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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學佛100問 附錄

  附錄

  毛澤東讀書劄記诠釋331

  作爲宗教文化,佛道兩家蘊含了豐富的哲學思想,對中國人的人生觀有著重要影響。 毛澤東,間或也出入其間,閱讀和談論有關書籍,闡發哲學和人生方面的一些道理。

  (一)早期論佛。

  毛澤東從早年開始,就接觸到一些佛學知識。1936年,他曾對斯諾說:“我母親信佛確很虔誠。她向自己的孩子灌輸宗教信仰,我們都因爲父親不信佛而感到傷心。我九歲的時候,曾經同母親認真地討論過我父親不信佛的問題。從那以後,我們好幾次想把他轉變過來,可是沒有成功。”小時候,毛澤東也是把信不信佛當作很重要的事情的。當然,他接觸的只是民間流傳的初淺的佛教知識。有意思的是,在父親開始信佛以後,毛澤東說:“我越來越不信佛”。

  在長沙讀書期間,毛澤東也接觸到一些佛學知識,並在文章中有所運用。如在1917年4 月的《體育之研究》一文裏,便說“釋氏(按:釋迦牟尼)務求寂靜”,又說:“釋加往來傳道,死年亦高。邪蘇(按:耶稣)不幸以冤死;至于摩诃末(按:伊斯蘭教創始人穆罕默德),左持經典,右執利劍,征壓一世,此皆古之所謂聖人,而最大之思想家也。”

  在稍後讀泡爾生《倫理學原理》寫的批語中,毛澤東還用佛教術語“差別相”來說明宇宙世界和人類生活的千差萬別。在讀《倫理學原理》的批語中,毛澤東第一次表述了他的宗教觀念。泡爾生在第8 章“道德與宗教之關系”裏,說到神的功能,是保護弱者,威懾懲罰那些欺侮弱者的壞人。毛澤東讀此批注:“在未開化之時,宗教亦有抵製蠻暴、保護幼弱之功。”泡爾生接著說:“信神矣,則足以鼓其勇敢而增其希望。......無此等俯仰,而能立偉大之事業者,未之有也。”毛澤東又批注:“宗教可無,信仰不可少”。

  1917年暑假期間,毛澤東同好友蕭子升從長沙出發,到湖南好幾個縣的農村“遊學”。行至甯鄉縣沩山密印寺時,他們特意拜訪了老方丈,翻閱了寺藏的各種佛經。據蕭子升後來在《毛澤東和我曾是“乞丐”》一書裏記敘,他們從沩山下來後,興致勃勃地議論起佛教與人生哲學問題。毛澤東說:自古以來,中國宗教信仰是自由的,對宗教也不過于執著,不像西方那樣發生長期的宗教戰爭。此外,儒家思想遠比佛、道二教影響爲大。兩人都覺得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對佛教,毛澤東並非偶然說說而已。在 1917年8月23日致黎錦熙的一封長信中,他向這位處于師友之間的兄長淋漓盡致地傾訴志向,說自己的社會理想就是懷慈悲之心以救苦海的衆生,共同走向大同聖域。這明顯是受康有爲《大同書》的影響,儒、佛相融。

  1920年,毛澤東已開始熱切地學習馬克思主義,6月7日,他給黎錦熙寫信,仍然表示:“文字學、言語學和佛學,我都很想研究,......希望先生遇有關于言語文字學及佛學兩類之書。將書名開示與我。”

  (二)與DL、班禅論佛。

  建國後,代表中國幾個佛教宗派的經典,《金剛經》、《六祖壇經》、《華嚴經》等,以及研究這些經典的著述,毛澤東都讀過一些。1959年10月23日外出前,他指名要帶走的書籍中,便有《六祖壇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法華經》、《大涅經》等。1959年10月1 日同來訪的蘇聯領導人赫魯雪夫在中南海頤年堂談話時,他便徑直說過:“佛經我讀過一些”,還說:“你在美國(訪問時)常常提起《聖經》,我也想讀讀《聖經》,但一直沒有時間”。據工作人員回憶,後來,毛澤東是抽出時間,讀了《聖經》的。或許正因爲人們知道毛澤東注意閱讀佛教經典,對佛學有興趣,在建國初,時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民革中央常委的陳銘樞,把自己積年潛心寫作的《論佛法書》,寄呈毛澤東。毛澤東在百忙中,于1950年6 月12日特複一信,說:“尊著略讀,未能詳研,不敢提出意見。惟覺其中若幹觀點似有斟酌之必要,便是再與先生商略。”陳銘樞有“佛教將軍”之稱。對佛教,毛澤東有自己的理解,自己的發揮。

  1955年3月8日,在同西藏DL談話時,毛澤東說:“我們再把眼光放大,要把中國、把世界搞好,佛教教義就有這個思想。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主張普渡衆生,是代表當時在印度受壓迫的人講話。爲了免除衆生的痛苦,他不當王子,出家創立佛教。因此,信佛教的人和我們共産黨人合作,在爲衆生即人民群衆解除壓迫的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

  1959年10月22日,在同西藏班禅大師談話時,毛澤東又說:“從前釋迦牟尼是個王子,他王子不做,就去出家,和老百姓混在一起,作了群衆領袖。東晉時西域龜茲國的鸠摩羅什,來到西安,住了十二年,死在西安。中國大乘佛教的傳播,他有功勞。漢譯本《金剛經》就是他譯的。我不懂佛經,但覺佛經也是有區別的。有上層的佛經,也有勞動人民的佛經,如唐朝時六祖(慧能)的佛經《法寶坊經》(引按:即《六祖壇經》)就是勞動人民的。”

  在中國佛教幾個宗派中,毛澤東熟悉的是禅宗。對于禅宗的學說,特別是它的第六世唐高僧慧能的思想更注意一些。《六祖壇經》一書,毛澤東要過多次。

  毛澤東讀佛經,對它的引伸發揮,重在普渡衆生、解民痛苦這一面。爲此,他很推崇釋迦牟尼不當王子,去創立佛教的舉動,認爲它是“代表當時在印度受壓迫人講話”的。他還把佛經分爲“上層的”和“勞動人民的”兩種,提出《六祖壇經》就屬于後一種。這算是他立足于一個無産階級革命的家的情感立場的一家之言吧!這個觀點,在毛澤東青年時代即有隱顯。他當時熟讀康有爲的《大同書》和譚嗣同的《仁學》,這兩部書吸收了佛教學說的許多思想,強調君子仁人、英雄豪傑當以慈悲爲心解除現世衆生的種種苦難。在1917年8月23日致黎錦熙的信中,毛澤東表達了這樣的觀點:“若以慈悲爲心,則此小人者,吾同胞也,吾宇宙之一體也”,因此,“君子當存慈悲之心以救小人”,“吾人存慈悲之心以救小人也”。這大概就是他在1955年3月8日的談話中,說出佛教徒與共産黨人合作,“在爲衆生(即人民群衆)解除壓迫的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在認識論上的一條伏線吧!

  同DL、班禅討論佛教,無疑是立足于共産黨的民族、宗教政策。就西藏來說,毛澤東特別強調,要培養真正懂佛學的知識份子,光搞政治不行。1961年1月22日同班禅又有一次談話,他說:“我贊成(在西藏)有幾千人學經、懂經,成爲佛學知識份子,同時你看是不是他們還要學些社會科學、自然科學,懂得政治、科學、文化及一般知識。……佛學不可不學,辦了佛學院,兩年畢業,專弄政治,我看這個辦法不行。得搞四年,專門拿兩年研究佛學。光政治好,佛學上沒有學問,還是不行的。”

  接著,毛澤東頗有興趣地同班禅進行了下面的對話。

  毛澤東:“西藏是大乘,還是小乘?”

  班禅:“我們學的是大乘,搞密宗,但小乘是基礎,也懂得小乘。”

  毛澤東:“釋迦牟尼講的是大乘嗎?”

  班禅:“釋迦牟尼講經分叁個時期,早期和晚期講小乘,中期講大乘。”

  毛澤東:“《蓮花經》和《金剛經》在藏文的經典中都有嗎?釋迦牟尼著的經典比孔夫子的書還多吧?”

  班禅:“西藏有《金剛經》,是從梵文譯成藏文的,釋迦牟尼的經書很多。”

  毛澤東:“《金剛經》,很值得一看。我也想研究一下佛學,有機會你給我講講吧!”

  (叁)共産黨人與宗教活動。

  信仰共産主義的,應該怎樣對待現實社會中的宗教活動?毛澤東說佛教論禅,也是把它作爲群衆工作方法來看待的。

  在1961年1月23日的一次談話中,毛澤東說:“我贊成有些共産主義者研究各種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酥教等等的經典。因爲這是個群衆問題,群衆有那樣多人信教,我們要做群衆工作,我們卻不懂得宗教,只紅不專。”這個觀點,毛澤東申明過多次,斷非因談話對象是宗教領袖而即興發的議論。在會見外國一些共産黨人時,他也經常談到這個問題。

  對佛經、佛教在傳播過程中,不因循守舊,不死搬教條的做法,毛澤東也是很欣賞的,甚至用它來比喻馬列主義的傳播和運用。1975年6月,在會見一國外共産黨的領導人,毛澤東特別強調,各國革命要根據本國的實際情況,“不要完全照抄中國”。接著,以佛教爲例,說:“什法師雲,學我者病。什法師叫鸠摩羅什,是南北朝人。他是外國人,會講中國話,翻譯了許多佛經。這就是要自己想一想。馬克思說,他們的學說只是指南,而不是教條。中國有個學者叫嚴複,他引了什法師的話,在他翻譯的赫胥黎寫的《天演論》上面說的。……赫胥黎贊成印度的佛教哲學。”

  (四)重視對佛教哲學的研究。

  毛澤東重視宗教思想特別是在中國有重要影響的佛教思想研究,但由于種種原因,這方面的研究是比較薄弱的。比如,在毛澤東看來,首先就缺少可意的研究機構和刊物。在1963年12月30日的那個批示中,他還批評了當時的《現代佛學》這個刊物,認爲它發表的“文章的水准也很低”。看來,毛澤東平時較注意閱讀這個刊物。

  在1964年8月18 日的談話中,毛澤東還說過:研究哲學,“不出入佛道,不對;有佛道,不管它怎麼行?”

  居士公約

  一、 愛國愛教,守法遵規。

  二、 歸依叁寶,智慧人生。

  叁、 五戒十善,六和六度。

  四、 正知正見,正信正行。

  五、 家庭和睦,明禮誠信。

  六、 奉獻社會,修學精進。

  七、 諸惡莫作,衆善奉行。

  八、 莊嚴國土,利樂有情。

  憨山大師費閑歌

  講道容易體道難 雜念不除總是閑

  世事塵勞常挂礙 深山靜坐也徒然

  出家容易守戒難 信願全無總是閑

  淨戒不持空費力 縱然落發也徒然

  修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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