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臂,倒抱着离开现场。因为我脚上穿着很厚的皮鞋,他们拖我时,双脚在地面「喀!喀!」地响,一经振动,我的心脏又跳了起来,停止的呼吸又恢复过来。呀!我又「活」了,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双手,已成了如烤熟的乳猪脚一样,内面的脂肪透过皮肤,亮滑滑的。
他们将我送去省立马公医院,……在医院住了一年多,……当我的伤痊愈时,我兴奋的走出医院的大门……
(节录自《天华月刊》第一一五期〈我死亡的经验〉许志明)
四、赵翠慧 濒死体验
赵翠慧居士是佛光会北区协会的会长,因罹患肺腺癌而卧病在床,经常会咳出带血浓痰,身体虚弱乏力。一九九九年八月初她又经历了另一场刻骨铭心的濒临死亡经验,她说:
「那一天,我整个人突然觉得全身冰冷,软弱无力,但心情却很平静舒服,油然生起大限已到的感觉。」
略停顿后,她接着说:「当时的我,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只要有人在附近走动,声音听起来就如大象在走路一般;同时也感觉到皮肉和骨头正在不断地分离,膝盖、脊椎也一一渐次拆解离散;只要有人稍微拉动一下我身上的棉被,瞬间就宛如刀割似的难受;有时亲人用水来回敷洗我的脚踝,感觉就像听到海潮起落的音声一般。另一方面,泪水、鼻水直流得满脸都是,切身鲜明经历到了佛教所说的「地水火风」四大分离的过程。
在这种情境下,别人看来我是昏迷不省人事的,但其实我的神识相当清明。不但如此,我整个人不知不觉浮起来,轻轻地飘浮于天花板上,俯视着自己躺在床上的身躯及围绕在床侧的老公、好友秀美和吴太太在不舍地哭泣;又飘到房间外,看到女佣把拖把摆在地上也在哭泣。又飘到室外,看到老公离开房间赶往超商购物;看到所有人的反应,看到整个大楼,看到楼下游泳池、花园、整个中庭,那时候全部都一览无遗。又飘到远方,看到金黄色光芒,光中出现一片云海,听到悦耳的乐音;看到一群穿着优雅的队伍,伫立在云海那儿,看似在等着接引我,观察我是否即刻同行似的。直到我警觉这一幕情境不同寻常,尚有愿心未了,再深吸一口气的当下,这一些现象才散失不见,随之又逐渐回魂,恢复体温。」(赵翠慧)
五、河村敏子 濒死体验
我在二次肠癌手术后的第二天,濒临死亡的危笃状态。血压一直攀升,无法排尿,全身浮肿。当时,我的意识相当清醒;可是,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想要说话,嘴巴也张不开,我体验到这种情况。周围说话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大家七嘴八舌直叫着:「不好了!不好了!」从医师开始到大家慌张骚动的情形,我都非常清楚。虽然清楚,可是眼睛就是睁不开,想要说话,嘴巴就是张不开。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听到了念佛的声音,自己虽然无法出声,可是念佛的心意却极为坚强。「无论遭遇任何事情,只要一心念佛即可」,我在当时想到了这句话。(河村敏子)
六、濒死体验九件
以下九则,节录自慧律法师《临终备览》。
1. 日本人小提德行先生二十七岁时,因脊椎受伤并发肋膜炎,致生命垂危,以下为其脱体经验:「我感觉头很晕,背部似被蜘蛛网缠住且欲将我拉进地底般,虽极力抵抗,却力不从心。此时,我感到自己突然从肉体中挣脱,只剩下如气体般的心。家人及医师表情凝重,有些人在哭泣,有些人对躺在病床上的我说话,说话内容我在旁听得一清二楚。」
(慧律法师:)就医学上而言,小堤先生已濒临死亡,众人认为其已回天乏术,故在病床边讨论善后事宜。小堤先生听了,心想:「别开玩笑了,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回复意识后,告诉家人方才他们的一举一动,证实所见确非幻象。由此可见,灵魂(神识)是确实存在的。
物理学第一法则为「能源不灭」,意指能源不会突然生成,亦不会突然消灭,故人类死亡时,生命能源并非消灭,而是改变形态,继续存在于某处。
2.日籍医师松元曾罹患肺结核,遂于横滨医院接受肋骨切除手术。手术过后,以沙袋置于胸部止血。由于其自行取下沙袋至化妆室,不意胸部竟大量出血而陷入昏迷。
松元医师忆及当时情景,谓:「我自病房天花板向下俯瞰,见一瘦削、苍白男子,奄奄一息躺卧于病床上,似已回天乏术。该病患身旁有一头顶微秃之老妇哭诉道:『你亦欲弃我而去吗?』凝神细视,竟是外婆。我心中正感狐疑,复发觉该患者竟是自己。」松元父母双亡,由外婆抚养长大,倘松元不治,外婆势必孤单度其晚年。松元冷静旁观,但见外婆哀伤啼泣,甚感不忍,遂极力安慰外婆,外婆似彷若未闻。松元自天花板缓缓降落,与自己色身合而为一,始回复意识。
事后,松元向外婆求证:「外婆,您头顶是否有一处秃头?」外婆甚是惊讶,道:「你何以得知?为不欲人见,我以周围头发覆盖秃处,若非由上方近处俯视,绝无法得见。」
(慧律法师:)一般患者之濒死体验,或可斥为无稽之谈或幻觉,以松元之科学素养及所受之医学训练,自具极高可信度。而哭泣致令亡者不安,乃必然之事。
3.芭芭拉.哈利斯:「我因背部脊椎障碍接受手术,手术完,全身被固定于电动旋转床上。二日后,血压骤降至三十以下。朦胧中,听到周围一片混乱,医护人员于忙乱中进行急救措施,我由于饱受病苦,遂大喊:『不要管我,让我死了吧!』随即昏迷。当晚,我睁开双眼,发觉置身于医院大厅,天花板上之扩音器横在眼前,低头一看,自己正飘浮于半空中。回至病房,见自己色身躺卧电动旋转床上,插满管子。忽然周遭变暗,有人拉起我的手,靠近一看,竟是十四年前过世的祖母。祖孙二人不需语言,即可彼此了解,犹如心电感应。须臾间,周围渐亮,黑墙般的物体笼罩着我,开始激烈回转,里面发出金光,且愈来愈强,最后将我团团围住。和风徐吹,低沉的嗡嗡声阵阵传来,祖母已不知去向,我亦回至自己色身。
一周后,我又再度发生脱体现象。当时,自己犹如置身于巨大肥皂泡中,黑暗中,无数泡泡从四周飘来,每个泡泡里是不同时期的自己,我的一生全在数不尽的泡泡里。此际,我感觉到神就在我身边(我本是无神论者),那是无形的,只能说是一种能量或力量。
从泡泡中,我再次体验自己的人生。旁观的我,只是以意识形态存在,无所谓形体。
我又溜进护理站的洗衣间,看到我不慎尿湿的垫子在干衣机里旋转。原来护士未经清洗,即直接烘干。两名护士正在谈论我的病情,我才知道腰间至胸前的石膏,须六个月方能拆除,但医护人员为了安慰我,都骗我说,只要六周即可拆掉。听到这里,我便回到病房,进入自己体内。
后来,我把石膏和垫子的事告诉那两名护士,她们都吓得目瞪口呆。」
4.菲莉丝.爱德华的濒死体验是:「遇见死去的亲友,其中包括素未谋面的祖父。还见到耶稣,我们互相拥抱,拍拍肩膀,相视而笑,然后他就在瞬间消失了。接着,我开始人生的回顾。」
爱德华另一次经验则是:「感觉自己飘浮在宇宙间,除了我,尚有许多不同国度、不同人种的人,该处完全无时间及空间的感觉,无上下、左右、前后之分,亦无过去和未来,因为是在脱离时空的永恒当中。」
5.北肯塔基大学艺术学院院长怀德.史东:「我也是无神论者,只相信眼睛所见的事物,并且极端的自我主义。公元一九八五年六月一日,因十二指肠穿孔而住院,在等候开刀时,剧痛难忍而昏迷。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床边,色身犹卧于病床;我极度不悦,原以为死后一了百了,讵料既能看得见东西,也听得到声音,连自己站在地板上的感觉亦十分清晰。伸手去摸床上的自己,亦有触感,乃至病房里的味道、空气中的气息全然存在。我向妻子吼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快疯了!』但妻子却毫无反应。我又对妻子身旁的友人怒吼,对方亦毫无反应。
此时,门外有人唤我,一看,皆是素未谋面者。我听从陌生人的指示,随他们而去。室外雾气弥漫且愈来愈浓。途中我屡屡问及:『要带我去哪里?』彼皆不答,只言:『到时候就知道了,走快一点!』约莫走了几十英哩,雾气完全笼罩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我不安又疲倦,遂站在原地不动。彼即对我拳打脚踢,撕裂我的皮肤,啃噬我的肌肉,我寡不敌众,终被按倒在地。我不由自主地向神祈祷,彼等竟消逝无踪。远处出现一光点,且愈来愈亮,将我围住,缓缓上升,适才打斗的伤痕也完全不见。前方出现许多星星,我们相互致意,毋需语言,以心电感应即可交谈。接着开始回顾我此生所作所为,一切皆依序出现,所有行为皆被提出讨论。结论为:我必须回至地面上。经过一番争执,我只得同意。睁开眼时,医护人员已开始为手术做准备了。」
(慧律法师:)上述三例之共同点为,在濒死状态中,皆曾经历生命的回顾,故一生所作所为,在临终时将一一浮现,可由此得证。
6.芬兰籍医学博士鲁卡内.奇鲁戴,因急性腹膜炎,被送至急诊病院,接受紧急手术。其时,彼因全身麻醉而失去意识,后始惊觉自己飘浮于天花板,目睹自己色身接受手术,并可知悉此刻正在进行手术之医师心中所想。自天花板所见一切,与平日眼见事物时无异,但无法感受到「时间」,亦即全然无「时间」之概念,此可谓背离日常世界之精神性体验,因已由三次元世界进入四次元世界。由于将存在系统由三次元世界推进至别次元,脱离色身者本质之存在,并无任何变化,在另一次元可继续存在、思考、感觉,是以,毋需恐惧死亡。
奇鲁戴医师,于脱体状态中思及死亡,不禁心生恐惧,大喊:「妈妈!」即此一瞬间,神识飞至位于千里外之赫尔辛基的娘家。由此可知,在此状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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