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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天聖廣燈錄(宋 李遵勖 編)▪P7

  ..續本文上一頁供養。衆莫能舉。王即大會梵行禅觀咒術等叁衆。皆莫能辦。尊者即爲王廣說塔之所因。今之所現。王福力之所致也。(阿育王塔。此不繁錄)王聞是說乃曰。至聖難逢。世樂非久。即傳位太子。投祖出家。遂證四果。尊者深加慰誨曰。汝居此國。善自度人。今異域有大法器。吾當化之。曰師應迹十方。舉念當至。甯勞往耶。尊者曰。然。時鶴勒那爲彼國王寶印。說修多羅偈。忽曰。祖師摩拏羅將至。時王與鶴勒那俱遙作禮。尊者即辭得度比丘。往月氏國。受王與鶴勒那供養。後鶴勒那問尊者曰。我止林間。已經九白。(印土以一年爲一白)有弟子龍子者。幼而聰慧。我于叁世推窮。莫知其本。尊者曰。此子于往劫中。生妙善國婆羅門家。曾以梅檀。施于佛宇。作槌橦鍾。受執聰敏。爲衆欽仰。尊者曰。我有無上法寶。汝當聽受。乃曰。如來以正法眼藏。傳授迦葉。展轉次第。以至于吾。吾當授汝。汝善護持。流布將來。無令斷絕。汝受吾教。聽吾偈曰。

  心隨萬境轉 轉處實能幽 隨流認得性 無喜複無憂。摩拏羅付法已。即從座踴身虛空。呈十八種變。還本座跏趺而逝。鶴勒那與寶印王等。共奉香木茶毗。收舍利起塔。即桓帝朝也。

  天聖廣燈錄卷第四。

  天聖廣燈錄卷第五  (宋實)。

  第二十叁祖鶴勒那尊者。月氏國人也。姓婆羅門。父千勝。母金光。其家富而無子。乃禱于七佛金幢。既而金光夢。神童手持金環。而謂曰。吾來矣。覺而有孕。一日有沙門。至其舍曰。汝所懷子。德業非世所知。能仁遺記。當隆佛事。可淨心保護。洎降誕日。天雨異花。地現金寶。其王聞之。嚴駕往視。因持子還宮而育之。嫔禦千人。皆願傅養。付與未決。尊者化千子。各置嫔懷。相貌無殊。王深歎異。乃說偈曰。

  我今無太子 欲收于汝故 汝現神通者 令我心不定 汝有神通者 當現本來身 汝無神通者 常作宮千子。偈已。所化千子。變白光而沒。其婆羅門之子。已在其家矣。七歲遊行聚落。睹民間淫祀。乃入廟叱之曰。汝妄興禍福。幻惑于人。歲廢牲牢。傷害斯甚。言訖。廟貌忽然而壞。由是鄉黨謂之聖子。年二十二。出家受具。叁十遇摩拏羅尊者。行化至中印土。彼國王名無畏海。崇信叁寶。尊者爲說正法次。王忽見二人。绯素服。拜尊者。王問曰。此何人也。師曰。此是日月天子。吾昔曾爲說法。故來禮耳。有頃不見。唯聞異香。王曰。日月國土。總有多少。尊者曰。千釋迦佛所化世界。各有百億彌盧日月。我若廣說。即不能盡。王聞忻然。時尊者。以上足龍子早夭。有兄師子。事婆羅門。厥兄既逝。弟複雲亡。乃歸依于尊者。而問曰。我欲求道。當何用心。尊者曰。汝欲求道。無所用心。曰既無用心。爭作佛事。尊者曰。汝若有用。即非功德。汝若無作。即是佛事。以佛有言。我所作功德。而無我所故。師子聞是言已。即入佛慧。時尊者。忽指東北問雲。是何氣象。師子曰。我見氣。如白虹。貫乎天地。複有黑氣五道。橫亘其中。尊者曰。其兆如何。曰莫知矣。尊者曰。吾滅後五十年。北天竺國。當有難起。嬰在汝身。吾將滅矣。今以如來正法眼藏。自迦葉相傳。而至于我。我今付汝。汝善護持。流布將來。無令斷絕。汝受吾教。聽吾偈曰。

  認得心性時 可說不思議 了了無可得 得時不說知。尊者現十八變。而歸寂。阇維畢。分舍利。各欲興塔。尊者複現空中。而說偈曰。

  一法一切法 一切一法攝 吾身非有無 何分一切塔。衆聞偈。就馱都之場。而建塔焉。

  第二十四祖師子比丘尊者。中印土人也。姓婆羅門。幼而聰悟。遊罽賓國。有波利迦者。本習禅觀。故有禅定知見執相舍相不語之五衆。尊者诘而化之。四衆皆心服。唯禅定師達磨達者。聞四衆被責。憤悱而來。尊者曰。仁者習定。何當來此。既至于此。胡雲習定。曰我雖來此。心亦不亂。定隨人習。豈在處所。尊者曰。仁者既來。其習亦至。既無處所。豈在人習。曰定習人故。非人習定。我雖來此。其定常習。尊者曰。人非習定。定習人故。當自來時。其定誰習。彼曰。如淨明珠。內外無翳。定若通達。必當如此。尊者曰。定若通達。一似明珠。今見仁者。非珠之徒。彼曰。其珠明徹。內外悉定。我心不亂。猶若此淨。尊者曰。其珠無內外。仁者何能定穢。物非動搖。此定不是淨。達磨達蒙尊者開示。心地渙然。尊者既攝五衆。名聞遐迩。方求法嗣。遇一長者。引其子。問尊者曰。此子名斯多。當生。便拳左手。今既長矣。而終未能舒。願尊者示其宿因。尊者睹之。即以手接曰。可還我珠。童子遽開手奉珠。衆皆驚異。尊者曰。吾前報爲僧。有童子。名婆舍。吾嘗赴西海齋。受嚫珠付之。今還吾珠。理固然矣。長者遂舍其子出家。尊者即與受具。以前因緣故。名婆舍斯多。尊者即謂之曰。吾師鶴勒。密有懸記。罹難非久。以如來正法眼藏。自摩诃迦葉。展轉相授。而至于我。我付于汝。汝應保護。流布將來。並僧伽梨衣。亦同授汝。令正法眼。永永不斷。汝受吾教。聽吾偈曰。

  正說知見時 知見俱定心 當心即知見 知見即于今。尊者偈已。俾之陀國。斯多受教。直抵南天。尊者以難不可以苟免。獨留罽賓。時本國有外道二人。一名摩目多。二名都落遮。學諸幻法。欲共謀亂。乃盜爲釋子形象。潛入王宮。且曰。不成。即罪歸佛子。妖既自作。禍亦旋踵。事既敗。王果怒曰。吾素歸心叁寶。何乃構害。一至于斯。即命破毀伽藍。袪除釋衆。又自秉劍。至尊者所。問曰。師得蘊空否。尊者曰。已得蘊空。曰既得蘊空。可施我頭。尊者曰。身非我有。何吝于頭。王即揮刃。斷尊者首。湧白乳。高數尺。王之右臂。旋亦墮地。七日而終。太子光首歎曰。我父何故。自取其禍。時有象白山仙人者。深明因果。即爲光首。廣宣宿因。雲汝之父遠劫中。設般遮于瑟。(此雲無遮齋)。師子尊者。當作居士。好談名理。盛率其徒。跻于會場。因與之論。而居士誠有愧色。潛毒其食而饷之。父遂遇害。今王是矣。而居士即師子尊者也。因緣會遇。毫發無差。遂以師子尊者報體。而建塔焉。師子尊者。付婆舍斯多心法信衣。爲正嗣外。傍出達磨達。四世二十二人。

  第二十五祖婆舍斯多尊者。罽賓國人也。姓婆羅門。父寂行。母常安。初母夢得神劍。因而有孕。既誕。拳左手。遇師子尊者。顯發宿因。密授心印。後適南天至中印土。彼國王名迦勝。設禮供養。時有外道。號無我尊。先爲王禮重。嫉祖之至。欲與論義。幸而勝之。以固其事。乃于王前。謂祖曰。我解論義。不假言說。祖曰。若不言說。爭爲論義。外道曰。但取其義。祖曰。以何爲義。曰無心爲義。祖曰。汝既無心。焉得義乎。曰我說無心。當名我義。祖曰。汝說無心。當名非義。我說非心。當名非義。曰當義非名。誰能辨義。祖曰。汝名非義。此名何名。曰爲辨非義。是名無名。祖曰。名既非名。義亦非義。辨者是誰。當辨何物。如是往返。外道杜口信伏。于時祖忽面北。合掌而立曰。我師師子尊者。今日遇難。即辭王南邁。達于南天。潛隱山谷。彼國王名天德。迎請供養。王有二子。一凶暴而色力充盛。一和柔而常嬰疾苦。祖乃爲陳因果。即頓釋所疑。又有咒術師。忌祖之道。乃潛置藥于飯食中。祖食之。彼返受禍。遂投祖出家。即與受具。後太子得勝即位。複信外道。致難于祖。太子名不如蜜多。進谏被囚。玉遽問祖曰。我國素絕妖訛。師所傳者。當是何宗。祖曰。王國昔來。實無邪法。我所得者。即是佛宗。王曰。佛滅既久。師從誰得。祖曰。飲光大士親受佛印。展轉至二十四世師子尊者。我從彼得。王曰。我聞師子比丘不能免于刑戮。何能傳法後人。祖曰。我師難未起時。密授我信衣法偈。以顯師承。王曰。其衣何在。祖即于囊中。出衣示王。王命焚之。五色相鮮。薪盡如故。王即追悔致禮。師子真嗣既明。乃赦太子。太子遂求出家。祖問太子曰。汝欲出家。當爲何事。曰我所出家。不爲別事。祖曰。不爲別事。當爲何事。曰當爲佛事。祖歎曰。太子智慧天至。必諸聖降迹。即許出家受具。時大地震動。居多靈異。祖乃命之曰。吾已衰朽。安可久留。今以如來正法眼藏。傳付于汝。汝善護持。流布將來。無令斷絕。汝受吾教。聽吾偈曰。

  聖人說知見 當境無非是 我今悟真性 無道亦無理。蜜多聞偈。再啓祖曰。信衣宜可傳授。祖曰。此衣爲難故。假以證明。汝後無難。何假其衣。化被十方。人自信向。祖遂現十八變。放大光明。化叁昧火自焚。王及臣民。收舍利。起塔供養。

  第二十六祖不如蜜多尊者。南印土德勝王之太子也。既受度得法。至東印土。彼王名堅固。奉外道。師長爪梵志。暨尊者將至。王與梵志。同睹白氣。貫于上下。王曰。斯何瑞也。梵志預知尊者入境。恐王遷善。乃曰。此是魔之衆兆爾。何瑞之有。即鸠諸徒衆議曰。不如蜜多將入都城。誰能挫之。弟子曰。我等各有咒術。可以動天地。入水火。何患哉。尊者至。先見宮牆有黑氣。乃曰。小難耳。直詣王所。王曰。師來何爲。師曰。當度衆生。王曰。以何法度。師曰。剛強衆生剛強化。柔軟衆生柔軟調。時梵志聞言。不勝其怒。即以幻法。化大山。在尊者頂上。尊者睹之。返在彼衆頂上。梵志等怖懼投尊者。尊者愍其愚惑。化山遽滅。乃爲王演說法要。俾趣真乘。又謂王曰。此國當有聖人。而繼于我。時有婆羅門子。年已二十。幼失父母。不知名氏。或自言璎珞。故人謂之璎珞童子。遊行闾裏。丐求度日。若常不輕之類。人。

  問。汝行何急。答曰。汝行何慢。或問何姓。答曰。與汝同姓。王與尊者。同車出見。璎珞童子。稽首于前。尊者曰。汝憶往事否。曰我念遠劫中。與師同居。師演摩诃般若。我轉甚深修多羅。今日之事。蓋契昔因。尊者又謂王曰。此童子非他。即大勢至菩薩是也。此聖之後。複出二人。一人化南印土。一人緣在震旦。四五年內。卻返此方。遂以昔因故。名般若多羅。遂告曰。如來以正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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