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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五燈會元(宋 普濟 著)▪P150

  ..續本文上一頁臺榔栗。」

  五祖秀禅師

  蕲州五祖山秀禅師,僧問:「無法可說,是名說法。既是無法可說,又將何說?」師曰:「霜寒地凍。」曰:「空生不解岩中坐,惹得天花動地來。」師曰:「日出冰消。」僧擬議,師曰:「何不進語?」僧又無語。師曰:「車不橫推,理無曲斷。」

  白馬辯禅師

  襄州白馬辯禅師,僧問:「如何是佛?」師曰:「水來河漲。」曰:「如何是法?」師曰:「風來樹動。」

  水南智昱禅師

  隨州水南智昱禅師,上堂:「欲識解脫道,雞鳴天已曉。趙州庭前柏,打落青州棗。咄!」

  福昌善禅師法嗣

  上方齊嶽禅師

  安吉州上方齊嶽禅師,僧問:「如何是菩提?」師曰:「磚頭瓦子。」曰:「意旨如何?」師曰:「苦。」上堂:「旋收黃葉燒青煙,竹榻和衣半夜眠。粥後放參叁下鼓。孰能更話祖師禅。」便下座。

  育王常坦禅師

  明州育王常坦禅師,僧問:「如何是有中有?」師曰:「金河峰上。」曰:「如何是無中無?」師曰:「般若堂前。」上堂:「千花競發,百鳥啼春,是向上句。諸佛出世,知識興慈,是向下句。作麼生是不涉二途句?若識得,頂門上出氣。若識不得,土牛耕石田。」擊禅床,下座。

  金山瑞新禅師

  潤州金山瑞新禅師,僧問:「吾有大患,爲吾有身。父母未生,未審此身在甚麼處?」師曰:「曠大劫來無處所,若論生滅盡成非。」曰:「恁麼則周遍十方心,不在一切處。」師曰:「泥裏撼樁。」上堂:「世間所貴者,和氏之璧、隋侯之珠,金山喚作驢屎馬糞。出世間所貴者,真如解脫、菩提涅槃,金山喚作□沸碗鳴。且道恁麼說話,落在甚麼處?故不是取舍心重,信邪倒見。諸人要知麼?猛虎不顧幾上肉,洪爐豈鑄囊中錐?」

  乾明信禅師法嗣

  藥山彜肅禅師

  澧州藥山彜肅禅師,僧問:「佛未出世時如何?」師曰:「大樹大皮裹。」曰:「出世後如何?」師曰:「小樹小皮纏。」問:「如何是不動尊?」師曰:「四王擡不起。」

  智門祚禅師法嗣

  雪窦重顯禅師

  明州雪窦重顯禅師,遂甯府李氏子。依普安院仁銑上人出家。受具之後,橫經講席,究理窮玄。诘問鋒馳,機辯無敵。鹹知法器,佥指南遊。首造智門,即伸問曰:「不起一念,雲何有過?」門召師近前,師才近前,門以拂子蓦口打。師擬開口,門又打,師豁然開悟。出住翠峰,後遷雪窦。開堂日,于法座前顧視大衆曰:「若論本分相見,不必高升法座。」遂以手畫一畫曰:「諸人隨山僧手看,無量諸佛國土一時現前。各各子細觀瞻,其或涯際未知,不免拖泥帶水。」便升座。上首白椎罷,有僧方出,師約住曰:「如來正法眼藏,委在今日。放行則瓦礫生光,把住則真金失色。權柄在手,殺活臨時。其有作者,共相證據。」僧出問:「遠離翠峰祖席,已臨雪窦道場,未審是一是二?」師曰:「馬無千裏謾追風。」曰:「恁麼則雲散家家月。」師曰:「龍頭蛇尾漢。」問:「德山臨濟棒喝已彰,和尚如何爲人?」師曰:「放過一著。」僧擬議,師便喝。僧曰:「未審只恁麼,別有在?」師曰:「射虎不真,徒勞沒羽。」問:「吹大法螺,擊大法鼓,朝宰臨筵,如何即是?」師曰:「清風來未休。」曰:「恁麼則得遇于師也。」師曰:「一言已出,驷馬難追。」僧禮拜,師曰:「放過一著。」乃普觀大衆曰:「人天普集,合發明個甚麼事?焉可互分賓主,馳騁問答,便當宗乘去。廣大門風,威德自在,輝騰今古,把定乾坤。千聖只言自知,五乘莫能建立。所以聲前悟旨,猶迷顧鑒之端。言下知宗,尚昧識情之表。諸人要知真實相爲麼?但以上無攀仰,下絕己躬,自然常光現前,個個壁立千仞。還辨明得也無?未辨辨取,未明明取。既辨明得,能截生死流,同據佛祖位,妙圓超悟,正在此時。堪報不報之恩,以助無爲之化。」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祥雲五色。」曰:「學人不會。」師曰:「頭上漫漫。」問:「達磨未來時如何?」師曰:「猿啼古木。」曰:「來後如何?」師曰:「鶴唳青霄。」曰:「即今事作麼生?」師曰:「一不成,二不是。」問:「和尚未見智門時如何?」師曰:「爾鼻孔在我手裏。」曰:「見後如何?」師曰:「穿過髑髅。」

  有僧出,禮拜起曰:「請師答話。」師便棒。僧曰:「豈無方便?」師曰:「罪不重科。」複有一僧出,禮拜起曰:「請師答話。」師曰:「兩重公案。」曰:「請師不答話。」師亦棒。問:「古人道,北鬥裏藏身,意旨如何?。」師曰:「千聞不如一見。」曰:「此話大行。」師曰:「老鼠銜鐵。」問:「古人道,皎皎地絕一絲頭,只如山河大地,又且如何?」師曰:「面赤不如語直。」曰:「學人未曉。」師曰:「遍問諸方。」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乘槎斫額。」曰:「莫只這便是。」師曰:「浪死虛生。」問:「如何是緣生義?」師曰:「金剛鑄鐵券。」曰:「學人不會。」師曰:「鬧市裏牌。」曰:「恁麼則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師曰:「列下。」問:「四十九年說不盡底,請師說?」師曰:「爭之不足。」曰:「謝師答話。」師曰:「鐵棒自看。」問:「如何是把定乾坤眼?」師曰:「拈卻鼻孔。」曰:「學人不會。」師曰:「一喜一悲。」僧擬議,師曰:「苦。」問:「如何是脫珍禦服,著弊垢衣?」師曰:「垂手不垂手。」曰:「乞師方便。」師曰:「左眼挑筋,右眼抉肉。」問:「龍門爭進舉,那個是登科?」師曰:「重遭點額。」曰:「學人不會。」師曰:「退水藏鱗。」問:「寂寂忘言,誰是得者?」師曰:「卸帽穿雲去。」曰:「如何領會?」師曰:「披蓑帶雨歸。」曰:「叁十年後,此話大行。」師曰:「一場酸澀。」問:「坐斷毗盧底人,師還接否?」師曰:「殷勤送別潇湘岸。」曰:「恁麼則學人罪過也。」師曰:「天寬地窄

  太愁人。僧禮拜,師曰:「苦屈之詞,不妨難吐。」問:「生死到來,如何回避?」師曰:「定花板上。」曰:「莫便是他安身立命處也無?」師曰:「符到奉行。」

  上堂,僧問:「如何是吹毛劍?」師曰:「苦。」曰:「還許學人用也無?」師噓一噓,乃曰:「大衆前共相酬唱,也須是個漢始得。若也未有奔流度刃底眼,不勞拈出。所以道,如大火聚,近著即燎卻面門。亦如按太阿寶劍,沖前即喪身失命。」乃曰:「太阿橫按祖堂寒,千裏應須息萬端。莫待冷光輕閃爍。」複雲:「看看!」便下座。上堂,僧問:「如何是維摩一默?」師曰:「寒山訪拾得。」曰:「恁麼則入不二之門。」師噓一噓,複曰:「維摩大士去何從,千古令人望莫窮。不二法門休更問,夜來明月上孤峰。」上堂:「春山疊亂青,春水漾虛碧。寥寥天地間,獨立望何極。」便下座。卻顧謂侍者曰:「適來有人看方丈麼?」者曰:「有。」師曰:「作賊人心虛。」上堂:「十方無壁落,四面亦無門。古人向甚麼處見客?或若道得接手句,許你天上天下。」上堂:「田地穩密底,佛祖不敢近,爲甚麼擡腳不起。神通遊戲底,鬼神不能測,爲甚麼下腳不得。直饒十字縱橫,朝打叁千,暮打八百。」上堂:「大衆這一片田地,分付來多時也。爾諸人,四至界畔猶未識在。若要中心樹子我也不惜。」

  問:「如何是諸佛本源?」師曰:「千峰寒色。」曰:「未委向上,更有也無?」師曰:「雨滴岩花。」上堂,僧問:「雪覆蘆花時如何?」師曰:「點。」曰:「恁麼則爲祥爲瑞去也。」師曰:「兩重公案。」乃曰:「雪覆蘆花欲暮天,謝家人不在漁船。白牛放卻無尋處,空把山童贈鐵鞭。」師一日遊山,四顧周覽,謂侍者曰:「何日複來于此?」侍者哀乞遺偈,師曰:「平生唯患語之多矣。」翌日,出杖屦衣盂散及徒衆。乃曰:「七月七日複相見耳。」至期盥沐攝衣,北首而逝。塔全身于寺之西塢,賜明覺大師。

  延慶子榮禅師

  襄州延慶山子榮禅師,僧問:「如何是隨色摩尼珠?」師曰:「叁個童兒弄花毬。」曰:「恁麼則終朝盡日也。」師曰:「頭白齒落。」上堂,僧問:「靈光隱隱,月照寒窗。善法堂前,請師舉唱。」師曰:「聽。」曰:「此猶是這邊事,那邊事作麼生?」師曰:「腳下毛生。」問:「如何是佛?」師曰:「橫身彰十號,入椁示雙趺。」曰:「將何供養?」師曰:「合掌當胸。」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穿耳胡僧不著鞋。」

  百丈智映禅師

  洪州百丈智映寶月禅師,僧問:「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師曰:「窣堵那吒掌上擎。」曰:「恁麼則北塔的子,韶石兒孫也。」師曰:「斫額望新羅。」

  南華寶緣禅師

  韶州南華寶緣慈濟禅師,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青山綠水。」曰:「未來時, 還有意也無?」師曰:「高者高,低者低。」

  護國壽禅師

  黃州護國院壽禅師,僧問:「如何是一路涅槃門?」師曰:「寒松青有千年色,一徑風飄四季香。」問:「如何是靈山一會?」師曰:「如來才一顧,迦葉便低眉。」

  九峰勤禅師

  瑞州九峰勤禅師,僧問:「方便門中,請師垂示。」師曰:「佛不奪衆生願。」曰:「恁麼則謝師方便。」師曰:「卻須吃棒。」上堂:「口羅舌沸,千喚萬喚,露柱因甚麼不回頭?」良久曰:「美食不中飽人吃。」便下座。

  雲蓋繼鵬禅師

  潭州雲蓋繼鵬禅師,初谒雙泉雅禅師,泉令充侍者,示以芭蕉拄杖話,經久無省發。一日,泉向火次,師侍立。泉忽問:「拄杖子話試舉來,與子商量。」師擬舉,泉拈火筋便摵,師豁然大悟。住後,僧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舌頭無骨。」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湯瓶火裏煨。」問:「佛未出世時如何?」師曰:「天。」曰:「出世後如何?」師曰:「地。」上堂:「高不在絕頂,富不在福嚴。樂不在天堂,苦不在地獄。」良久曰:「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

  黃龍海禅師

  鄂州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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