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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聖的回歸 第叁節 此中有真意(2)▪P2

  ..續本文上一頁重。所以,誹謗叁寶不是從自己身上結罪的,自身結罪沒這麼重,而是從衆生結罪的。影響別人愈多、範圍愈大、時間愈長,結的罪就愈重。譬如,十方叁世一切諸佛都贊歎淨土,《彌陀經》不是假的,十方佛贊歎,羅什法師譯六方佛,玄奘大師譯十方佛。現在居然有人說《彌陀經》是假的,阿彌陀佛是太陽神,不但到處宣揚,還寫成文字,出書流通,這罪過就重。這種謗法結罪不在他個人誤會,不是他個人看錯、想錯了。將來他的這些著作,只要還有一本或有一篇文字在世間,他就出不了阿鼻地獄。”

   是誰陰森森地早將阿彌陀佛信仰考證成“太陽神崇拜”,大家都心知肚明。之所以說純學術性佛教研究是密宗和顯宗的共同敵人,上舉天臺宗和淨土宗遇上的麻煩,就是明證。

   究實而論,純學術性佛教研究乃是凡夫心對它的傳統仇敵——大乘佛法和離戲法界——最壯烈的一波反抗。被壓製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趕上物質文明和順世外道得勢,滿以爲自己可以跟著翻盤了。哪曾想到頭來,依舊是一枕黃粱!事實證明,明治朝以來的佛教學術研究,既沒有資格充當教證,也沒有資格充當理證,純屬是無明妄心和偏執煩惱的無序躁動。既如此,我們佛教徒要它何用?!

   佛教從不反對教法方面的研習,但必須明確,研學佛法的根本目的,是遣除虛妄分別,實修悟道。聞思和修持,乃是相輔相成的關系,必須有機地結合起來。尤其作爲一名佛教徒,無論研學法義,還是實際修持,都務須首先培植崇高的宗教情懷,對叁寶始終懷著堅貞不渝的信心。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是以個人的凡夫分別念爲最高標准,還是堅決依循傳統經教、祖師慈訓,由此劃出了真假佛教徒的界線。

   在西藏,否定大乘法的純潔性和神聖性的人,不要說成名,剛一露頭就肯定會被討伐聲所淹沒,當作邪師外道論處。奇怪的是,在號稱文明、進步的漢地,千奇百怪的危及大乘佛法安全的邪師謬論卻一個個粉墨登場,非但難以見到積極的鞭撻、聲討,反爲成千上萬的佛教徒所轟傳、追捧!這種不正常現象,讓人對文明和愚昧的真實含義,有了更深一層認識。

   現代社會中的人們,精神修養和文化品位其實是每況愈下的。沒頭腦的隨波逐流者越生越多,給了淺薄、邪惡之徒妖言惑衆的大好舞臺,應了《靈峰宗論》一句話——“雖鄙陋淺惡,亦有一輩生盲,辄從其教!”看著謗法群小爭先恐後,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既讓人惡心,又讓人憂心。

   從精神上摧毀人們對如來聖教的清淨信心和純潔感情,是滅佛的最高明手段。有迹象表明,波旬對這一手段頗感興趣,並相當內行。利用學術研究、實執分別而瘋狂毀法壞教的印順、蕭平實之流,究竟是在行持誰的事業,不言而喻!他們對如來顯密正法的肆意诋毀,他們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邪說謬論的大行其道,又反映了什麼樣的佛教人文生態!讓毒草滋生瘋長的土壤,難道我們就准備這樣傳給下一代人嗎?

   據說,曾有淨土宗學人遊行示威,以抗議對阿彌陀佛和淨土法門的惡毒攻擊。這樣做,對于捍衛大乘正法當然有一定意義,但我們覺得,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就必須把大乘顯密教法的實相妙義說清說透,把謗法群小的陰暗伎倆揭穿捅破。來自于思想領域的入侵,理應從思想領域中驅逐。徹底掀翻魔師邪說的生存土壤,連根鋤掉精神毒草,比任何形式上的反擊都重要得多,也有效得多。

   爲了完成這一神聖使命,我們佛教界應該盡最大努力做到精誠團結,求同存異。至尊上師堪布仁波切曾十分痛心地講道:現在有不少弘揚淨土宗的人,隨便诋毀禅宗;弘揚禅宗的人,隨便诋毀淨土宗;學顯宗的,看不慣密宗;學密宗的,又瞧不起顯宗……實際上,大小顯密一切傳統正法,都是如來慈悲利生的事業遊舞,對于相應根性的修行人來說,也都是勝妙無比的醍醐甘露。固守門戶之見,狹隘地進行割裂、取舍,勢必給整體聖教帶來莫大的損失。

   仁波切尖銳指出,許多對佛教精華要義一竅不通的人,僅僅仗著大法師、大居士的名頭,就裝模作樣說叁道四,肆意誹謗自己煩惱分別心所無法理解和接受的顯密正法,由此已經並繼續在佛教界製造嚴重混亂。佛陀授記的“獅子身上蟲,還食獅身肉”,指的就是這類人……

   世親菩薩《俱舍論》結文歎言:“不見真理無製人,由鄙尋思亂聖教。”蓮池大師《竹窗隨筆》雲:“智有二:有世間智,有出世間智。世智又二:一者博學宏辭,長技遠略,但以多知多解而勝乎人者是也。二者明善惡、別邪正,行其所當行而止其所當止者是也。僅得其初,是謂狂智,當墮叁塗。兼得其後,是謂正智,報在人天。何以故?德勝才謂之君子,才勝德謂之小人也。出世間智亦二:一者善能分別如來正法四谛六度等,依而奉行者是也。二者破無明惑,如實了了,見自本心者是也。僅得其初,是出世間智也,名爲漸入。兼得其後,是出世間上上智也,乃名頓超。何以故?但得本,不愁末。得末者,未必得本也。今有乍得世智初分,便謂大徹大悟者,何謬昧之甚!”

   祖師們的精辟開示,讓我們對分別尋思的局限性加深了認識,同時也對“小人無才便是德”的道理,生起了深切的體會。放眼當代,溫良敦厚的美德被世人視作敝屣,各種各樣的叛逆者、批判家、“聰明”人卻層出不窮,爭奇鬥豔。真不知這世道是中了什麼邪!

   《入菩薩行論》雲:“無義命速逝,觀慧極難得,此生有何法,除滅散亂習?此時魔亦勤,誘墮于惡趣,彼複邪道多,難卻正法疑。暇滿難再得,佛世難複值,惑流不易斷,嗚呼苦相續!輪回雖極苦,癡故不自覺,衆生溺苦流,嗚呼堪悲憫!”寂天菩薩兩聲“嗚呼”,讓人熱淚難禁。衆生的苦難,魔事的猖獗,聖教的安危,處處揪著我們的心,豈容再袖手作壁上觀!

   “大丈夫,秉慧劍,般若鋒兮金剛焰。非但空摧外道心,早曾落卻天魔膽!”《永嘉證道歌》這幾句話,是我們佛教徒不朽的誓言。故此,無恥挑釁如來聖教的邪說謬論,都必須爲即將臨頭的掃穴犁庭的災難做好准備!

   重振聖教雄風,需要抓住勝義實相正見和世俗修心法門兩個基本點,同時認真做好培養精英人才和普及佛法知見的工作。

   把衆生永遠拴在自相輪回中,是波旬魂牽夢萦的目標,不將打破波旬夢想放到第一位,嚴格地講,所有努力都是魔業!正如智者大師所言:“魔王亦能說種種願行,但不能說諸法實相”、“除諸法實相,其余一切皆是魔事。”因此,只有廣弘現空雙運輪涅無二的實相妙理,讓衆生迅速生起實相正見,才能有效遣除無明愚癡和輪回苦難,粉碎魔王陰謀。

   事實上,傳統的大乘顯密教派,無不(直接或間接地)指歸實相妙境,而且已經並正在救度無量衆生抵達解脫的彼岸。此即是她們遭到謗法群小瘋狂诋毀和圍啄的原因所在。天臺、華嚴、禅宗、淨土、中觀、唯識、生圓次第、大手印、大圓滿……,如果這些傳統正法全被歪曲了,打倒了,那才正中波旬下懷哩!

   本書之所以花上這麼大篇幅,不厭其煩地引述經論教言、剖析圓通實相,就是爲了說明,傳統大乘顯密教法是絕對正確的,也是絕對值得信賴和依止的。稍一對照,就把一小撮邪惡肮髒的靈魂不知比到哪兒去了。只要我們重塑對傳統教法和祖師的信心,下狠心丟掉現代人特有的習氣毛病,遠離機械僵化的思維模式,本著謙慎、圓融的精神深入古德留下的佛法寶庫,那麼可以說,抉顯和播揚大乘實相正見並不困難。

   世俗修心法門,主要是通過反複熏習信心、出離心、大悲菩提心,培養宗教情懷成熟學人相續。其中,尤以信心最爲緊要。“佛法大海,唯信能入”、“信爲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無數教言昭示了這一點。

   對于佛教徒來說,信仰本不應是個問題,至少不應是個太大的問題。可現在,經過印順等人的狠命折騰,它竟然變成一個相當棘手的普遍性問題了。——一想到居然還需由我們正兒八經地來闡述大乘佛法、金剛密乘是如來金口所宣的清淨正法,證明凡夫實執分別心不敵聖者無漏智慧,如來功德不可思議,傳統大藏經值得信賴,八大菩薩不是八大行星,智者大師、六祖大師、月稱菩薩、寂天菩薩等非爲凡夫……,就讓人心裏頗不是滋味。

   正信和正見,實際是相輔相成的關系。既然印、蕭等人通過曲解、诋毀實相妙義,大大破壞了人們對大乘佛法的信心,那麼反過來,雙運離戲實相的有效開顯,對于重建大乘佛教信仰,也肯定大有裨益。轟走邪執偏見,再來觸摸可愛的大乘顯密教法,深深的感動和崇敬必定油然生起。

   誠如前文所曾指出的那樣,只有在承許圓滿法無我實相、輪涅無二見的前提下,不舍輪回的菩薩行願才有意義。否定了大乘實相妙義的清淨性,掉過頭再大談什麼“菩薩精神”、“人間佛教”,是很可笑的。要知道,深達輪回實相即清淨涅槃的大乘菩薩,其不予舍棄的,乃是無有成實自性並轉變了庸俗內涵的所謂輪回,此與凡夫人耽著不休的自相輪回,根本不是一碼事。無視二者的微妙差異,背棄智悲雙運的大乘精神,一味引誘衆生永陷自相的輪回苦海,這種行爲不值得贊歎。

   印順在《契理契機之人間佛教》中說:“真正的大乘精神,如彌勒的“不修(深)禅定,不斷(盡)煩惱”,從廣修利他的菩薩行中去成佛的法門,在“至圓”、“至簡”、“至頓”的傳統思想下,是不可能發揚的。”但事實已經證明,若不大力振揚大乘傳統實相妙義,表面的利他行爲定會流于形式。最精髓的東西都丟掉了,大乘佛法、大乘精神不名存實亡那才怪哩!

   什麼叫做“把佛陀從天上請回人間”呢?大乘了義經論明確宣說的如來恒沙妙德、大智大悲大力,真的僅是虛無缥缈的神話嗎?隨著實相正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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