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对他们有耐性点,他们并没有你获得的讯息。有些灵魂会去帮你,不过你 目前做对了……继续下去。能量不应被浪费,你必须去除恐惧。那将是你最大的武器……”
灵魂大师静了下来,我沉思着这些讯息的意义。我知道我成功地消除了凯瑟琳的恐惧,不过这讯息有更广泛的意义。它不仅是证明催眠做为治疗工具的效果,也不仅仅是前世的回溯。我相信它是关于对死亡的恐惧,也就是火山内部的不安。死亡的恐惧,这隐藏却持续的恐惧不是任何金钱或势力能消除的——这就是核心。但如果人类知道“生命是无尽的;所以我们不会死;我们也从未真正地出生”,那这恐惧就可以消除。如果他们知道以前曾活过无数次,将来也会再活无数次,不知会觉得多有保障。要是他们知道灵魂会在身边给予帮助,而他们死后也会加入这些灵魂,包括他们所爱的故人,不知会觉得多安慰。要是他们知道守护“天使”真的存在,不知会感到多安全。要是他们知道对人的暴力和不公都得偿还,可以少掉多少愤怒和报复欲望。如果真的“我们借由知识接近上帝”,那么材富、权力又有什么用?它们本身即是目的,而不是接近上帝的方法。如此一来;贪婪与嗜好权力变得全无价值了。
但是怎么向人说明这些讯息呢?大多数人都在他们的教堂、聚会所或寺庙里涌着经文,那些经文也记戴着灵魂的不朽。但是仪式一结束,他们又回到互相竞争的轨道里,依旧贪婪、喜好操纵、以自我为中心,这些特性都会阻碍灵魂的进步。所以,如果信仰还不够的话,也许科学可以帮上点忙。也许像凯瑟琳和我的经验需要自然、科学和行为学专家用科学、客观的态度加以研究、分析。但是,在此时,写篇科学论文或一本书是我心里最不想做的事。我想着那些会来帮我的灵魂,他们能帮我做什么呢?
凯瑟琳动了,开始低语:“有个叫基甸的……有个叫基甸的……基甸。他想跟我说话。”·
“他说了什么?”
“他就在附近,不停下来。他是某种守护者……但他现在只是跟我玩。”
“他是你的守护者之一?”
“是,但他在玩……到处跳来跳去。我想他是要我知道,他……随时都会在我身边。”
“基甸?”我重复道。
“他就在那儿。”
“这让你感到更安全吗?”
“是的。我需要他时他会回来。”
“很好。有没有灵魂在我们附近?”
她以超意识的角度回答。“哦,有的……许多灵魂。但他们只在想来时才来。我们都是灵魂。但其他的……有的在肉身状态,有的正在更新阶段。其余的就是守护者。我们也都做过守护者。”
“我们为什么要回到尘世里学?做为灵魂不能学吗?”
“那是不同层次的学习,有些是必须在血肉之躯里学的,必须让我们感受到痛。成为灵魂时是没有痛的,那是一个更新的时刻,你的灵魂会恢复元气。当你在血肉之躯里,会觉得痛、会受伤,在灵魂形式里则没有感官,只有快乐、幸福感,但它对我们只是……一段恢复的时期。人在灵魂形式时,彼此的互动是不一样的。在肉体状态时……你可以体验人际关系。”
“我了解。”她又沉默了。几分钟过去了。
“我看到一辆推车。”她开始说。“一辆蓝色的推车。”
“婴儿车?”
“不,是人驾驭的……蓝色的!顶上有蓝色流苏,外面也是蓝的……”
“是马拉的吗?”
“它有很大的轮子。我没看到人在里面,只有两匹马系在前面……一匹灰的一匹棕的。那匹灰马的名字叫爱波(Apple),因为他喜欢吃苹果。另一匹的名字叫公爵。他们却是好马,不会咬人。腿很长……”
“是不是也有一匹坏马?一匹不同的马?”
“没有。他们都很乖。”
“你在那儿?”
“是的。我可以看到它的鼻子,比我的大好多。”
“你会驾车子吗?”从她的回答,我可以看出, 她是个孩子。
“好多马。还有一个小男孩。”
“你几岁?”
“很小。我不知道,我不会数数。”
“你认识那男孩?是你朋友,还是兄弟?,,
“他是个邻居,来这里……玩。有个……婚礼什么的。”
“你知道谁要结婚?”
“不知道。大人叫我们不准弄脏。我有一头棕发……鞋子两边的扣子一直扣上来。”
“这是你的宴会服?好衣服?”
“是一件白色的……洋装,周围蓬蓬的,还在背后绑一个蝴蝶结。”
“你家就在附近?”
“是一栋大房子。”她回答。
“你就是住在那里?”
“是的。”
“好。现在你可以看看房子里的情形;没关系的。这是重要的一天,其他人也会穿得很整齐,穿着特别的衣服。”
“他们在做菜,好多吃的。”
“你闻得到?”
“是的。他们在做一种面包。面包……和肉……大人叫我们再出去玩。”我不禁会心一笑。我告诉她进去没关系的,现在她又被叫出来。
“他们怎么叫你们?”
“……曼蒂……曼蒂和艾德华。”
“他就是那男孩子?”
“是的。”
“大人不让你们待在房子里?”
“对,他们太忙了。”
“你对这个有什么感觉?”
“我们并不在乎。可是要不弄脏很难,什么都不能玩了。”
“后来你们去参加婚礼了吗?”
“是的……我看到好多人。屋里很挤。天气很热。有一个牧师在那里……他戴一顶很好笑的帽子,一顶大黑幅……把他的脸遮掉一大半。”
“这是你家的快乐时光?”
“是的。”
“是谁要结婚?”
“我姊姊。”
“她比你大很多?”
“是的。”
“现在看得到她吗?她是不是穿着结婚礼眼?”
“是的。”
“她漂亮吗?”
“漂亮。她头发周围有好多花。”
“靠近一点看她。有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看看她的眼睛、嘴巴……”
“有。我想她是贝棋……不过小得多。” 贝棋是凯瑟琳的朋友兼同事。她们很接近,不过凯瑟琳讨厌贝棋评判人的态度,还有对她生活的干涉。毕竟,她只是个朋友,不是家人。不过也许那个感觉现在不那么明显了。“她……喜欢我……我可以站到很前面去,因为她在那里。”
“好。看看你周围。你父母也在吗?”
“是的。”
“他们也一样喜欢你?”
“是的。”
“很好。仔细看看他们。先看你妈妈。记得她吗?看她的脸。”
凯瑟琳深呼吸了几口。“我不认得她。”
“看看你父亲,仔细看。看他的表情、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嘴。认识他吗?”
“他是史都华。”她很快地回答。所以,史都华又出现了。值得再追究下去。
“你和他的关系如何?”,
“我很爱他……他对我很好。但他觉得我是个小讨厌。他觉得小孩都很麻烦。”
“他很严肃吗?”
“不,他喜欢跟我们玩。但我们问太多问题了,要不是我们问太多问题,他是对我们很好的。”
“那令他很烦?”
“是的;我们该向老师学,而不是他,所以我们才要到学校去。”
“这听起来像他讲的话。他对你说过这些?”
“是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得管整个农场。”
“是个大农场吗?”
“是的。”
“你知道地点是哪里?”
“不知道。”
“大人有没有提过城市或国家的名字?镇名呢?”
她停下来,仔细地听。“我没听到。”她又静下来。
“好,你想对这一生多知道点吗?往前推,或者……”
她打断我。“这样够了。”
治疗凯瑟琳的整个过程,我都不太愿意和别的医生讨论她的案例。事实上,除了卡洛和其他一些“安全”的对象,我根本没提过这些惊人的消息。我知道这些讯息是真的,而且非常重要,但担心同事的反应使我保持缄默。我仍然在乎我的名声、事业,以及别人怎么看我。
但是,我的怀疑论却一周一周地被她口中吐出的话所腐蚀。我常重放那些带子,再度经历催眠时的情景,觉得非常生动、直接。但其他人只能听我口述,虽然有力,但绝非他们自己的经历,我觉得必须多得到一点资料。
当我逐渐接受;并相信这些讯息,我的生活也变得更单纯、更容易满足。不需要玩什么把戏,也不需要假装、扮演其他角色,或做不是我这个人会做的事。人际关系变得更诚实、直接。
家庭生活中更没有困扰,更能放松心情。对凯瑟琳的故事,不愿公开的态度消除了。令我惊讶的是,大多数人都很感兴趣,而且想知道更多。许多人告诉我他们个人的超自然经验,不论是前世梦境、脱离身体的经验,或其他。有些人甚至连他们的配偶也未提过。大家几乎一致地怕说出来后,即使家人或心理医生也会觉得他们奇怪、胡言乱语。但这些灵学的经验却相当普遍,比我们想像的更常发生。是因为不愿透露,才使它们显得稀少。而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愈是不愿提起。
服务于我这家医院某个部门的主任,是具国际声誉的专家。他曾和过世的父亲说过活,那位老人家数度使他免遭危险。另一个教授,在梦中知道他一个复杂研究实验所缺的步骤,结果显示梦的正确。另一个著名的医生,常在接电话前就知道是谁打来。中西部一家大学心理治疗系系主任的太太,也有心理学博士学位,她的研究计划一向谨慎而细密。她从没有告诉任何人,第一次去罗马时,穿梭在大街小巷里仿佛记忆中有张地图。她正确无误地知道,下一个转角会是什么。虽然她以前没去过意大利,也不会意语,却不断有意大利人对她说意大利话,误把她当做当地人。
我了解为何这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专家不敢开口,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不能否认自己的经验和感觉,但我们受的训练在很多方面却和这些讯息、经验相反,所以我们开不了口。
十
一周很快地过去。期间,我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听上回所录的带子。我要怎么接近“更新”的状态?我并不觉得特别受启发。而前辈们执意要帮我,但我该怎么做呢?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会受到试练吗?我知道我必须有耐性地等待,我记得诗人前辈的话:
“耐性与适当时机……凡事该来的到时就会来……在该清楚的时侯…
《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