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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梦辩论歌·幻化音乐 注疏虚空藏▪P9

  ..续本文上一页有识的所缘相,有外境的微尘,就决定有识的所缘相的显现。

  在《瑜伽师地论》《唯识二十颂》中,已抉择了无独立的外境之尘。法称论师在《释量论》中广破了“生相同决定”的观点,这个理论也叫“破生相同决定之理论”。

  破生:依前面的因产生后面的果,并不决定有独立于识以外的法存在。若依前因产生后果,若决定能明知。如眼识相续产生时,后后的眼识依靠前前的眼识而产生,则前前之眼识应成不依识之外境微尘色法而产生后后之识。

  破相同:与眼识同时的外境所缘相具有:粗,有分析、形象、无独立、众多他体存在,能详细观察等特点;外境隐秘的微尘色法具有:细、无分析、无形象、独立、别体、不能详细观察等特点。

  此二者相同在何处呢?而且粗的所缘相眼识前能见,细的微尘色法眼识前不见。如果暂时有个相同的因果关系,那么一切所知法应成一体,因为所知角度而言可说是相同故。又应一切众生应成为一体,因六道中人与非人都是众生故。若外境微尘与粗的所缘相相同,成为能了知的根据,则同一母亲所生的双胞胎应互相感受觉知。

  破决定:小乘随理经部反驳云:由生与相同其间有个不共关系而决定,故无上述分析的太过。对曰:纵然生与相同有不共的关系,仍旧推断不出单独外境微尘色法本体存在的结论。就象取(持)蓝色眼识相续产生,后后依靠前前所产生,前后相同,无前就决定无后,依此并不能推理出单独的外境微尘色法。

  六道凡夫众生因未通达唯识的见解,往往将能取之识与所取之境执著为异体的两种法,所取之境无了别之识的体性,而且有形象、颜色、微尘存在的实有。识与外境的体性有很大的差别,二者根本不一样,能取不是所取,所取决定不是能取,众生因为分别二取的执著而产生二取的显现,没有唯识的见解与修行,无法解脱边执。

  随理唯识宗的见解:遍计的能取所取均为无生大空性,在名言谛中是无二一体的法,也就是说外境的所取与能境的识是无二一体。即心外无境、境外无心。

  能取所取一体的关系:所取的色声香味触法都与眼等识成一体。例如通常看色、听声、嗅香等不需要问别人,不需要比喻抉择,眼耳识等自身就能够明了见闻,除此以外没有单独的外境。(不能如是通达者:所有的外道,世间凡夫的执著以及小乘有部经部的观点)凡是心识前显现的都是心,识前显现的宝瓶、柱子等万法均是唯识的体性,一切所取的所知与能知识无二,都具足了识的定相(体相)。若具足知言解义者均名为人一般。心识体相:如《入中论》云:“各别了知境,是为识自相。”

  识明知之法,决定是分别心的体性,犹如痛苦安乐自己明知,不存在于外境。凡是分别识明知觉受或心前显现的法,在识明知后能够了达。若远离明知,识无法了达,则看见宝瓶的眼识前之宝瓶不是识,单独有个外境宝瓶。宝瓶法上无识的明知体性,识法上无宝瓶的微尘体性,一非明知,一为明知,二者相违异体,相违异体之法怎么明知与觉知呢?这样根本不可能,犹如黑暗与光明一般。

  心的自相不会远离明知,其前远离识体性的微尘法,无有能觉知的机会。故眼识前所现的宝瓶之所缘相,于分别识自体之外不可能存在。能取之识与所取之法若不相同,则无法明知所知法。能取识与所取之法成无二一体,才能分别明了所缘境。然而下劣凡夫因无始以来对外境有独立色法的深重执著,如饮重毒,长时不能痊愈。若能取之识与所取之法两者为无关系的他体法,则不成所知与能知,不能明知与被明知,否则有宝瓶知柱子,柱子知宝瓶的过失。

  故能取所取若无同体相属(相属之一种,体性同一的关系。如实有法与瓶和瓶与瓶之反体,皆体性同一而反体各异。若无实有法则无瓶,无瓶则无瓶之反体)的关系,就永远无法了知觉知所缘境。总而言之,心前现量看见、现量显现或现量觉受的一切法都是明知分别识的体性。

  通过随理唯识的理论观察,需系统抉择:白天与梦境都是唯识自现(一切显现为识的本性)。为了大家能够深入理解,下面将反复用梦境与白天的比喻来对照说明。

  首先要建立:白天所见的正面的人,此时只能有眼识所现见的正面形象,而不能说有眼识未见的背面以及表皮以下的内脏、血脉、骨头等的存在。若不如是理解,则随理唯识的真正不共观点并未通达——认为眼识以外有单独的色法存在,则与随理唯识的不共观点相违。对这一点,凡夫会认为大错特错,同时亦不可理解:此人一转身,他的背面就能够现见,怎么说没有背面以及皮下的内脏器官呢!这根本就与事实相违嘛!?对此答曰:梦中见到正面的人之时,眼识只能见到他的正面,(此人也只有正面),而不可能见到他的背面以及内脏,因为梦境的显现法均为分别识之自现,如果梦境中存在分别识未见的色法(背面与内脏),则此法应超越梦境而存在,但梦醒之后,又有谁见到了梦中所见人的背面与内脏显现在眼前呢!梦境中的人转身,同样亦是梦者的分别识的自现,由于习气成熟,自然就能见到分别识自现的梦中之人的背面了。而且要了知,无论是梦中人的正面形象,还是他转身后的背面形象以及能见的眼识都是唯识自现,但由于凡夫执著二取习气之等流,故有了能见之眼识与所见之人的二取分别。至于谈到白天亦是同理,只是凡夫对白天诸多显现的实执,以及执著二取的习气特别坚固,故一时难以理解。需知:白天所见的显现法亦和梦境中一样,仅为眼识所自现的表层色法,正面的人只有其正面,故眼识只能见其正面,(至于认为他有背面、内脏,并非是眼识所现见,而是内心的分别执著所增益产生,倘若白天真正有超越眼识所见的背面与内脏,则应当在闭上眼睛后现见此等色法,但这根本不可能)至于白天所见的人转身,我们现见他的背面,同样还是眼识习气等流的自现,与梦中无二无别。可以肯定地说:白天所见人的正面形象,是眼识的幻化习气之自现,实际上与眼识无二无别。

  为了拍摄护生的录像,有人曾去过屠场,看见杀牦牛的惨象,尤其见到割开喉咙,血从血管里喷出来,以及剖开表皮后,见到里面的心脏、肺、肝、胆、肠等,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有的甚至呕吐、流泪。在这里我们要告诉大家:牦牛在被杀之前,只见到它的外在形象——这是我们眼识的自现,至于表皮下的血脉心脏、肺、胃、肠、肝胆等内脏,在此时可以说连极微尘都无有存在,因为眼识并未现见,对此若未产生定解,则说明没有建立随理唯识的不共正见。有人会提出怀疑“此时所杀的牦牛,哪会只是一层表皮,很多人杀牦牛就是为了获得它的内脏,如果说牦牛只有一层表皮,谁会去杀它呢?而且杀牦牛只要刀一割下去,血就会喷出来,剖开表皮后,内脏都能现见,怎么能说没有内脏呢?真是天大的笑话!”对此答曰:梦中看杀牦牛,首先所见的必须是只有表皮的牦牛,而见不到它的血与内脏,否则这些血与内脏成了超越梦中心识自现的色法,如此则在梦醒之后亦能现见!故在梦境中首先所见的只有表皮的牦牛是心识习气的幻化自现,等到习气等流成熟,则自现为有屠夫拿着刀割下去,第二刹那,心识习气自现的血就会喷出来,最后自现的屠夫用刀剖开牛肚子,习气成熟自现的内脏就呈现在心前了。同理,白天所杀牦牛的血、内脏在眼识未现见时连极微尘许亦不存在,因为它们是眼识幻化的自现,与眼识无二无别,并未超越眼识而存在。

  有者反驳说:虽然眼识未见肺和心脏,但通过外在鼻孔气的出入,以及寸关尺上脉管的快速跳动可以推知里面有肺在呼吸,同时心脏很痛,不只一般人这样认为,很多世间名医都是如此诊断病情的呢!怎么能说没看见就不承认表皮下有肺、心脏呢?对此答曰:此也不定,所见别人的呼吸与血脉的跳动,仍旧是我们阿赖耶识习气成熟的显现,故能现量自见,不是远离分别识体性之外单独有个肺、心脏能产生呼吸与脉动。所以按究竟观点来说,除分别识习气显现之外,外面根本没有一点点病;否则,我们在梦境中见到别人的呼吸、脉跳其因是在何处呢?难道说有个远离了梦境中分别识所自现的独立色法的肺与心脏在发生作用?对白天亦应如此理解:通过对分别识自现的出入气、脉跳的分析,得出了分别识自现的肺炎、心脏病的结论。对于梦境我们应清楚:能取所取在梦中为一体,因为无明而一法幻化为两个反体,凡夫对此执著为有外的所取与内的能取之他体之法,由此而引发种种贪嗔烦恼,从而与法界无二无别的一体本性更加远离,其实无论能取与所取皆为分别识的自现。

  有人置疑:如果白天的一切显现法只有眼识见到的才是存在的,那么很高大的一座山,我们只看到它的南面山坡,它的背面以及内部都不存在,难道不就象一张薄纸了吗?我站在经堂顶上,等于站在一层薄水泥上,它的正面、背面、侧面以及内面怎么会没有呢?我走路时,只看见自己的脚背,看不见脚底,应该脚背象一张纸贴在地面上才对呀!巨大的石头,只是很薄的一层石灰质,一拳就应该打烂它。热水瓶成了一张铁皮。河水应该不深,只有表面的一层水分子,扔一块石头,它不可能沉下去。到了阴雨天,就没有了太阳……而其实呢,一座山那样高大,凡夫谁能推得动;从经堂顶上下来,转了个圈,什么正面、背面、侧面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走路时,脚背并没有贴上地面呀;一拳打到大石头上,可能打烂的只是拳头而不是石头;热水瓶里能倒出开水;不会游泳的人到了河里照样一沉到底;阴雨天一过,太阳不又出来了……对此答曰:在梦中所见的高山除了自现之外的极微尘之法,均不能承认,就当时梦者的正确观现世量角度而言,所见的高山仅仅是眼识自现的南面山坡的一层绿色,至于其它方位以及内部,连微尘许都不存在,余此类推。梦者如此,醒者之前亦不例外。

  又问:每一个众生分别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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