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生不出。及念观音圣号,见布已脱,故生出尚不知耳。”普劝中外士女,平时请常念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以消宿现之业障,临产尤希朗念观音圣号,而保母子之平安。并请辗转相传,以预救产妇与婴儿之苦难及性命也。自利利人,功德无量!
第一节 救难产与死胎
一、难产即生 杨母,贵州镇远杨维新之妻也。年十九,因难产痛甚而昏迷,梦跪佛前,求菩萨大慈大悲,祐生一子。忽来一白衣夫人,手捧葫芦,后随婢女,抱一白胖小儿,送入怀中,又接过葫芦,送入口内,忽觉身心清凉,闻儿哭声,睁眼看时,四周围满亲人,或念阿弥陀佛,或云观音菩萨真灵,原已昏死一日,由婆婆求观音菩萨赐大悲水,祐媳母子平安,愿婆媳长斋奉佛,以报佛恩!水甫灌唇而苏,子已堕地。从此即长斋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子名杨少新,易养成人,读书从军,任司令官,胜利还乡,母已九十余岁,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建护国息灾法会圆满时,登台笑向大众云:“我已净业成就,观音菩萨约定今日来接。”大笑而逝。
二、初胎无苦 湖南袁海观之次媳,民国十二年已五十余岁,住上海。有二子二女,长媳将生子,或谓:“汝媳生子,汝家一月内不可供佛,亦不宜念佛。”彼闻而疑,适印光大师至上海而问之,师曰:“勿妄信外道邪说,归告汝媳,多念观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汝与照应之人各大声念,定不会难产,并无苦痛血崩等事,事后亦无各种危险。”彼闻甚喜!不数日而孙生,重达九斤半,且系初胎,了无痛苦,可知观音大慈悲力,不可思议。
三、妇活儿生 苏州有一贫妇,生产死去,其夫向医院请西医来开刀取出胎儿,医索手术费二百圆,其家无钱,竟不顾而去。隔壁为医学馆馆长家,夫妇皆信佛,其妇往看,令其家念观世音菩萨,伊亦助念,不久,产妇活而婴儿生矣。
四、障消即生 周桢,湖南人。笃信佛教,持咒诵经。非常精进。民国卅一年春妻在桂林寓所生产,腹动而痛,辗转床褥,经四日之久而不生。时抗战方殷,敌机空袭,警报频传,整日不能外出请医接生,迫不得已,就客厅中燃香点烛,供净水一杯,跪持大悲咒,求观音菩萨默祐。忽头昏眼花,客厅变为佛殿,异香馥郁,观音菩萨妙相庄严,立宝殿中,持净瓶杨枝。偶一回顾,身后畜类甚多,遂发愿祝祷:“愿菩萨慈悲,加被弟子之妻,俾速生产,母子平安,解除痛苦。并祈度此一切畜类,齐生善道。”菩萨即倒净瓶,滴甘露于净水杯中,以杨枝对诸畜类遍洒甘露。稍一转瞬,客厅如故,乃悲喜交集,饮以大悲水,婴儿即生,母子平安。
按身后畜类,皆宿现杀业所感,障令不生。求菩萨度转善道,业障消而饮水即生也。
五、难产转安 长沙衡钰居士,民国四十年在台中怀孕,雨后滑跌,随往医院检查,谓胎位不正。腹部渐大,坐卧不适,似近产期。身旁惟二幼儿,无一亲人,雇佣人不到,心甚焦急!每日早晚在观音菩萨前祈祷,忽一皮匠率妻来,愿为伴月。当夜即感腹痛,嘱雇车送入医院,惟一心默念观音圣号,次午安产一男,重十余磅。后据护士笑云:“汝不知是难产耶?婴儿一脚先出,余等甚急,最惊奇者,大夫随便一转,婴儿即生,难产变为安产,此破天荒第一次。”皆蒙菩萨保佑,转危为安也。遂皈依白圣法师,发愿持长素。
六、为念即生 郑公侨居士,住台中,民国四十五年九月妻住省立台中医院生产,因平时血压高,少活动,临产时血压增至二百廿四度,生一日一夜将要绝气,医师束手无策云:“惟有剖腹取出胎儿,但产妇生命是否能保,毫无把握。”同修衡钰居士等闻讯赶至,共在旁为念观音圣号,即平安生产。弥月时便皈依三宝,持素绝荤。
七、死胎安产 李志华,民国卅八年冬随军撤入越南,次年移富国岛。四十一年妻忽腹痛数日,不知何症,医药缺乏,病甚严重。邻居何毅生居士劝念观音圣号,约两时许,妻忽小产,胎仅三月,已死腹中,腐臭不堪。若非菩萨威神之力,实无挽救回生之理矣。
第二节 救血崩与流产
一、血崩忽止 湖南马舜卿居士,原系回教,与妻及五儿女皆皈依印光大师。民国十八年秋函印公云:“妻生五儿女,初二次尚平安,三次血崩,四次更甚,五次尤剧。今不久要生,倘再血崩,即无命矣,祈说救济之法,并为胎儿预取法名。”印公复函,令志诚念观世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信到夫妇同看,其妻即念,次日即生,生时仍念,安然无苦。马即回信云:“出乎意料之外,菩萨真可谓大慈大悲也。”
二、胞毒渐愈 杨智坚居士之妻,民国廿八年秋流产胎下,而胞衣腐斓,血液中毒,晕厥不省人事,抬送医院施手术,因体温转高,医感束手,告警者再。即虔诵心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三日病渐减,旬日清醒而渐愈。
三、流产获救 台中赖林治之女阿兰,因流产血崩而神智昏迷,恍惚至一阴森远地,仍直向前,忽一少女,端正庄严,将其挡住推倒,起立便骂:“汝是何人,何无故推我?”据答:“此地非汝来者,应速回,回家便知。”言毕,便恭敬合掌念南无阿弥陀佛。醒告其母,母曰:“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化身救汝也。”即身体健康,随母念佛。
第三节 救产后病
一、产后惊风 南通费慧茂居士,合家念佛,民国廿三年正月携回印光大师加持大悲水一瓶,备济病厄。二月初邻居吕冲之媳,产后数日,房中忽现旋风,遂感怪疾,已奄奄一息。正束手无策,吕妻趋告费母,予大悲水持归,交媳服之,胸中阻隔立消,惊风怪症即愈。
二、产后伤风 施智铭居士,江苏南通人。民国卅二年二月妻戴氏产后伤风甚剧,医药无效。请倪锦绣居士等虔诵普门品及大悲咒,求大悲水饮之,即转危为安。遂深信佛法,全家皈依印光大师,每日念佛及观音圣号,求现生消灾解厄,临终直往莲邦,亲得佛法实益。
三、产后重病 台中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之妻生第五子时,得一重症,送铁路医院认为不可药救,移太平间候死。此时惟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全家亦求菩萨拯救,结果在太平间患同症者四人,三人已死,惟钟妻一人病好出院。
第四节 救惊风与痘麻
一、慢惊痊愈 河南单县杨子敬居士,曾受皈戒,家供西方三圣,奉观音大士尤虔,家人患病,有求必应。民国廿一年春瘟疫流行,婴孩殇于痧疹者无数。杨之次子德健甫周岁,忽于三月十六日患瘟疹甚重,偏身紫黑。至廿三日疹毒虽消,因误服凉药,致成慢惊,危险万状,急偕全家齐念观音圣号,发每届大士斋期放生之愿,虔求默祐。第二次凉药,忽于无意中倾覆。并取阅友送福幼编,恰得庄在田治其胞侄之病例云:“头摇腹涨,昏睡露睛、喉响腹鸣等,均系慢惊之相,虽外现假热,而内实真寒,非大辛大热之剂,不能冲开寒滞,转危为安。庸医不知,所以杀人。”病相全符,即用原方:肉桂胡椒各一钱,炮姜四片煮服,果痰随药下,即能食乳,再用第二方“理中地黄汤”一剂而风减,四剂即痊愈。非蒙大士默祐,何能如是之巧耶?
二、惊风即止 郭晋康,在上海江西路营晋昌木器号。民国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时,即患惊风症甚剧,百般调治无效,皆谓此子无生理,拟投江中,以减其苦。因发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张,期仗菩萨慈力,挽此一缕生命。发是愿已,病势立转,霍然而止,聪明异常。
三、痘危康复 上海祝酣园,向不信佛。民国卅二年七月,小孙如松甫一岁四个月,出痘垂危,目生白翳,肾囊已缩,延痘科专家徐莲洲诊察,频摇首示无可为。移卧地上,双目紧闭,干号无声,而两手尚左右摸索不已,意殆索其母也,不知其母已受翁劝,别处他室。如是者历两昼夜,适值星期日,祝在家心极惨痛,至办公室,见案上有朱石僧之梦痕录,信手取阅,内有一节云:“凡人临终时,若能至诚念佛,并得他人助念,即能蒙佛接引,往生净土。虽其人业障深重,亦能带业往生。”牢记在心。午餐后,突想到虹庙礼佛,见正中端坐观音菩萨,即虔跪默祷云:“小孙如松出痘垂危,寿若未尽,求菩萨加被、速赐痊愈。若寿仅此,亦望使早解脱,免受痛苦。酣园不德,自知宿世现生罪业深重,倘蒙慈悲,许我忏悔,愿皈依佛法,广行方便,冀消宿业。”拜毕回家,见如松仍卧地上,试呼其名,犹能举小手作招呼状。入夜,家人皆倦极熟睡,惟祝一人在侧,即朗念佛号,随念随注视其动作,见其小口翕张,取芦根荸荠汤灌之,并为点眼药水,恐两目受伤也。旋亦倦极睡去,醒已天明,而如松俯睡地上,将身拨正,突见左鼻孔外有黄浓鼻涕一条,窃以为怪,犹不知已蒙佛慈加被,仍取眼药水点之,犹小手撑拒,突出哭声,家人咸为惊醒,盖哭不能出声者已数日矣。雇妇从地上抱起,为换尿布,见肾囊已恢复如常人,始恍然知蒙佛佑,已不药而愈,旋即康复。从此念佛忆佛,深悔从前不信之非也。
四、麻疹即愈 萧阿雪,住台中半平厝。民国五十七年三月小女阿英出麻疹,忽变症不省人事,倒卧地上,即将断气,急迎兄萧合居士,大声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大悲水灌入小口而即愈,以后服药见效,体渐康复。
第五节 救婴儿病
一、泄泻即愈 周阿张,住上海新闸路金家巷,艺花为活,妇以洗衣为助。一子甫周岁,民国卅二年六月初患泄泻,求土方煎服,病益剧。家贫摒挡求医,服药三剂亦无效。面黄骨瘦,无以为计。巷内住有张伯良居士,服务邮政储汇局,家供西方三圣及观音瓷像,早晚念佛。十七日退值回家,周妇即抱儿扣门,持香三枝,求代祷观音菩萨。见其意诚,乃洁杯盛开水,焚香礼拜,虔诵大悲咒七遍,观音菩萨一百声,回向礼毕,以水交周妇饮儿。周妇夜梦一人破门入,在儿腹用力一捏,忽惊醒,知为菩萨来医,即起焚香朝天拜谢,翌晨大便已见浓厚。下午候张回,恳再求水一次,即大便正常,病已愈矣。劝常茹素念观音圣号,欢喜称谢。
二、起死回生 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钟腾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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