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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支平衡的人生 1993· 7· 16~1993· 7· 31▪P2

  ..續本文上一頁耳聰目明,幾個月前曾收到她老人家親手編織的圍巾,一片誠心令我感念不已。這次來可以親自謝謝她老人家。

  何家是個典型的中國傳統家族: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一家五、六十口人雖然分開居住,但是來往融洽。尤其媳婦們對婆婆的孝心,比對自己的母親還要尊重。

  我常鼓勵各行各業的佛光會員,盡量回家吃晚餐,重視家庭倫理,得享天倫之樂。佛法若能在家庭生活中實踐,就可以締造幸福美滿的佛光人家。心中有幸福的泉源,爲衆生謀福利,就能具足更大的信心與力量。

  瑞士是個美麗而又特別的國家,山明水秀,特別是對于難民的收容,其它國家盡挑精英人才,尤其負擔越少越好。瑞士卻特別申明只收容家庭中有疾病殘障成員的家庭。何居士的大兒子從小有智障的缺陷,反得智障兒的福佑,全家得以到瑞士定居。政府還每月撥款近四千瑞士法郎(約叁千美金)作爲這孩子的教育生活費,並且安頓他在智障中心,有特別的老師教育、照顧。

  其它國家的人民,常常爲了重稅煩惱不堪,瑞士人民卻因要求國家增設公共設施而主動要求增加賦稅。

  在瑞士,每逢周日幾乎不見商店開門,有人需要一束鮮花拜訪朋友,只有自行到花圃裏尋找鮮花,並自動繳錢,往往要給得比原價更高。

  瑞士政府是個有智能的政府,懂得保障和照顧人間的棄兒。瑞士的人民是具足福報的人民,沒有爲生活重壓的擔子。善因循環,瑞士這個國家,因此而和諧安定。

  何會長爲我們安排住在一家小旅館中,打開電視,竟然用日語播送新聞,想來是日商的投資。有人在瑞士火車站前廣場刻下中國字,鐵力士山下,還挂有中華民國的國旗。以瑞士對我國的友好態度,似乎也可設個中文的電視頻道––如果中國人積極爭取的話。

  晚間七時,瑞士佛光會全體會員在長城樓舉辦歡迎餐會,並舉行新成立十二個分會的授證。大部分人都從很遠的地方搭乘火車過來,或開車兩、叁個小時趕來。十二位分會長,分別是:羅金、陳泰、林漢強、林偉模、陳耀森、梁君成、岑潔華、盧金漢、何振榮、鄧華、李亨、李球。

  授證之後,由我主持佛學講座,並舉行皈依典禮,其中徐見禮醫生的賢媳徐戴勇是揚州人,也是瑞士乒乓球國手,與徐公子因打球而締結良緣,爲瑞士爭奪許多錦標回來。徐醫生擅長針灸,曾在瑞士電臺示範,很受瑞士人及華僑的推崇。徐醫生時時送醫藥至越、棉、寮,嘉惠許多人,如今他已是佛光會員。心想,如果瑞士佛光會力量增加以後,不只結合大衆的力量送醫藥而已,能到當地去設立雲水醫院、中文學校,更能嘉惠當地的華僑。以國際佛光總會的力量,動員各國佛光會員,互通有無,則世界地球村的理想必定可以早日實現。

  七月 二十日  星期二

  上午十時,離開世界公園一般的瑞士,感謝何顧問帶領佛光會員,發揚佛光人“來時歡迎,去時相送”的典範。

  來到德國的柏林,滿徹帶領德國佛光會員等候。德國人對于德國的曆史,有很大的優越感,他們勤于工作,且具有高度的科學思想,因此常出現卓越的化學家、物理學家及工程師等。也難怪德國人有強烈的民族優越感,比如說,一九一九年第一次世界大戰戰敗後,德國領土縮減,經濟發展在短時間內遲緩不進,但是不到十年的時間他們就站了起來,國力恢複,並在國際政治與經濟兩方面居領導地位。

  第二次世界大戰又戰敗後,德國經濟再度癱瘓,因爲都市被嚴重破壞,領土再度減縮,然而不到五年,德國又從廢墟中成長了起來。這次東西德統一所帶來的不景氣,想必也會很快過去。

  德國有四大河川,依次是萊茵河、威悉河、易北河及奧得河。其中萊茵河舉世聞名,發源于瑞士的阿爾卑斯山區,流經瑞士、德國和法國邊境,經荷蘭入北海。偉大音樂家貝多芬的故鄉就在萊茵河中遊的波昂首府。

  距離波昂不遠的法蘭克福,連年舉行國際書展,本山《普門》雜志社社長永芸,也曾代表《普門》雜志社及佛光出版社參展,將本山的出版品推向國際,頗獲好評。

  德國Germany原意是“山林居民”或“森林中人”。而“柏林”則有兩種解釋:其一是十叁世紀居住在那裏的文德人建立的小村,村名Berlin,意思是“荒地”,該村原是從荒地中建立起來的。另一解釋說柏林原意指“小狗熊”,至今柏林仍以黑熊作爲市徽。前一種解釋很合乎佛法“空中生妙有”的理念。如今佛光會在德國成立,也正好是相同的意義。

  德國早在一九五五年就已經成立德國佛教會,一九七五年成爲歐洲佛教聯盟的發起團體,一九六一年後這個聯盟成爲世界佛教徒友誼會的分會。

  德國的佛教徒中,亞裔佛教徒有叁萬人,大部分是來自越南、高棉、寮國,很自然的,大部分人都是南傳的佛教徒。但是自從達賴喇嘛走出西藏以後,德國也成立了許多藏密的中心。一九八八年美國西來寺傳授叁壇大戒,有一位比丘尼前往觀摩,並帶另一位新出家者來受比丘尼戒。那兩位比丘尼年輕、有學問,在他們的寺院,五位出家人都是受過大專教育的德國青年。

  佛光山成立英文佛學班之初,請得印度國際大學穆克基教授在山上授課一年,他就是在德國漢堡大學取得佛學博士學位的。可見德國研究佛學之風氣頗爲盛行,並不亞于美國。

  然而德國華僑還是非常盼望中國大乘佛教在此生根,期待中國的佛寺在此建立。本山滿徹法師一人來到德國一年,終于找到可以聚會的現址。然後逐門挨戶的去通知當地華僑參加佛光會,所幸大家也都反應熱烈,一心協助滿徹法師推展德國佛光會的成立。

  希望德國的佛光人能勤于推展會務,帶給華僑佛光普照的歡喜,能向德國人不畏艱難的優點學習,進一步勇于打破人種間的“柏林圍牆”,帶來人間融和的歡喜。

  七月 二十一日  星期叁

  昨晚在柏林禅淨中心舉行座談,僑委會秘書鄭志均、代表處的李振亞是列席貴賓。其它幹部及會員有近百人參加。幹部姓名如左––

  會長:車慧文

  副會長:丁政國、賴碧珠

  秘書:邱靜惠、蘇春桂

  財務:楊可余

  總務:盛美麗

  公關:丁張貴珠

  會務:丁李燕燕、鄭淑螢、吳素雲、範秀蓮

  理監事:K.Maung Yin、陳清峰、王曉義、焦藝鵬、遊榮華

  兩德統一後,首都設在柏林,全國面積有卅五萬六千八百平方公裏,人口八千零十七萬人,約等于臺灣的四倍。柏林面積八百八十九平方公裏,人口叁百四十四萬人。據官方統計,目前全國有一百萬人無家可歸,乞丐有十萬人。西德最低收入約叁千馬克,最高收入約八千馬克。東德低收入約一千七百馬克,高收入約叁千馬克。

  在目前的德國,能找到一個空間作爲禅淨中心已經不太容易了。現在佛光會員的聚集,並發揮群體的力量,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環。柏林佛光會的幹部和成員,很有向心力,座談會也發言踴躍,希望佛光照耀德國,帶來德國的興隆。我也相信德國人很有學佛的根基,佛光山舉辦幾次的國際學術會議、顯密會議,參加的德國學者專家,十分踴躍。甚至佛光山舉辦短期出家,一位德國小姐偶然知道了,立刻報名參加,九天來聽不懂一句話,卻能安心投入,還用英文撰寫了九天的日記,說明九天來的心靈變化與法喜,這種精神,令我至今難忘。臺灣的青年,學佛的也很多,能在如聾似啞的陌生國家,隨緣隨喜修行,想來是百人中難得其一。我對德國佛光會的發展,充滿了信心。

  今晚八時舉行皈依典禮,可以說所有參加的成員都皈依了。當初釋迦牟尼佛創立教團時只有五個人(五比丘),耶稣也只有十二門徒,而今德國第一個佛光團體的成立就有四十二位成員,這四十二人帶動了德國佛教的發展,希望每一個人都能以一當十發揮力量,未來佛光普照于德國,今天皈依或參加佛光會的每一員,都是拓荒的英雄。

  七月 二十二日  星期四

  一般人往往抱著對英國皇室生活好奇探索的心境,來到英國。十八世紀時,觀光客每日上午十一時半,聚集于白金漢宮欣賞禦林軍換班儀式,偶爾可以一瞥女王的風采。而今英國女王伊莉莎白二世爲了去年慘遭祝融的溫莎堡修複工程,忍痛開放白金漢宮,讓尋常的百姓參觀,消息一發布,好奇人士更想登堂入室,一窺堂奧。適巧今天有人送來一份剪報,題目是“訪白金漢宮––探女王的一天”,其中敘述了宮廷的生活。

  白金漢宮由一位服務四十多年的宮廷主管迪克曼帶領兩百多名工作人員作清潔維護的工作;宮中房間有叁百多個,縱使沒人在,也要每天整理打掃,換床單、清地毯。

  七時叁十分,女侍們開始侍候女王起床。

  八時叁十分,女王及其夫婿愛丁堡公爵于早餐廳共進早餐。九點,一名穿著蘇格蘭裙的風笛手,在餐廳陽臺上,來回踱步吹奏一首女王最愛聽的蘇格蘭曲。

  女王有叁名私人秘書爲她處理信件:女王每年會收到五萬封民間來函,信件必須先在地下室以螢光鏡檢視是否有爆炸物再拆封,一般例行詢問信件,由秘書直接回覆,如在信封左下角注有“皇室朋友的默契”的信件,則直接送交女王。平均一年有兩千多封信,由女王親筆構思覆函祝賀百歲人瑞。

  如果女王即將出國訪問,上午則會看見禦用裁縫攜帶各式布料進出側門;如有新任大使要呈遞到任國書,則不論國家大小,女王皆以最莊嚴的禮儀接見。

  午餐時分,女王依慣例莅臨“一八八四年廳”與樞密院顧問“站立”會面,爲使會議不致拖得太長,這個源于諾曼時代的傳統,出席的樞密顧問每次不超過十二位。所有政府法案如果沒有女王的批准,是不具法律效力的。

  下午多爲出宮訪問,司機准時將宮廷轎車開到白金漢宮的庭園待命,再由私家偵探作完安全檢查,最後,不忘加置一條毯子,供女王護膝之用。女王出宮門時,宮中大多數工作人員皆列隊恭送,回來時亦同。

  晚上,如果沒有官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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