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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耀华谈科学与宗教▪P2

  ..续本文上一页、超自然领域?

  一些人企图从根本上调和宗教与科学的对立的理论,主要是哲学上的不可知主义。它通过对人类认识的本性和能力的分析,认为科学的认识对象和所能达到的范围只限于经验感知的领域,科学决不能超过经验的限制而把握超经验的对象。宗教所信仰的上帝灵魂和自由意志,就是这种超经验的对象,它们是科学不可企及的领域。宗教与科学各有自己的天地,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这种调和论来源于休谟和康德。

   吕教授认为企图在这个领域为宗教找出一个不受科学攻击的安全岛,是一种神学的妄想。(笔者注:这种立论太看重西方神学,对科学发展了解不深,特别东方宗教经验,正为西方科学探索中)但像陈麟书等学者认为:“任何科学的实证研究都是属于有限范畴的研究,而无限范畴的领域确能为神学的解释留下一席之地。”5 科学与宗教可以合作。(笔者注:即使宗教组织管理,教义解说仍有些落伍)

  (2)新科学发现能为宗教提供论证吗?

   第二种常见的调和宗教与科学的论调和手法,就是歪曲科学新成就的性质和意义,利用科学在前进中的某些暂时性的困难和曲折,力图把科学纳入神学体系之中。在科学发展的历史上,每一个重大的发现,几乎总是一开始就遇到来自宗教神学的攻击和教会的迫害,而当得到实践的证实和普遍的承认以后,宗教方面无法继续反对了,便改变策略,转而歪曲科学的性质和意义,对它作出有利于宗教的神学解释。(笔者注:后文笔者将举新科学进展正愈来愈能沟通宗教修行,而且最新的科学对宗教未知领域的探索热情,还相当大呢!这会让跟不上知识累积,大脑僵化的唯物论哲学家吓一跳!)

  (3)是科学的弊端,还是社会的弊端?

   第三种常见的宗教与科学的调和论,是把当代社会在应用科学方面造成的社会弊端说成是科学的缺陷,然后据此要求人们不要迷信科学的权威,而要皈依宗教。他们甚至进一步宣称要用宗教来挽救科学,拯救社会。但我们的结论是:正确的道路决不是使科学与宗教调和,而是科学的发展加上社会的变革,使人类成为自然和社会的主人。(笔者注:吕教授等学者,需更完整地面对科学与宗教教义彼此互动的内涵,沟通宗教修行验证的表现与方法,理解最新科学实验的进展,新神理可以参考笔者以下引用的文献,也许能耳目一新)

  三、1980年代后最新科学实验:

  1.前生回忆:(注:转世轮回记忆与濒死回忆不同)

  (1)说来奇怪,我们的大脑似乎能够贮存的信息比我们一生中积累起的还要多。因此,这种证据虽然更有争议,但仍应重视。最令人信服的部分是由有实践经验的神经病学家提供的。治疗学家经常发现,通过使病人“回归”到孩提时代,病人甚至能回到更早的时候,回顾到在子宫内或出生时的体验。有时他们能回溯到比这还要早的时候,即回溯到似乎是前生发生的事。有些病人能回顾过去几代的生活,跨越很长的时间。根据德国慕尼黑著名但引起争议的治疗学家T.德特莱弗森的观点,一系列“再生”(reincarnations)可以包括几百代寿命期,跨越12000年。在美国,捷克出生的著名的精神病学家S.格罗夫通过催眠回归(hypnoregressed)使病人回到动物祖先的状态。

   各种年龄的病人讲述前生体验的故事,往往与现在的问题和神经官能疾病有关。德特莱弗森的病例包括病人一只原本没有毛病的眼睛看不见东西的故事,他回忆起在中世纪当兵时一只眼睛曾被箭射穿。最早的研究者M.内瑟顿的一位患溃疡性结膜炎的病人再现了一名8岁的女孩在一块墓地上被纳粹士兵枪杀的感觉。纽约治疗学家R.伍尔格的病人抱怨脖子和肩膀僵硬,回想起作为荷兰画家他曾上吊自杀过。

  从这些神秘的材料中出现的意象和体验经常具有明显的治疗效果:许多精神上的疾病和某些肉体上的疾病似乎是前生所经历过的创伤和结果,回忆和再现这些事件便松开了“因果报应的结”——负罪感和焦虑感看来是从前生带来的。

   前生的发现一直受到质疑。研究者们曾经揭示这样的证据:在某些病例中,回顾前生的一个特定意象或事件的病人,以前确实有过关于一定的人物、时间或地点的信息。然而在有些病例中,被“回归”的病人所提供的信息包含了他们在今生今世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这些值得注意的材料包括模糊的(但后来被证实的)历史和地理细节以及被“回归”的病人所不知道的人的个人历史,其中有许多人看来很久以前生活在遥远的地方。此外,大多数病人在被“回归”的状态下不仅记得而且确实再现了各种体验,他们的感情色彩和生理反应改变得超出了所有偶然性或假装的合理范围。例如,一个被“回归”到童年的人可以表现出吮吸反射和其它所谓的抽性反射,甚至当脚掌的侧面受到尖硬的东西刺激时脚趾会呈扇形展开,而这种情况只有在婴儿时才出现。

  伊昂·史蒂文森(Dr. Ian Stevenson)是美国著名的医生,他曾有过多达2000名儿童详细叙述过去的生活体验。他得出结论说,可能有丰富的前生记忆的孩子比我们所知道的更多。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是在后来才碰到可信的病人,这时这种记忆已经消退或完全消失。提到前生的孩子都在2~5岁之间,平均年龄大约是38~39个月。在2岁之前,他们缺乏词汇和语言交流能力,而从5岁开始,大量语言信息掩盖了传输记忆的意象。无论父母是鼓励还是禁止,儿童们对过去生活的记忆都消退了。

   在三年可以进行交流的时间里,儿童对过去生活的记忆,往往集中在他们与之融为一体的人,过去某一年、某一月或某一天的生活事件。有时,对过去生活的记忆似乎比对现在生活的体验更真实。史蒂文森报告说,一个土耳其儿童的第一句话是,“我在这儿干什么?我在港口。”当他能够说更多的话时,他便详细描述一个码头工人的生活,这个码头工人是在船上的底舱里睡觉时因为一次意外事故而丧生的。大约有四分之三的病人声称记得前生的某个人是怎样死去的,而如果这种死亡是由暴力引起而不是由自然原因引起的话,他(或她)就会更经常地记起。必须面对的问题是:这些记忆是从哪里来的?6

  (2)美国有位儿童前世专家卡洛·鲍曼(Carol Bowman)女士在其著作中

  (i)特别介绍伊昂·史蒂文森博士的研究还提到:帮助儿童前世记忆的关键,也许就在于教育家长。我常想,若是家长一开始就知道如何辨识前世记忆,他们就不必琢磨子女竟究是在异想天开,还是真正地想起前世,便可当机立断。此外,若是家长了解前世记忆的机制,如未竟之事和净化力,就可以选择适当的问题引导子女解决苦恼的记忆。他们有了心理准备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可以当下以最妥善的方式因应。

  (ii)鲍曼介绍有个由前世疗法专家组成的团体叫“前世研究暨治疗协会”(Association for Past Life Research and Therapies,简称APRT),是个顶尖的专家协会和全球网络,若有人在做这类研究,这个团体的成员一定会知道。她去电查询,得知APRT佛罗里达春季会议登记刚好要截止。以《死亡与临终》(On Death and Dying)一书名噪一时的依莉萨白·库卜勒·罗斯(Elisabeth Kubler Ross)博士,是大会主要演讲人。多年来,鲍曼一直很佩服库卜勒·罗斯博士打破避谈死亡的文化禁忌的勇气,这次正是她当面聆听请益的大好机会。

  (iii)在这大会中致词的布莱恩·魏斯(Brian Weiss),是APRT会员中成就最可观的一位,全场莫不翘首以待。他的《累劫名师》(Many Lives, Many Masters)是畅销书,他更是保守的主流医学界中第一位支持前世疗法的知名人士,而这对推广前世研究认同上极为重要,在场人士最清楚不过了。(笔者注:台北张老师出版社,有出版其著作:《前世今生》)

   魏斯博士重诉发现前世回归的经过,也就是他书中的主角凯瑟琳个案的原委。他出身于传统医学界的背景,使得他的经历益为引人注目。他在哥伦比亚和哈佛大学接受医学训练,担任迈阿密“西奈山医学中心”的精神医学会主席,在医学系统内有相当的地位和影响力。他那个专业医学界把前世回归视同巫毒和巫术,在魏斯博士没有碰到凯瑟琳之前也是抱持同样的观点。

   凯瑟琳向他求助时,正为惊恐,多重恐惧症等各种严重毛病所苦,魏斯博士花了一年半时间,用尽各种传统疗法都徒劳无功。于是,他以催眠法追查凯瑟琳深藏的幼年时期创伤。他一吩咐她“回到症状初起的时候”,她立即忆起极为鲜明且连贯的前世记忆。不仅如此,凯瑟琳在恍惚中还提到魏斯博士的精神观,而这是魏斯博士私生活上的事,她根本不可能知道的。这个恩典改变了魏斯博士对看似不可能之事的看法。此外,疗程中发生一件重大的事,提供更进一步的证据:凯瑟琳的症状在这次回归后立即纾缓,再经几个月密集的前世疗法后便完全消失。

   魏斯博士费了八年时间才鼓起勇气,将他对凯瑟琳漫长治疗的解读付梓问世。他很清楚,把前世回归视为正规精神治疗模式,有引起精神治疗界同行责难之虞。然而,他非仅没有受到医学界排斥,反而是收到无数感谢信函和电话;全国各地已发现前世疗法对患者大有帮助的精神治疗医师,都很感激知名的魏斯博士挺身而出,让他们也能比较勇于公开自己的成就。这些精神治疗师今天就有不少跟我同席听魏斯博士细说原委。7

  这些APRT专家的研究与基督教神学也有冲突的地方,但受到东方宗教家的欢迎。

  2.超感知觉(ESP)(extra sensory perception)、手指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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