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本行集經》五十 ▪第2页
隋天竺叁藏阇那崛多譯
..續本經文上一頁我言。聖子今可在此城住。勿向余城。我今竊可違此婦人。伺其睡臥。乘依此路。至于別所。東西馳訪。當自證知。竟有何事。若善若惡。既覺知已。應如法行
爾時慈者。伺彼婦人睡眠著時。安徐而起。從寶殿下。巡曆而行。從東門出。圍繞是城。周匝繞已。至于南面。見有一道。即尋是道。漸行而進。遂複遙見有一金城。端正可喜。乃至周匝。有諸泉池渠流盈滿。于彼城中。有一寶殿。名曰常醉。微妙可觀。七寶所成。所謂金銀乃至車磲真珠等寶。爾時彼城。有八婦女。從城而出。可喜端正。最勝最妙。以諸璎珞。莊嚴其身。來詣慈者商主之處。到已白言。善哉慈者。何能遠至。複言慈者。此城都是真金所造。一切衆物。資財具足。其城中央。有一寶殿。名曰常醉。七寶所成。我等八女。早起晚眠。乃至慈者。亦入彼城。升于寶殿。共彼八女。無男之處。以諸五欲具足受樂。共相娛樂。經于數年數百千年。隨意而住。後時彼女。告慈者言。聖子慈者。汝莫從此去至余城。爾時慈者。亦複驚疑。尋即盜出。處處遊觀。乃複遙見一頗梨城。可喜端正。觀者無厭。彼城處中。有一寶殿。名曰意樂。微妙可喜。七寶所成。金銀琉璃。乃至真珠。爾時彼城。乃有婦女一十六人。從城而出。顔容端正觀者無厭。諸寶璎珞莊嚴其身。乃至亦複白慈者言。善來慈者。何能冒至。又言慈者。此城純是頗梨所成。衆物具足。其城處中。有一寶殿。名曰意樂。亦以七寶之所成立。我等諸女一十六人。早起晚臥。如前請住。爾時慈者。即入彼城。升于寶殿。共十六女。無男之處。具受欲樂。以相娛樂。經于數年數百千年。爾時諸女。又語慈者。慎莫東西。慈者亦疑。即違彼出。遊曆漸進。又複遙見一琉璃城。可喜端正。四壁牢固。乃至周匝泉池流水溝渠盈滿
爾時彼處有一寶殿。名曰梵德。可喜微妙。七寶所成。城中複有叁十二女。從城而出。端嚴可喜。觀者無厭。微妙殊特。以諸璎珞莊嚴其身。語慈者曰。善來聖者。冒能遠至。又言慈者。此城皆是琉璃所成。衆物具有。我是清潔行無違失。常先啓白。然後方爲心意和善言語風流。今來谘汝。願入此城。升于寶殿。共相娛樂。具足五欲。和合受樂。凡所須者。我當谘奉。爾時慈者。入彼城中。升于寶殿。共于彼女叁十二人。無男之處。具受欲樂。經于數年。經數百年數百千年。意喜而住
爾時彼諸叁十二女。複白慈者。善哉聖子。汝今慎莫從此城出詣于他城。爾時慈者。便複生疑如是籌量。此等諸女。雲何語我。作如是言。聖子慎莫從此城出至余城也。我今可伺諸女睡時。乘依此路。安徐而去。若善若惡。到已應知。既知見已。如實應行
爾時慈者。伺彼諸女睡眠著時。徐徐緩起。下殿而去。出城東門。巡遶彼城。詣到城南。見一道路。見已遂複乘彼而去。須臾遙見有一鐵城。其城四面。皆各有門。時彼城中。無有一人。若男若女。童男童女。出迎慈者。唯聞是聲。誰饑誰渴。誰裸露者。誰急走者。誰遠行來疲乏之者。我乘誰者
爾時慈者。便作是念。其先已曾見于銀城。于其城內。有四女人。迎接于我。又詣金城時。彼城內有八女人。出迎于我。又于一時詣頗梨城。有十六女。出迎接我。我後一時。遇琉璃城。叁十二女。出迎接我。而今此城。無有一人。或男或女。童男童女。迎接我者。唯有聞彼意所不喜如是等聲。言誰饑者。言誰渴者。誰裸露者。誰急走者。誰從遠道疲乏來者。誰我乘者。如我今者。若入此城。即知是聲誰所作也
爾時慈者。即入彼城。入彼城已。四門尋閉。爾時慈者。心懷恐懼。身毛皆豎。處處逃走。作如是言。我今敗也。我今壞也。而彼處處逃走之時。見有一人。頭戴鐵輪。其輪赫赤。狀如猛火。其火焰熾。甚可怖畏。遂詣彼所問言。仁者汝是誰也。汝頭上輪誰所轉也。何故焰赫熾燃可畏。猶如火聚。時彼罪人報言。仁者汝今知不。我是商主。名瞿頻陀。爾時慈者。又問彼言。汝于往昔作何罪業。以彼造罪業因緣故。有此鐵輪。如是熾猛。如是焰熱。轉在頭上。彼人報言。我于昔日。以瞋怒故。打蹋母頭。以如是業罪因緣故。受大鐵輪。如是猛熾。如是赫焰。轉在頭上。爾時慈者。聞此語已。悲啼號哭。悔過自責。憶省自業。口作是言。今我被禁。如鹿入檻
爾時彼城。有一夜叉。業守彼城。名婆流迦。在彼城中。時彼夜叉。從彼商主瞿頻陀邊。取其頭上熾燃火輪。取已擐著慈者頭上
爾時慈者頭上鐵輪。甚大焰赫。極受大苦。極燒極燃。其苦難忍。實時以偈。問夜叉言
此城周匝四門所 常有光焰恐怖人
我今已被如此縛 猶如諸鹿入深檻
善哉乞問夜叉王 是輪何故與我著
熾然猛焰如火聚 今將令我身命斷
我先經于喜樂殿 複入金城常醉宮
又經頗梨意樂處 最後所過名梵德
先入銀城有四女 後至金郭複遇八
頗梨城女有十六 又至琉璃叁十二
如是值彼複值此 次第值已轉更勝
既得值遇如是者 雲何今值恐怖輪
由我貪欲不知足 今逢如此苦厄難
我昔爲更作何業 值此鐵輪頭上旋
熾燃輝赫如火聚 今將令我身命斷
願夜叉王哀愍答 經幾歲數受斯輪
爾時夜叉業守城者。即便以偈告慈者言
昔時汝母持淨戒 汝以腳足踏其頭
以如是等業因緣 今爲鐵輪頭上轉
熾然猶如猛火聚 光輝炎赫甚可畏
輪轉在于汝頭上 令汝身命斷更斷
于斯滿足六萬年 終無歲數阙減者
此輪常在汝頭上 如是事實終不疑
爾時世尊即說偈言
若有知識與彼利 彼乃返更與其禍
彼則後受如是殃 猶如慈者懷瞋恨
不應與惡反與惡 不應與罪更與罪
彼則後受如是殃 猶如慈者懷瞋恨
若興慈心反覓便 于恩德處不報恩
彼則後受如是殃 猶如慈者懷瞋恨
業力從遠牽將來 業力自近牽將去
業力將人處處經 隨其作業受苦樂
非地非空非海中 亦非山間岩石裏
一切無有地方處 能使脫之不受業
佛告諸比丘。汝等比丘。于意雲何。是時慈者。豈異人乎。勿作異見。即我身是。我以彼時欲入海故。受八關齋戒。以彼業報因緣力故。得值如是四種寶城。一切諸物皆悉具足無所乏少。由于惡心瞋恨因緣蹋母頭故。具足經由六萬年歲。受大鐵輪熾然之苦。汝諸比丘。因業報應。非虛空受。但是衆生造善惡業。隨業因緣而受是報。是故諸比丘。應須受業。清淨身業。清淨口業。清淨意業。諸比丘。若有比丘。身自愚癡。不辯罪福。善不善等。應當谘問師長和上阿阇梨等。于後乃行城邑聚落。若和上阿阇梨而不許可自專去者。應當如法治其不敬不孝順罪
佛本行集經屍棄佛本生地品第五十叁上
爾時菩薩。住在優婁頻蠡河岸之側。行其苦行。坐臥隨宜。著弊故衣。受隨用器。一日之內。唯食一粒。所謂胡麻。或一粳米。或一小豆。或一蒃豆。或一大豆。或赤粳米。或一青豆。當于彼時。輸頭檀王。訪覓菩薩。不知所在借問他言。我子今者住在何處。作何事業。于是月日。私密遣使。訪問菩薩行坐之處。告使者曰。卿今應當訪知我子所停之處。何所爲作。應報我知。時諸使者。承是敕已。即白王曰如王所敕。不敢違旨。遂即馳訪。次第漸到優婁頻蠡所居之處。見其菩薩行難苦行。尋還往白輸頭檀王。作如是言。善哉大王。今者童子。在優婁頻蠡所居之處。行難苦行。其所居停。皆悉隨宜。乃至日食一青豆等。時輸頭檀王。聞是事已。心懷怅怏。愁憂不樂。即說是言。嗚呼我子。身體軟弱。汝以何事。乃至如是。次第六年。時諸使者。將其菩薩善惡消息。詣大王所。次第論說。當于爾時。耶輸陀羅釋種之女。聞諸使人論說童子在苦行處。行其苦行。所居行住。隨宜安止。乃至日食一青豆等。聞是事已。便即思惟。我于今者。安然受樂。實非善也。何以故。我夫今者既在苦行。我亦應當順童子法行其苦行。時耶輸陀羅。作是念已。即脫璎珞。金銀琉璃。真珠摩尼。種種諸寶塗香末香。諸花鬘等。皆悉棄舍。著純白衣。唯留一髻。臥凡惡鋪。所食粗澀。纔可活命。世人苦行。莫能及者
爾時世尊。得菩提已。時優陀夷。而白佛言。希有世尊。耶輸陀羅既見世尊在于山林行苦行。時雲何善能隨順世尊。而行苦行。諸余世人。莫能及者。佛告優陀夷言。優陀夷。耶輸陀羅釋種之女。非但今世我在山林行大苦行能隨順我行于苦行。過去之世。我在厄難。亦能隨我入大苦難。時優陀夷。白佛言。世尊。其事雲何。願爲解說。佛告優陀夷。我念往昔。過久遠時。有一閑靜白瑪若拙。其處山林溪壑之內。有一鹿王。領諸群鹿。食草而活。次第遊行于彼之時。有一獵師。張設木弶。罥彼鹿王。爾時群鹿。各各走散。當于爾時。有一母鹿。見彼鹿王爲弶所罥即住不走。爾時諸鹿。多解人語。而彼鹿母。即便說偈。告鹿王言
鹿王當努力 奮迅足與頭
張設弶罥人 今猶未來此
爾時鹿王即以偈句報母鹿言
我今雖用力 不能拔此弶
以皮作罥繩 縛束轉複急
微妙諸山林 甘泉水草美
願令未來世 永莫受此殃
而有偈說
是時彼二鹿 恐怖淚交流
以惡獵師來 執持刀仗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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