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快由處處棘手轉變成處處順利,更出現了很多神奇感應,下面略舉數例:
在接管寺院前後,寺院大殿半夜出現敲木魚聲,起初都以爲有人在精進誦經,第二天早上互相一問才知沒有任何人在大殿夜半敲木魚誦經,大家將信將疑皆以爲半夜可能聽錯了。不幾日,晚上又出現了同樣的木魚聲,這次大家特別注意地聽,起先仔細聽時發現木魚聲在大殿,就悄悄摸黑前往大殿探個究竟,把住窗戶一看什麼也沒有,這時木魚聲又在場地曆曆響起,到場地又聽到在大殿,人到二處皆沒有,人離開二處後木魚聲卻是清清楚楚,這時大家心裏都有點發毛——以前沒有什麼信仰的也生起了信仰,不信因果的也對因果有了信心,原本打算胡作非爲的也得以收斂,無形中使我管理順利很多。
正式接管後不久,來了一位沒有任何信仰純粹是爲武術等而出家、性情極其粗暴頑劣、一貫以惹是生非爲樂事之人,當時我正在對洞林寺進行整頓,製定了嚴格的共住規約,對任何人都管得很嚴,他的到來無疑將給管理帶來很大障礙,甚至有可能將我所有的努力毀于一旦(因洞林寺再不能出任何一點差錯故)。然萬幸的是由于上師的加持,他來時正好趕上晚課,自然就跟我們一道上課,下課後他十分驚訝地四下告訴人說:“你們大殿北側供的佛像怎麼會跟真人一模一樣,且透明有血有肉,連身上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起初大家認爲他在胡說八道,因大殿北側根本沒有供一尊如他所述的佛像,但由于他再叁向人講述,所以許多人都聽到了他同樣的描述。第二天上早課,他注意力始終全部集中在大殿北側那尊根本不存在的佛像上,爲防止是眼看花而産生的幻覺他不斷地擦拭眼睛,不停地瞪大眼睛再叁確認,如此觀察了約一個多小時,自始至終仍然看到的是與真人一般大小、且透明有血有肉,甚至血管裏流的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一尊佛像,他驚奇不已以至早課一結束就忍不住立即沖到大殿北側想看個究竟,但沖近一看什麼也沒有,他驚呆了,明明看了一個多小時才確認的那尊神奇的佛像怎麼到跟前就什麼也沒有了呢?他覺得太神奇了,趕忙跑過來跟我講,並說:“我原本一點也不信佛的,這下我真信了……以後好好地住下來發心。”果真從此他成了洞林寺最老實最發心的一個人。一天,有位對他以前很了解的師兄來此見到後有點懷疑地對我說:“你怎麼可能把他管得這麼服貼,他跟以前比完全變了一個人,真令人不敢相信!你知道嗎?他來你處之前是一所幾千人武校的教練,脾氣極其暴躁,天不怕地不怕,處處惹是生非,經常四處找人打架鬥毆,甚至連管他的派出所警察也敢打,沒人敢惹,你竟然把他管得這麼老實,在廚房幫忙叫做什麼就做什麼……真是不可思議!”對此只有我心知肚明:這不是我的能力,這是希阿榮博上師在千裏之外加持的結果。
由于天王殿殿內屋頂上住有很多鴿子,鴿糞拉得殿內很髒,我就叫一個出家人架梯子爬上去將鴿窩挪到殿外,他搬了一個長梯子試了一下夠不著,又搬一張書桌將梯子架在上面,也沒叫人扶就往上爬,剛爬到梯子頂端,由于桌面很滑及人一爬到頂端就會造成梯子頂端重底端輕而向下滑落的情況,人肯定會摔下來,他爬到梯子頂端時正是我送人出門之時,所以我親眼看見他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從8米多高的梯子頂端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且是臀部著地,我當時就認爲他脊椎肯定斷了,不死也得殘廢,所以我沒去扶他而是直接奔向客堂打電話叫車送往醫院急救,打完電話我招呼大家再來到天王殿時卻發現他竟然一點沒事地站在那裏,我懷疑是否看錯了,怎麼可能會一點沒事呢?不要說從這麼高的地方毫無准備地摔下且是臀部著地,就是從這麼高的地方有准備地跳下至少也會摔成重傷和摔斷胳膊腿,所以我一再叫他做跳跑等劇烈運動以自我檢查一下是否真地沒事,他劇烈運動半天後發現除了手擦破點皮外,全身沒有一點受傷的迹象。這太不可思議了!此時我自然想起希阿榮博上師曾答應過的加持。
管理約二個月後,快過年了,一位70多歲的老比丘尼妙修師生病,病得較爲嚴重(在洞林寺還未被收回前她就住在這裏,收回後想讓她離開但一時還沒找到合適的地方),進行一些治療但未見明顯好轉。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淩晨,在未開燈的情況下,她突然發現內外兩個房間充滿光明,她驚奇地尋找光源,發現光源在外屋,她強打精神穿衣下床扶牆來到外屋,驚訝地發現在大門依舊反鎖的情況下進來了幾位比丘尼,人人全身發光,照得內外屋如同白晝,其中一位年紀稍大點的坐著,其她幾位圍繞在她的周圍,妙修師見了覺得非同一般,身體陡然覺得好了一樣,趕緊給坐著的比丘尼磕頭,在幾位比丘尼身上發出的光芒照耀下大約磕了一百多個頭後,突然想起這種神話般的景象應該叫大家來看一下,就趕緊打開門四處叫人,大家隨同她一道進屋時卻空空如也(可能是男女衆在晚上見面不方便,故大家來時回避)。待大家離開,妙修師獨自在屋時,不一會兒又有一位年輕的比丘尼穿門而入來到妙修師面前看著她,妙修師跟她說話她笑而不答,忍不住想摸一下她那如同嬰兒般細嫩的手她卻不讓摸……一會她就穿門而出離開了,自那天起妙修師的病很快就痊愈了。
在管理的叁個多月裏雖然由于希阿榮博上師的慈悲加持而出現了諸多如上的神奇感應,遣除了不少管理上的違緣,從而一切順利,但在實際行動中因自身煩惱粗重及無有絲毫福德的緣故,我無法做到上師的教誡:不發火、不用功德箱的錢,由此而深感若將喇榮五明佛學院法脈移植過來,創辦一所佛學院非是我等毫無修證的薄地凡夫目前所能爲,目前最要緊的應是精進學修以寄希望于將來,待此想法成熟後我即請示上師,是繼續管理還是先成辦個人的學修。上師反問我:“你能不能將寺廟建起來?”當我回答不能後上師開許了我前往終南山學修的願望。請示完上師返回洞林寺時,我將上師于接管前的教誡和准備放棄管理時的反問聯系到一起時才悟出上師爲什麼當初開許煩惱粗重、毫無福德的我接管寺院的良苦用心:一是爲了成全我良好的發心,二是使爲振興佛教而情緒高漲且固執的我不違背上師教言而作的隨順。
以上所述至今已有4年左右,期間我仍一如既往地每天串習對上師的信敬心,故信敬心也有所增強,所獲較前更殊勝的加持及感應也更多,但主要側重于信解的建立、修行的進展、煩惱習氣的減輕、執著的減少上。
信解的建立:依我這麼鈍劣的根器若憑自力學習一輩子也難建立的信解,在對希阿榮博上師生起少許真實的信敬心後——得到了上師相應的加持,使我原本幾十年也難以生起的信解僅用二年時間就完成了。例如:從佛學院畢業後《入行論》智慧品我看了很多遍,每遍都作了認真思維,寫了很多筆記,但每次作筆記時自己也很清楚如此思維造成前後處處矛盾,顯然是理解錯誤但卻無法有半點突破,爲之頗爲苦惱。隨後因爲其它原因隨之中斷了一切的學修,在連續的幾個月時間裏沒看一本書未學一個字,但每天很多次的串習信敬心及祈禱上師從未間斷,如此在信敬心有所增上的某天,我打開《入行論》智慧品時竟然在詞句上從頭到尾基本全部通過,當時我驚訝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狠勁地用力擰了一下大腿看看這是不是夢,當確信不是夢境後無法言喻的欣喜及震驚使我怔怔地在原地發呆地坐了足足半小時以上,這太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此中的不可思議若不是我親身經曆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敢相信串習信敬心、祈禱上師的功德和上師的加持力這麼不可思議、力量這麼大!竟然在數月中僅憑串習信敬心及祈禱上師而沒有看一個字修一次法的前提下,以前完全無法看懂的智慧品在信敬心增上時一下子全文通過!怪不得密宗典籍中處處強調對上師信敬心及時時祈禱上師的重要。
修行的進展:雖然我現在仍然非常糟糕,但以前是非常非常糟糕,現在畢竟去掉了一個非常,這對根器很好的人而言可能算不了什麼,但對我來說卻是個巨大的進步,別的不敢說,就出離心而言,若依我個人的努力即使努力一輩子也不一定能真實生起,但由于對希阿榮博上師生起一點真實信敬心的緣故——獲得了上師相應的加持,自然而然對很多世間東西能看破,很快地能放下,沒有一點興趣。譬如武術,我從小就非常喜歡,乃至二十多歲時依然興致不減,如此出家時少林寺自然成了首選。雖然出家但對武術的熱情絲毫未減並進一步達到癡迷的程度,以至夢想將來成爲一個武術家。此時雖然同時也熱愛佛法並學修,但雖學習佛法卻落入世間的求知,雖也間或修持卻源于對叁惡道的怖畏和期盼來世人天的幸福,在未皈依上師以前及皈依上師後沒串習信敬心、未生起信敬心前這種狀況愈演愈烈,但自從努力串習對上師的信敬心、生起一點真實的信敬心後——通過上師的加持,對武術的狂熱執著開始“莫名其妙”地迅速消失,以至後來連一個“武”字都不想提,同時對輪回之苦也很快生起信解,希冀來世人天安樂的想法基本斷除,一切學修皆朝著即生解脫的方向而努力。
煩惱習氣的減輕:我以前五毒煩惱極其粗重,習氣毛病多如牛毛遍身都是,後來努力串習生起一點真實信敬心後——獲得了上師相應的加持,僅僅幾年時間五毒煩惱就明顯減輕,習氣毛病顯著減少。雖然現在我煩惱仍比一般人重,毛病更比大多數人多,但與幾年前相比仍不啻天地之差,所以我經常在對比後忍不住欣喜地跟人說:如果您幾年前了解我,現在再看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與以前有這麼巨大的變化,您、不僅您,任何人都會對我的大恩至尊上師——希阿榮博上師生起信心。僅嗔心而言,未出家前我脾氣非常暴躁,時常幾句話說不好就冒火、發脾氣、甚至暴跳如雷,平靜後又非常愧疚、後悔,趕緊賠禮道歉,並發誓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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