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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性修持(乔美仁波且极密传记)▪P2

  ..续本文上一页散乱,就象水与波浪一般能自然缓解如初。

   每当身体出现不适时,我就观看疼痛本质。虽然不一定会一观见效减弱疼痛感,但是从中却能明晓疼痛本质是空性的。我自己以为这是消除业障的有效方法,在内心上没有任何痛苦感。当出现剧烈痛苦时,有时我就观想六道众生的所有痛苦都被吸入到我的痛处,而使众生获得舒适安乐。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采用安住法修行。

   当时天寒地冻,衣著单薄,可我并未觉得有丝毫冷意。

   在内心深处,我总以为除了修行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事能吸引我了。对于博览群书,学习广泛的知识,我也没有什么兴趣。而我却是虔诚地祈修上师瑜伽……能够如此修行,我想世界上恐怕没有比我更快乐的人了。我不必插手任何是非事情。衣食物品都是寺院提供的,大可不必为了生活而到处奔波。

   一些常用念诵仪轨我已经烂熟于胸,也不必再费心劳神去记忆了。对于磕头和转绕等善法已不必专门修行,都是与自我观心修法共同完成的。

   ……如此看来,“在僧院中修行远远超过于一百座寂静山林中修行”,这句话是不无道理的。大宝活佛曾经也说过:“我们寺院的人一边闻思经论,一边修持密法,如果这样的人有很多,那就完全有可能会出现那若巴和麦炽巴一样的成就者。”据我所知,当地有不少喇嘛都是如此修行的。

   当时,我的身心状况感觉悦意舒畅,内心充溢汇盈,即使出现少许散乱也不影响内心安住。就宛如清滢澄澈的大海,偶尔会有小鱼游绕窜越——这种状态我大约保持了六个月左右。

   以后,我背诵冈波巴大师著的《解脱庄严论》,经过对论义的深思品味,对于因果不虚获得了深刻定解。我暗自发誓:“即便遇险失生命,亦绝不操旧恶业。”

   不久,我打算回返家乡故里——康藏地区。在未返乡前,我心中筹量应该抓紧时间学习一些知识,否则将来自己独处山林旷野,肯定会悔之晚矣!我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寒窗苦读,学习了声明学、天文学、梵文书法、开许仪轨、大日如来仪轨和护法仪轨等急需必备的知识。

   由于学习劳心费神,杂念丛生,我的修行受到一定影响,以往美妙的觉受已荡然无存,心只能暂时安住,马上就心神不宁,妄念纷纷,很难抑制五毒烦恼的滋长扰乱,而且心绪妄动,脾气暴燥,憎爱分明,几乎已经沦落到一般人的心理状态,退失到起初“唯寻动静”——仅仅寻找心的动与静的初认状态了……

   我就这样返回了家乡。

   在仲巴上师的塑像前,我举行了一次会供,并在那里住了一晚。那一天,我除了睡眠休息以外,一直都处在乐、明和无念的共融状态之中。当时拉吉管家与我谈论了有关去西藏中部的情况和仲巴上师如何圆寂的事情。虽然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相互作答,但始终没有影响我的觉受状态。不过,到第二天时,所有的乐、明和无念的觉受悄然逝去。心又漂浮不定,一会出现安住状态,一会出现散乱状态,有时还会忘记自我观心。

   在尼多地方,我闭关观心了一个月,以那若六法修习为主。在此期间,有位名叫仁庆阶的喇嘛跟我学习了天文学。

   当时,我的内心一直处在深度的安住状态,心中感到充溢汇盈。在教授仁庆阶喇嘛天文学时虽然出现一些分别念,但并末影响内在修持——这种状态大概保持了较长一段时间。

   不久,我被在家人邀请去作经忏法事。

   出乎意料,我以往的觉受猝然消失,又退回到“唯寻动静”的状况上。导致我在保有心性上感到困难重重。

   在整个修法过程中,存在这样一个问题,我要想真正进入心性本面,必须要经过几个层次。

   首先,我心中动念想到“我要修行”,在这个分别念生起时,我并未能认识它的本质。接着,心中想到“我要观看自己的心”,当这个分别念生起时,也未能认识其本来面目。然后,返观自心,这才出现无有任何形状与颜色的空性本质,于此境界坦然安住。我在安住时,能认识安住的本质就是空性的,同时仍有一个微妙分别念存在——这就是“我正在安住”的微然自觉,而对此微妙分别念的本质我尚未能予以识别。

   当安住状态变成散乱状态时,同样心中生起“我现在散乱了”,接着,我心中又生起“我要观看散乱心的本质”。其实,这二者都是分别心,当下并未能认知其真正本质。之后,我观看散乱心的本源,那些散乱心念就立刻消融于无任何形状与颜色的空性中。

   这种通过几个层次的修行状态存在了很长时间,我无法直接进入空性本质,都是拖泥带水地修行的。内心深处笼罩着对修法的困惑与彷徨……

   在此我真诚地提醒初学修行者们:在修行过程中,即便能进入深度的安住状态,那也是变化无常的,恰如朗朗晴空亦会飞来朵朵白云,又会退回到“唯寻浮动”的状况上。当出现深度安住状态时,对于世间八法是能平等相待的,在自我感觉上已然灭尽一切迷乱的心。然而不久随着状态的消失,又会滋生五毒烦恼,憎爱分明。因此,在修行时无论出现任何觉受,都不要过分执著。

   我31岁时是土兔年,从这年的神变月开始闭关。在此期间我主要诵修白度母,还有上师瑜伽,在每天四座里祈唤上师。不久,在修行上我获得了一定进展。虽然安住的程度并没有加深,散乱的心念也没有减少,但这些散乱的心念并未影响我的修行。从而在安住状态深稳时并没有希求与欢欣,当散乱状态纷杂时亦没有忧虑与愁闷。此时,已非从前“首先需要确认散乱的心念再看其本质”这样的拖泥带水的修行,而是稍微一作意就能直视心性。这种状态驾轻就熟,很容易保持。并且无论时间多久都不产生焦虑与厌烦。除了晚上睡眠以外,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处在这种状态——很象是“昼夜连续无失修行之态”。

   我有些自我陶醉,心中以为“太好了!我已经证悟了!达到这种修行程度肯定不会退失了!”对自己来说,喧闹的城镇与寂静的山林无有什么差别,无论是独自一人修行,还是到熙熙攘攘的闹市修行都已不成问题。

   从此之后,我开始为在家人作经忏法事去了……

   在天天周旋,忙忙碌碌的法事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我的修行越来越降低。以前连续无失的修行状态已经丧失许多。有时会忘记修行,有时还会迷失。不过,平时一想起来还能立刻返回到心性之上,这一点我还是有些把握。在经忏法事念诵仪轨时,如果是朗朗上口比较流畅的地方,或者在用斋时,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尽量保持心性。

   有时,我到凶煞之地(鬼神集住地)去作祈雨法和诵修咒法,在真实觉受境界出现鬼神张牙舞爪地变化,或者在遇到著魔附体疯狂的病人时,心里就感到十分恐怖。当时修习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并不能解除恐惧的心念。如果当下直视恐惧念头的本质是空性的,就能立刻缓解恐惧心理,出现心平气和安逸的状态。

   在31岁至34岁之间,我都是以上的修行状况。

   34岁以后,出现了与以往不同的修行经历。赤裸裸的觉性已显得非常清明,从而对自己的修行产生了一定胜解。自己认为再也不会有胜过现在所了悟的证境了。这种明然赤裸澈然的觉性,虽然时间不会保持很长,但每一想起就能呈然出现觉性之空是赤裸清明的。

   这一期间,我多次认知粗猛之梦。有时能在觉受与梦境错综复杂的情况下认识心性,相伴出现神通的感觉。一次我看到那位贝热地方名叫顿约的王爷,正和几个骑兵仓惶逃跑。而他们后面驱赶牦牛群的几人向王爷呼喊着:“王爷,您不要跑呀!请先给我们吩咐一下,这些牦牛怎么办?……”王爷一边策马飞驰,一边扭头叫嚷着说:“我没有什么吩咐的……”就转过头,狂奔而去……这一情景是我在梦中的感觉,没料到不久蒙古兵来了,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在闭关修行的觉受中,看到一位老人,他是我的施主,已经死了。他的家人正商量请我去念经超度。其中有一位说:“喇嘛(指乔美仁波且)不是正在闭关吗,我们能不能请到?”另一人说:“去吧,应该能请到的……”本来这家施主是住在山背后的,可这些景像如同出现在眼前一样看得非常清晰。待到第二天清晨,他家的人来请我,我就接受了邀请去了他们家……

   还有一次,一位老婆婆病了,她的家人请我去念经。但因天色已晚,我对他们说:“今天去不成,明天早晨可以去。”第二天黎明,我在觉受中看到那位老婆婆已经死了,她的儿子说:“真糟糕!阿妈就差一口气没能等到喇嘛来!”说着说着,他的神情变得很沮丧。一会儿,我到了她家,情况果然如此。

   有时,施主等人不管在远方还是近处,我梦中感觉到他们所思所想都能从他们口中讲出来……诸如此类的明受,有时能显现,但并非经常出现。初学者在出现这类相似的明受之后,若自以为是有神通而妄自尊大,那就往往会变成修行的伴脚石了!

   自34岁以来,我屡次认识觉受光明。

   据说,认知梦境与否是与精进力的大小有关。但是就我而言,这是不一定的。有时虽然白天修行状况很好,而夜晚却不能认知梦境会导致迷失掉。同样,虽然白天修行状况较差,而夜晚却能认知梦境。

   还有种说法是,若接受信众财物过多则会影响修行,引生昏沉和嗔恨心……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不一定的。当别人的供养丰厚,我会自然出现良好的修行,信心与恭敬心、出离心与慈悲心会油然而生……

   依据我的修行状况来分析,修行的萌发——能够起修是逐渐生起,并非突飞猛进地发展。因而我是“逐渐而悟”的根机。“逐渐而悟”有三种类别,其中我在修行过程中并非稳定递进,而是变化颇大,所以,我应该是“逐渐而悟中的超越”根机。

   一天晚上我睡觉时,在眼前浮现出一幢房地大小的范围,就象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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