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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灵感录续编▪P57

  ..续本文上一页四年五月九日正念往生,享寿六十。

  二、转危为安 台北市临济寺念佛会莲友郑莹碧之外孙朱楠,民国四十四年甫五岁,患肾脏炎甚重,住台大医院,全身肿如冬瓜,两眼只剩一线,呼吸快要停止,医认无救,惟念观音菩萨,祷求救护,方渐出声呼吸。求大悲水连饮数日,竟转危为安,回家静养而愈。

  三、醒已病愈 张觉明居士,产后失调,致患腰痛,时愈时发,医药罔效。民国十七年春大病初愈,腰痛复发,较前尤剧。适偏舟赴苕溪,夜卧船板,痛不能耐,因默念观音圣号,恳求业消病愈。不觉朦胧入睡,梦一伟丈夫,身穿蓝衫,手执经卷,谓汝病可治,疑惧低首不敢应。忽化为慈颜老妇,鬓发斑白,穿老式蓝布衫,蔼然曰:“我为汝治病,速以背向我。”因转背就之,轻挝十余下,痛处顿觉奇热,舒快无比。醒已病愈,永不再发。当时其夫奉公福建,请得建漆大士像,迎至上海,两月后始托人送至家中,服饰容貌,俨然梦中所见之伟丈夫也。

  四、发愿痛止 台湾孟素之居士,民国五十年因出汗受风而腰痛不能弯,在工作必须弯腰时,须勉扶桌椅缓蹲而起。时愈时发,经三年之久,无法根治。一日又腰痛心烦,午餐后坐椅休息,忽想起心经,即默念一遍。又想每日早晨起烧香拜佛,并无念佛及经咒等定课,从明晨起,拜佛时须诵心经一卷。发愿后从椅上起来,腰即不痛,永不再发。当时并未求诵经止痛,而病立愈,观音菩萨洵无求亦应,有感即通也。

  五、药到病除 余患风湿三十余年,久治未愈。民国五十四年六月偶受风而腰剧痛,甫求观音菩萨垂祐,同事黄搢之兄忽自至示以验方:独活一两,杜仲、续断各三钱,米酒一杯为引,用水煎服一剂而立愈。嗣后凡遇风湿腰痛者,屡试奇效,如服时诚念观音圣号,其效尤速。

  第十一节 救痢疾与水饮症

  一、沈痀立愈 罗翰章居士,南昌名律师也。少患痢疾,被庸医误投方药而病剧,缠绵数载,肌瘦神疲,遍请名医,均未奏效。逢友谈及白衣神咒之灵感,遂发愿诵一万二千遍,甫念毕,即夜梦老妪告曰:“明日有人来视汝病,汝其待之。”及醒,深自庆幸!静候至晚,未见医来,方诧异间,忽见应钟先生往前访友。因忆其宿学精医,梦中所指,莫非此人,遂延入求诊,应即慨允,为切脉拟方而去。连服两剂,而病果愈,数年沈痀,一旦霍然。

  二、服米渐愈 董舒安,晚年得子名华封,先天不足,身体素弱。民国三十二年六月甫四岁,忽患泄泻,日数十次,饮食不进,惟稍饮粥汤,数日后便下赤白,经医诊断为噤口痢,服药注射均无效而转剧。至七月下旬惟下红稀水,奄奄一息,状殊危殆,束手无策。外甥李智树居士之母劝供观音圣像,持念圣号,以求慈祐。并闻李忏如女士藏有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袋,能治百病,神效异常,乃往乞回,告以服法。服后痢即减少,能进食物,日渐痊愈。

  三、默祷即愈 四川夔门李培之居士之妻李邱珩白,民国廿二年秋患水饮症已三年,间数日一发,呕吐不止,腹痛尤甚,医药罔效。乃默祷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如祐病愈,当作灵感记,登佛学半月刊,以广宣扬,而报佛恩!此念方萌,病竟霍然,灵应如响。

  第十二节 救疟疾与高烧

  一、许愿均愈 单显谟之次子绍周,民国十九年七月患病甚重,医皆束手。单至佛学研究会祈祷观音大士,许愿助水灾五百元,即汇华洋义账会以济难民,次日子病即愈。翌秋单由嘉善返里,忽患疟痢月余,某夜梦礼白衣大士,蒙援莲花两朵,仰视匾额,乃市门阁观音殿,喜归而醒。次日痢即愈,惟发疟疾,午祷而夕又愈矣。因许冬账绵衣洋五十元。

  二、饮水顿愈 湖南常德适西居士,民国廿八年五月初七日敌机狂炸后返寓,忽病疟,寒热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流,昏迷至夜深方解。初九日避难城外万缘丛林,疟复作如前。十一日晨知疟必发,在观音菩萨座前虔求大悲水,饮即顿愈。

  三、醒即病愈 台湾方声惠,幼住上海。十八岁时,夏患重病,头发高烧,四肢酸软,不能行动,饮食不进,卧床甚感痛苦。当在日寇控制下,生活艰难,无钱医治,其母急求菩萨保佑,夜梦观音菩萨,身披白袍,左执净瓶,右持杨枝,蘸酒净水,虽盖被单,而滴滴圣水,甚觉清凉。次晨起床,觉甚轻松,能行能跑,病竟若失。

  四、热退病除 倪文卿居士,与妻同皈依印光大师,专修净土。民国卅一年七月廿日妻忽患病,热度甚高,胸闷剧痛,夜中尤甚,不能成寐。中西医治十余日无效,且年老体弱,殊为焦急。忽忆尚有印公加持大悲米,即取冲服,倪为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连服数次,胸前闷痛即止,便安然熟睡。次日热退病除,即渐康复。

  五、应验不爽 余次子毛志仁,民国六十三年十六岁,九月一日为农历中元节,同学家祭祖,请晚餐,深夜方归,忽稍咳嗽,次午即畏寒,随发高烧三十九度八,饮以佛前供水及专求大悲水,均无速效。再求观音菩萨,蒙示灵签“病即痊”,但至三日下午学校注册时烧仍未退,内子甚焦急,促送院急诊,蒙示灵签“病勿药”。问何时可愈?明日开学,可否按时前往?蒙示七十二签末句云:“直须猴犬换金鸡”,明示申日可愈,酉日可上学,盖申属猴,酉属鸡,戊属犬也,查日历四日戊申,五日己酉。果于戊时方退烧,四日虽已不药而愈,每餐吃大饼一块,牛奶一杯,梨一个,而大烧之后,精神少减,续饮大悲水,至五日晨始康复上学,应验不爽。

  第十三节 救一般重病

  一、梦诊病愈 吴佩孚将军之妻张氏,随吴初到四川万县时,同游岑公崖左之尼庵观音阁。张旋病,吴为祷于大士前,张忽梦大士为诊病,且云:“尘海茫茫,回头是岸,汝果能观空一切,当收为弟子。”即下榻稽首谢。醒虽将信将疑,而病竟霍然。再至观音阁烧香,以梦告老尼,尼曰:“夫人宜虔诚祷告,以受大士荫庇。闻尊夫吴将军屡困戎马,未知亦有看破红尘之意否?”张曰:“将军尝愿入山为僧,以期终免祸患,恨左右包围,不能毅然摆脱耳。”自是有为尼之志,后吴益失势,随之奔走,殊以为苦,遂与吴诀曰:“若不允为尼,则赴水死。”吴不得已许之,即于民国十七年披剃于大竹县之水云庵。或传张之此举,欲以觉悟其夫也。

  按张于夫失势后,即看空一切,别夫为尼。诚夙有善根也。惜吴仍不觉悟,致后寓北平,拒日寇逼为汉奸而遭暗杀,不能终免祸害,此多造杀业之现报,欲逃避而不可得也。

  二、梦摩病除 李实夫,潮州揭扬县人。营业福建石马,患重病,其母在揭闻之,途远难达,惟虔祷观音菩萨,一心称名。李忽于夜间半睡之际,见菩萨穿白衣,从窗入,以手摩其胸曰:“汝病已除。”说毕而去,醒即病愈。

  三、称名转安 镇海戴登兆,患病多时,医药罔效,有人告以诚求观音大士可即愈,即每日礼念无间,忽得对症之药而即瘳。其友戴荣扬因家境不顺而烦闷,力劝礼念观音圣号,自能由困而亨,犹未起信。民国廿年春携妻及子由汉返甬,在扬子江船中,子忽病失知觉,苦无医药,正惶急间,忽忆友劝,急与妻诚念圣号,即转危为安。从此一心念佛,深信不疑。

  四、蒙代请医 魏大满居士,素信佛,得夫杭州佛学莲社社长徐大悲居士之薰陶,而志益坚,受皈戒,日诵弥陀经,持佛菩萨名号,求生西方。民国廿一年患病,西医谓非割不可治,夫为卜之不吉,乃求观音菩萨加被,正唱赞时,忽有张艺成医师谓接电话来诊病,当请诊治,服药即愈。蒙此代请医师之感应,信心更增,修持精进,廿五年八月廿八日微笑而逝。

  五、母病霍然 长沙衡钰居士,幼时其母多病,常念观音菩萨,用红纸恭书南无观世音菩萨牌位,贴祖宗龛上。母后病剧,神智昏迷,针药无效,即诚跪龛前求水一杯,合掌念观音圣号,奉水至母前,请服水后,竟霍然而愈。

  六、示梦即愈 吴毓祥居士,法名宽祥,江苏泰兴人,台北市中医吴海峰之父也。世业医,忠厚仁慈,活人无数,五十六岁患重病,群医束手,惟虔念观音圣号不辍,梦大士洒以杨枝净水而即愈,享寿七十九,民国四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预知时至,安详而逝。

  七、香罄病失 福建林觉贤居士,皈依三宝,常持观音地藏圣号,若逢险难病苦,持念益切,凡所祈求,无不应验。民国廿八年八月患病几殆,父兄俱精医术,均感棘手,焦急万状,深病者亦皆摇首叹息,以为不救。林虽病重,神识尚清,自知若求再生,非仗诸佛菩萨加被不可。性常法师闻病往视,赐条香一束,曰:“焚此香,至诚恳切念观音地藏圣号,定早占勿药。”遂日夜更加信念,家人亦时助念,病即转机。及条香告罄,病已若失。

  八、服米渐愈 仁璧居士,苏州人。民国卅一年冬患病殊苦,翌春转剧,缠绵半载,中西兼治无效,屡濒于危。伯母信佛,常修净课,急命侄祥恭诣灵岩山,代向妙真法师求授三皈,并请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交璧每日如法虔服,三日而热退,夜得安眠,七日渐思饮食,神志清爽,三七日能起坐,至秋精神复元。遂立志专修净业,求生净土。

  九、体渐康强 台湾张采琦居士,幼时体弱多病,医药罔效。后由其母赴寺拜佛,遵法师开示:虔念观音菩萨及大悲咒,并教其自念观音圣号,即病渐好转,体渐康强,信仰尤日益虔诚。因撰观世音颂,以报慈恩!

  第十四节 救邪魔怪病

  一、魂附气胀 法振法师,现任台湾日月潭玄奘寺监院,兼狮子吼月刊主编,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三姨母早寡,后得腹胀病而死。一日晚饭后,母倚门怀念,甫请进片刻,忽胸口气胀难受,胸渐臌胀,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立集家人,齐念圣号,自盛净水一杯,在圣像前求大悲水,以时间急迫,仅念大悲咒一遍,将水灌入母口,即问此系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师云:此系观音菩萨大悲水,母曰:“汝三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门前怀念她,竟附我身,蒙观音菩萨慈悲,我病已愈,她亦得度矣。”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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