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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燈會元(宋 普濟 著)▪P149

  ..續本文上一頁左邊打了右邊舞。刹那變現百千般,分明示君君記取。」問:「亡僧遷化,向甚麼處去?」師曰:「烏龜鑽破壁。」上堂:「枕石漱流,任運天真。不見古者道,撥霞掃雪和雲母,掘石移松得茯苓。當恁麼時複何言哉?諸禅德要會麼?聽取一頌:雪霁長空,迥野飛鴻。段雲片片,向西向東。」

  含珠山彬禅師

  襄州含珠山彬禅師,僧問:「如何是正法眼?」師曰:「瞎。」問:「如何是和尚關[木+戾]子?」師豎起拂子。僧便喝,師便打。問:「如何是叁乘教?」師曰:「上大人。」曰:「意旨如何?」師曰:「化叁千。」

  披雲寂禅師法嗣

  開先照禅師

  廬山開先照禅師,僧問:「向上宗乘,乞師垂示?」師曰:「白雲斷處見明月。」曰:「猶是學人疑處。」師曰:「黃葉落時聞搗衣。」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一條寒澗木,得力勝兒孫。」曰:「用者如何?」師曰:「百雜碎。」上堂:「叢林規矩,古佛家風。一參一請,一粥一飯。且道明得個甚麼?只如諸人心心不停,念念不住,若能不停處停,念處無念,自合無生之理。與麼說話,笑破他人口。參!」

  金陵天寶和尚

  金陵天寶和尚,僧問:「白雲抱幽石時如何?」師曰:「非公境界。」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裂半作叁。」曰:「學人未曉。」師曰:「鼻孔針筒。」

  舜峰韶禅師法嗣

  桃園曦朗禅師

  磁州桃園山曦朗禅師,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西來若有意,斬下老僧頭。」曰:「爲甚卻如此?」師曰:「不見道:爲法喪軀。」

  法雲智善禅師

  安州法雲智善禅師,僧問:「如何是古佛道場?」師曰:「山青水綠。」

  般若柔禅師法嗣

  藍田縣真禅師

  藍田縣真禅師,僧問:「如何是大定門?」師曰:「拈柴擇菜。」上堂:「成山假就于始篑,修途托至于初步。上座適來從地爐邊來,還與初步同別?若言同,即不會不遷。若言別,亦不會不遷。上座作麼生會?還會麼?這裏不是那裏,那裏不是這裏。且道是一處兩處?是遷不遷?是來去不是來去?若于此顯明得,便乃古今一如初終。自爾念念無常,心心永滅。所以道觀方知彼去,去者不至方。上座適來恁麼來,卻請恁麼去。參!」

  妙勝臻禅師法嗣

  雪峰欽山主

  西川雪峰欽山主,上堂:「昨日一,今日二,不用思量,快須瞥地。不瞥地,蹉過平生沒巴鼻。咄!」

  薦福古禅師法嗣

  淨戒守密禅師

  和州淨戒守密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師曰:「稽首,稽首。」曰:「學人有分也無?」師曰:「頓首,頓首。」僧作舞而出。師曰:「似則恰似,是即未是。」

  清涼明禅師法嗣

  祥符雲豁禅師

  吉州西峰雲豁禅師,郡之曾氏子,早扣諸方,晚見清涼。問:「佛未出世時如何?」涼曰:「雲遮海門樹。」曰:「出世後如何?」涼曰:「擘破鐵圍山。」師于言下大悟,涼印可之。歸住寶龍,雲侶骈集。真宗皇帝遺使召至,訪問宗要。留上苑,經時冥坐不食,上嘉異,賜號圓淨。辭歸,珍錫甚隆,皆不受。以詩寵其行,改寶龍曰祥符,旌師之居也。嘗有問易中要旨者,師曰:「夫神生于無形,而成于有形。從有以至于無,然後能合乎妙圓正覺之道。故自四十九衍,以至于萬有一千五百二十,以窮天下之理,以盡天下之性,不異吾聖人之教也。」示寂日,爲衆曰:「天不高,地不厚。自是時人觑不透。但看臘月二十五,依舊面南看北鬥。」瞑然而逝,荼毗獲舍利建塔。

  青原下九世

  文殊真禅師法嗣

  洞山曉聰禅師

  瑞州洞山曉聰禅師,遊方時在雲居作燈頭,見僧說泗州大聖近在揚州出現。有設問曰:「既是泗州大聖,爲甚麼卻向揚州出現?」師曰:「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後僧舉似蓮華峰祥庵主,主大驚曰:「雲門兒孫猶在。」中夜望雲居拜之。住後,僧問:「達磨未傳心地印,釋迦未解髻中珠。此時若問西來意,還有西來意也無?」師曰:「六月雨淋淋,寬其萬姓心。」曰:「恁麼則雲散家家月,春來處處花。」師曰:「腳跟下到金剛水際是多少?」僧無語。師曰:「祖師西來,特唱此事。自是上座不薦。所以從門入者,不是家珍。認影迷頭,豈非大錯?既是祖師西來特唱此事,又何必更對衆忉忉?珍重!」問:「無根樹子向甚麼處栽?」師曰:「千年常住一朝。」僧問:「如何是離聲色句?」師曰:「南贍部洲,北郁單越。」曰:「恁麼則學人知恩不昧也。」師曰:「四大海深多少?」問:「古鏡未磨時如何?」師曰:「此去漢陽不遠。」曰:「磨後如何?」師曰:「黃鶴樓前鹦鹉洲。」問:「如何是佛?」師曰:「理長即就。」上堂:「教山僧道甚麼即得?古即是今,今即是古。所以楞嚴經道,松直棘曲,鹄白烏玄。還知得麼?雖然如是,未必是松一向直,棘一向曲,鹄便白,烏便玄。洞山道:這裏也有曲底松,也有直底棘,也有玄底鹄,也有白底烏。久立。」上堂。僧問:「學人進又不得,退又不得時如何?」師曰:「抱首哭蒼天。」僧無語,師曰:「汝還知缽盂鐼子落處麼?汝若知得落處,也從汝問。叁十年後,蓦然問著也不定。」

  上堂,舉寒山雲:「井底生紅塵,高峰起白浪。石女生石兒,龜毛寸寸長。若要學菩提,但看此模樣。」良久曰:「還知落處也無?若也不知落處,看看菩提入僧堂裏去也。久立。」上堂:「春寒凝冱,夜來好雪,還見麼?大地雪漫漫,春風依舊寒。說禅說道易,成佛成祖難。珍重!」上堂:「晨雞報曉靈,粥後便天明。燈籠猶瞌睡,露柱卻惺惺。」複曰:「惺惺直言惺惺,曆曆直言曆曆。明朝後日,莫認奴作郎。珍重!」因事示衆:「天晴蓋卻屋,乘幹刈卻禾。早輸王稅了,鼓腹唱巴歌。」問:「德山入門便棒,猶是起模畫樣。臨濟入門便喝,未免捏目生花。離此二途,未審洞山如何爲人?」師曰:「天晴久無雨,近日有雲騰。」曰:「他日若有人問洞山宗旨,教學人如何舉似?」師曰:「園蔬枯槁甚,擔水潑菠棱。」師一日不安,上堂辭衆,述法身頌曰:「參禅學道莫茫茫,問透法身北鬥藏。余今老倒尪羸甚,見人無力得商量。唯有钁頭知我意,栽松時複上金剛。」言訖而寂,塔于金剛嶺。

  南臺勤禅師法嗣

  高陽法廣禅師

  汝州高陽法廣禅師,僧問:「如何是大悲千手眼?」師曰:「墮坑落塹。」

  石霜節誠禅師

  潭州石霜節誠禅師,僧問:「古者道,卷簾當白晝,移榻對青山。如何是卷簾當白晝?」師曰:「過淨瓶來。」曰:「如何是移榻對青山?」師曰:「卻安舊處著。」上堂:「心外無法,法外無心。隨緣蕩蕩,更莫沈吟。你等諸人,才上階道,便好回去。更要待第二杓惡水潑,作甚麼?」

  德山晏禅師法嗣

  德山志先禅師

  鼎州德山志先禅師,僧問:「見色便見心時如何?」師曰:「角弓彎似月,寶劍利如霜。」曰:「如何領會?」師曰:「金甲似魚鱗,朱旗如火焰。」問:「遠遠投師,乞師一接。」師曰:「不接。」曰:「恁麼則虛伸一問。」師曰:「少逢穿耳客,多遇刻舟人。」問:「大通智勝佛,十劫坐道場。爲甚麼不得成佛道?」師曰:「貪觀天上月,失卻掌中珠。」問:「軍期急速時如何?」師曰:「十字街頭滿面塵。」曰:「爲甚麼如此?」師曰:「知而故犯。」問:「如何是無爲之談?」師曰:「石羊石虎喃喃語。」曰:「是何言教?」師曰:「長行書不盡,短偈絕人聞。」問:「如何是一稱南無佛?」師曰:「皆以成佛道。」

  黑水璟禅師法嗣

  黑水義欽禅師

  峨嵋黑水義欽禅師,上堂,僧出禮拜。師曰:「大地百雜碎。」便下座。

  五祖戒禅師法嗣

  泐潭懷澄禅師

  洪州泐潭懷澄禅師,僧問:「見者是色,聞者是聲。離此二途,請師別道。」師曰:「古寺新牌額。」問:「不與萬法爲侶者,是甚麼人?」師曰:「觀世音菩薩。」師一日見僧披衲,師曰:「得恁麼好針線?」曰:「只要牢固。」師曰:「打草驚蛇作甚麼?」曰:「客來須看。」師曰:「只有這個更別有?」曰:「雲生嶺上。」師曰:「未在更道。」曰:「水滴岩間。」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文殊自文殊,解脫自解脫。」

  洞山自寶禅師

  瑞州洞山自寶禅師,上堂:「總恁麼風恬浪靜,那裏得來?忽遇洪波浩渺,白浪滔天。當恁麼時,覓個水手也難得。衆中莫有把柂者麼?」衆無對。師曰:「賺殺一船人。」僧問:「如何是佛?」師曰:「腰長腳短。」

  北塔恩廣禅師

  複州北塔恩廣禅師,僧問:「如何是衲僧變通之事?」師曰:「東湧西沒。」曰:「變通後如何?」師曰:「地肥茄子嫩。」問:「如何是和尚家風?」師曰:「左手書右字。」曰:「學人不會。」師曰:「歐頭柳腳。」

  四祖端禅師

  蕲州四祖端禅師,法身頌曰:「燈心刺著石人腳,火急去請周醫博。路逢龐公相借問,六月日頭幹曬卻。」

  雲蓋志颙禅師

  潭州雲蓋志颙禅師,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古寺碑難讀。」曰:「意旨如何?」師曰:「讀者盡攢眉。」

  海會通禅師

  舒州海會通禅師,僧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柿桶蓋棕笠。」曰:「學人不曉。」師曰:「行時頭頂戴,坐則挂高壁。」

  洞山妙圓禅師

  瑞州洞山妙圓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師曰:「頭腦相似。」

  義臺子祥禅師

  蕲州義臺子祥禅師,僧問:「如何是義臺境?」師曰:「路不拾遺。」曰:「如何是境中人?」師曰:「桀犬吠堯。」

  天童懷清禅師

  明州天童懷清禅師,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眼裏不著沙。」曰:「如何領會?」師曰:「耳裏不著水。」曰:「恁麼則禮拜也。」師曰:「東家點燈,西家暗坐。」

  寶嚴叔芝禅師

  越州寶嚴叔芝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師曰:「土身木骨。」曰:「意旨如何?」師曰:「五彩金裝。」曰:「恁麼則頂禮去也。」師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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