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663)、菩提流支(693~713)、實叉難陀(698~704)、義淨(700~711)、善無畏(716~735)、金剛智(720~741)、不空(743~774)等。其中,玄奘法師譯作計有七十五部、一千叁百叁十五卷,義淨法師譯出六十一部、二百六十卷(未計散佚),不空叁藏譯出一百零四部、一百叁十四卷。諸譯師翻出的佛典義理繁豐,來源清淨,基本上真實反映了當時印度大小顯密的佛法全貌。整個李唐一代,譯出的佛典總數達到叁百七十二部、二千一百五十九卷,奠定了漢文《大藏經》的基礎。其系統的翻譯規模、嚴謹的翻譯作風和巨大的翻譯成果,對後世産生了深遠影響。
宋朝建國後,政府曾派遣沙門行勤等一百五十七人去印度求學佛法。公元980年,中印度僧人法天、天息災(後改名法賢)、施護等先後來京,使中斷已久的翻譯工程得以恢複。當時,從印度、西域等地來華的僧人絡繹不絕,帶來了許多梵典珍本。宋朝的譯經場依然組織完備、製度謹嚴、程序繁多,設有譯主、證梵義、證梵文、筆受、綴文、參詳、證義、潤文、譯經使等衆多職位。總計譯出各類佛典二百八十四部、七百五十八卷。北宋時期,印度密教如日中天,故有許多密法傳入中國,在當時譯出的佛典中占了很大比重。
唐宋兩代譯出的典籍構成了《大藏經》的主幹。由于當時的譯經工作極爲嚴謹、科學,故其成果自然相當可靠。整個譯經史上,翻譯過來的經律論教典共有一千六百九十余部、六千四百二十余卷,著名譯師不下二百人。這一大規模的跨國文化傳播事業,爲燦爛的中華文化寶庫增添了巨大的精神財富,在世界文化傳播史上也無與倫比,堪稱是民族的驕傲。
同時,曆代祖師十分重視佛典的編目工作,以厘定部類、簡別真僞。這項工作同樣慎重細致,甚至專立“疑僞部”一類以示存疑。如《衆經目錄序》講到:“請興善寺大德,與翻經沙門及學士等,披檢法藏詳定經錄,隨類區辯總爲五分:單本第一;重翻第二;別生第叁;賢聖集傳第四;疑僞第五。別生疑僞不須抄寫。”既然專辟了“疑僞部”,那麼之外的入藏經論當然是詳經勘審確切可靠的信典了。
唐朝修訂成的經論目錄有好幾種,以崇福寺沙門智升撰就的《開元釋教錄》影響最大。它收錄入藏的佛典共計一千零七十六部、五千零四十八卷,成爲後來一切寫經、刻藏的准據。該書序言如是雲:“夫目錄之興也,蓋所以別真僞明是非,記人代之古今,標卷部之多少,摭拾遺漏刪夷骈贅,欲使正教綸理金言有緒,提綱舉要曆然可觀也。但以法門幽邃化網恢弘,前後翻傳年移代謝,屢經散滅卷軸參差,複有異人時增僞妄,致令混雜難究蹤由。是以先德儒賢製斯條錄,今其存者殆六七家,然猶未極根源尚多疏阙。升以庸淺久事披尋,參練異同指陳臧否,成茲部帙,庶免乖違,幸諸哲人俯共詳覽。
稽首善逝牟尼尊無上丈夫調禦士
亦禮叁乘淨妙法並及八輩應真僧
我撰經錄護法城叁寶垂慈幸冥佑
惟願法燈長夜照迷徒因此得慧明
正法遐久住世間依學速登無上地
自後漢孝明皇帝永平十年歲次丁卯,至大唐神武皇帝開元十八年庚午之歲,凡六百六十四載,中間傳譯缁素總一百七十六人,所出大小二乘叁藏聖教,及聖賢集傳並及失譯,總二千二百七十八部,都合七千四十六卷,其見行阙本並該前數,新錄合二十卷,開爲總別。總錄括聚群經,別錄分其乘藏,二錄各成十卷……”
作者的護法熱誠與認真態度,從中可見一斑。
宋代叁度編撰新的經目,仍然十分詳實。在直接從梵譯漢的佛典之外,藏經中還漸次編入了漢地祖師所造並得到教界公認的正法論著。在曆代聖祖大德的熱誠護持下,恩澤萬世的叁藏教典才逐漸豐富、流傳下來。
大規模的镌刻《大藏經》在宋朝有五次。其中從開寶四年到太平興國八年費十二年之功于益州刻成的蜀版,數量達到六百五十叁帙、六千六百二十余卷,成了後來中國一切官私刻藏以及高麗、日本刻藏的准據。明朝的《嘉興藏》由一代名僧紫柏真可禅師及其弟子密藏等策劃發起,憨山大師、袁了凡、陸光祖等名士大力襄助,于清朝初年大功告成。雍正十叁年二月至乾隆叁年十二月,耗時四年雕成著名的《龍藏》(七千一百六十八卷)。民國年間付印的《頻伽藏》達八千四百一十六卷。從北宋至民國,編纂印行的木刻和排印本大藏經總計有二十二種。這些傳統《大藏經》在佛教界均久享勝譽,且無一例外地收錄了大量密教典籍,誠如至尊上師堪布仁波切所言乃是“發動起全國的佛教精英、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精心整理”,其純正性、權威性毋庸置疑。
可如今,卻有人妄圖將這許多參予翻譯、編輯、雕刻藏經工作的古德及其心血結晶全盤否定,根本罪名端在彼等皆認可了“密教部”。只要是不討蕭平實師徒喜歡的事物,他們都會條件反射地扣上種種帽子進行惡毒攻擊,人們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但是,以全盤推翻傳統《大藏經》爲代價來貶毀密宗,實在是有些過份了。請不要忘記,古德們在錄入密典的同時,也對大量顯宗教法作了認真的編輯整理。如果他們的智慧能力真不足以編纂《大藏經》,故此一切入藏的密典均不足信的話,那麼請問:他們所輯錄的顯宗教法,是不是也需要全盤否定,悉皆斥作僞經僞論呢?——正如一個人本不會開飛機,那麼他無論是開民航機還是去開戰鬥機,都肯定會失事一樣!
如果完全否定編纂藏經的古德的資格,完全以蕭平實的個人意志爲准繩,那麼豈止是密教部,所有傳統《大藏經》乃至整個漢傳佛教都將受到嚴重沖擊!——也許這正是蕭平實的真實目的吧!《指月錄》、《景德傳燈錄》等入藏的禅門要典受到的同樣指責,已經強烈地提示了這一點。
非但著名的開元叁大士、一行、義淨、天息災等大師譯傳過密法,玄奘法師也翻譯了多部密法典籍,收錄在《大藏經》密教部中的就有:《諸佛心陀羅尼經》、《十一面神咒心經》、《持世陀羅尼經》、《六門陀羅尼經》、《勝幢臂印陀羅尼經》、《八名普密陀羅尼經》、《拔濟苦難陀羅尼經》等等。難道說,曆代輯刻大藏經的古德就是因爲“稀裏糊塗”地收錄了他老人家“稀裏糊塗”地譯出的這些作品,才該被蕭門中人一概斥爲“無有能力稍加分辨真僞佛經”、“不知不證般若”嗎?難道說,就因爲曆代《大藏經》無有例外地收錄了玄奘法師的這些密法譯作,才害得她們均失去了“廣度衆生”的能力嗎?是不是只要玄奘法師“承認自己跟佛教沒有關系,承認自己不是佛教,從此以後不再說自己是佛教之宗派,也不再夤緣佛教的名義來傳法授徒”,則他老人家譯出的這些密典就“當然永遠是密教中所尊崇的密續中的真實經典而不是佛教的經典,我們絕不會說密續中的經典不是密教的真實經典,也就不再指出”玄奘法師“的邪謬而加以破斥,這並沒有什麼問題”(《真假邪說》P375)呢?
退一萬步說,即便大藏經中可能偶爾出現個別不太圓滿的地方,但像謗密者和學術界這樣不負責任地渲染的“外道法”大規模成功滲透,也是絕對不可想像的。因爲古德們肯定知曉,廣度衆生功在千秋的要務即是編纂勘定《大藏經》。否則,若是真的落到藏經中滿含僞經邪論的地步,那麼後世無量學人的解脫慧命又如何得到保障呢?故此無論從道理還是史實上分析,曆代聖祖都決不可能對意義宏遠的《大藏經》編纂工作漠不關心,一任赝本僞經泛濫成災,一任整整一大部的密教典籍“瞞天過海”。若照蕭平實師徒的觀點,那才匪夷所思呢——叁藏經教皆與弘法利生無幹,故此倍受旨在“廣度衆生”的聖祖冷落;如來說法與祖師造論盡是無益之舉;作爲教法根本的傳統大藏經不足信、不足敬、不值得依止……如此下去,最終的結局肯定是佛教徒對藏經法海棄若敝履,迷失前進的方向。這恐怕不是真正的內道學人所樂意見到的吧!
既然叁藏法寶都不算數了,那麼欲求解脫的佛子又該何去何從呢?不用著急,蕭張師徒自有安排,請看:
“但能詳閱余諸著作,信受思維,反複研究,知見即可導正;末則必須暫舍度生著作,一心參究;參究過程中,宜以余著公案拈提諸書爲參考書,庶有入處。”(蕭平實《宗門血脈》)
“目前臺灣證得真如總相智者,不會超過一百五十人。而這一百五十人統統是在我們會裏悟出來的;到目前爲止,會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讀了《悟前與悟後》悟的,……只有這麼一位,其它就沒有了。”
“如今隨著歲月的推進,正覺同修會中的佛門獅子自然是越來越多,也必定會有更多的人,因爲讀了導師的書籍,建立正知見以後,自己參究而悟出來的……縱使未來有人可以自參自悟,那也是在導師的著作出版之後,私下讀了導師的著作而調整(學習《大藏經》而生起的)知見以後,才能自參自悟。”(《真假邪說》)
……
批倒《大藏經》,一方面可以擠垮密教,另一方面又可讓急不可耐的蕭氏邪說趁機開進,全方位填補傳統教法罹難後留下的信仰真空。如此一舉兩得的策略,再次展現了蕭平實師徒高度務實的思想作風。
爲了讓整個佛教都隨著“神我僞唯識”的指揮棒轉,蕭平實真是煞費苦心曲盡機宜。尤爲稀奇的是,如此明目張膽地大搞個人崇拜的毀法壞教者,居然好意思罵別人:“既不管佛說“依法不依人”的宗旨,也不顧自己所教導的法義是否有錯謬之處;如此的教義,正顯示出密宗是真正不重視經教的宗派。”(《真假邪說》P46)
到底是誰“真正不重視經教”?到底是誰“依人不依法”?顛倒黑白的謊言,在事實面前顯得格外蒼白。
在這關系到聖教安危的關頭,我們密…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二節 莫謗大藏經》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