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什么作用?”
“是宗教上的。”她回答。
“有什么相关?”
“这些雕像是许多神像、护法之类的。人们很怕他们。这里还做很多其他东西。譬如棋盘。上面插动物头形状的棋子。”
“你还看到什么?”
“这里很热,又热,灰尘又多……很多沙。”
“附近有水吗?”
“有,是从山上来的。”这一生听起未也很熟悉。
“这里的人害怕蚂?”我探询道。“他们迷不迷信?”
“害怕的。”她回答。“每个人都怕,我也怕。我们必须保护自己,否则会生病。”
“什么样的病?”
“会让人死掉的病。好多人都奄奄一息。”
“从水里来得病?”我询向。
“是的,天气很干……很热,因为神很生气,在惩罚我们。”她回到用单宁酸的那一世。我想起了恐惧的宗教,奥塞瑞斯和海瑟的宗教。
“为什么神会生气?”我问,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我们不遵守律法,他们很生气。”
“你们违背了什么律法?”
“贯族所制定的律法。”
“要怎样才能取悦神?”
“必须佩戴一些东西。有些人挂在脖子上。那样可以驱邪。”
“有一个人们特别怕的神吗?”
“所有的神我们都怕。”
“你知道任一个神的名字?”
“我不知道名字,只看到他们,有一个是人身动物头。另一个看起来像太阳。还有一个像乌,是黑色的,它们的脖子上都有一圈绳子。”
“你活过了这场灾难?”
“是的,我没死。”
“但是你的家人死了。”我记得这段。
“是的,……我父亲。我母亲还好。”
“你兄弟呢?”
“我哥哥……他死了。”她记起来。
“你为什么能活下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你做了什么措施?”
“没有。”她回答,然后改变了焦点。“我看到装油的容器。”
“那是什么?”
“一个白白的东西,几乎像大理石。那是……雪花石膏……做盛盘……他们放了油在里面。是用来做涂油仪式的……”
“由教士来做?”我问。
“是的。”
“你的职责是什么?你也帮忙涂油?”
“不。我负责做雕像。”
“这里还是那栋棕色建筑?”
“不……是庙里。”她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显得很难过。
“你出了什么问题吗?”
“有人在庙里做了触怒神的事情。我不知道是谁。”
“是你吗?”
“不是……我刚看到教士。他们在准备某种祭品,某种动物……是一只羔羊。教士都是光头。上面一点毛发也没有,也没有胡子……”她沉默下来,过了几分钟。突然间她变警觉,像在听什么。当她开□,声音是低沉的,是个前辈大师。
“在这个层次,有些灵魂可以向仍在肉体状态的人显现。只有当灵魂有什么未了的约定……才可以回到肉身去。在这个层次,灵魂与肉体是可以做互通的,但其他层次不行……在这里你可以运用通灵能力和肉体状态的人沟通。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这点。有些能让人们看到灵魂显现,有些则可以用感应力移动物体。只有那些有需要的灵魂才来这个层次,像是有什么未定的约定,就可以来做某种程度的沟通。或是生命突然中断,也是来这个层次的理由。很多人来这里的原因,只是因为能看到尘世的人,并和他们很接近。但不是每个人都选择要有所沟通。对某些人而言,这可能太吓人了。”凯瑟琳静下来,似乎在休息。她开口轻声地说话。
“我看到亮光。”
“亮光会给你能量吗?”我问。
“就像重新开始一样……它是重生的力量。”“在肉体状态的人如何感受这种能量?有没有办法使他们也充充电?”
“用他们的心。”她轻轻地回答。
“但要怎么达到这种状态?”
“必须在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透过光就能达到……恢复。如果你很放松,就不会再消耗能量,而是能恢复。在睡眠时人就得到恢复。”她目前在超意识状态,我决定进一步询问。
“你重生过几次?”我问,“都是在这个环境吗?我指,都在地球吗?或是还有别处?”
“还有别处。”
“你还去了其他什么层次、什么地方?”
“我还没有结束必须在此完成的课业。在没经历完所有生命以前,不能再朝前进,而我还没经历完。还有好多世……好多约定和债务未偿完。”
“但你一直在进步呀!”我视察是如此。
“我们一直在进步。”
“你在地球上经过几世了?”
“八十六世。”
“八十六世?”
“是的。”
“你全记得吗?”
“当它对我重要时,会全部记起来。”我们经验了十到十二世的片段子或重点,近来不断重复。显然,她不需要记起其他七十五次左右的前生。她的确有了显著的进步,至少在我的看法是如此。她在这里得到的进步,也许不是靠着回忆前世。将来的进步,甚至也不是靠我的帮助。她又开始轻声低语了。
“有些人用迷幻药接近这个不具肉身的状态,但他们并不了解自己所经历的是什么。”我并没有问到迷幻药的事。凯瑟琳在分享她所知道的事,不论我有没有待别问到。
“你不能用你的通灵能力让自已更进步吗?”我问,“你似乎愈来愈行了。”
“是的。”她同意道。“它很重要,但在这里则不像其他层次那么重要。那是演化和成长的一部分。”
“对你和对我都重要?”
“对每个人都重要。”她回答。
“我们要怎么发展这种才能?”
“从关系中发展,有些更有能力的会带着更多讯息回来。他们会找那些需要发展的人,帮忙他们。”她进入一长段休息中。
离开超意识状态后,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海洋。我看到一栋在海边的房子。是白色的。船在港口来来去去。我可以闻到海水的味道。”
“你在那儿?”
“是的。”
“那房子像什么?”
“它很小。上面有尖塔……还有个小窗可以着到海。里面有个像望远镜的东西。”
“你用这个望远镜吗?”
“是的,用来看船。”
“你是做什么的?”
“有商船进港时我们就报告。”我记得她在另一个前世里也做过这个,那时她叫克利斯群,是个在海军战役中受伤的水手。
“你是个水手吗?”我问,想寻求肯定。
“我不知道……也许。”
“看得到你穿什么吗?”
“是的,某种白衬衫、棕色短裤和有大扣带的鞋子……我将来会成为一个水手,但规在还不是。”她能看得到未来,但此举也使她一下跳到前面。
“我受伤了。”她哀嚎着,因痛苦而蜷曲。“我的手受伤了。”她真的是克利斯群,并且又经历了海战。
“是不是有了爆炸?”
“对……我闻到*味!”
“你会没事的。”我心里知道结果,安慰着她。
“很多人生命垂危。”她仍然相当激动。“帆都碎了……港口一部分被炸得面目全非。”她在观察船的受损情况。“我们必须修理船帆。”
“你复原了吗?”
“是的。帆上的纤维很难缝。”
“你能用手做事了?”
“不,但我在看其他的……帆。它们是某种帆布做的,很难缝……很多人死了。很痛苦地死去。”她悲泣着。
“怎么了?”
“我手上……的痛。”
“你的手会好。再往前一点。你后来又上船了?”
“是的。”她停下来。“我们在南威尔斯。我们得防卫海岸线。”
“谁攻击你们?”
“我相信是西班牙人……他们有一支大舰队。”
“接下来发生什么?”
“我只看到船。看到港口。还有商店。有的店里在做蜡烛。还有卖书的店。”
“是的。你去过书店吗?”
“去过,我非常喜欢去。书是很美好的……我看到很多书。那本红色的是历史。这些写的是城镇……和土地,还有地图。我喜欢这本书……还有一间店在卖帽子。”
“有你喝酒的地方吗?”我记得克利斯群对麦酒的描述。
“是的,有很多。”她回答。“他们有麦酒……很黑的麦酒。……还有一种肉……羊肉。还有面包……很大块的面包。麦酒很烈。我尝得出来。他们也有葡萄酒,和长长的木桌……”
我决定叫她的名字,看看反应。“克利斯群!”
“在!你有什么事?”
“你家人在哪?克利斯群?”
“在一个邻近的镇上。我们从这个港出海。”
“你家里有谁?”
“我有一个姊姊……一个姊姊,玛莉。”
“你女朋友在那里?”
“没有女朋友。只认识镇上一些女人。”
“没有特别要好的?”
“没有……我得回到船上。我打过很多次仗,但没丧生。”
“你活到老……”
“是的。”
“结婚了吗?”
“应该是。我看到一个戒指。”
“有孩子吗?”
“是的。我儿子也航海……我看到一只手,抓着什么东西。”凯瑟琳开始作呕。
“怎么了?”
“船上的人生病了……是从食物里来的。我们吃了坏东西。是猪排。”她继续干呕。我要她再往前,呕声才停下来。我决定不再往前推到克利斯群的心脏病。她已经很累了,于是我将她带离催眠。
十四
我们隔了三星期才再会面。我的小病和她的假期耽误了诊期。凯瑟琳在这段期间仍旧容光焕发,可是碰面后她却有点焦虑。她说已进步了这么多,感觉也很好,催眠似乎不能再给他什么帮助。当然,她没说错。在普通状态下,我们在数周前就开始对治疗做个结尾。我们所以继续,一方面是我对前辈大师的信息感到兴趣,另一方面是凯瑟琳仍有的一些小毛病。她几乎痊愈了,而回溯的前世也一直重复。但万一大师有更多的话要告诉我呢?没有凯瑟琳,我们该如何沟通?我知道要是我坚持,她会继续来的,但我觉得这样做不对。于是,有些难过的同意她看法。我们谈了过去三星期发生的事,但我的心不在那上面。
五个月过去了,凯瑟琳仍有进步,她的恐惧和焦虑减轻许多,生活的品质和人际关系却大有进展。她现在和另一个男子约会了,虽然和史都华的关系也没断。从她懂事起,这是第一次真正感觉到生命里有喜悦和快乐。偶尔,我们会在走廊和餐厅里碰到,但没有正式的医生、病人式接触。
冬去春来,凯瑟琳又到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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