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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公荼毗、示现瑞相-追记茗山上人往生前后二三事

  茗公荼毗、示现瑞相-追记茗山上人往生前后二三事

  香港 觉真

  茗公上人坐缸荼毗时的奇迹。

  我没有料想到恩师茗公上人走得那么快,那么急!甚至到现在,我都以为他没有走,他还活着,他还在我的身边。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我说不出理由来。

  可是,毕竟是承认现实,恩师已去,往生净域。对於恩师之死,我有说不出的伤痛,也有说不完的伤痛。想起先师生前嘱咐我的三件事:恢复焦山佛学院;整理、编辑《茗山全集》;整理、登记、核对、维护焦山文物。这三件事我一天不去做,一天不完成,就无异於我手里捏着一块正燃烧的火炭,既不能扔下,又不能不牢牢捏紧。恐怕在我有生之年,只要活着一天,就不能不忍受这手中火炭的烧烤之苦了。

  许多相识的或不相识的海内外茗公弟子,在读了发表於上一期《香港佛教》上我的那一篇悼念文字后,纷纷打电话来,或寄信来,发传真来,表达他们对茗公上人的缅怀之切,追念之殷,希望我尽快把《茗公往生纪念集》编印出来,寄托大家的哀思。"缘起"寄出去了,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支持,令我尤为感动的是学贯儒释道三家、当代佛学泰斗、年高德劭的南怀瑾居士也寄来了他的翰墨茗公礼赞;恩师的日本戒弟子、曹洞宗宝光寺住持大岛龙玄法师也从福冈寄来了他深情追忆茗公的文章;在众多来信来稿中,还有不少弟子记述了茗公在荼毗前后的种种瑞相………。

  天现瑞相 众目所睹

  茗公上人坐缸荼毗的时间是六月十日凌晨三时。此时,常识中所谓黎明前的黑暗,大地一片漆黑,万籁俱在沉寂之中。哪知,缸下点火开始,天空突然飞来三颗金色的光圈,众弟子们惊呼起来,有的看似三朵金色莲花,有的看似曼陀罗花,有的看似白鹤、孔雀,有的看似吉祥鸟,有的看似妙音鸟………,大家只是欢呼、惊叫、念佛,却不及打开相机、录相机,这时,天现奇迹,降下两道光柱,把山顶的万佛塔照得通明,奇异的是两道光柱并不垂直,而是有孤线的飘落而下,竟与莲花缸前两支点燃了的小小蜡烛相连。有几位弟子已把这珍贵的镜头拍摄下来了。对於这一瑞相,在场的数百名四众弟子,以及政府工作人员,公安干警,全部都亲历亲闻。焦山定慧寺副寺、跟随茗公多年的弟子果道法师来信说:[装缸火化的那天晚上,念佛的居士有好几百人,一阵一阵的轰动,万佛塔上面有好多白鹤、孔雀,在塔顶上飞来飞去,这不是茗公遗偈中所说"长空鸟迹"麽!]来到焦山为茗公守灵几天几夜的深圳的许彬居士,在她的文章中记载得更为具体详尽:[看!万佛塔,灵堂外的居士们惊叫起来。只见漆黑的天穹,三颗金色的光圈直落夜空,连成一串,从万佛塔的顶尖(微偏东)直贯而下,融入了万佛塔,把万佛塔照得遍体通明。在场的弟子们沸腾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一会儿,从西边飞来两个金色的飞行物,在万佛塔前画了一个大圈,而后向东方飞去。

  又来了,又来了!这金亮的飞行物前后来了十多遍,持续近一个小时。有的从西边来,有的从东边来,有的从天顶上直飞下来,在万佛塔前盘旋一会儿,然后飞向四方。大家众说纷纭,有的看是一朵朵莲花,有的说是西方极乐世界吉祥鸟,妙音鸟,有的说是吉祥光,曼陀罗花,还有许多人看到了飞行物扇动的翅膀。弟子们从来未曾见过如此神异的瑞相,从来没有感受过佛菩萨离我们如此的近。大家奔走相告,在场的人们,都亲眼目睹了这稀有难得的境相。大家口中佛号不止,眼中泪流不止。相机的发明者实在伟大,我记录下了这珍贵稀有的一刹那。茗公优婆夷弟子深圳的胡剑英居士於七月十一日来港,也向我介绍了她当晚在茗公荼毗现场的亲见亲闻。茗公南京弟子鲍家荣居士,上海弟子陆水池居士、姚培敏居士也都打电话来告诉一切,他们都印证了许彬居士的以上描述。

  师父於六月九日下午准备坐缸。遗体在冷冻的水晶棺里已历时八天,解冻固然时间很长,双腿趺坐则更是困难重重。花了很大力气,想了许多办法,尽管肌肉仍有弹性,就是双腿无法打坐。上海弟子顾晓鸣居士建议说:[请先选一位清净僧人来求求茗老吧!]跟随茗公已二十年的老侍者果道法师在拈香、顶礼后,他跪在茗公遗体前祷告说:[师父,求求您老人家慈悲,把腿再软一点,坐缸必须盘腿趺坐呀!]一连说了三遍,顶礼三遍。奇迹随之发生了。双腿果然松软了许多。双腿盘好,不但坐姿天然,而且左右手两手顺势放下,正好右手手心向上,叠於左手手心之上,两手拇指相顶,四指合拢相叠,顺利结成弥陀印,天衣无缝,同健康时一样,如入楞严大定。参加装缸的四众弟子,无不赞叹称奇,不可思议。

  深圳有位虔诚恭敬的年青居士,叫伊星。她因去仙湖弘法寺听经,而得以认识茗公。她多次想亲近茗公,请教,长谈,但一次又一次把机会让给了别人,她终於没有实现这一愿望。当她决心要去江苏镇江焦山寻访老人时,天降噩耗,茗公已经圆寂。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想去参加茗公遗体告别仪式,这是唯一的一次最后"见面"了。没有买到车票,她居然上了火车;不认识路,她居然遇到了一位前往焦山的法师;为了当夜赶到镇江(因为第二天就是告别仪式),居然有好心人送她上了去镇江的火车。一个从未去过镇江,亦不知向什么方向走的异乡之人,一路上顺风顺水,似乎前缘早定。尤其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在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她居然在焦山之上的云空见到了茗公示现。她在文中这样写道:「茗公遗体告别仪式结束后,我由於事务繁忙,也由於心中不想见到他老人家被火化,便决定第二天回深圳····。我们的内心深处,再次被遗憾充满--斯人彩云归,风范万古垂。我们走向渡口,就在这时,忽听一处殿椽下十几个老居士欢呼大叫起来,顺着她们注视的方向望去:斜阳挂在山边,斜阳外,几抹淡淡的云丝,并无异处······"呀,真的可以看到啦!"站在我身边的许彬也大喊起来。我心中又是一阵怅惘,默默地念祷:"茗老,我多么想在这四面环水恍若隔世的焦山与你畅谈,听你教诲呀,但我真的无知,不知世事如此无常,再也没有见到您的机会了。"

  奇迹突然出现了,就在那山与斜阳之间,我看到了一团水红色的光,渐渐地清晰起来。我屏息注视,只见那团光有一尺多高,呈椭圆形,泛着晶莹的光晕,而茗山老和尚,站在那里,一如我与他结缘时,他问我答时那样微笑着,双手结在胸前,身披大红袈裟·······,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双膝跪地。那一刻,我感觉他老人家在问,我在答。原以为我要终生遗憾的事,圆满了,我终于在焦山与敬仰的老和尚有了一席谈。一刻千年。那团光不见了,而我再一次感受到他老人家并没有离开我们。还在为我、为众生、注视、加持。]这是多么感人的记录。

  七月十九日,是恩师"七七"终七之期,深圳弘法寺为茗公举行追念法会,普佛祝仪,我感谢明星法师和两序大众的胜德高谊,我在向觉光大师告假后,便由港赶去深圳参加。在弘法寺,我又遇到了伊星。后来伊星告诉我,在这次普佛仪式进行中,她又一次在仙湖云端见到了茗公瑞相,感应如此,真正不可思议。

  我还需要补记的是:

  七月八日,追悼大会告别仪式举行之前,我们都在灵堂里,守护在鲜花环绕的恩师遗体一侧,刚从星加坡回来的原侍者曙智法师用一只数码摄像机,将灵堂全景和恩师静队水晶棺中的实境一一拍摄下来。下午,他在东吴宾馆,把他的摄像重放映出来,大家惊奇地看到,恩师的头顶上,出现了一朵鲜艳无比的莲花。见者甚多,无不叹为灵异。

  上海陆水池居士护送茗公灵骨去山东五莲山光明寺供奉,来信说,灵骨供在恩师遗像前,上香顶礼后,灵骨和遗像放出五彩的光,许多人都见了,都感动得泪滚滚下。

  五月下旬,恩师住瑞金医院--广慈医院住院部七一入病房,正值病危抢救期间,拒绝任何人进入病房。有位宋渊博居士,自台湾来,他在沪开设净庐餐饮公司,经营素斋。他久幕茗公之名,但无缘相识。我们在医院陪侍师尊的弟子们的一日三餐,都诚如此,医院也为之感动。经过俞院长的批准,宋渊博贤伉俪得以进入病房拜见师父。可惜恩师此时已在弥留之际,眼不能开,口不能言,早已没有任何意识反应。奇怪的是,宋渊博居士在病榻前,每顶礼一拜,师父的手和膝盖,在被子里就摆动一次。三拜,动了三次。仿佛师父在示意:"不用拜了,我知道你来了。"凡在场所亲见者,无不惊讶。眼不能见,耳不能闻,他老人家是怎么感知的呢?为何能如此准确示意呢?这是又一不思译。

  六月一日上午十一时,西藏宁玛巴,噶陀总寺大堪布仁珍转世活佛。根让仁波切,在胡剑英居士陪同下,由成都飞沪,准时来到瑞金医院,经医院批准,进入病房,按宁玛巴法脉仪轨,举行了噶陀殊胜灌顶,弘法授记。并把一粒极为珍贵的然灯佛舍利安放入恩师口中。下午一时,根据活佛仍在胡剑英居士陪同下由沪飞返成都。下午五时左右,已抵达成都的根让活佛一再地问胡剑英居士:[此时几点几分?]又告诉胡剑英居士:[今天是佛诞日。]我在沪由电话中急告胡剑英居士:[师父於下午五时五十八分圆寂。]胡居士方知,根让活佛所问之时间即师尊圆寂之时也。

  当天下午二时,南京鲍家荣居士来到医院,取出珍藏的一粒西藏活佛赐她的解脱丸,交我,嘱我务必放入恩师口中。医生护士全都认识我是茗公亲侍弟子,我顺利进入抢救室,顶礼持念佛号,恭敬地把解脱丸放进恩师口中,完成了鲍家荣居士的大悲心愿。

  当天下午三时,国家宗教事务局局长叶小文先生在上海市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主任杨奇庆、副主任吴孟庆先生陪同下来到医院看望恩师。表达了政府领导对恩师的礼敬和终极关怀。胜缘接踵,尘缘已了,断惑证真,觉而不迷,恩师於是日下午五时五十八分舍报往生。一日内上述三缘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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