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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滅之時▪P6

  ..續本文上一頁死後你會有時間嗎?”

   2.所有你必須學習的是禅修字語——哺哆;至于任何其他你可能學習的領域,它們永遠沒有結束,也不能帶你超越痛苦。然而一量你達到了哺哆的目的,那時,你便會得到真正的快樂!

   3.當這心不平靜時——那就是它衰弱和承受困境之時;它會將鼹鼠丘變成山——小題大做。但當心是平靜之時,便沒有了痛苦;因爲完全無一物,完全沒有了山。當心不安靜之時,自然地就有許多的雜染煩惱促使它痛苦。

  4.對于你想做的任何什麼,如果你是一心一意的話,你必然會成功。

   5.當你正思維著“哺哆”時,你不需要知道你有沒有做好你的禅坐;如果你將你的心安置好在上面,你必然是做得很好。前來擾亂你的事物純粹是誘惑的力勢,它們前來表演;無論什麼表演,你全然必須做的是觀照——你不需要和它們一起表演。

   6.所謂真正重要的是你使你的見解和真理一致。一旦你的見解正確了,心馬上便會安靜;如果你的見解是錯誤的,一切事物即刻成錯。對于修行,你所需要的一切事物——呼吸、心——都早已在那兒了。因此,嘗試使你的見解與呼吸一致,那麼你便不需要在你的禅坐上耗費很多力氣了;這顆心將會立刻安靜下來而靜止。

   7.心,就像一位國王;它的情緒,猶如他的大臣。別當一位容易被他的朝臣所左右的國王。

   8.一群研讀阿毗達摩的在家人一起去見阿姜放,要試試看他對心靈訓練的說法。但當他指示他們坐下、合上雙眼、專注呼吸之時,他們即刻地後退,說他們並不想修業,因恐會被禅那迷住,結果再生到大梵天界。他回答:“有什麼好害怕的呢?即使不還者都再生到大梵天界。無論如何,再生在大梵天界比再生當一只狗是好多了呀!”

   9.當阿姜放教導禅修之時,他不喜歡預先擬出計劃來。只要他一說明這開始的步驟,他會讓他的學生開始坐在他的面前,而後將這些步驟帶回到家裏練習;如果在修行的過程中出現任何問題,他會說明如何處理,之後才繼續到下一步。

   曾有一位已經認識過很多禅修老師的在家人,前來與阿姜放討論佛法,詢問他許多高深一類的問題,以作爲測驗自己所達程度的一種方法。阿姜放回過來問:“在你自己的禅修上你有過這些經驗沒?”

   “不,還沒有!”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甯可不討論它們;因爲,當它們對你來說還不是實事之時如果我們討論它們,它們只不過是理論,而不是真正的佛法。”

   10.一位禅修者注意到他的修行在阿姜放的指導下進步神速,于是詢問下一步會是如何。“我不會告訴你的,”阿姜放說:“否則你會變成令人驚訝的非凡之人——在碰到之前已經知道每件事、在嘗試之前已能支配每件事物的人。只要持續地修行,你將在你自己身上尋出究竟。”

  11.你無法預計你的修行會發展成怎樣。心有它自己的步伐和階段,你必須讓這修行跟隨著,和它們一致。那是你獲得純正結果的惟一的方法,否則你將轉成半熟的、不完全的阿羅漢。

   12.別記禅修經驗的日記。如果你記,你將開始爲了有這或那事發生而使你能在你的日記上記下而禅修;最後,除了你無中生有的事外,結果什麼也沒有。

   13.有些人畏懼禅坐得太認真,因爲害怕那樣他們會發瘋;但就如阿姜放曾說過的:“如果你想禅坐得好,你必須瘋狂于禅坐;至于任何問題前來,總有方法去解決它們。“真正”需要提心吊膽的是,如果你不打坐得夠,首先問題便無法出來。”

   I4.別人能教你的只是表皮,至于什麼置于更深層裏面,僅有你能爲自己決定。你必須有所限製、有正念、注意到你一切時中所做的事。那就像擁有一位老師,隨時隨地跟著你;公開場合和私底下,都不斷地在監視、保護你,告訴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確定你是在正途上。如果在你內心裏,沒有這樣的老師,這顆心一定會走入邪途而玩起鬼把戲來,滿街行竊。

  15.堅持來自于信念,智慧來自于正念。

   16.在修行中堅持是屬于心的事,而非姿勢;換句話說,無論你做什麼,保持你的正念持續而別讓它中斷。不管你的活動是什麼,確定這心堅持它的禅修工作。作爲一位禅修者,並非只是閉起眼坐著的一回事,對于你所做的每一件事,你必須要機警、清楚明白。

  17.當你開始禅坐時,得花上好長一段時間讓心安頓下來;但只要這時間一過,你卻馬上站起身來將它丟了。那就好像一步一步慢慢地爬著一座梯子,到得第叁樓,卻跳出了窗外。

   18.一位陸軍女軍官在馬庫特寺隨阿姜放開始禅坐,直到她的心似乎格外的幸福和光亮;然而,當她回到家時,不但沒有試著去保持心的狀態,反而坐在那聽取一位朋友的憂悲苦惱,直到她自己也開始感受到郁悶、沮喪。幾天後,她回到馬庫特寺,告訴了阿姜放所發生的事。他回答道:“你拿黃金去抵債買了大便!”

  19.有位學生好幾個月不見,當她回來時她告訴阿姜放:“我沒有出現是因爲我的老板送我到夜校讀了一個學期,所以完全沒有時間來禅坐。但現在這課程已經結束,除了禅坐之外我不想做任何事——不工作、不讀書,只是讓這心靜止。”

   她想他會高興聽到她仍然那麼地熱心于禅坐,但她失望了。“所以你不想工作——那是一種雜染煩惱,不是嗎?有誰說了人們不能工作和禅坐同時的?”

   20.禅坐並非是使心空掉的一回事,你知道的;心必須有工作做,如果你使它空掉,那麼任何事——好或壞——都可以突然進入心內。那就像聽任你家大門開敞著,任何人都可以走進來一般。

  21.一位年輕護士隨阿姜放練習禅坐連續了好幾天,有一天終于問他:“今天的時間裏爲什麼沒有像昨天的一樣好呢?”

   他回答:“禅坐就像穿衣服一樣。今天你穿白色的,明天紅色、黃色、藍色,任何顔色;你必須不斷地改變,你不能老是穿同套的衣服。因此,無論你穿了什麼顔色的衣服,只要覺知它,別對它沮喪或興奮。”

   22.這同一位護士禅坐了數個月之後,當一種平靜和澄澈的感覺在她內心變得非常強烈時,她覺得,將永不再有壞心情滲入心內了;但,果不其然,壞心情終又像以前一樣回來了。當她對阿姜放提起這事時,他說:”照料心就像養育一個小孩子,必然會有壞日子連著好日子來;如果你只想要好的,你是在找麻煩。因此,你必須扮演中立:別贊同好或壞。”

   23.當禅坐進行得好時,別興奮;不好時,別沮喪。只是留心地去看爲什麼它好,爲什麼它壞。如果你能如此這般地觀察,過不了多久,你的禅坐會變成一種技巧。

   24.每件事物有賴于你的觀察力。如果它們是粗糙且草率的,除了粗糙和草率的結果之外,你將得不到什麼;而你的禅修將沒有進步的希望。

   25.有天,一位年輕的女士正隨阿姜放禅坐,一切似乎進行得很好。她的心清明且自在;她能夠一步一步地觀想如他告訴她在她自身裏的元素,絲毫沒有問題。然而,到了第二天,一切卻變得不對勁。禅坐期結束後,他詢問她:“今天進行得如何?”

   她回答:“昨天我感覺,仿佛我是聰敏的;今天我感覺,好像我是笨的。”

   于是,他更進一步地問她:“這聰敏的人和這笨的人,是同一個人還是不同一個人?”

   26.有位學生來對阿姜放抱怨說,她已經禅坐了好幾年,卻仍然沒有從中得到什麼。他立即回答:“你別禅坐“得到”什麼東西,你禅坐去放下吧!”

   27.女裁縫師在隨阿姜放禅修好幾個月之後告訴他,她的心似乎比開始禅修前更亂七八糟。“當然會,”他告訴她:“就好像你的屋子。如果你每天都將地板擦亮,你不可能忍受得了一點點小小的灰塵在上面;愈是幹淨的房子,你愈是容易看到肮髒。如果你不保持擦亮這顆心,你可以讓它去睡在汙泥上而完全不會有任何的不安;但是一旦你讓它睡在擦亮了的地板上,那麼,即使只有些微的灰塵,你都必然會將它掃除;你無法忍受得了這肮髒、雜亂的。”

   28.如果你被他人禅坐的經驗所興奮,那就好像被他的財富興奮了一般。而你從那兒得到了什麼呢?還是花點心思在開發你自己的財富上面吧!

  29.悲和慈,如果沒有舍的支持,將導致你受苦。

  30.你的定必須是“正定”:一切時中都正好、平穩。無論你做什麼——行、住、坐、臥——別讓它有任何的起伏。

  31.定:你必須練習如何去做,如何去保持,並且如何去應用它。

  32.一旦你抓住這顆心,它將住于現在,不會滑落到過去或未來;那就是你能夠使它做你想要的任何什麼的時候。

  33.當你達到,以致了解了禅坐,那就像一只風筝,終于捕捉到了風;它將不願降下來。

   34.有天晚上,在達摩薩替特寺的一個工作集會之後,阿姜放帶領他的在家學生往塔上去禅坐。這群人當中的一位婦女,在整個工作中已然精疲力竭,但爲了順從于他,還是參加了這個禅坐;當她坐在那兒時,她的知覺愈來愈微弱,愈來愈小,一直到她想她就要死了的地步。阿姜放正好走過,便說:“沒有必要去害怕死亡,你與每一個進、出息一起死。”這給了她力量去驅除疲累而繼續禅坐!

  35.去禅坐就是去禅修死亡,那樣你將能正確地做好它。

  

  

  呼吸

   1.當我的父親前來達摩薩替特寺做訪問時,我帶他去和阿姜放禅坐,那時我充當翻譯。開始之前,我的父親詢問,對于禅坐,他身爲一個基督徒是否會是一種障礙。阿姜放向他保證並不會:“我們要去專注在呼吸上,這呼吸並不屬于佛教或基督教或其他任何一種宗教;它是全世界共同的財産,每一個人都有權去觀看著它。因此,試試注意看著這呼吸,直到你能見到你自己的心,並且知道你自己的心。而後,你屬于什麼宗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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