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说法师变得傲慢起来,行为怪僻,不随顺众生等。凡夫就是这样,把寻察智者的过患作为生活中的乐趣,常习惯于用分别心去推测、臆断智者的行为,并把子虚乌有的事说得象真的一样,若真实发现智者的过错便如获至宝,四处传扬,大有“智者也不过如此”的感慨。当嫉妒心强的人知道后更是手舞足蹈,连唱带跳,大摆喜宴以示庆贺。
然而一般常人却不被人重视,即使违背世规和佛规,浑身都是过失,人们也不会对他品头论足,总是听之任之无动于衷。于关注智者的过失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白衣上的一个黑点十分显眼,而黑衣上的黑点再多人们也看不出来。”也如同罕见难得且价格昂贵的珍宝,人们对其喜爱和慕求自是与日俱增,在购卖珠宝之时,人们精挑细选,小小的瑕疵也不会放过。在展览珠宝的盛会上,人们更会戴上放大镜或是显微镜加以观察评定。
不因赞称而高兴,不因辱骂而忧伤,
善持自之功德者,此乃正士之法相。
不要因为他人的赞扬而高兴,也不要因为他人的辱骂而忧伤,要好好保持自己的功德,这就是正士的法相。
一般的人都是喜欢受到表扬而讨厌批评指责。一听到别人夸赞自己有才能有德行,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也不管是真是假,立即就会沾沾自喜。如果稍有能力的人更是眉飞色舞,“云里雾里忘乎所以”,那得意劲儿真比吃了蜜糖还甜。而当他人讥讽辱骂自己无德无能或刁难挖苦时,诸如“你真笨,这点小事都不会;头脑简单,傻得出奇……”这时立即就会嗔怒于心,愤怒至极,甚至与对方吵骂争斗。而正士却是“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八风: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他们以自己圆满的修证、崇高的德行,向世人显示着圣者的风采。
在此,我们应该学习正士不为世法所动的品行。对于他人的称赞,要反省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功德,即便有也是学修而得,更何况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而应谦虚、谨慎,争取更上一层楼。如果没有这样的功德,就更不应以虚夸为荣,当精进学修。对于他人的讥毁,应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来对待。如果自己真有那样的过失,就应感谢他人的指点,努力改正;如果没有,就该引以为诫,没有嗔恼的必要。《入行论》中讲:“一嗔能摧毁,千劫所积聚,施供善逝等,一切诸福善。”所以,我们应从各方面善加护持以保护自己的功德。
依罪武力所得财,怎能算为真财富,
犹如猫狗虽充腹,皆是无耻之经历。
依靠罪恶和武力得来的财富,怎么能算作真正的财富呢?就象猫和狗,虽然能填饱肚子,但它们获得食物的途径,却是卑劣无耻的。
社会上的恶霸奸商、贪官污吏,依靠欺骗、杀生、偷盗、强抢豪夺、残酷剥削等卑劣的手段得到一些财产,这些不是真正的财富,而是无耻的罪业,最终会为他带来难忍的苦果。某居士讲述了这样一段经历:我家附近的别墅区搬来了一位陌生的邻居。他并没有从事任何正当或不正当、可以搛钱的行业,但一家人吃喝玩乐,过着豪华奢侈的生活。他家的钱财多得花不完似的,令人莫名其妙。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来月后,那令人羡慕的花园别墅却被公安人员层层包围。原来他是某财政局局长的儿子,当父亲的一手遮天,贪污了国家巨额公款,让子女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如今已被查处,局长老爸判刑入狱,财产自然是全部没收。
又有一位姓曹的生意人,以贩牛为生。曹某有点小聪明,往往会利用各种手段来贩卖牛。每当农夫前来选购牛时,他为了展示所卖的牛强壮有力,便故意将牛牵到烂泥田中,让其拖运满载货物的车。牛拖不动时,他就以针暗刺它,牛痛楚不堪自然向前猛冲。这样,买主便以为是头身强力壮的牛,于是会以高价购买。在暴利的引诱下,曹某不顾牛的死活,经常给即将卖出的牛灌下米糠水,直至肥大好看为止。若不小心,将水灌入牛的肺部,牛便会呼吸阻塞窒息而死,牛所遭受的虐待真是苦不堪言。曹某正在为自己高超的赚钱手段而得意忘形之时,冥冥之中的恶业果报却接二连三地降临到他家。首先,曹某忽然得了重病,没多久便哀号呼叫而死,死时两眼瞪大如牛眼,那种凄惨的景象,令人见了毛骨悚然。四年后,他妻子的两脚忽然无缘无故地不能动弹,整天在床上痛苦呻吟,拖了数月才一命呜呼。他唯一的儿子本来事业还不错,但后来却不务正业,终日饮酒买醉,一日,迷迷糊糊地坠落桥下,死时才三十八岁。
以非法手段所谋取的不义之财,即便可以暂时享用,然迟早都会出现各种违缘疾苦,甚至殃及子孙,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这样反倒不如一个流浪汉快乐自在。获得那些不清净的财富所付出的代价太大了,非但今生难享快乐,而且下世也要做牛做马来偿还呀!更何况还有那地狱的痛苦。
再反观我们修行人,如果以邪命为生,岂不是猪狗一般低劣无耻。所以受人供养当如经中所说:“受檀越食,如饥馑世,食子肉想;受施主衣,如热铁缠身;入房舍时,如入铁炉;受床坐时,如热铁床;宁破此身犹如微尘,不以破戒之身,受人供给……。”
眷属若得诸圆满,此乃长官之光彩,
为马严饰缨络者,岂非主人之庄严?
眷属如果获得幸福,一切圆满,那便是其主人——长官的光彩。正如为马严饰种种缨络,那难道不是马主人的庄严吗?
在赛马场中,骏马都被主人用金银珍宝等做成的缨络装饰得有如天界的神马下凡一般,真是华丽无比。但马儿竞相争艳,纵然被评为第一等的宝马,众人也不会以为马有什么光彩,却纷纷夸赞其主人的福报,成为主人的荣耀。同样,作为一个国王或总统,如果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让人联想到的肯定是国王、总统施行仁政、广行惠施等功德所致,并颂扬其宏伟的业绩。就如各阶层领导乃至家庭主人,如果其眷属团结合和,幸福圆满,那么世人定会公认是其主人的功绩伟大,英明盖世。
在佛教团体中,高僧大德们主持着许多道场、佛学院。他们摄受了众多海内外的弟子,弟子越多,素质越高,越显示出上师的浩瀚功德。法王如意宝便是这样一位典范,他培养了许多德才兼备的大堪布。这些大法师不管派到哪里弘法,都会受到热烈的欢迎,信众更会忆念法王的功德:“法王太伟大了,他的弟子都这样了不起……。”真可谓“名师出高徒”。如今佛法遍及世界各地,圆融甚深的教理、威仪具足的沙门、虔诚至极的居士等等,这无一不是在诉说佛陀的功绩和伟大。甚至世间上稍有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是一位了不起的人,他的教法流传了几千年,必有它存在的价值,影响之大,范围之广,信徒无量无边不可计数。一代代的佛弟子,不断显露出他们高尚的人格、广博的学识、令人神往的修证神通功德等,这些圆满的眷属,岂不是教主的威德显现吗?
长官如何以大恩,爱护一切诸眷属,
如是所有眷民众,亦对长官敬服待。
做为长官,如何以大恩德爱护所有眷属,那么他的眷属、臣民也会对这位长官恭敬承待、忠心耿耿。
一位领导,不管地位、权势高或低,都必须以慈悲心和善巧方便去摄持爱护他的一切眷属。这样才自然会得到人们的爱戴拥护,也就会政通人和。“天时、地利、人和”样样都要具足,众人依此才能齐心协力,所谓“上施以令,下助以功”,一切事业都会圆满承办。那么具体应该怎样对待自己的眷属呢?又怎样才能深得民心受到拥护呢?古人说:“身先足以率人,轻财足以聚人,律已足以服人,量宽足以得人。”即是做任何事都要起好带头作用,身体力行地去做,才能统领大众;不要在财产、受用上斤斤计较,应善待自己的属下,这样人们才会紧紧地聚集在你的身旁;要求别人怎么做,就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也那样做,这样属下才会心服、口服,听从安排;对待属下要宽宏大量,不可于小事上添枝加叶、过于苛刻,这样才能深得人心。所以不管什么人,上级对下级,都应该如父爱子,切不可高持“人民的公仆”这一美名,反倒让人民做奴仆。如果为官不仁,必定会让人唾骂,甚至危及地位和生命,如历代的暴君酷吏都没有好下场。同样,高僧大德也应以慈悲之心关怀爱护弟子,以善巧方便调化开示徒众,那么肯定会获得弟子们的恭敬拥戴,继而能促进弘法利生事业。
圣者居住之住所,谁有尊敬余学者,
太阳照射天空时,星星虽多亦不见。
在圣人居住的地方,又有谁会去尊敬其余的学者呢?当太阳照射天空的时候,星星虽然有很多,但却不见其踪迹。
在高僧大德没有出世或未涉足的边地,所谓的学者异常活跃,他们欺世盗名以邪恶卑劣的手段得到一些名誉、地位。打着某某高僧大德的旗号,为自己大肆宣扬,想方设法包装、推销自己:“我是某某菩萨的转世,某某大德亲自授与我“大法师”的学位,某某佛经中对我有如何如何的授记……。”又摆出一大堆“堪布”和“活佛”证,好让人们“认准商标,谨防假冒”,可怜那些没有正知正见的信徒,“病急乱投医”非但不能趋入解脱正道,反而令自己更增烦恼痛苦。但是当真正的高僧大德莅临之时,佛光普照大地,温暖每一个众生的心田,俱生的佛种开始发芽。所谓的学者们顿时黯然失色,已享受到旭日光辉的人们,又有谁会再去追随那些如星星般的学者呢?黎明前那漆黑的夜,繁星闪烁,遍满虚空,但当曙光来临,旭日东升之时,群星便自然隐没踪迹,再亮的星星也不复寻觅。同理,圣者大善知识住世时,稍有辨析智慧的人皆会前来皈投,绝不会有人去尊敬依止孤陋寡学之士。
关于对“名”的态度,古人作了三种分类:上等德行的人已经忘掉了名声,致力体察事物规律,使言行符合道德规范,所以不会去执取名声;中等德行的人努力树立名声,以提高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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