由于菩萨之慈悲拯救,使不得不复诚信而皈依。
按谤佛谤法谤僧之因,乃邪见也。华严经云:“邪见之罪,亦令众生堕三恶道。”彭与汪先丁谤佛为异端,吕谤佛为迷信,皆以邪见而得恶疾奇症之现报,以示薄惩,使皆病愈深信而念佛。惟吕病愈后忽减信而复发,使不得不复诚信皈依而即愈,此皆寓劝于惩,俾起信转吉而得救,免堕三途之恶报也。
七、试念回生 吴湘浦居士,法名普戒,字了悟,安徽合肥县人。清末在基督教领受洗礼,精研“圣经”,任查经会会长垂三十年,皆推为上帝真实信徒。民国廿二年已寿逾花甲,忽大病垂危,屡祷上帝,毫无感应,乃试念佛及观音圣号,未及三日,即见种种殊胜境界,竟蒙佛力加被,起死回生。因此感应,遂起正信,发大菩提心,脱离邪教,皈依三宝,诵经念佛,日有定课。逢佛则拜,经卷随身,遇沉迷众生,即普劝崇信佛教,专修净业。遇多年教友,即普劝曰:“我前一生已了,今蒙佛再生,故专信佛法,以报佛恩!诸君亦应研究西方不二法门,不可固执我见,此余脱离邪教,对于诸君最后之忠告也。”
八、念即化险 张小渔居士,法名弘道,生长上海。自幼就学耶稣教会学校,深染洋化,疑谤佛教。长就商,耽于逸乐,放浪暴戾,心乱痛苦,不可言喻。后遇张志方恩师之指导,始诚信佛教,吃素念佛,方觉心神泰然,且多灵感。如民国廿三年九月妻因小事而萌厌世之念,几酿变故,因念观音圣号,妻忽省悟,得以化险为夷。一日途遇装货汽车疾驶而至,及身而止,仅微损手臂皮肤,幸免折腿丧身,益深信非蒙菩萨加被,其可得乎?
九、改信眼愈 余东郊居士,海军工程署辛署长之女婿也,与妻同信基督教,忽鼻痛后左眼红肿,大如芒果,眼皮全成脓包,眼珠似要裂开,针药无效,求主无灵,经眼科专家检查,左眼已非人力所能挽救。岳母倪涵瑛居士信佛多年,皈依凤山莲社煮云法师。在万分悲痛中,想求菩萨救护,乃往莲社求大悲水一杯,当日下午交饮,次晨再经眼医检查,忽大有转机,可以痊愈。受此恩德,即改信佛教,皈依三宝,作一忠实信徒,果数日眼复原状。
十、甫念即应 李润生,安徽宿县人。现服务台中县政府,家住丰原。曾读书基督教含英小学,参加福音堂,笃信基督。民国三十年二月三十五岁,服务福建南屏县工程处,住普通坊。染鼠疫,中西医药罔效,求主亦无灵,经西医检查,大肠已断,久不进食,奄奄一息,见妻捧观音圣像,忽忆幼入理门,告以五字真言“观世音菩萨”,若遇困难,面向东南,大念三声,即可得救。遂念观音三声,即睡至次晚,忽见一老妇,和善可亲,由袋内取一小罐云:“此接肠药,须汝用手送进肛门,即可接好。”于是将药敷上,问接好否?答:“好了,我要去了。”回头一看,妻正熟睡,即呼醒焚香谢神。次晨大泻一次,腹中一清,病果渐愈。先吃米汤一茶杯,渐渐加多,两月余方能起床。一日警报,妻扶去防空洞,见门外厅上供奉观音菩萨,始悟为菩萨显灵。此后由闽来台,迭遇灾难,衣物均失,惟供奉之观音圣像及佛经,始终不离。
十一、持咒肿消 黄宽翔居士,江西人,研究佛学,深信佛法,家设佛堂,虔诚礼拜。妻信异教。民国廿一年颈忽肿痒,流臭黄水不止,时值炎夏,尤为难受,中西医治无效,求主亦无灵,心甚焦急!黄因婉劝云:“我俩宗教信仰各异,在医药无办法时,只好求诸菩萨,汝须体我苦心,虔念白衣神咒一万二千遍,用蚕豆记数,或得感应痊愈。”遂不坚持异见,即诚信净意念至一万余遍时,痒即自止,肿亦自消,脱皮而愈。
按基督教谤佛菩萨为偶像,不许崇拜,列为十诫之二,此邪见也。旧约创世记第九章“上帝垂诫说:凡活著的动物,都可以作你们的食物。”此假传圣旨,教人杀生食肉,广造恶业也。吴等以此邪见恶业感召病苦之现报,求主无灵者,因天道好还,福善祸淫,决不徇私庇护也。一念诚信悔改而求观音,即离苦得乐者,因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皆予自新之机也。
第二二节 后报转吉
一、诚孝超度 钱文卿,浙江人。历任县令,性严酷,好用非刑。后回家患怪症,惨痛号呼,见诸鬼纷来索命,或加以铁索,或击以巨棍,惟长女纯德与妻在旁诵经,痛苦稍减,病两月而卒。妻又重病,纯德虔诵普门品、大悲咒,祷于观音大士,愿舍身为尼,求愈母病,并脱父地狱之苦。如是七日,母梦老妪饮以甘露而即愈。遂依大悲庵莲善尼师祝发,三日后与母同梦父衣冠而来,持莲华,欣欣然有喜色而告之曰:“已因女之诚孝,与出家功德,而超升离苦矣。”由是全家持斋奉佛,后均出家。
按公门中好修行,亦易造孽,严刑之下,必多冤屈,既得怪症而死之现报,必受永堕地狱之后报,因女之诚孝而超升离苦,转祸为福,幸也,蒙大士救度之恩也。普劝天下有司刑之权者,应慎刑以立德,毋造孽而遭报。有父母在堂者,应劝念弥陀观音圣号,求生享福寿,死生极乐。若父母死时,应为念佛超度,使超升离苦,洵孝之大者也。
二、行善化解 湖州丁国栋,性狡而行诈,好嫖赌烟酒,贩卖蔬菜,得钱便赌,必倾囊始归。妻吴氏,性慈善,生男女各一,屡劝不听,使常虞冻馁而吵闹。适同里姚冠文居士过其门,吴以实告,怜其子女嗷嗷待哺,助丁银二十元作卖菜之资,并诫勿赌。丁受而谢,又入赌窟,一场未终而空,不敢回家,偶遇姚,再助五元,令购米回家,夫妻感谢不已。姚为三宝弟子,常念观音圣号,营布商,拥资甚厚,适有四川之行。吴以夫在家嗜赌,恳姚提携出外求财,以维家计,姚允之,临行给吴安家费五十元,率丁赴川重营旧业。出资付丁作肩挑小贸,朝出暮归,数月得利三百余元,又潜入赌场输尽,不敢见姚,在外流浪。岁将暮,被唤同回家乡,至同安舍舟登陆,休息林中,姚甚累席地而卧。丁见地僻无人,乘其熟睡缚之,欲投深坑,夺其行李中之白银三千两。姚惊醒大骂:“何恩将仇报?银可尽取,愿留性命。”丁曰:“饶汝性命,必有祸根。”姚无奈,善言求曰:“我素待汝不薄,即欲置我于死,亦当使做饱鬼,买些菜饭来与我食之,感汝之情不浅。”丁虽见利忘义,闻亦不忍,即往买菜饭以饱之。姚见其去远,乃大声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忽一村妇过林下,诉请解救,妇曰:“吾乃汝平日所念菩萨,早知其情,汝二人夙孽牵缠,该受此报。此地尚有骸骨未化,即丁之前身,被汝谋财害命,劫去白银三千两,今世冤冤相报,念汝回心向善,特来化解。”言毕,手指地上,地裂骨露,妇忽不见。丁已买菜饭来,令视地中骸骨,具言菩萨指示因果,丁闻之毛骨悚然!细思前世他杀我,今世我杀他,来世他又杀我,世世如此,从何了局,遂顿悟因果循环冤冤相报之理,急解缚扶起,叩头请罪。姚曰:“因果报应,吾死无恨,今君能悟而活我,愿分银之半与君,以解宿冤。”丁受之,各自回家,从此痛改前非,与姚结为异姓兄弟,被劝入佛门,皈依三宝。后皆光大门庭,子孙昌盛,福报无穷。
按姚前生既造杀盗二业之因,今生因缘会遇,必得财命兼偿之果,报应无差。幸已皈依三宝,回心向善,蒙观音示现化解,晓以前因后果,并裂地露骨为证,使丁闻见顿悟,解缚请罪,一念之善,即转恶报为福报也。
三、持斋得救 陈美月居士,福建永春县人,现住基隆市爱二路博爱里八号三楼。廿三岁随夫来台谋生,夫因做工积劳而成肺病,医治数年而死。时甫卅三岁,携子女各一,生活困苦,叔劝招夫抚子,介与台湾人黄石良同居数年,生活安定。因日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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