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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一節《寶性論》見證邪惡▪P2

  ..續本文上一頁整個佛門爲敵的幾手“絕招”:

   一、瞪眼說瞎話,死不認賬。

   既然蕭平實早在《狂密與真密》中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續部則屬密宗祖師所造者,譬如……《現觀莊嚴論》……《寶性論》……要而言之,舉凡密宗祖師所造、關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論與實務之著作,不論是否托言爲(當來下生彌勒尊)佛所說之經,皆屬于密續”,白紙黑字鐵證如山,禍到臨頭了再聲嘶力竭地追叫一萬句“平實導師不會、也不曾說過這是一部僞造佛法論”、“而不曾說過《寶性論》是僞論”,又于事何補呢?!

   要麼承認《狂密與真密》說錯了,《寶性論》實屬彌勒菩薩所造的“非僞論”;要麼堅持《狂密與真密》的論斷,繼續想法給《寶性論》扣上“密宗祖師所僞造的密續”的帽子狠批猛鬥。除此之外,難道還能找出“灰色”的第叁套解決方案嗎?

   《破除邪說論》有雲:“行文至此,終于有些明白蕭先生在《邪見與佛法》中所說的那句話的用意了——“但我要向大家請求:“盡量要印我的書。””印自己的書,無疑是和剿滅密宗——從觀想到即身成佛的所有法門、理念與實修竅訣——緊密相關的。滅了別人的,即就是不印自己的書,這天下依然是自己的。

   不過坦率地說,這是我們所見到過的最大的一個妄想:密法是佛法,而且是頂乘佛法。若想以佛法的名義來玷汙它,除非你先滅了佛法。”

   《真假邪說》對此似不高興,說:“接著索達吉堪布批評導師不應該公開發行印贈正覺同修會的書籍或是正智出版社的書籍。索達吉這樣子的言論,已經在不自覺中犯下阻止正法流通、斷人慧命的惡業。”(P419)

   既然蕭平實對自己寫的書(當然包括得意之作《狂密與真密》)信心百倍極力倡印,且已四下流傳,汝張正安又何苦替爲師的貧嘴幹著急呢?難道說,你也覺得“導師不應該公開發行印贈正覺同修會的書籍或是正智出版社的書籍”嗎?你也想“在不自覺中犯下阻止正法流通、斷人慧命的惡業”嗎?

   常言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何必呢!

   二、翻手爲雲覆手雨的小人作風。

   妄謗《寶性論》及嗣後的自食其言強詞奪理,是蕭平實師徒曲解、利用和踐踏唯識宗的一個縮影,極具代表性。

   他們對印順法師及學術研究的自相矛盾的態度,稍後將爲大家進行介紹。《破除邪說論》稱其爲“功利主義的市儈習氣”,可謂實至而名歸。

   再如,《真假邪說》貶斥禅宗時言:“中國的禅宗,實際上來說,所追求的開悟明心境界,證量上尚不能及于初地境界。在佛法的修證領域裏,只是屬于剛剛開啓了這個無門之門,進入了佛法的大門開始探頭探腦而已。”(P20)

   掉轉頭,卻又毫無根據地反咬一口:“索達吉堪布且莫說禅宗故做神密,莫說禅宗神頭鬼臉,此中實有佛法真正密意,乃是佛之正法眼藏,正是龍樹菩薩所傳真正中觀(與聖果無緣故而有待蕭先生予以導正和收編的禅宗、中觀——引者注)。若是汝通透不過,且勿輕易謗法。”(P178~179)

   一席話說得人莫名其妙,世上竟有這般咄咄怪事:成天以貶毀禅宗爲己任,忙不疊地要伸手修理傳統禅法的人,居然好意思板起臉來訓誡一直爲禅門鳴不平的人“且勿輕易謗法”!如此顛倒黑白的娴熟手法,足以令古今一切身懷絕技的僞君子和真小人們自愧弗如咋舌汗顔!

   叁、不學無術的信口開河。

   比起把經堂講成鹿圈、把華嚴四法界講成胎卵濕化來,將“自宗”根本傳家寶典《究竟一乘寶性論》誣作後人僞造的“密續”一頓狠批,顯然更加惡劣和荒唐。

   對“自宗”論典都糊塗至斯,又教人如何相信蕭先生有能力讀懂他宗論著,進而作出正確的評判呢?

   就像李鬼見不得李逵、葉公見不得真龍一樣,蕭平實師徒碰上彌勒了義大論、勝妙如來藏學說時,不露出虛僞矯作的原形,嚇個要死,那才是怪事!

   是不是因爲《寶性論》受到了密教學人的重視和研習,它的清白也就不保,只得淪爲“密宗祖師集體僞造”的謬論呢?這種邏輯如果行得通,那麼,《大般若經》、《華嚴經》、《楞嚴經》、《法華經》、《楞伽經》、《藥師經》、《地藏經》、《悲華經》、大小《阿彌陀經》、《龍樹六論》、《彌勒五論》、《瑜珈師地論》、大小乘《俱舍論》等等,不計其數的正法經論皆廣爲密教中人所傳誦修學,它們是否也同樣需要被判作“密宗祖師所造,關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論與實務之著作”、“皆屬于密續”呢?

   更要命的是,蕭平實話中赫然是把《寶性論》跟《菩提道燈釋》、《入中論》、《菩提道次第廣論》、《密宗道次第廣論》、《入菩薩行論》、《金剛亥母成就法》、《甘露密論》、《授記密意續》等衆多藏傳教典相提並論的,因此,倘若真的“平實導師不會、也不曾說過這是一部僞造佛法論”、“而不曾說過《寶性論》是僞論”的話,那麼被蕭先生跟《寶性論》綁在一塊兒——當時他顯然是在做極其嚴肅的“定性”工作——的其他所有教典(我們特別高興見到《入中論》、《入菩薩行論》、《菩提道次第廣論》、《密宗道次第廣論》等飽受蕭門诟辱的法寶的名字),也理所當然地和《寶性論》擁有同等的價值和地位,決不會是“僞造佛法論”了!這一振奮人心的結論,不正是蕭先生師徒自己宣布的嗎?

   在死不認賬的同時,《真假邪說》還苦苦“騰挪”——從斷然判定的“僞造密續”一下子改口爲“導師是說密教中人舉出《寶性論》無著菩薩(彌勒菩薩)的話,欲要證明密教法義的正確性,但是,實際上都是錯亂解釋無著菩薩的論義,把無著菩薩的真實論義亂解爲密教自宗法義”。可這番“騰挪”仍需面對如下質疑:難道說,藏地祖師注解《寶性論》時,依理闡釋的佛、法、僧、如來藏、菩提、功德、事業等“七金剛處”,以及如來的十力、四無畏、十八不共法等妙義,全須算作“密教自宗法義”嗎?蕭平實在《狂密與真密》中寫下那幾句昏話之前,又曾在何時何處看見了哪位“密教中人舉出《寶性論》無著菩薩(彌勒菩薩)”的哪句話,“欲要證明密教法義的正確性”,然後,又是讓他觑見了彌勒、無著話中的哪處纰漏呢?——光是虛晃一槍地耍個花架子,總嫌不夠,還是有請先生或門生道個子午卯酉上來,讓大家一一核實吧!

   尤其“都是錯亂解釋”的這個“都”字,下得未免太毒,因此難免傷到自己。要說密教中人“都”解釋錯了《寶性論》,顯然(至少)須以如下事實爲前提:即蕭先生已收集全了藏地所有的《寶性論》注疏並無余研讀、通曉。這樣問題就來了:(自認)具有隔陰之迷且于今世不懂藏文的蕭先生,是如何讀懂這數十部注疏的呢?——它們絕大多數尚未譯成漢文公開流通;蕭先生也不像是擁有一個龐大而隱密的私人譯經團的樣子;至于敢把經堂講成鹿圈、把華嚴四法界講成胎卵濕化的所謂“自心現量”或神通鬼通,又帶有過多的童話色彩……

   拿自身尚待證明之法(自心現量;蕭先生讀懂了藏地所有的《寶性論》注疏),來證明更加有待證明之法(蕭先生讀懂了藏地所有的《寶性論》注疏;“都是錯亂解釋”),只不過是蕭門的傳統雅癖,要讓天下佛子信服還是存在一定難度!

   多的不用說了,一個小實驗就可以看出蕭門中人是否扯謊:請把藏地各宗各派所有的《寶性論》注疏的書名,給大家報個遍吧!這對口口聲聲在說“都”的人而言,應不算是苛求吧?或者,由我們隨機指定幾段(哪怕是最著名的注疏裏的)內容,並且不妨稍加提示,再有請敢說“都是錯亂解釋”的蕭先生將其“都是錯亂”了的藏文原意,爲衆人複述、點評一下,這總可以吧!

   若是還有困難,那麼,前不久益西彭措堪布已將全知麥彭仁波切和全知多羅瓦尊者的《寶性論》注疏譯成漢文,不知蕭先生能否依據公認的教證理證,將其“都是錯亂解釋”之處逐一指出,以利正法的宣明呢?

   如果這仍然不行,還硬要說“都”,可就真是笑話了!

   四、惱羞成怒的跳梁叫罵。

   以攻爲守固然是兵家妙計,可在技窮之際,動辄以不堪入耳的辱罵當作決鬥,則未免有辱斯文。

   通過上面的辯析,究竟是誰“誣賴習性一發,又在栽贓和無根誹謗了”?“這種栽贓誣蔑的做法,在現代人眼中看來,是極不誠實的作爲,也是無根據的惡意誹謗,是最使人輕視的”,這話說中的又是誰?一氣呵成的“牛犢無知”、“不知虎威”、“強捋金毛獅子金須”……,此等明顯失控的情緒化言辭,和咱們內道的法義辯論又有多大關系?答案不言而喻。

   當然,在所有搗亂手法中,最邪惡的便是身上披著佛教的外衣,口頭念著佛教的辭句,背上插著幾位古時祖師的幌子,手中再端起“天下唯一的登地成佛之道唯一地掌控在蕭某人手中”這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招搖撞騙橫沖直闖。

   蕭平實師徒這些不負責任的行爲,在當代教界掀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作爲其間的最大受害者,密宗也必將成爲這場禍亂的主要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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