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我的閱讀記錄 ▼

水滴中的太陽

  水滴中的太陽

  頂禮大恩根本上師希阿榮博堪布!

  以大智慧無礙見叁世,

  大慈周遍等同于虛空,

  以大悲心引導一切衆,

  無等上師足下我頂禮。

  

   對我而言,雖已年近不惑,但真正有意義的人生卻開始于1998年5月,正是在那一刻,我遇到了自己的大恩上師希阿榮博堪布。

  

   追溯我接觸佛教的最初時間,大概是在1992年,那年旅遊時去了幾座漢地的寺廟,但當時把寺廟僅僅當成了一個旅遊景點,好象連拜佛的強烈念頭也未曾生起。1998年前後,因爲身體和家庭的原因,我想到了求佛保佑。恰好認識了一位學佛多年的居士,他聽了我們的訴說,從他的佛堂裏拿出了一尊佛像說,這是從尼泊爾請來的一尊黃財神,你們請回家供著吧,對事業和家庭很好的。這樣,我們小心翼翼地捧著這尊黃財神回家了。他還告訴我們每天上午要給佛像供水,下午五點要給佛像收水。從那以後,每天一早向佛像供水、磕頭,下午五點准時收水就成了我雷打不動的功課。有一天路上堵車,眼看五點鍾不能趕回家,我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不能按時收水得罪了黃財神,招致不吉祥。當時的我想的無非是身體健康、平安發財,生死和解脫的念頭從未在腦海中掠過,更沒有聽說過解脫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起,不久老公的同事借給他一本書—《訪雪域大師》,讀完了這本書,我聽說了藏傳佛教,知道了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和法王如意寶。這期間的幾個月,我們也拜見了一位很有名氣的漢傳佛教的法師,但並沒有皈依,仍舊只是祈求一下加持。不久後的98年4月底,剛剛認識的一位朋友告訴我們,五明佛學院的一位大活佛要來北京。

  

   初見上師

   聽到活佛要來的消息,我們都非常高興,盼望著能早點兒見到這位活佛。活佛到京的那天傍晚,我們捧著鮮花高興地和朋友一起去機場迎接。身材高大的活佛面帶微笑地走出機場,一下就消除了我們心中對一位大活佛的畏懼,緊接著我們又隨上師到了一個居士家裏,然後作別。第二天,朋友將活佛請到他家裏,當天下午,我跪在活佛面前,朋友向坐在床上的他說,她想皈依您。剩下的話我沒有聽見,一種不可言說的感情湧上心來,我難以自持地哭了起來。羞愧于自己的失態,我躲進了衛生間,淚雨滂沱,朋友撫著我的肩膀,安慰我說,這是好事,證明你和希阿榮博上師有緣分。我點點頭 ,卻又不太清楚這其中的意思。這以後,我天天跑去見上師,覺得見到上師是很幸福的事情。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跟隨上師來的有一位年老的出家人,上師介紹說,在動蕩年代裏,這位出家人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了劄熙寺的法物免遭破壞,吃飯時,上師對這位出家人很照顧。私下裏我們和他聊天,他的漢話不太好,一次他講到了劄熙寺正在搬遷重建。第二天,我們交給上師一千元,說想供養一點點錢修寺廟。剛同上師說完,上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嚴肅,馬上用藏語和老喇嘛講起來,我們嚇得不知所以,因爲在這之前,上師從來都是微笑著,使人沒有一點點畏懼之心。只見他面露不好意思的神情,我們偷著問同來的上師的侍者丹增尼瑪,他小聲地說,師父在批評他化緣呢。一會上師的表情稍微和緩了下來,對我們說,我批評他了,劄熙寺是從來不化緣的。我們一下子嚇住了,趕忙說,師父,他從沒提過化緣的事,是我們想自己供養的。後來和上師逐漸親近了,多次聽到上師說起,自從他來到五明佛學院依止了法王,就在法王面前發願這一輩子也不會化緣,因爲法王說過,和利益相比,現在這個時代化緣給佛教帶來的損害可能會更大。也是在幾年後的聊天中,上師講道,當時劄熙寺重建時,寺裏的活佛找到師父希望上師幫助化緣,上師說,我當時對他們說了,劄熙寺建也好,不建也好,如果要化緣才能建起來,可能不建會更好吧。我當時只有兩萬元吧,就全交給他們了。

  

   時間很快地過去了,轉眼上師要離開北京了,同上師告別的時候,我哭得很厲害,上師摩著我的頭頂爲我加持,囑咐我好好修法。

  

   第一次去學院

  

   日子很快地過去了,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我有了希阿榮博上師,想起上師來,心裏總會有一種溫暖。上師走後沒多久,朋友讓我看了上師給他們寄來的信和蓋了上師手印的佛像,信中上師告訴他們已到了學院,身體很好。我滿心羨慕,對朋友說,把信給我吧。朋友答應了,我將信作了塑封,細心收了起來,心想這是上師給的大寶貝。沒過多久,朋友因爲我常回父母家,批評我對父母親人太過執著,我無力辯解,回家後在佛堂面對上師的法相放聲痛哭,就象孩子面對家長一樣。幾天後,我意外地收到了上師的來信,同上次那封信一樣,是上師讓弟子用漢字寫的,只有半頁紙,信中上師沒有說別的,只是說,要度化無始以來的親人,先要自己成佛才有能力,否則如同無手之人下水救人,後果不堪設想。一遍一遍讀著上師的來信,那時的我第一次真實地感覺到了來自上師的加持,也慢慢開始領悟了密法中信心就是加持這句話的意思。從那刻起,我萌生了去學院見上師的念頭。在電話裏征得了上師的開許,九月底我一個人飛到了成都。因爲是第一次孤身去遙遠的藏地,並且聽說在高原一旦感冒就可能有生命危險,我內心有一點點忐忑,身邊的家人和朋友也不放心,打來電話勸我不如放棄吧。我想我身上帶著甘露丸,上師也知道我要去,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去。從成都機場打車到了甘孜賓館,一下車,出租車就被兩個漢族出家人叫走了。第二天登上長途車,我又見到了那兩位年輕的出家人。我念頭一閃,試著問他們是不是上師的弟子,果然不出我的猜想,他們從佛學院下來買輪胎,意外地拖延了幾天才上去。以後的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有了兩位出家師的帶領,更准確地說是有了上師的加持,我順利地到了佛學院,也見到了上師。

  

   我眼裏的希阿榮博上師

  

   剛剛接觸希阿榮博上師時感受最深刻的是師父的慈悲與幽默自在,但隨著跟隨上師時間日久,就越來越深刻地感覺著上師偉大的人格魅力,更不用提日常生活中師父隨時隨地的應機施教了。

  

   98年上師回成都的時候,北京有一個居士正好和上師同行。她回到北京後,我們見面,她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和上師回家鄉德格的經過。看著她興奮的神情,我心裏羨慕極了。99年5月去佛學院見上師,我向上師祈請有機會去德格,上師同意了。99年7月我和成都的兩個師兄踏上了去德格的路途。叁天後,我們到達了夢想中的德格,見到了正在主持法會的上師。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法會,德格的迤逦景色和色達迥然不同,除了這神奇的景色,我更親眼目睹了上師家鄉的藏民對上師的感情。上師召開法會的劄熙寺前面是廣闊的草地,草地上搭滿了漂亮的帳篷,藏族群衆淳樸熱情,我們幾個人在法會休息時,總會有人熱情地請我們到帳篷裏休息,和他們聊天,才知道他們很多是從很遠的地方過來,並不全是當地人,正是因爲仰慕上師的功德,他們特意趕著馬匹走幾天才趕來。這個時候,我們特別爲有這樣的上師自豪。法會剛剛結束,上師又應邀要去雀兒山那一面的一個村莊開法會,上師說可以順路帶我們去宗薩寺,然後我們就該和上師分手了。

  

   去宗薩寺的那天,我們跟著上師一早就出發了,一路上道路崎岖,經過了半天才到達寺廟。寺裏的僧人對上師非常尊敬,拿出了食物、飲料招待上師,我們的座位前也擺上了。我們一路口渴,打開面前的飲料就喝,完全沒有關注師父在做什麼。回去的路上,坐在車子前排的上師突然回過頭來問:“有沒有吃的,我餓了。”我們找遍了身邊也沒有發現什麼吃的東西,其中一個師兄詫異地問上師,您剛才沒有吃嗎。上師很認真地回答,沒有啊。我從來不吃寺廟裏的東西,因爲那是給叁寶的供養,隨意享用是很損福報的。就是在佛學院法王讓我去陪人家吃飯談事時要了一碗米飯,我也會按食堂的價格交給管家的。聽了上師的話,我們又慚愧又後悔。但也正是上師的這番話,以後在我身上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在對待眷屬的態度上,希阿榮博上師也是同樣的。04年在紮西持林,上師參加完一個法會回來。我們去迎接上師,取行李時上師拿出了兩件藏袍。我們很好奇,上師解釋說,這是給自己的兩個兄弟買的。藏袍看上去很便宜,在藏地縣城中的任何一家小商店裏都能買到。一問上師,果然只有幾十元,上師笑著說,我很小氣啊。湊巧的是這之後幾天,我在紮西持林下面的小學校外面碰到了他們的校長尼瑪,他是一位大學畢業生,談吐充滿了現代意識。他了解到我們是上師的弟子後,話題自然就轉到了上師。他說:“我父母家住在馬尼幹戈,那裏的老年人都說,多少年也沒有見到堪布那樣的上師了。我每次帶著學生上山,堪布都會送給我禮物,我父母說這樣太不好意思,讓我不要再打擾堪布了。我的小學裏有堪布親戚的孩子,但是他們穿的用的都非常一般,甚至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更不像有些活佛親戚的孩子,那些孩子生活條件看上都很好。”這是我們頭一次聽到當地藏族人對上師的贊譽。

  

   上師對待自己的眷屬嚴格得甚至讓我們覺得有點苛刻。但對其他貧困人家的子弟卻是說不出的慈悲。劄熙寺佛學院傾注了上師的大量心血,有一次上師從佛學院講課回到住處,聊天時上師情不自禁地笑起來,邊笑邊說:“今天緣起太好了。”我們大家不明白,趕緊問上師爲什麼,上師說:“今天有個活佛的親戚犯了錯誤,我很嚴肅地批評了他們。”我們很奇怪,上師接著說:“佛學院有很多貧困人家的子弟,我批評他們很擔心他們自尊心受到傷害,今天太好了,是個活佛的親戚犯了錯,我趁這個機會多多說了他們。”說完上師開心地又笑了。我們跟著上師笑…

《水滴中的太陽》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

菩提下 - 非贏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網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