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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66经 鹌鹑譬喻经

  汉译经文中部66经/鹌鹑譬喻经(比丘品[7])(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安估搭勒玻名叫市集的安估搭勒玻市镇。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市集城。在市集城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前往丛林作中午的休息。进入那个丛林后,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

  尊者优陀夷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市集城。在市集城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也]前往那个丛林作中午的休息。进入那个丛林后,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当尊者优陀夷独自静坐禅修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

  「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苦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乐法的带来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不善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善法的带来者。」

  那时,尊者优陀夷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优陀夷对世尊说:

  「大德!这里,当我独自静坐禅修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苦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乐法的带来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不善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善法的带来者。』大德!以前,我们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那时,有个时机世尊召唤比丘们:『来吧!比丘们!你们要舍断白天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那对我就有变心、有忧[,心想]:『有信的屋主们在白天不适当时间施与我们胜妙的硬食与软食,但,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大德!我们[出于]对世尊的爱与尊重,看见惭与愧,这样,我们舍断白天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我们只在傍晚与早晨用餐。那时,有个时机世尊召唤比丘们:『来吧!比丘们!你们要舍断夜间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那对我就有变心、有忧[而心想]:『这算是比较胜妙的两餐,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大德!从前,某位男子在白天得到咖哩后,这么说:『好吧,请你们放到傍晚,我们将全部合在一起食用。』大德!所有料理都在那晚,少些在白天,大德!我们[出于]对世尊的爱与尊重,看见惭与愧,这样,我们舍断夜间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从前,比丘们在黑暗的夜间为了托钵而行掉入粪坑,掉入污水坑,登上荆棘草丛,登上睡觉的母牛,遇到作坏事或预备作坏事的流氓,他们被妇女以不正法招请。大德!从前,我在黑暗的夜间为了托钵而行,某位洗容器的女子在闪电中看见我,看见我后,害怕地作尖叫:『天啊!有鬼[跟]我!』大德!当这么说时,我对那位女子这么说:『姊妹!我不是鬼,是比丘为托钵站立。』『死爹的比丘!死娘的比丘!比丘!愿你被锐利的牛刀切开肚子,而不在黑暗的夜间以肚子的原因为了托钵而行!』大德!当我回忆起这个时,我这么想:『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苦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乐法的带来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不善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善法的带来者。』」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愚钝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的事?这位沙门太苛求了。』他们不舍断它,他们对我不满,也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优陀夷!它变成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优陀夷!犹如鹌鹑鸟被束缚用的臭蔓藤束缚,它就在那里等待伤害,或捕捉,或死亡。优陀夷!如果这么说:『那只鹌鹑鸟被束缚用的臭蔓藤束缚,它就在那里等待伤害,或捕捉,或死亡,那臭蔓藤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只鹌鹑鸟被束缚用的臭蔓藤束缚,它就在那里等待伤害,或捕捉,或死亡,那臭蔓藤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愚钝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的事?这位沙门太苛求了。』他们不舍断它,他们对我不满,也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优陀夷!它变成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又,优陀夷!这里,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善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而能被舍断的事,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但他们舍断它,他们不对我不满,也不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舍断它后,他们以成为鹿[温驯]之心住于无关心、安心、平静安稳。优陀夷!它变成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优陀夷!犹如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被束缚用的坚固缰绳束缚,但只扭动身体一点点后,就切断、破坏那束缚,接着往想去的地方出发。优陀夷!如果这么说:『那只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被束缚用的坚固缰绳束缚,但只扭动身体一点点后,就切断、破坏那束缚,接着往想去的地方出发,那缰绳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只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被束缚用的坚固缰绳束缚,但只扭动身体一点点后,就切断、破坏那束缚,接着往想去的地方出发,那缰绳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善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而能被舍断的事,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但他们舍断它,他们不对我不满,也不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舍断它后,他们以成为鹿[温驯]之心住于无关心、安心、平静安稳。优陀夷!它变成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优陀夷!犹如有贫穷、无所有、贫困的男子,他有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有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有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有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如果他看见到僧园的比丘愉快地食用饮食后,洗好手脚,坐在凉的日荫处,努力于增上心,他这么想:『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快乐啊!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健康啊!让我也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但,他不能舍断那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舍断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舍断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舍断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优陀夷!如果这么说:『那位男子被束缚所束缚,不能舍断那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舍断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舍断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舍断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位男子被束缚所束缚,不能舍断那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舍断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舍断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舍断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愚钝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的事?这位沙门太苛求了。』他们不舍断它,他们对我不满,也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优陀夷!它变成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优陀夷!犹如有富有的、大富的、大财富的屋主或屋主之子,他有不只一个金币群的集积,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不只一个女奴仆群的集积,如果他看见到僧园的比丘愉快地食用饮食后,洗好手脚,坐在凉的日荫处,努力于增上心,他这么想:『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快乐啊!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健康啊!让我也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他能舍断不只一个金币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女奴仆地群的集积,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优陀夷!如果说:『屋主或屋主之子被束缚所束缚,他能舍断不只一个金币群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女奴仆群的集积,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位屋主或屋主之子被束缚所束缚,他能舍断不只一个金币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女奴仆群的集积,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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