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服务湖北崇阳县政府五年,因房屋潮湿,办公睡眠均在其中,致患风湿症,四肢骨节酸痛,两手不能后反,时轻时重,医疗无效。五十五年退居北投,静坐时风吹两膝而忽剧,不能趺坐,甫于早晚课后,祈祷观音菩萨垂祐,王子杰兄忽因事过访,惠赠风湿验方:“全当归、正川芎、女贞子、川牛膝、何首乌、草河车、枸杞子、五加皮、宜木瓜、明天麻、狗脊、秦芄各五钱,桂枝尖二钱、羌活、独活、甘草各二钱半,共研为末,用米酒五斤,浸一月后服。”服毕而痛止,再服两剂,佐以运动而痊愈。数十年之香港脚疾亦愈。按草河车又名七叶连、蚤休、重楼金线。此方经赠同病者均奏奇效,多念观音圣号,药效更速。
九、瘫痪顿愈 广东梅县黎少达之妻黄尚闲居士,大陆陷匪后来台,偶染重病,全身瘫痪,四肢麻木,不能行动,起居饮食,须人扶持。卧病年余,因自幼奉佛,病中常念观音圣号。一日昏沉中,见人抬一棺来,要伊睡入,黄云:“人生总有一次进棺材,我实不能动,汝既不肯扶,让我缓入。”忽来一老妪云:“此非伊睡者。”又向黄云:“汝业障太重,故得此重病。”忽悟是观音菩萨前来指示,即跪恳救护,菩萨持杨枝遍拂其全身云:“汝病即愈,以后须念楞严咒,以消业障。”惊醒浑身大汗,顿觉轻松病愈,即起入浴。早晚课加念楞严咒。
第二十节 救神经病与疫劳
一、神经旋愈 湖南岳阳戴绍先居士之友费君,患神经病甚剧,两眼直视,常拟投水,求神请医,百计罔效。其姊日诵白衣大士神咒,代消夙业,并教其自诵,旋即痊愈。
二、疲劳顿消 陈妙珠居士,长素念佛,修持精进,故一生蒙观音菩萨庇祐最多,每遇苦厄,均转危为安。民国四十三年参加台湾狮头山传戒大典,正体弱多病,行路困难,上二千多级石阶山路,当更困苦。而求戒心切,仍独自登山。当上达百余级时,眼冒金花,头晕目眩,仍不顾一切往上爬,至八百余级,已不支倒地,疲劳万分,喘气尚感费力。处此深山之中,左右无人,进退维谷,惟有将生命交付菩萨,一心默念圣号。忽现奇迹,疲劳顿消,眼不花而足有力,奋勇直上,不觉已到元光寺,赶上报到时,得受菩萨戒而为在家菩萨矣。
第五章 救产婴苦
印光大师一函遍复云:“女人临产,苦痛不堪,或致殒命。又有产后血崩,及儿子慢急惊风,种种危险。若于将产时,至诚恳切出声朗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决不会有苦痛难产及血崩惊风等患。纵难产之极,人已将死,教本产妇及在旁照应者皆同出声念,家人虽在别房,亦可为念,决不须一刻工夫,即安然而生。但不可心中默念,以默念心力小,故感应亦小。又此时用力送子出,若默念,或致闭气受病。虽临产裸露不净,乃出于无奈,非特意放肆者,不但无罪过,且令母子种大善根。”又云:“产难之原因,多由宿世现生杀业所致。倘女子于幼时常念南无阿弥陀佛,与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自可消除宿现杀业,杀业消则临产自无作障令不生者。其或未闻佛法,若至临产,苦不即生,当令产妇并在旁料理之亲属,均以至诚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所有宿世怨家障不令生者,一闻菩萨名号,以菩萨威德神力,当即远避,不敢作祟矣。吾一弟子前在四川友人家,闻妇生子,已两日生不下,恐命不能保。彼谓“急令产妇念观音圣号,汝于天井焚香跪念,管保即生。”其人即与妇说,又复自念,未久儿生,妇犹不知,及闻儿哭,方知已生。妇言:初欲生时,见一人以布兜其下体,故生不出。及念观音圣号,见布已脱,故生出尚不知耳。”普劝中外士女,平时请常念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以消宿现之业障,临产尤希朗念观音圣号,而保母子之平安。并请辗转相传,以预救产妇与婴儿之苦难及性命也。自利利人,功德无量!
第一节 救难产与死胎
一、难产即生 杨母,贵州镇远杨维新之妻也。年十九,因难产痛甚而昏迷,梦跪佛前,求菩萨大慈大悲,祐生一子。忽来一白衣夫人,手捧葫芦,后随婢女,抱一白胖小儿,送入怀中,又接过葫芦,送入口内,忽觉身心清凉,闻儿哭声,睁眼看时,四周围满亲人,或念阿弥陀佛,或云观音菩萨真灵,原已昏死一日,由婆婆求观音菩萨赐大悲水,祐媳母子平安,愿婆媳长斋奉佛,以报佛恩!水甫灌唇而苏,子已堕地。从此即长斋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子名杨少新,易养成人,读书从军,任司令官,胜利还乡,母已九十余岁,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建护国息灾法会圆满时,登台笑向大众云:“我已净业成就,观音菩萨约定今日来接。”大笑而逝。
二、初胎无苦 湖南袁海观之次媳,民国十二年已五十余岁,住上海。有二子二女,长媳将生子,或谓:“汝媳生子,汝家一月内不可供佛,亦不宜念佛。”彼闻而疑,适印光大师至上海而问之,师曰:“勿妄信外道邪说,归告汝媳,多念观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汝与照应之人各大声念,定不会难产,并无苦痛血崩等事,事后亦无各种危险。”彼闻甚喜!不数日而孙生,重达九斤半,且系初胎,了无痛苦,可知观音大慈悲力,不可思议。
三、妇活儿生 苏州有一贫妇,生产死去,其夫向医院请西医来开刀取出胎儿,医索手术费二百圆,其家无钱,竟不顾而去。隔壁为医学馆馆长家,夫妇皆信佛,其妇往看,令其家念观世音菩萨,伊亦助念,不久,产妇活而婴儿生矣。
四、障消即生 周桢,湖南人。笃信佛教,持咒诵经。非常精进。民国卅一年春妻在桂林寓所生产,腹动而痛,辗转床褥,经四日之久而不生。时抗战方殷,敌机空袭,警报频传,整日不能外出请医接生,迫不得已,就客厅中燃香点烛,供净水一杯,跪持大悲咒,求观音菩萨默祐。忽头昏眼花,客厅变为佛殿,异香馥郁,观音菩萨妙相庄严,立宝殿中,持净瓶杨枝。偶一回顾,身后畜类甚多,遂发愿祝祷:“愿菩萨慈悲,加被弟子之妻,俾速生产,母子平安,解除痛苦。并祈度此一切畜类,齐生善道。”菩萨即倒净瓶,滴甘露于净水杯中,以杨枝对诸畜类遍洒甘露。稍一转瞬,客厅如故,乃悲喜交集,饮以大悲水,婴儿即生,母子平安。
按身后畜类,皆宿现杀业所感,障令不生。求菩萨度转善道,业障消而饮水即生也。
五、难产转安 长沙衡钰居士,民国四十年在台中怀孕,雨后滑跌,随往医院检查,谓胎位不正。腹部渐大,坐卧不适,似近产期。身旁惟二幼儿,无一亲人,雇佣人不到,心甚焦急!每日早晚在观音菩萨前祈祷,忽一皮匠率妻来,愿为伴月。当夜即感腹痛,嘱雇车送入医院,惟一心默念观音圣号,次午安产一男,重十余磅。后据护士笑云:“汝不知是难产耶?婴儿一脚先出,余等甚急,最惊奇者,大夫随便一转,婴儿即生,难产变为安产,此破天荒第一次。”皆蒙菩萨保佑,转危为安也。遂皈依白圣法师,发愿持长素。
六、为念即生 郑公侨居士,住台中,民国四十五年九月妻住省立台中医院生产,因平时血压高,少活动,临产时血压增至二百廿四度,生一日一夜将要绝气,医师束手无策云:“惟有剖腹取出胎儿,但产妇生命是否能保,毫无把握。”同修衡钰居士等闻讯赶至,共在旁为念观音圣号,即平安生产。弥月时便皈依三宝,持素绝荤。
七、死胎安产 李志华,民国卅八年冬随军撤入越南,次年移富国岛。四十一年妻忽腹痛数日,不知何症,医药缺乏,病甚严重。邻居何毅生居士劝念观音圣号,约两时许,妻忽小产,胎仅三月,已死腹中,腐臭不堪。若非菩萨威神之力,实无挽救回生之理矣。
第二节 救血崩与流产
一、血崩忽止 湖南马舜卿居士,原系回教,与妻及五儿女皆皈依印光大师。民国十八年秋函印公云:“妻生五儿女,初二次尚平安,三次血崩,四次更甚,五次尤剧。今不久要生,倘再血崩,即无命矣,祈说救济之法,并为胎儿预取法名。”印公复函,令志诚念观世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信到夫妇同看,其妻即念,次日即生,生时仍念,安然无苦。马即回信云:“出乎意料之外,菩萨真可谓大慈大悲也。”
二、胞毒渐愈 杨智坚居士之妻,民国廿八年秋流产胎下,而胞衣腐斓,血液中毒,晕厥不省人事,抬送医院施手术,因体温转高,医感束手,告警者再。即虔诵心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三日病渐减,旬日清醒而渐愈。
三、流产获救 台中赖林治之女阿兰,因流产血崩而神智昏迷,恍惚至一阴森远地,仍直向前,忽一少女,端正庄严,将其挡住推倒,起立便骂:“汝是何人,何无故推我?”据答:“此地非汝来者,应速回,回家便知。”言毕,便恭敬合掌念南无阿弥陀佛。醒告其母,母曰:“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化身救汝也。”即身体健康,随母念佛。
第三节 救产后病
一、产后惊风 南通费慧茂居士,合家念佛,民国廿三年正月携回印光大师加持大悲水一瓶,备济病厄。二月初邻居吕冲之媳,产后数日,房中忽现旋风,遂感怪疾,已奄奄一息。正束手无策,吕妻趋告费母,予大悲水持归,交媳服之,胸中阻隔立消,惊风怪症即愈。
二、产后伤风 施智铭居士,江苏南通人。民国卅二年二月妻戴氏产后伤风甚剧,医药无效。请倪锦绣居士等虔诵普门品及大悲咒,求大悲水饮之,即转危为安。遂深信佛法,全家皈依印光大师,每日念佛及观音圣号,求现生消灾解厄,临终直往莲邦,亲得佛法实益。
三、产后重病 台中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之妻生第五子时,得一重症,送铁路医院认为不可药救,移太平间候死。此时惟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全家亦求菩萨拯救,结果在太平间患同症者四人,三人已死,惟钟妻一人病好出院。
第四节 救惊风与痘麻
一、慢惊痊愈 河南单县杨子敬居士,曾受皈戒,家供西方三圣,奉观音大士尤虔,家人患病,有求必应。民国廿一年春瘟疫流行,婴孩殇于痧疹者无数。杨之次子德健甫周岁,忽于三月十六日患瘟疹甚重,偏身紫黑。至廿三日疹毒虽消,因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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