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魂附晕绝 贵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国廿三年正月盘县张道宣女士寓其贵阳住宅之厢房,往吊戚周氏女死,魂附归,同起卧,惊怖晕绝,时已夜半,尊妻往视,至其房外,见白影一团,急诵六字大明咒,遂不见。入房见张卧不醒,医以灯炷炙其身,不应,急请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饮之即神志清爽。云周魂已不见矣。九月中贵阳西街任显卿之子,出街夜归,忽两目上翻,手拳紧缩,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请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三、冲煞昏倒 阿珠,因夫为台中中连货运行司机,租住台中市东区建中街李准居士之家。民国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装店取订制新衣,忽闻鼓乐喧天,见八人抬一大棺,不觉一惊,即叫头痛,胸如石压而昏倒。雇车送回,李准见其昏迷不省人事,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惊骇大叫:“阿弥陀佛,快来救命。”隔壁中连货运行员工闻声赶来,皆谓回生无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弥陀佛,观音菩萨,虔求垂救。约念二十分钟,眼与皮肤渐复正常,口呼:“师姑!你真我救命恩人,我几被压断气,万分痛苦,闻佛声方渐轻松,多谢施救。”众为祝贺,并云:“去年对面巷内有一少女看人出葬,冲著棺木煞,回即头痛而死。此女出葬时,本巷一号女主人在门边看,亦忽头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观音菩萨之力也。”
四、煞冲头痛 萧阿雪,住台中县半平厝乡村。民国五十七年二月生产尚未满月,忽闻乐队锣鼓声,以为迎神,出看热闹,突见抬一棺木,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痛心跳,畏寒发烧,即请医打针无效而更沉重。急车迎其兄萧合居士求佛垂救,当焚香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约半小时,并念大悲咒,求水交饮,头即不痛,热退病愈。
五、修净魔愈 诸城王砚生,民国十二年任山东掖县承审员,偶患魔病,竭诚忏悔而渐轻。十六年辞益都承审员,发愿修净土,持观音斋,念佛诵经,期生极乐,始获痊愈。
六、闻咒魔绝 张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门外沙冈,力农自给。民国十六年方病剧,忽起跳舞,自称白马将军,欲将张收回阴府使役,谕其家勿作诊禳无益之举。妻因哀求,许以建庙立祀,诺之!自是遂安,病亦旋愈。而魔犹间附其身,乱谈休咎,扰崇不堪。廿一年三月里有挂花会,好事者召往,祷之者如堵。僧式崇适过其地,见张盘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状,口吐白沫,自称“白马上圣降临,能知过去未来,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会,当挂某名。”摇头摆尾,言之凿凿。察其为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观其异,讵料三遍甫毕,张忽起立,四顾惊惶,大呼曰:“金甲神来矣,我且暂避。”即倒地,良久方苏。自此魔遂绝,张亦无恙。
七、父脸麻木 汤济川,曾任宁阳县建设局长。民国二十年因借阅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遂发心学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风邪,半脸麻木,苦无良医。为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及观音圣号三夜,初夜二时许即发汗,次日稍轻,五日痊愈。
八、风吹嘴歪 孙张清扬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镇。民国廿四年随夫孙立人将军驻防浙江宁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静流小河,阴森可怖,急跑进,又如酒醉疯狂跑出,一阵凉风,如薄纱从头而下,即嘴歪口吐鲜血,均谓邪风所吹。经中西名医种种治疗,脸歪更甚,得此怪病,万念俱灰。母素信佛,由南京赶来,命全家斋戒一日,在院内摆香案,烧香祈祷,念大悲咒廿一遍,求净水一杯,上午交饮,傍晚嘴正,不药而愈。
九、全身如缚 张某,江西清江县富塘村人。民国三十年十二月赴某处,回家后全身如缚,似有千百斤重物压之,左乳傍下气闭不通,命似将夺之状,遍身筋络,有时俨似扯去,痛苦万分,奄奄一息。其母哭至中医余藕生处求救,认为无方可治,乃教其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用黄纸珠书“唵嘛呢叭谜吽”六字大明咒,交其持回,焚香念圣号,将纸化服,即获痊愈。因张母子虔诚信受,故获灵感如此之速也。
十、已死重生 钟灵毓,任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曾得怪病,卧床三月、不能动弹,大小便都在床上,臀皮均烂,中西医束手无策。最后死去三天,房东催办后事,亲友均痛回生乏术,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观音菩萨慈悲救护,果不药而重生,且恢复健康。
第十五节 救目疾与喉齿病
一、念偈眼开 黄林堂,江西清江余藕生居士佃夫之弟也。民国三十年冬两目突暴肿,紧闭不开,以手强开,弩肉盖满,日月星火,皆不能见,痛如刀搅,日夜呼号,苦不堪言。延余诊治,服药敷药均无效,持大悲水,使伊频洗,痛即稍减。知其业障甚重,非药能为力,嘱念观音圣号,冀消业障,即虔诚信念。冬至日往复诊,黄住祠堂内,适逢祭祀,老幼云集。诊视病状依旧,即将特持之大悲水令服,仍嘱至心念圣号,必获痊愈,以安其心。傍观者皆笑曰:“此眼已瞎,不可救药,若能愈,天下当无瞽目之人矣。”余笑置之,嘱黄随念:“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之偈语七遍后,令其睁眼,众皆狂笑曰:“吾等用手代扪,尚不易开,欲其睁开,岂非梦话?”讵料黄试之,果睁开矣,指以算盘笔砚等,竟能辨别,在场人等,无不称奇。令其熟念勿间,并念观音圣号,数日即愈,较前视觉尤明。
二、双目重明 常州天宁寺有一出家人,双目失明多年,痛苦万分。后经住持和尚教其每日拜佛,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一千声,诵法华经普门品,日久定可重见光明。但学诵困难,仅学念其中四句偈语:“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每日专诚念语,数月后忽重见天日。此煮云法师所亲见。
三、闻香痛止 刘志远,服务军界。民国四十五年五十岁,忽双目不见,久治无效。次年经陆军医院诊断:一眼已盲,一还有望。割治后三日,忽发炎痛昏,危险万状。妻谢桂英居士急专诚念观音菩萨,口不停声,霎时与夫共闻檀香味,眼痛即止,由此渐愈。
四、喉痛均愈 南通崔树萍居士,住平湖市乡间。民国廿一年十一月廿三夜妻突胃喉奇痛,头汗如珠,势极猛,不能支。急诵大悲水饮之,竟安枕而眠,翌晨胃痛全失,仅喉微痒,再服即止。时姨侄姚彭寿亦患喉痛,分饮亦立愈。
五、骨化乌有 邱潘秀春居士,为高雄县参议员。民国四十三年子因食鸡不慎,骨鲠在喉,医须开刀取出。适逢凤山莲社念佛会,莫佩娴居士由台中带来周杨慧卿居士加持大悲水一瓶,煮云法师为加念大悲咒一遍,持回交饮,不到三分钟,骨即化为乌有,功效如神。
六、齿痛立止 余患蛀齿,常动摇剧痛,民国五十三年春,求观音菩萨大悲水饮之,而痛立止。忽承友介请台北市延平北路二段一六九号民新齿科医院李院长锡麟兄诊治,将龋齿尽拔重镶,术精价廉,历久弥坚,不知其为义齿也。特送“医德咸钦”之匾及序,以资表扬,愿业医者见贤思齐,病齿者咸来就医也。
第十六节 救咳嗽与气喘
一、久咳顿止 上海支筱荣,操运轮船业。民国卅二年冬,长子钟全甫七岁,患咳嗽甚剧,夜间尤烈,咳至面红耳赤,喘息不止而不已。遍经中西医药,迄未稍停。次春迁居罗鸿涛居士家,见其夜间念佛,请代求大悲水以疗之。自念业力凡夫,何能愈此重症?即于二月十七日向邻友张德林老士乞得所藏印光大师加持大悲米数十粒,赠支九粒,嘱如法冲服,是夜即见神效,久咳顿止,安睡竟夜,连服三日,竟告痊愈。
二、服水即痊 福州王松森律师之妻病重,住高雄民众诊疗所,同乡陈煌琳居士往慰问,见其气喘甚剧,高热多日,惶急至极。便云:“汝持白衣神咒甚勤,正好服大悲水,求观音菩萨加被。”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云:“此水经许多活佛喇嘛及金刚上师加持,可将数滴用开水冲服,当有不可思议之功效。”并嘱多念观音圣号,病可速愈。果服下即痊。
第十七节 救气块与毒瘤
一、吐即杳然 田朝霖居士,向极孱弱,有病夫之名,常受人侮,虽愤恨而莫能较,积累日久,腹内竟成气块瘤疾,中西医治均罔效,如是数年,痛苦难堪。因思佛为大医王,即念南无阿弥陀佛数十声。又思观音大士寻声救苦,感应较易,遂改念观音圣号约数十声,似入睡乡,忽觉喉痒,向上咳吐,吐出白条二三尺许,拨灯寻视,竟无所得,而腹中气块杳然,不知何往,如释重负。即焚香礼拜,以报佛恩!从此气块消除,诸病渐愈,体亦日强。遂皈依三宝,改往修来。
二、吐尽若失 杭州秦福生居士,妻吴氏素奉观音大士,持观音素。民国廿二年因种种烦恼,酿成气块,发时块升心坎,气塞欲死,痛苦万分,医治罔效。廿六年夏拟赴普陀进香,秦见其卧病在床,不能行走,安能远涉海洋而力阻之。吴志愿愈坚,誓云:“若到普陀,死亦不悔。”六月初五日由杭渡江前,仅勉食粥半碗,次日至宁波,便食饭一碗,初八日到普陀,即每饭两碗,更健于行。十八日乘船至洛迦,风浪甚大,将近山边忽呕吐,初则饭粒,继之血块,色黑且钜,大者如鸡卵。迨吐尽后,顿觉凉爽,其病若失。非蒙大士加被,安能不药而愈耶?
三、脑瘤竟愈 杜冰如居士,江苏人,住台中市,与邻居衡钰同皈依白圣法师。子松年,民国四十四年毕业专科学校,调凤山受军训,十一月忽右脚麻木不仁,送往高雄陆军医院月余,不见好转,请转台北陆军第一总医院,检查结果系患脑瘤,急须开刀,因无手术前例,不能保证安全,但无特效药可治。杜夫妇仅此一子,即在医院常念观音菩萨,哀求救护。有一军人与子同病,俟一周后再同详细检查,子以在院很闷,求出外稍住再来。迄检查日,雇车送其回院,忽云:“晨梦一僧严重警告:不要检查,检查危险。”坚持不去。由第二名提前检查,不幸为第一次之试验品而牺牲矣。其子旋竟不药而愈,考入法商学院毕业。灵感甚多,笔难尽述。
四、颈瘤渐消 台东普爱姑,六十余岁,颈生大瘤。闻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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