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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著名弘法居士——郑颂英▪P2

  ..续本文上一页虚空藏菩萨戒本及诵仪》,经清定上师审定作序,于九四年出版。九九年七月,又为《清定上师影尘会议录》题序,内中还记述了他在能海座前听法之事。郑老虽心仪净土,但能平衡发展诸宗,如在《略论禅净密之异同》一文中指出:“教内的各宗各派应当互相尊重赞叹,决不能执一废余,自赞毁他!”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除了写有大量阐述净土宗教义文章外,他还与一些人倡议出版了一些密乘书籍,如《密宗法义精要》、《宗喀巴大师应化因缘集》、《入中论善显密义疏》、《菩提道次第广论》等,为密乘弟子准备了入门条件。实郑老对密法是深知的,他不但与密宗大居士陆渊雷、黄念祖知交,还曾受过清定上师及法海喇嘛密法传授,只不过对其采取谨慎态度罢了。他指出,修密易发神通,但当发通之后,若未体解一切法空,易生卖弄心,甚至斗法、毁弃戒律,是故推崇易行稳妥的净土法门来接引众生。郑老在佛青期间,也参加外界其他佛事活动,如一九四八年上半年继佛青后又成立了“心光讲学会”,每晨六至九时假座大中国心声电台以播音方式弘法,每日播出内容有佛化唱片、法师讲经、早时课诵、报告消息、通俗演讲等,参加演出的有高僧及一些大居士,僧众有南亭、理权等,居士有郑老、陆渊雷、陈海量、方子藩、钟慧成等。一九四九年,佛青由原林森中路(现名淮海中路)271弄6号迁入武胜路153号新址,郑老等集资在佛青会址的两侧开办大雄书局,由陈海量负责,任书局经理,编印了大量通俗读物。然而,不幸的是,佛青在经历五六年盛弘期后,被左的路线无情地摧毁了,郑老也遭受到了逆缘的洗礼。当时(一九五五年八月),郑老恭请四川海灯法师来佛青传授“秽迹金刚法”,后来收到中国佛教协会通知,一九五五年八月中国佛教协会第二届代表会议在京召开,上海代表共有十余席,佛青占了四席:方子藩理事长、郑老(副理事长兼弘法部主任、《觉讯月刊》发行人)、李行孝(副理事长兼少年部主任)、陈海量(理事及大雄书局经理),定于八月十三日到京报到。传法讲经法会还未圆满,一天,在讲经后郑老向海灯法师请假,因开会不能听全了,法师说:“我知道”。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可挂的铜牌像章说:“这是秽迹金刚像,我念过五十万秽迹金刚咒,现在加持您,这次去北京要挂在身上,不可离开!”原来法师早预知佛青之灾难,已作好加持郑老的准备。郑老当时未能完全领会其意,再加上北京当时气候非常热,像放在挈匣内没挂在身上。到北京后,才知这次会议是专为批判佛青安排的,会情较长,他们于九月五日回到上海真如,车未到终站前,他与李、陈二人即以反革命罪被逮捕到看守所。当时家中也被抄,佛青中召开检举大会,宣布他三人是反革命,号召揭举三人罪行。会后,佛青即关闭,全国唯一的一所佛教青年会就这样解散了。当时,静安寺开会批斗并逮捕了清定上师,金刚道场也告停顿。一九五八年秋反右时,他们四人在市中级人民法院同庭受判决,清定上师无期徒刑,陈海量二十年,李行孝十五年,郑老四十年,即于八月下旬同赴青海劳改。在“股来白骨无人收”的青海囚役中,他们处之泰然,郑老等于其间有不少感应事,知系共业别业所致,陈海量在此间吟有大量诗词,《怀郑颂英居士》六首感怀尤深。郑老当时留在农场职工医院,做些西板报、发药等轻微劳动,实际上没有吃多少苦,且院长等待他很好。一九六二年秋,他写申诉书到上海市高级法院,并呈赵朴老。在此时,得一人为他观相,谓明年可回上海。果然,以九六三年三月三日,上海市高级法院来文:“提前释放,回原处”。他于三月三十日到家,在青海只呆四年半,后于一九八一年五月得以彻底平反。十四年减至四年,这是佛法加持的感应,郑老后来说如果把海灯法师给他的像章带在身上,可能会更好。

   自郑老沉冤平反后,就开始计划复兴佛教事业,一直努力弘法。郑老夫人杨丽鑫自豪地说:“郑老这个人就是死心眼,一心扑在佛事上,其它什么也不管了,他在青海蒙冤回来,那时我心有余悸,叫他以后不要再搞了,可是他什么也不听,反而搞得更欢了”。一九八二年,当郑老等在十年浩劫经书尽毁后,发起广印时,陈海量有赠诗鼓励:“铁肩荷担佛家业,海内更无第二人,独转妙法甘尽瘁,从今大地有回春”。八十年代,他任中国佛教协会理事、上海佛教协会常务理事,还曾任上海佛教协会出版流通组组长,印行了《法华》、《华严》、《楞严》等大乘经典,同时在协助政府落实宗教政策方面,做了很多工作。郑老为红佛法尽心竭力,经常关心伽蓝兴废。如潮音寺僧释如得分别于一九七零年在积石山县,一九八五年于塔尔寺,一九八九年在普陀山,二十年间三遇圣僧均嘱建潮音寺。郑老闻之,至嘱西北临洮杨宗义,经一年多致密调查取证,核实此殊胜因缘后,遂撰《胜缘奇迹话潮音》向国内外发文报道,同时在美国《万佛城》、《广东佛教》、《浙江佛教》及海内外佛刊撰文广为布缘,后来一直关心指导潮音寺兴建,引起巨大反响赞叹并纷纷捐资,使该寺初成规模。一九九三年春,石城释耀云已在安远发展七十多佛弟子,大家极想建居士林,由于缺乏经验,只好写信请教郑老,郑老不仅介绍了上海居士林办临经验,还一直关心安远三百山佛教居士林发展,感人事迹很多,赵培洪居士已在《郑颂英老居士与安远佛教界的因缘》一文中有详述。另外,郑老还广撰妙文,为名寺募资,如登消息助江西靖安宝峰禅寺筹财建寺,还关心芜湖佛教,寄赠佛教图书十批,助建图书馆,并推荐翟丹玲带进在职潜修的青年十余人,增加了居士林的人力、物力。郑老还常常协助佛教信众解决困难,随时以八十多岁高龄,亲自往返邮局寄出赠人,如为《般若花》(徐恒志著)提诗,为《醒世觉迷宝鉴》题序,为《妙音信箱》及海口湖中寺主办的《菩提》题写刊名;现代佛学研究者陈兵先生请益郑老,获益匪浅;福建长舌法师,创办《居士通讯录》,得到他大力支持;在郑老劝化下,谭希贤到普陀山普济寺妙善法师处皈依,从此以佛教文章供养众生,如此感人事迹,不可胜数。近年来,郑老一直撰文扶正祛邪,除了以《课余随笔》之名刊载之一系列文章,及为各寺募资之文外,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扶正(即主要澄清净土宗一些理念),一类是祛邪(即主要是批驳邪教及教内邪魔)。扶正的文章多是有关净土宗的方面,因郑老心仪净土,修证使深处亦在此,当年果一法师派唐江居士面陈郑老,礼请他参与“净土宗文化研究学会”,可知他对净土修养之高。此类文章如《论往生》,现代人往往乱用这个词,郑老为保佛法纯正,而高呼“净业行人临终正念,具诸瑞相,方能确定其已得往生,才可以据其生前行持,临终祥瑞,作往生记实的报道。没有这些事实,而报道往生,把”往生“二字作为佛教界人士死的代用词,是不负责任的,也非常不妥的”。另外还有讨论念佛方面一心不乱、吃素等有关问题。近来有些教内人大呼佛法科学化,郑老婆心切切,从龙昻居士《佛教科学化刻不容缓》一文开始,生怕着种提法会引起混乱,故几次撰文正之,写了一篇《佛教科学化刻不容缓的商榷》登在《台州佛教》上,并寄给四川昌臻法师,因他是龙昻的皈依师,请他转给龙昻,龙昻在回信中表示提法不妥。后来因有人旧话重提,又写了《佛教科学化趋势的商榷》登在《妙音信箱》上。关于破邪显正方面,郑老对批判某邪功的文章很多,也很早很有力。自九六年以来他多次向国务院宗教局揭露某邪功的反动教材,九七年还写信给吴立民,要求批判某邪功,还寄去了作了批注的某邪功书籍,吴老转给《法音》编辑部。九八年二月一日,总第四十四期《奉化佛教通讯》刊载了齐运铎的《某邪功.种地.念佛》一文,替辩护。郑老看后,甚为气愤,立即写了《某邪功是大毒草——不能容许邪正不分的胡说》刊在总第四十六期上,另还在四十九期上又登了一篇《不能容许附佛外道招摇撞骗》,加深批判某邪功实质。如今,国家有关部门已取缔某邪功组织,定该功为邪教,这里面应该记上郑上老一份功劳。如《台州佛教》编辑室写的《爱国爱教、正知正见——把揭批某邪功的斗争进行到底》中所说:“对于附佛外道,佛教界不能轻视不理,大家应该如郑颂英老居士一样,积极地向政府和有关部门揭露附佛外道的罪恶行径”。除魔务尽,郑老后来在一些杂志上又对其它魔头进行批判,如《摧邪显正除三害》(《台州佛教》总127期)除了批判某邪功外,还揭露了两个教内邪魔,一个是江西九江铁佛寺蓄发的妙乐(自称观音化身,僧尼混居一寺,令各地都造妙乐寺),另一个是某净土邪说(看似净土法门,可全悖佛法,谓只要听到弥陀圣号,不用念佛就能往生)。从郑老为我寄来的资料上得知,他以前还批评过所谓的“x x x 上师”及伪密宗上师卢胜彦等人,有郑老在,佛教就多了一双火眼金睛,任何魔头都不能在他面前溜掉。九九年,《东北佛教》创刊,他被聘为顾问。同年,海口《华藏》杂志创刊,郑老亦位列学术顾问。二OOO年,因年老体弱,郑老准备引退,但为法问道或求帮助者仍络绎不绝,郑老又岂能全部放下,真是为弘法耗尽心力,最终发病而示寂。但他心怀净土,临终归向净土也是必然的事,有关瑞相已有他文报道,大家应深信不疑。我甚希望后学者多读一下他老人家的文章,树立正见,努力弘法。郑老文章异彩纷呈,如《清心寡欲保寿康》一文,用佛法观念来介绍青年养生;如追念先德之文,读后令人闻慧大增,正念充盈。可喜的是,在海盐云有岫庵文物管理所鲍翔麟所长和郑州《禅露》主编李锐锋收集、编篡、共同安排下,将郑老历来文稿已整理出版,由徐恒志题序,名《净意室文存》,序中说:“它不仅是叙事忆旧、咀嚼人生的佛教文化,也是一份珍贵的佛教史料”。最后,恭录郑老八十述怀作为本文圆满。

  年华八十去匆匆,梦幻烟云只抚躬。志学嗜书皈佛早,经商立业运途通。

  竞因奇案游青海,也沐恩光返沪东。阅尽沧桑明业感,菩提圣道誓绍隆。

  

《当代著名弘法居士——郑颂英》全文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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