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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感应记▪P10

  ..续本文上一页,经过十年,终于发见自心本来的真面目,于是禅净并修,经由紫柏愍山大师的印证,称赞他是佛门的模范。

  明朝天启六年,创立了南雄莲社庵,凿开放生池,专心修持净土法门,每天称念“阿弥陀佛”圣号十万多声。然后再建造鳌山寺、青莲庵、梅檀林共四处领导大家共同修持,许多人都慕名归依在他的门下。他的风格和莲池大师完全相同。

  他著有“禅净相修集”、“净土诗”等,受他度化的人无数。

  清朝顺治十六年已亥七月十三日午时,并没有什么病痛,却忽对大众说:

  “你们要虔诚念佛,继续弘扬佛法”。

  说完安坐而逝。僧寿四十八,那年是七十三岁。

  不可思议的是,过了一百天,他面孔仍然像活著的人一样,而且散发出香气历久不散。当时知州罗公与地方上士绅及信徒们,把他的肉身供奉在莲社庵,供一般善信膜拜。隔了三百多年的今天还存在著。

  源度大师

  源度大师,清朝时人,字慈舟。是河南镇平张氏之子。他本来学习儒家经典,后来跟他弟弟放弃了儒学,皈依辉远明公出家,受具足戒。一心归向“弥陀净土法门”。对观音大士十分敬慕。在他居住的房间内供奉了观音大士像,早晚虔诚礼拜,诵念菩萨圣号。

  有一天,忽得观音大士现身为他灌甘露法水,使他过去塞在内心里的无明障业立刻消灭,恢复了本来清净,自现无上光明智慧。从此以后,他更加精勤修持不怠。有许多善信向他请示佛法,可是他主要劝导大众要精勤念佛。于是他座下皈依的弟子越来越多,使佛法更为兴盛。

  咸丰七年,他对弟子说:

  “我于二八归西!”

  弟子听不懂他的话意。直到那年七月十五日,正值某知府请他启建盂兰盆法会,许多人借机发心供养,还有人表示要为他制绢千佛袈裟,他都以生病为由一一婉拒。只一心称念佛号,每天至少数万声。直到八月十五日他向大家告别,合掌说:

  “观音来接引,既望自归真。”

  第二天,八月十六日卯时圆寂前吩咐门下弟子说:

  “在我逝世七天之内,不要发讣,因为有一位退隐进修的居士也会归西。到那时一起办后事好了。”

  后来大家才明白:原来他所说“二八归西”是指咸丰八年八月十六日两个“八”,而临死时却交代弟子不要发讣,由于他能预知另一位修持归西之日的缘故。这么看来,他的成就诚然是不可思议了。

  (佛学半月刊一一六期)

  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法名演音,别号晚晴,又称“二一老人”。俗姓李,名息字叔同,浙江潮人。他从小就十分聪明。对“大悲咒”、“往生咒”都背得滚瓜烂熟。凡经文有人指导,一过目就可以背念。

  他毕业于南洋公学及日本上野美术学校,潜心文艺,诗词书画无所不能,还精於戏剧与音乐,每一种都熟练到神妙的境界,所以名震一时。

  他对加入同盟会,返国后主编太平洋报副刊,宣傅当时的革命思想,又创办了文化社、经学会、海上书画工会等,大显其杰出的文笔,同时也曾在天津、宁波、上海、杭州等地教书。起初他喜欢研究宗庙、元朝的理学及道书。直到民国五年秋天,模仿作禁食五谷的修行。独自进入虎跑“大慈寺”居住,断食了三个星期,那时他深深感到唯有寺院生活,适足以使人身心清净快乐,从此倾心于佛学。

  民国七年,他三十九岁时,七月十二日在“大慈寺”了悟和尚座下出家,同年九, 月间前往灵隐寺受具足戒,从此尽量放弃以前所学习的世间学问,把佛门戒律当作修行根本,并发愿护持戒律,搜集中外律藏,校勘南戈等三部经,重与律学,走遍国内,随缘居住。直到五十岁才在闽南住下,倡办“养正院”于南普陀,培养僧才,得很大的成就。

  他尤其对印光大师所修持的净业敬慕,曾三次燃臂香陈书,表示愿意当印光大师的弟子,虽然平时重兴律宗,却修持弥陀净土法门,从来不谈玄说妙,只劝人勤诚念佛和修持戒律。到了晚年身体渐渐衰弱,明白自己不久将归西,更加不辞辛劳的努力弘法。

  他平常劝人念佛时要听时钟的滴答声,好像在念阿弥陀佛的微妙声音,这表示念佛的人如果不拿著佛珠,往往容易生出懈怠之心,所以要带著佛珠还有小钟在身边念佛,才不会失去念佛的净念。再说,在家里念佛不允许吵杂之声扰乱专心,若用耳朵专心听钟声念佛,就不会受到外界的影响,而能专心一致滴答滴答地念著佛号。

  弘一大师生平著作很多。六十岁以后在泉州福林寺专心念佛。民国三十一年春天,到灵瑞山讲经,不久居住在温陵养老院。那年中秋为大众讲经,并特地为院中老人讲净土法门的重要。又九月二十三日他患小病,拒绝别人的访问和服药,只专心念佛。二十七日绝食只是饮水而已。二十八日写遗书拜托妙莲法师负责他的后事。

  九月一日下午,写一篇“悲欣交集”,交给妙莲法师,并且说:

  “要是你助念时看到我流泪,不要以为我留恋世间,我只是觉得悲喜交加,感动落泪罢了!”

  九月四日戌时,大师在大众念佛声中安祥逝世,那年是六十三岁,僧年二十四。火化之后获得一千八百舍利子,大块的舍利六百。

  附记:顺著时钟的声音念佛,真是奇妙。修持的人可以效法这种方法念佛。往生之时流泪,因为见到佛、见到光而高兴,实在是“喜极而泣”了。(弘一大师永思集)

  印光大师

  印光大师,是莲宗第十三代祖师,法名圣量,别号常惭愧僧。是民国陕西郃阳赵氏之子,生下来才六个月,眼睛就有毛病,几乎到了失明的程度,幼年时随哥哥读儒教的诗书,才情一等,曾经排斥佛教,病了好几年才觉悟前非。二十一岁那年,投身终南山南五台莲华洞寺,礼请通纯和尚为他披剃,然后在湖北莲华寺任知客。有一次把经书拿出去晒时,读到“龙舒净土文”,知道念佛往生净土法门,原来是了生脱死的要道,自此专心念佛。

  第二年在陕西兴安县双溪寺印海定律师座下受具足戒。由于他书法好,戒期中所有文件都交给他书写,一时操劳过度旧病(眼病)复发,更因而悟得“身为苦本”,在平时就专念佛号,连写字的时候心也不离佛,晚上一睡醒立刻坐起来念佛。不久眼病不药而愈,就深信念佛功德诚然是不可思议。立志以净土为归,要自行化他。

  二十六岁,听人家提到红螺山资福寺是专修净土的道场,于是辞别了师父前往,在资福寺展开念佛,净业大大的进步,在那里历任上客堂、香灯、察元等职务,以念佛为正行,兼研大乘经典,深入经藏,妙契佛心。

  三十岁在北京龙泉寺担任行堂。三十三岁那年追随化闻和尚请藏经回普陀山法雨寺,住藏经楼,大众恭请他宣讲“弥陀便蒙钞”,讲完后闭关六年,再住莲蓬,日夜精念弥陀,学行并进。

  民国元年,高鹤年居士取得大师好几篇文章,在上海佛学丛刊刊出。又有徐严如居士,先后把大师文钞在北京、上海、扬州等地印出发行,几经增益,流通更为广泛,感化的大众也愈多。

  印光大师心想时在末法时代,世风日下,非提倡因果报应,不足不挽救社会颓风以正人心,然而人的根性低劣非实行信愿念佛,决不能了生死而出轮回。所以凡是对向他请示法益的人,不论对方身份的贵贱,是聪明或是愚笨,也不问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概晓示他们要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以及有关因果报应、生死轮回等实事实理,谆谆善诱,不厌其详,目的是要对方深生憬悟,明白先要立好为人处世的基础,进一步要检讨了生死,发菩提心,信愿念佛,求生西方的坦途要道,务必切实奉行,以作超凡入圣的捷径。

  大师虽深通宗教,却从来不谈玄说妙,只是要大众能知道佛法的好处还要立刻去做,去实行,使听闻得的都能受益。受大师教化皈依三宝的人,多得不可斗数,因而往生西方的,不胜枚举。而且应化及于狱中的囚徒和人以外的异类。

  他常常持大悲水来,救一切病危的人们。平时奉己甚俭,却宽厚待人。大凡善信供养香金,悉数代作功德事诸如捐助急难,救济饥贫,乐捐各慈幼院,教养赤贫子弟,创办弘化佛教,印赠经书达五百万部,佛像百余万张,以为众人广种福田。

  更难得的是他放下宿誓愿不担任住持职务,不收徒众。但僧俗要跟随他修学的一天比一天多,于是创设了灵岩山净宗道场,以便大众共修。可是他自己呢?竟然在苏州报国寺闭关自修。经年一介破旧僧衣,吃的是粗饭淡菜,而一到老还自己清扫庭院,日常必修功课之余,因成普陀、清凉、峨眉、九华等山志的修辑以及文钞续编的印行,恒顺众生,从来不感疲乏厌弃。

  民国二十六年冬,由于时局的关系才移住锡灵岩关房。二十九年十月廿七日略示微疾。第二天召集大众说:

  “灵岩住持一职不可以久久空悬著,我想请妙真师担任好了。”

  寺众表示赞同,占出十一月初九日为升座典礼日。但大师说:“太迟了”。又改选初四,还是说:“太慢。”到后来选择初一,才点头说:“好吧!”

  接著对寺众开示本寺沿革,两个小时之久,还共同商讨细节,安适的样子像平日无异,没有生病的模样。

  初三日便后洗手礼佛,晚上仍然进食一点稀饭,然后对真达和尚说:

  “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没有不蒙佛接引,而带业往生的。”

  初四那天清晨一点半起坐说:“念佛见佛,决定生西。”说完以后就大声念佛。

  到了二时十五分索水洗手后站起来说:

  “蒙阿弥陀佛接引,我要去了。你们大家要念佛要发愿,要生西方!”

  讲完之后面西端坐椅上,一心念佛。三时左右妙真师来到。大师嘱咐他今后好好维持道场,要努力弘扬净土,不可以玩什么派头,要一切务实。这以后不再说话,只是唇轻轻启动念佛。在五时许大众念佛声中含笑安祥西逝,好比入于禅定。那年八十岁,僧腊六十。初五日午后三时入龛,仍然端身正,坐面色如生。经过一百日荼毗,得五色舍利球一百余颗,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千余粒。牙齿全部留存,顶骨裂开五瓣如莲华一样。

  (印光大师永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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