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摩病除 李实夫,潮州揭扬县人。营业福建石马,患重病,其母在揭闻之,途远难达,惟虔祷观音菩萨,一心称名。李忽于夜间半睡之际,见菩萨穿白衣,从窗入,以手摩其胸曰:“汝病已除。”说毕而去,醒即病愈。
三、称名转安 镇海戴登兆,患病多时,医药罔效,有人告以诚求观音大士可即愈,即每日礼念无间,忽得对症之药而即瘳。其友戴荣扬因家境不顺而烦闷,力劝礼念观音圣号,自能由困而亨,犹未起信。民国廿年春携妻及子由汉返甬,在扬子江船中,子忽病失知觉,苦无医药,正惶急间,忽忆友劝,急与妻诚念圣号,即转危为安。从此一心念佛,深信不疑。
四、蒙代请医 魏大满居士,素信佛,得夫杭州佛学莲社社长徐大悲居士之薰陶,而志益坚,受皈戒,日诵弥陀经,持佛菩萨名号,求生西方。民国廿一年患病,西医谓非割不可治,夫为卜之不吉,乃求观音菩萨加被,正唱赞时,忽有张艺成医师谓接电话来诊病,当请诊治,服药即愈。蒙此代请医师之感应,信心更增,修持精进,廿五年八月廿八日微笑而逝。
五、母病霍然 长沙衡钰居士,幼时其母多病,常念观音菩萨,用红纸恭书南无观世音菩萨牌位,贴祖宗龛上。母后病剧,神智昏迷,针药无效,即诚跪龛前求水一杯,合掌念观音圣号,奉水至母前,请服水后,竟霍然而愈。
六、示梦即愈 吴毓祥居士,法名宽祥,江苏泰兴人,台北市中医吴海峰之父也。世业医,忠厚仁慈,活人无数,五十六岁患重病,群医束手,惟虔念观音圣号不辍,梦大士洒以杨枝净水而即愈,享寿七十九,民国四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预知时至,安详而逝。
七、香罄病失 福建林觉贤居士,皈依三宝,常持观音地藏圣号,若逢险难病苦,持念益切,凡所祈求,无不应验。民国廿八年八月患病几殆,父兄俱精医术,均感棘手,焦急万状,深病者亦皆摇首叹息,以为不救。林虽病重,神识尚清,自知若求再生,非仗诸佛菩萨加被不可。性常法师闻病往视,赐条香一束,曰:“焚此香,至诚恳切念观音地藏圣号,定早占勿药。”遂日夜更加信念,家人亦时助念,病即转机。及条香告罄,病已若失。
八、服米渐愈 仁璧居士,苏州人。民国卅一年冬患病殊苦,翌春转剧,缠绵半载,中西兼治无效,屡濒于危。伯母信佛,常修净课,急命侄祥恭诣灵岩山,代向妙真法师求授三皈,并请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交璧每日如法虔服,三日而热退,夜得安眠,七日渐思饮食,神志清爽,三七日能起坐,至秋精神复元。遂立志专修净业,求生净土。
九、体渐康强 台湾张采琦居士,幼时体弱多病,医药罔效。后由其母赴寺拜佛,遵法师开示:虔念观音菩萨及大悲咒,并教其自念观音圣号,即病渐好转,体渐康强,信仰尤日益虔诚。因撰观世音颂,以报慈恩!
第十四节 救邪魔怪病
一、魂附气胀 法振法师,现任台湾日月潭玄奘寺监院,兼狮子吼月刊主编,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三姨母早寡,后得腹胀病而死。一日晚饭后,母倚门怀念,甫请进片刻,忽胸口气胀难受,胸渐臌胀,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立集家人,齐念圣号,自盛净水一杯,在圣像前求大悲水,以时间急迫,仅念大悲咒一遍,将水灌入母口,即问此系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师云:此系观音菩萨大悲水,母曰:“汝三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门前怀念她,竟附我身,蒙观音菩萨慈悲,我病已愈,她亦得度矣。”
二、魂附晕绝 贵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国廿三年正月盘县张道宣女士寓其贵阳住宅之厢房,往吊戚周氏女死,魂附归,同起卧,惊怖晕绝,时已夜半,尊妻往视,至其房外,见白影一团,急诵六字大明咒,遂不见。入房见张卧不醒,医以灯炷炙其身,不应,急请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饮之即神志清爽。云周魂已不见矣。九月中贵阳西街任显卿之子,出街夜归,忽两目上翻,手拳紧缩,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请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三、冲煞昏倒 阿珠,因夫为台中中连货运行司机,租住台中市东区建中街李准居士之家。民国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装店取订制新衣,忽闻鼓乐喧天,见八人抬一大棺,不觉一惊,即叫头痛,胸如石压而昏倒。雇车送回,李准见其昏迷不省人事,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惊骇大叫:“阿弥陀佛,快来救命。”隔壁中连货运行员工闻声赶来,皆谓回生无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弥陀佛,观音菩萨,虔求垂救。约念二十分钟,眼与皮肤渐复正常,口呼:“师姑!你真我救命恩人,我几被压断气,万分痛苦,闻佛声方渐轻松,多谢施救。”众为祝贺,并云:“去年对面巷内有一少女看人出葬,冲著棺木煞,回即头痛而死。此女出葬时,本巷一号女主人在门边看,亦忽头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观音菩萨之力也。”
四、煞冲头痛 萧阿雪,住台中县半平厝乡村。民国五十七年二月生产尚未满月,忽闻乐队锣鼓声,以为迎神,出看热闹,突见抬一棺木,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痛心跳,畏寒发烧,即请医打针无效而更沉重。急车迎其兄萧合居士求佛垂救,当焚香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约半小时,并念大悲咒,求水交饮,头即不痛,热退病愈。
五、修净魔愈 诸城王砚生,民国十二年任山东掖县承审员,偶患魔病,竭诚忏悔而渐轻。十六年辞益都承审员,发愿修净土,持观音斋,念佛诵经,期生极乐,始获痊愈。
六、闻咒魔绝 张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门外沙冈,力农自给。民国十六年方病剧,忽起跳舞,自称白马将军,欲将张收回阴府使役,谕其家勿作诊禳无益之举。妻因哀求,许以建庙立祀,诺之!自是遂安,病亦旋愈。而魔犹间附其身,乱谈休咎,扰崇不堪。廿一年三月里有挂花会,好事者召往,祷之者如堵。僧式崇适过其地,见张盘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状,口吐白沫,自称“白马上圣降临,能知过去未来,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会,当挂某名。”摇头摆尾,言之凿凿。察其为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观其异,讵料三遍甫毕,张忽起立,四顾惊惶,大呼曰:“金甲神来矣,我且暂避。”即倒地,良久方苏。自此魔遂绝,张亦无恙。
七、父脸麻木 汤济川,曾任宁阳县建设局长。民国二十年因借阅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遂发心学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风邪,半脸麻木,苦无良医。为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及观音圣号三夜,初夜二时许即发汗,次日稍轻,五日痊愈。
八、风吹嘴歪 孙张清扬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镇。民国廿四年随夫孙立人将军驻防浙江宁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静流小河,阴森可怖,急跑进,又如酒醉疯狂跑出,一阵凉风,如薄纱从头而下,即嘴歪口吐鲜血,均谓邪风所吹。经中西名医种种治疗,脸歪更甚,得此怪病,万念俱灰。母素信佛,由南京赶来,命全家斋戒一日,在院内摆香案,烧香祈祷,念大悲咒廿一遍,求净水一杯,上午交饮,傍晚嘴正,不药而愈。
九、全身如缚 张某,江西清江县富塘村人。民国三十年十二月赴某处,回家后全身如缚,似有千百斤重物压之,左乳傍下气闭不通,命似将夺之状,遍身筋络,有时俨似扯去,痛苦万分,奄奄一息。其母哭至中医余藕生处求救,认为无方可治,乃教其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用黄纸珠书“唵嘛呢叭谜吽”六字大明咒,交其持回,焚香念圣号,将纸化服,即获痊愈。因张母子虔诚信受,故获灵感如此之速也。
十、已死重生 钟灵毓,任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曾得怪病,卧床三月、不能动弹,大小便都在床上,臀皮均烂,中西医束手无策。最后死去三天,房东催办后事,亲友均痛回生乏术,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观音菩萨慈悲救护,果不药而重生,且恢复健康。
第十五节 救目疾与喉齿病
一、念偈眼开 黄林堂,江西清江余藕生居士佃夫之弟也。民国三十年冬两目突暴肿,紧闭不开,以手强开,弩肉盖满,日月星火,皆不能见,痛如刀搅,日夜呼号,苦不堪言。延余诊治,服药敷药均无效,持大悲水,使伊频洗,痛即稍减。知其业障甚重,非药能为力,嘱念观音圣号,冀消业障,即虔诚信念。冬至日往复诊,黄住祠堂内,适逢祭祀,老幼云集。诊视病状依旧,即将特持之大悲水令服,仍嘱至心念圣号,必获痊愈,以安其心。傍观者皆笑曰:“此眼已瞎,不可救药,若能愈,天下当无瞽目之人矣。”余笑置之,嘱黄随念:“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之偈语七遍后,令其睁眼,众皆狂笑曰:“吾等用手代扪,尚不易开,欲其睁开,岂非梦话?”讵料黄试之,果睁开矣,指以算盘笔砚等,竟能辨别,在场人等,无不称奇。令其熟念勿间,并念观音圣号,数日即愈,较前视觉尤明。
二、双目重明 常州天宁寺有一出家人,双目失明多年,痛苦万分。后经住持和尚教其每日拜佛,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一千声,诵法华经普门品,日久定可重见光明。但学诵困难,仅学念其中四句偈语:“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每日专诚念语,数月后忽重见天日。此煮云法师所亲见。
三、闻香痛止 刘志远,服务军界。民国四十五年五十岁,忽双目不见,久治无效。次年经陆军医院诊断:一眼已盲,一还有望。割治后三日,忽发炎痛昏,危险万状。妻谢桂英居士急专诚念观音菩萨,口不停声,霎时与夫共闻檀香味,眼痛即止,由此渐愈。
四、喉痛均愈 南通崔树萍居士,住平湖市乡间。民国廿一年十一月廿三夜妻突胃喉奇痛,头汗如珠,势极猛,不能支。急诵大悲水饮之,竟安枕而眠,翌晨胃痛全失,仅喉微痒,再服即止。时姨侄姚彭寿亦患喉痛,分饮亦立愈。
五、骨化乌有 邱潘秀春居士,为高雄县参议员。民国四十三年子因食鸡不慎,骨鲠在喉,医须开刀取出。适逢凤山莲社念佛会,莫佩娴居士由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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