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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明確學法的目的和方式

  要明確學法的目的和方式

  智敏上師

  一九九八年戊寅十一月廿二日晚課後開示

  我們學法的目的是聞思修的過程,法聽過以後,心中應有所觸動,不光是聽聞了算數。我們學的就是修的,有多少的聞慧,便有多少的思慧,有多少的思慧,才有多少的修慧。而要廣大聽聞,又必須積資淨障資糧聚集好了,方能聽聞獲得利益。

  而普遍存在著一種思想:學法只重表面,加行不願修,殿也不肯上,就是拿著本書要聽經、聽磁帶、要自己研究。如此是否真正能得解脫利益?末法時期,要廣大聽聞,表面上看是在努力,而這個還需要資糧的積聚方能收效,正好《福智之聲》第83期,談到廣大聽聞與淨罪集資,沒有集資淨障的前提,你雖廣大聽聞,卻聽不進去的,有時還會毀謗。如果你廣大聽聞而不清楚,這時候趕快去廣大積集資糧,再去聽聞,就會聽得更清楚,更深刻地了解。我們中間,有些人學法,皮面上了解一點,深刻的不談了,即使皮面上的了解,也是根據自己主觀的理解。到底對不對,還不敢說,這就不夠了。沒有廣大的集資淨障,不管你學得那麼多,都不會有真正修持的進步,猶如種花,需要陽光、空氣、土壤、水分等緣,不管缺了哪一方面,都不會開出理想的花朵。

  如何集資:禮拜、繞塔、布施、供養、持咒等等,這些都是積聚資糧的方式,而要淨罪則是通過“四力門”以此忏悔過現罪業。這些不做到,光靠聽經是不會去除五欲的。又在此中,如禮拜等,不但能淨障,甚至能開智慧,如五臺山某法師拜《華嚴經》,到最後,不但罪障消除,智慧也開了。所以一個法有多種作用。《四加行》裏的法,集資淨障都安排好了,而我們有的人來了很長時間,連“四皈依”都不修,結果便是信心不堅固,在這裏修不起,便跑回去,回去後又感不適應,又再來,來了又不修,跑來跑去,最後什麼也未學到。所以我們學了法,要時常用法去觀察,俾在事上起用,不要在文字上糾纏。

  在廣大聽聞中,若過去造有許多惡業,當此業障來上,不管你怎麼學,也抵不住。雖然你很用功,很努力,但是罪未忏淨,便不會有什麼進步,甚至于退道,業障來時,則會使你害病,或者出魔障,甚至還有生命的危險。如過去傳說中,經常聽到某些人,念書多年,去京城趕考,在其考試房間裏,若過去有怨業,便會出魔障,以前的冤鬼找上,使他考不上,甚至命也送掉。在佛教裏,這種情況也很多,尤其在受叁壇大戒。最現實的,我們這裏的宗歸師,他在五臺山受戒時,出障,他有一天眼睛一幌,見一人來,此人是他以前針灸治病紮瞎了眼的,見後,兩眼就開始發炎,繼而兩眼紅腫如球,最後漸成兩塊蛋白似的,如果在登壇前內不治好,便不能受戒,幸虧他通過佛前忏悔求加持,又有幾位師父的幫助,去臺山針灸,才化險爲夷。在大型傳戒法會中,幾乎每次授戒,都會出障。有些人明天就要登壇,而今天便死掉了。這些都是以前的業現起,障礙他們趨向清淨解脫。

  所以要忏除身口的惡業,便是要集資淨障。而侍候上師,爲上師執事,則是淨除罪障最好的方法,這其中身口意都包括了。如所舉之仲登巴,因爲承事上師,使他成爲阿底峽尊者弟子中成就最大的一個。

  講了這麼多,有什麼目的呢?就是叫大家把所學的法用起來,我們所應該做的,也是最主要的下手方法就是要斷煩惱。因爲無始以來,根本煩惱就是無明,它把無明的清淨本性給障蔽掉了,而無中生有的執著有個“人我”,又執著一切法有自性,如此,一切都爲自己,爲了自己享受,順的就貪著追求,不順的對己不利的就排斥消滅,造了很多罪業,從而流轉生死,受苦無窮。那麼無明解脫這個苦,便要認識流轉生死的根本,不要再繼續受苦,就不要再造業,不要造業,則必須將煩惱斷除。因爲有了煩惱定會造業,便要感苦。而如何跳出這個生死苦海呢?如果說要把過去無始以來的業,令它消掉或者受完了,這是不可能的。因爲正當你消業受苦的時候,你的煩惱同時又在造業了。所以只有把煩惱斷除了,宿業雖然還有,但沒有煩惱的水取滋潤它,這個種子則是幹枯的,便不會生芽,不會感果了。所以說這個出生死的巧妙就在于“斷煩惱”,亦即釋迦牟尼佛親自證道所依之妙法。而外道則是修苦行,以受苦來消業,妄圖以此出生死。他們拼命修苦行,用火烤、日曬,或者學雞一足獨立、學牛吃草、學狗啖糞,以爲這樣能把一切業消完,便能得解脫,這就是對因果法則不明白。經上曾講,當時有個人去問佛,他說很多外道都很精進,持牛戒、狗戒,他們這樣子修,能否得解脫?佛言:他們持牛戒、狗戒,如果清淨不泛,將來就做牛做狗,倘若犯戒,則會下地獄!所以外道沒有智慧,雖然辛苦,卻不能得解脫,反而自找苦吃。而佛的偉大則以其最高深的智慧,看到宇宙的真理,讓我們知道流轉的因是煩惱和業,而其中最根本的是煩惱,能把煩惱斷了,業再多也不會感果,這樣就出叁界了。所以我們從根本上下手,把煩惱斷了,就不要象外道一樣,把一切業都要受完,修無益的苦行,而其果還是苦的。

  所以我們修行應該照著佛教授的去做,按佛的智慧去斷煩惱,佛說的一切法,都是從斷煩惱上下手,我們學法就是爲了這個。如果你學了法不去斷煩惱,那麼佛說了那麼多法都是冤枉的,佛叫我們斷煩惱出叁界,結果你學了法之後,卻是增長煩惱,在叁界中受更大的苦。佛的法是叫我們如何脫離苦痛,而你恰如帕綁喀大師所言,學了法,卻把它當作商品一樣的,“到蒙古取兜售”,則將來感什麼果呢?感惡道的苦果!辛辛苦苦地把法學了,卻感叁惡道的苦,這就是沒有體會佛說的真正意思,還是爲了自己個人利益出發,爲了獲得世間的利益,財色名食睡啦,離不開世間八風。真正是“因地不正,果招迂曲”。

  道次第的下士道就是要放棄現世,而一切爲自己利益,緊緊抓住現實的安樂,如此便脫離了佛的法的軌道,法學得再多卻無半點收益。世間所謂之“書呆子”拿了本書,不會用。如過去中國曆史上“紙上談兵”的公案:秦始皇時,並吞六國,打到趙國時,趙王欲找大將抵禦,便想到大將軍趙奢,他有個兒子名趙括,挺聰明,但趙奢生前曾對趙王言,此子千萬不可用,因爲他是個“書呆子”,若用則必受其害。但當時秦軍兵臨城下,趙國無將,趙王無奈召見趙括,當趙括見秦軍時,他把兵書背得滾瓜爛熟,講起來頭頭是道,趙王聽下,認爲還可以,便以全軍委之,結果中計受圍大敗,40萬趙兵投降後,全部活埋。當時趙國是個小國家,人口亦不多,幾乎每戶都有人去從軍,當四十萬人被活埋後,趙國人民全國挂孝,遍境嚎啕,淒慘無比。這些就是因爲一個書呆子祗會紙上談兵,具體事情來了卻應付不了,害了大事。所以說書看得再多若不會用,對實際毫無用處。

  佛教裏亦是如此,有些人整天拿著本書,結果身體也搞壞了,學了法,不是用去斷煩惱,而是增加煩惱--增長我慢,學了一點東西,能講些書了,就有人來湊合,把你擡上去,擡得高高的,我慢貢高,更加大了。我們真正的敵人是什麼?--是“我執”。這是一個大魔,不去斷它,反而令其增長,使其越來越強大,到最後,就是“天變成魔”。天本來是好的,但把我執攙在裏面,便成魔了。

  這裏我們要推薦一本書,《利器之輪》,是專門用來對付“我執”的。此書乃瑜伽大師法護傳于阿底峽,阿底峽又單傳于仲登吉,整本書皆講修心法要,下手就是爲斷“我執煩惱”。我們學了法,要起作用,否則便是冤枉,讓地藏菩薩受辛苦,到地獄來救我們。這樣,對于佛來說,我們便成爲不孝之子了。

  “當我們一學習就心中疑惑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28則)因爲我們對修習佛法不重視,過去如此,現在亦如此,所以感報即是疑惑。針對于此,我們應該做的是建立聞思修的習慣和方法,如果不聞法便無法思考,也不知修的方法,到最後則是越修越懷疑。過去歐洲一學者,不依聞思修而以曆史考證的方法來研究佛法,發覺佛法裏面都是矛盾,一會兒說“有”, 一會兒說“空”;一會兒贊歎“出離”,一會兒又呵斥爲“焦芽敗種”,尤其是關于佛陀的聖誕竟有一百多種說法,於是他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佛陀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是後人編寫出來的,因爲衆說紛纭,都不一致。既然沒有佛,那麼法也不是佛說的,是假的了。另外一個現代例子:在文革前,我們五臺山有個僧人,在北京佛學院學了十二年巴利文,四清運動時回五臺山,宣傳他學習的成績。他說,佛教裏說“須彌山,頂有忉利天”,而現在探險隊到達喜馬拉雅的最高山頂,並沒有發現“忉利天”,如此“忉利天”是沒有的,則兜率天也不會有,其余更不會有,則色界天也無,既然年月色界四禅天,那四禅亦沒有的,無色界也沒有了,修行都是白白辛苦,簡直將整個佛法推翻了......。正在他洋洋得意時,文革開始,他被挂牌遊街,挂的牌爲山西榆木(最重的木料)製成的大門板,挂在頸上遊街,這就是現報。因爲毀謗佛法,如果不忏悔,異熟報則下輩子到地獄中了。以如此一個年輕有爲的人,學了十二年巴利文,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

  這就說明,我們學法要根據佛的方法來學。佛的方法你不知道,則依法流的傳承來學。如果不相信傳承,偏要自己搞一套,以佛學家的姿態來研究,批判這個,批判那個,最後便是謗佛謗法,祗相信自己,結果就是被我執大魔所牽引。

  “當我們拜忏禮佛卻未能如願以償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32則)這說明不但是過去,甚至現在不依靠佛的法取修行,而是依于自己,過去做錯了,現在並沒有摒棄惡行,雖然精進,亦不能滿願。而應該換一種方式--斷棄惡行,不再造惡,方能滿願。

  “當我們祈求叁寶但所願無一實現時,是利器之輪回轉到我們身上。”(33則)這說明,我們修行不是完全信仰依賴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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