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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o Buddhaaya, Namo Dharmaaya, Namah Sa^nghaaya釋義(真淨法師)▪P2

  ..續本文上一頁i (我歸依僧).

   它們剛好是叁句廿四字(每個音節爲一字)。它們就是佛教的叁歸依文。婆羅門教的裟毗底是婆羅門學習吠陀最初學習之物,而叁歸依文爲(南傳)佛教徒念誦時最初唱念之物。總之,嚴格地來說,“南無布達耶,南無達摩耶,南無僧伽耶”僅可理解爲“向佛敬禮,向法敬禮,向僧敬禮”,而“歸依佛,歸依法,歸依僧”應爲“Buddha.m sara.na.m gacchaami, Dhamma.m sara.na.m gacchaami, Sa^ngha.m sara.na.m gacchaami”,而此文是最初模仿婆羅門教著名的裟毗底而來。

  叁.Namo Buddhaaya等是咒語的一部分

   北傳佛教(包括漢傳和藏傳)不單單把“南無布達耶,南無達摩耶,南無僧伽耶”理解爲“歸依佛,歸依法,歸依僧”,而且由于對叁寶的尊重,有意讓它們保持梵文原音,盡量不義譯,把它們的梵文發音當作一種神聖的力量來崇拜,當作咒語來念誦。實際上,叁歸依文也成爲很多其它咒語的組成部分,往往放在咒語的開頭,表示對叁寶的無上尊重。這種例子不勝枚舉,單單在漢傳佛教早課本上就發現叁個,如:1、《如意寶輪王陀羅尼》的開頭就是:“南無佛馱耶,南無達摩耶,南無僧伽耶,南無觀自在菩薩摩诃薩,具大悲心者...”。2、《功德寶山神咒》的開頭也是:“南無佛馱耶,南無達摩耶,南無僧伽耶.唵,悉帝護噜噜...”。

   3、《大吉祥天女咒”同樣爲“南無佛陀,南無達摩,南無僧伽,南無室利...”。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有些咒語中,“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被簡略爲“歸依叁寶”(Namo ratnatrayaaya: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同樣被放在咒語的開頭,如《大悲咒》、《金勝陀羅尼》、《如意末尼寶心神咒》、《請觀世音真言》、《塗香真言》、《獻花真言》、《警誡真言》、《淨食真言》、《燈明真言》,等等。尤其是在《不空了魃癖湔嫜躍防铮陀諧

  2個咒語是以“Namo ratnatrayaaya”開頭的。

  四、Namo Buddhaaya等的正確發音

   既然“Namo Buddhaaya, Namo Dharmaaya, Nama.h Sa^nghaaya”被尊崇到咒語的地位,准確無誤地發音也成了一個基本方針。從古到今,在從梵至漢的翻譯過程中,翻譯師都是持著小心謹慎,精益求精的態度來對待,以求完美。除了我們在早課本上發現的例子以外,在整個大藏經也有很多事例,舉例如下:

   1.《佛母大孔雀明王經》(明王陀羅尼):“曩谟母馱野,曩谟達麼野,曩谟僧伽野”;

   2、同上經(佛母大孔雀明王陀羅尼):“曩谟沒馱野,曩谟達磨野,曩谟僧伽野”;

   3、《種種雜咒經》(旋塔滅罪陀羅尼):“南谟勃陀夜,南谟達啰摩夜,南谟僧伽夜”;

   4、同上經(坐禅安隱咒):“那谟菩陀夜,那谟馱啰磨夜,那谟僧伽夜”;

   5、《金光明最勝王經》(正了知藥叉大將咒):“南谟佛陀也,南谟達摩也,南谟僧伽也”。

   另外還有西園寺現在所推廣的《歸依共修》采用了新的音譯:“南無布達耶,南無達麻耶,南無僧伽耶”。

   所有以上的音譯都接近梵文原音,但都不是絕對精確。例如:namo的音譯

   除了“那谟”以外,還有“曩谟、“那谟”、“南谟”、“南無”等;Buddha的音譯大體爲“布達”,另外還有“母馱”、“沒馱”、“勃陀”、“菩陀”、“佛陀”等;而(a)ya的發音大體上爲“呀”,而不是“野”、“夜”、“耶”或者“也”。值得一提的是,《廣韻》說“耶”是“以遮切”,而“夜”是“舉謝切”,二者當年的發音用現代的羅馬拼音拼起來都是“ia”,可見非常接近梵音,比現在用普通話發音精准多了。Dharma的發音大體爲“達啰麻”,而不是單單“達麻”,因爲還有一個r音要發成大體爲“啰”。Sa^ngha的發音大體爲“叁加”,而不是“僧伽”。

  五、發音不是關鍵

   實際上,就佛教的修證來說,咒語的發音不是關鍵,關鍵是在以持咒來入定並體悟真理。例如巴利語《律藏》“小品/小事鍵度/33”裏說:“有二位比丘,是兄弟倆,出身婆羅門,音聲優美,擅于言詞。他們一起到世尊那兒,向世尊說:“尊師!現在的比丘,種種名、種種姓、種種種姓、種種家族,都來出家。他們使用各自的方言俗語,汙損了佛陀的教言。尊師!請讓我們用雅語(Chandaso指梵語、吠陀語)表達佛說吧!” 佛世尊诃責他們說:“無知的人啊!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這樣並不能引導不信佛的人信佛……”。接著又做了簡短的開示,並向所有比丘說:“比丘們!不許用雅語表達佛說!違者得突吉羅(dukkata, 即犯輕過)。比丘們!我應允你們,用自己的方言(Sakaaya niruttiya)來學習佛所說的道理。”

   《中部

  無诤分別經》也認爲:“如是言:“不應執(各)國土之語言,不應用過剩之俗稱”。然者,緣何而言耶?諸比丘!然而,如何執(各)國土之語,用過剩之俗稱。諸比丘!于此,同一物,或于各國,有名爲婆提(瓯),有名爲缽陀(缽),有名爲吃陀(碗),有名爲沙羅瓦(杯),有名爲達噜拔(杅),有名爲缽那(飲食器),有名爲美系羅(飲水器)。如是于各國土,如是名之。如是,于各不同之國土,實如諸長老如是語而名之,真實如是,無取著而語。諸比丘!如是不執各國之言說,不使用過剩之俗稱。如是所言:“應不執(各)國土之語言,不應使用過剩之俗稱。”彼乃緣此而言。”    

   漢傳律藏《毘你母經》也指出:“吾佛法中不與美言(Samskrta雅語、梵語)爲是,但使義理不失,是吾意也。隨諸衆生應與何音而得受悟,應爲說之。”

   基于上述,佛教是“依義不依語”的,發音不是關鍵,重要的是理解並體悟真理。所以,在漢傳佛教中,也發現一些簡略發音的現象,如把“南無佛陀耶,南無達摩耶,南無僧伽耶”簡稱爲“南無佛陀,南無達摩,南無僧伽”(如《大吉祥天女咒》和《破惡業障消伏毒害陀羅尼咒》)。或者幹脆簡稱爲“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如《佛說高王觀世音經》)。在西域佛教中,這種簡略念法也一樣存在,如在《金光明最勝王經》的回紇文譯本裏,在本文上面有一行梵文:namo bud (南無布),namo drm (南無達啰),namo sang(南無叁)( F. W. K. Müller, Uigurica, 1908, p. 11 )

  結 語

   叁歸依不但是一切戒的根本,也是佛教徒日常修持中的根本,寺院中的朝暮課誦,皆有叁歸,一切佛事的終結,也都應以叁歸爲宗本。在南傳佛教的地區,他們一樣把叁歸看得特別重要,以唱叁歸作爲行持,也以唱叁歸爲人祝願。但是,歸依叁寶不單是形式上的問題,更是體悟,是心性上的問題。沒有理解叁寶的真正義涵,就不能如法領會到歸依的真谛。因此,發音不是關鍵,關鍵在于心性的轉化,定力的培養和智慧的體悟,基此而向于菩提大道。

  

《Namo Buddhaaya, Namo Dharmaaya, Namah Sa^nghaaya釋義(真淨法師)》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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