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斗老人。过了一会儿,发现老人低著头,嘴还在微微地动,还在念佛,使他们非常气愤,于是当即宣布:“黄念祖顽固不化,死不悔改,必须严惩,立即枪决!”于是几个红卫兵上来,把黄老押出会场,扔上卡车,后面数百群众也跟了出来。红卫兵心里想:马上就要死了,该害怕了吧!可是再看看车上的老黄,泰然自若,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似的,缓缓地爬起来,昂首往车旁一站,是刚才怎么念,现在还怎么念,并且越念越欢,几个红卫兵跳上卡车,冲著人群振臂高呼了几声“打倒黄念祖”的口号后,随即开车直奔郊外。车到半路,恰巧碰上一名当地革命委员的头头,他拦住了卡车,询问了事情的经过,他想,从来还没有枪毙过这么大的人物,需向上级请示。于是向押车的红卫兵说:“此人问题严重,是一条重要线索,必须等问题弄清后,再作处理。”这才把老人重新放了回来。此事老人并未向家属详说。是在老人圆寂后,一位老人的同事找上门来向黄老家属详细讲述了这件事的经过,他也是当年参加批斗大会的革命群众之一,亲眼目睹了以上的一切。
勇猛念佛,战胜病魔,临终现瑞相
莲友德慧居士提供
黄老早在一九五三年四十岁时,就已开悟。在一九五九年继莲华精舍金刚阿阇梨位,而成为红教第三十四代祖师。可是数十年来,老人决不因此而对自己的修持有丝毫懈怠,反倒愈加精进,每日持咒念佛,少则四、五万,多则七、八万(在退休后,每年四月、十二月初一至十五期间,都要闭关念佛,持咒每日达十几万),每天还要修一座以上的大法,因而经常要深夜一、二点才得入睡。尤其在当年上班期间,赶上工作忙时,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十一、二点了,虽然非常疲倦,但仍要完成定课,什么时候修完,什么时候才睡觉,没有半点含糊。在“文革”期间,老人的身份是牛鬼蛇神,在“河南干校”接受劳动改造,前途一片昏暗,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老人仍能做到:时时处处都有一句。当时老人身边什么都没有,就用一簇干草捻成绳,打成结,形成一串念珠,用来随时计数,仍坚持完成念咒之定额。晚上则在熄灯后趁大家熟睡之机,悄悄坐在床上修法。
约在一九八八年阴历七月十五,老人身体突然不适,接连吐血不止,面色发黄,浑身无力,可就是这样,老人还要硬挺著去修法,家人上前劝阻,他却说:“今天是为死难亡灵超度之日,而恰在此时,我突然重病,看来众生罪障很深啊!不过越是这样,我越要修!就是要拼一拼!”于是勉强站起身来进了佛堂。修法过程中,开始仍是一边修一边吐血,可是修著修著,上一口血与下一口血的间隔就不知不觉地拉长了。血的颜色也从鲜红变成淡红,等修完超度大法,下座顶礼时,吐出的最后一口血,只是略含血丝了。于是这场大病,是没有请任何医生,也没有服任何药物,就这样好了。在摔腿之后,老人的身体非常虚弱,浑身经常出虚汗,额头上一会儿功夫便是一层汗珠,老人右腿粉碎性骨折,加之身体又胖,在床上要想翻身都很困难,需要几个人协调用力才行,配合稍不好,都会给老人带来钻心的酸痛。每次翻完身,老人都要喘著粗气,闭目休息一会,头上的汗珠是大颗大颗往下掉,可是老人紧咬牙关,不肯哼叫一声!这一摔,引起老人各种宿病并发,心脏、肾、肺都恶化,可就在这种情况下,老人仍是处处不离念珠,时时不忘念佛,自始至终念佛不断。有一天中午,家人服侍老人刚刚吃过午饭,老人便叫家人把念珠递给他,他老人家靠著棉被垛,合上双眼,拿著念珠,静静地默念,过了一会儿,老人突然坚定地说:“就是要拼死念!念到死!”他好像是自言自语,但更像是在对家人讲,在劝导家人。这是他用以要求自己的誓言,也是对我们的期望和要求。老人的一生从不愿与别人论长短,争对错,辩是非,而是以自己之实际行动,示现给别人,到底应该做什么,那些不要做,怎样做才能成功。家人最大的感受之一,便是同样一句话,那怕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从老人嘴里说出来,听到后感触截然不同,为什么如此?就是因为他就是这样做的,在要求别人做到之前,他自己必须先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
一九九二年,老人家的主要任务是要完成《大经白话解》。老人不顾自己八十高龄,且体弱多病,除了每日赶写《大经白话解》之外,还要完成自己的定课(一日念三、四万佛咒,修一座大法),因此,天天在深夜一点钟之后才能睡觉。因为拼命注书,家人都上班,黄老常常吃些剩菜剩饭,菜饭一块煮。因写书任务忙,也常常吃些焦饭,糊菜粥,有时都烧焦了,还要吃。家人上班回来,闻到院子里焦味,准是老人忙又忘了拿走,家人说这粥不能吃了,老人却笑著说:“这饭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费时间和精力。”于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地一边吃,还一边笑著,跟家人说:“我现在过著神仙般的生活,拿谁的生活跟我换我都不换,人生极乐是什么?是法乐啊!”
同年月十六日至十八日,老人连续三天给一个人讲法,每天都讲得很晚,因而挤掉了许多本来是用来念佛的时间,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课,这几天睡的就更晚了。十九日晚上,老人突然感觉嗓子不适,坐在床边拿药,手把药拿起来,人已困得打了盹,一个瞌睡过来,人就从床边栽下去了,摔在椅子棱上,老人一声不吭,强忍剧痛,以常人难以想像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老人轻松地告诉家人:“我昨晚摔了。”后来经检查,是股骨粉碎性骨折,受伤的大腿已出现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这样,老人还说:“我这个岁数了,腿能不能好,都无所谓了,好在脑子好使,手能活动,我就是瘫在床上,也要把《白话解》完成。”这一摔,引起了老人许多宿病复发,心脏、肺、肾都恶化。老人一生不愿去住院,更不愿死在医院,还是为了完成《白话解》,才同意送他去医院,尽最后的努力。
这时,海内外弟子闻讯要来侍奉老人家,他回电:“谁也不许来,都在原地念佛,求我能完成《白话解》。”
三月二十六日,老人病加重,嘴张几下,已无法说话,但他此时极为超然,轻松地一笑,令家人无不感到,他心中什么事都没有了,轻爽极了!直到二十七日深夜一点零七分去世。家人趁深夜,抬灵体至家中,由家人和老人在京弟子,昼夜念佛七日。天气很热,又无任何防腐设施,然老人遗体不但无异味,反而很多人闻到奇香,并多次看到大瑞相(由于老人生前不重瑞相,不重神灵,故不透露)。
黄老灵体在家中停留期间,大家昼夜助念,美国的弟子叶太太多次闻到灵体发出的奇香,美国的周佩臻弟子也数次闻到奇香(这二位弟子闻到奇香后,就速飞抵北京)。在三月二十八日凌晨,一位齐居士(在京弟子)在灵前助念时,听到遗体处,老人也在与大家一起念“南无阿弥陀佛”!
在四月二日,即老人往生后第七天,台湾莲华精舍的沈居士在家中佛堂为老人助念,当他念到极为清净处,突一发心,顿见供于老人灵牌前面的油灯灯芯竟蹦出两粒元宝舍利(油灯正在燃烧),现此二粒舍利已供于舍利塔中(沈居士是老人在台之密宗弟子)。
老人四月七日火化,已是去世后第八天,家人抬遗体时,觉得柔软,手指都能活动,并感到遗体明显变轻,时而发出奇香。是日八点至十点,于八宝山礼堂举行告别仪式(有数百人参加),十点十五分至十点五十分火化,由于要观看火化的人太多,结果全被请了出来,只有两位比丘尼(北京通教寺的昌图师和圣慧师)偷偷钻进了火化控制室,她们亲眼见到遗体在火化的时候,三次放红光和绿光,并且遗体上空呈现由光组成的白色莲花。
火化后,老人随身带去的念珠经大火而不坏,遗骨洁白如玉,并从骨灰中拾得五色(红、黄、白、绿、黑)舍利三百余粒(由于没有经验,火化当日即找舍利,致使许多正在形成的舍利被夹碎)。
黄念祖大德现观音菩萨相—一次非常殊胜的经历
姚景艮(法名 欣量)
记得我刚学佛不久,王居士给我一部夏莲居老居士会集的《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结缘,告诉我说:“这是法宝。”并提黄念祖老居士给这部经做了注解,名《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当她提到夏莲居老居士、黄念祖老居士这两个名字时,我觉得特别熟悉亲切。“噢!莫非是小时候听我爷爷、奶奶常提到的夏莲居老师......夏老师......”我心里想。王居士还说:“黄念祖老居士平时在家写书,一般不接待来访者......”听这位七十来岁的老居士满腔激情地讲怎样不容易才见到黄老,真不忍心打断她的话,何况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别认错了人。王居士说一同拜访的人还同黄老照了相片,我就请王居士把相片给我看看。当我看到相片后,心里想:“没错,就是他老人家。”我小时候见过黄老,离现在已经有三十多年,近四十年没见面。黄老现在头发白了,岁数大了。至于黄老是什么样的人,我当时只是认为是位老修行,给我爷爷奶奶很多法益,并能注经著书。
随著我诵经,对于经文有些地方不明白,我就想请一本《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解》。但哪里也没有流通的,请不到。于是我就想:“何不去北京找找黄老,问问哪里有流通的。”
我带孩子去北京看我百岁的爷爷,谈起夏莲居老师,当时我爷爷肃然起敬,两目炯炯有神,驼著的背也直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如钏声,都震我的耳朵。看得出来敬佩之情从我爷爷心里发出。我爷爷谈起当年跟夏老师学佛,在夏府念佛、绕佛、做佛事......夏老师每次都跟爷爷生活,虽然到上学时回天津,但每年寒、暑假有时间我都去北京看爷爷奶奶,但从未见过我爷爷这样说话,我听了都为之感动。
谈起黄老,我爷爷赞叹不已,并说黄老的母亲在往生前半年就预知时至,并把随身的念珠给我奶奶做纪念。我听了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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