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現在不一樣啊,我們這個花花的世界啊,既想用功念佛,又想去百貨公司買新衣服,街坊鄰居的人情世事,也不能失禮,偶然還想出國休閑一下,平時邊看電視邊念阿彌陀佛……真可惡!邊念佛,還邊罵電視上的演員,像這樣修行要如何成就呢?修行並不是很困難的事,而是在于沒有志氣,下不了決心,那麼你搞再久也沒有用,對不對?一天念佛兩小時,其余二十二個小時都在造業,對不對?雖然有在用功,但還是繼續放蕩,所以現在的人無法成就,大環境改變,所以說,我們對阿彌陀佛很陌生,沒有力量,古人在修行就是只有幾個字而已。人家問我,請問慧律法師!我們如果想去極樂世界,應該發什麼心?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個最簡單的方法,既不用費力氣,也不用花腦筋的,可以讓我一生成就,不論老少都適合的。很簡單,生死事大,你要想:我今生若是沒有往生極樂世界,沒有了脫生死的話,來世還得再來呢!如果出生在臺灣還不打緊,如果出生在落後國家你就完蛋了!像我們去尼泊爾,父母親是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可是又養不起也無法讓他們受教育。看看街上到處都是還流著鼻涕、乳臭未幹的小孩子,看到我們就開始推銷東西,四個一百,四個一百,兩個五十,看到觀光客去那裏就兜售這個東西。所以要發急切的生死心,也就是說,我非了生死不行,我一定要往生極樂世界。發這個心就對了!所以說,生死不了,如喪考妣。生死若不了,就像喪母那麼淒慘,非常的淒慘!所以他每天在拜佛,就是非常堅定,屹立不搖,絕對不會受到影響,然後一天念佛的時間,一直增長,由少變多,由短變長,愈念愈多,時間愈念愈長,一切外緣統統放得下,要是像發這種心,百人念佛,百人往去,因爲我們人有欲望,有煩惱、有人情世事,所以要應付這個、應付那個,好不容易念了半個小時、一小時的佛,心情逐漸輕松了,阿彌陀佛……回家後看到他的兒子跟陳進興一個模樣,只能搖搖頭,一肚子的火氣又上升了。所以說,要修行一點都不困難,問題是我們有沒有志氣而已。如果說你今天來照善寺堅持到底,一心一意的,每天都是這樣堅持念佛,時間要拉長,古人在念佛,每天不是念一、兩個小時,一天要念佛十二個小時,有空時,就坐下來念阿彌陀佛……,不識字也不要緊,識字也不要緊,經教通達也不要緊,不通達也不要緊,憑這一句佛號,就是一定要往生,賴定它了,OK!個個都OK。阿彌陀佛最怕人家用這一招了,就是抓著佛號一直念,你教我執持佛號,一心不亂嘛,臨命終就要來接引我,否則你阿彌陀佛就是打妄語,我樣樣都放得下,不然來拼拼命看,看誰比較厲害,哪個人不會往生!我們現在就是俗事太多了、太多了,沒有背水一戰的決心,大環境改變了。
底下說:佛爲醫王,這個病緩,就是指釋迦牟尼在世時,治本。這個病緩就是說,佛在世時,佛住世說法,那時候風氣比較好,風俗贊歎善,我們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到處是飙車、飙舞、飙車,風俗都不同了。像我昨天,在板橋體育館所說的,現在的風俗變得很奇怪,婚宴上請歌舞團來跳舞,跳那個上空舞,光溜溜的舞,反正警察沒來取締,就算是合法了。辦喪事時不但請五子哭墓,還請電子琴花車來送葬,古時候哪有這樣子的?風俗已經都不同了,在我們臺灣還不是很嚴重,日本的情形就很嚴重了。一些法師去日本參訪,互相交流一下,到了那邊之後,日本爲了迎接這些法師,派出最漂亮的女人上場跳舞,跳到中場時,把上半身全脫光了,那些在家居士,看到她們脫衣服,個個都驚呼起來,法師們則是如如不動,不曉得是看傻了還是真有功夫(衆笑),只能靜靜地坐那裏,倒是覺得很奇怪,怎麼會用這種方式迎接法師?日本就是這樣,很開放,日本的情形很嚴重。在臺灣就沒辦法接受這樣子。所以這個風俗一天一天地敗壞,擄人勒索、綁票……我們以前哪有聽過這些?我們讀小學、初中時,連“綁票”兩個字也沒聽過,以前大家的生活都很艱苦啊,對不對?我在讀小學的時候,家境很貧窮,如果綁票我們家的孩子,譬如說綁票叁哥,綁匪打電話給師媽,要師媽付一千萬,她會說:你要孩子的話,連老四慧律法師也一去送你(衆笑)。根本養不起啊,哪還有錢可以付綁票贖金?綁走老叁,老四也順便送你,因爲太窮了,那是現在才有人在綁票,以前連聽都沒聽過,對不對?以前哪有什麼槍支?不可能!或是什麼吸毒,現在的大環境都轉變了,電視的暴力……,所以,修行愈來愈困難。如果沒有好好地找一間道場,好好地親近善知識,想要了生死,難!難,不是佛道難,是我們的福報不具足,大環境整個都改變,人生充滿了險惡,找不到一個善知識,也沒辦法找個大環境好好地修行,難就難在這個地方,走到哪裏就是色情,走到哪裏就是暴力,甚至有人騎著摩托車拿刀在街上亂砍人,這是個什麼樣的社會、國家?實在令人想不通!所以,我走在路上時,聽到身後有摩托車的聲音我就會轉頭看看,不然待會一只手就不見了(衆笑),真的啊!等一下轉頭一看,一只手被剁掉了。記者訪問那個殺人的嫌疑犯:“年輕人!他跟你有仇嗎?”他說:“沒有啊!”“那你爲什麼殺他?”他說:“好玩啊!”說好玩啦!說殺人叫做好玩啦。你看這個世間可不可怕!所以現在整個大環境,暴力事件充斥,色情啦,爲了票房、爲了收入,不計一切,傷風敗俗,什麼事都亂搞!所以現在的人很沒有福報,一般來說,現在的人沒有福報。我認爲現在的人,很沒有福報,現在的孩子,小小的年紀,就要學電腦、學英文,學這個、學那個,不然會跟不上別人。我們以前在讀書的時候,只有國語跟算術兩科而已,現在的小孩子什麼都學,家長擔心他學習落後,小小年紀就送他上專修班,每天背著沈重的書包。你看現在的小學生,被書包壓得都長不高了,很可憐!整個腦袋裏裝滿一大堆的東西,才讀小學,就戴著千度的近視眼鏡,思想也變得很偏激,跟以前完全不同,整個價值觀、社會的道德觀、價值觀,跟以前是截然不同,已經都偏頗了,所以大環境已經改變了。佛當時在世時,風俗贊歎善,風俗比較好,我們現在的風俗是非常的敗壞。佛當時在世時,他能夠降伏外道,現在只靠我一支麥克風,想改變,力量是不夠的,那是做不到的,對不對?有些出家人很奇怪的呢,佛教受到傷害時,他就說:慧律法師!你要出面說幾句話啊!他也不顧我的安危,叫我打先鋒,好象叫我去送死一樣,也不怕一貫道把我怎麼了,我又經不起別人的誇獎,我這個人就是很感性,很容易受騙,人家如果說我很厲害,我就往前沖了(衆樂),結果發生槍戰,先陣亡的就是我,有一天我死後,你們要爲我塑一個雕像,“爲教而亡”,什麼原因呢?被打死了!就是這樣。佛當時在世能夠伏外道,我們現在就沒辦法了,外道一直強盛起來,真的啊!你看一貫道的勢力,還有基督教、天主教,包括現在的總統也是基督教徒。所以我們佛教要團結,佛教最悲哀的就是不能團結,山頭主義,門戶之見,不要指名哪一間道場。我去日本東京講第一場經時,非常的轟動,有五、六百個華僑來聽,在東京這樣就算很多了,接著要去Osaka (大阪)開示,就有人開始阻止了,把他們的信徒看得緊緊的,不准去聽慧律法師開示,拉著信徒不讓他們來,真是不可思議!我不能講是哪一間道場,不能講。真的!我去澳大利亞、澳洲,Australia, 奧克蘭,Auckland is a big city,它是一個大的城市。我爲什麼說有人在阻止呢?到澳大利亞那個地方講經,他就特地爲你辦活動,一定的,同一個時間之後,你想去參訪他的道場,他很高興,他會很熱誠地歡迎你,但是不准你接觸信徒,哪有像道慶法師這麼慈悲、像師公這麼慈悲,請我來這裏講幾句話,不怕我拉走信徒。其實我只是去一趟澳大利亞、紐西蘭,我怎麼會去拉他的信徒呢?我不會這樣,我去那個道場,我只有帶給他們福報,我都教他們:你們要好好地來這裏共修,不要再到處跑道場;結果我去那裏,他們反而怕信徒跟我見面,不曉得在怕什麼?我吃的也是一碗飯,喝的也是一碗茶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所以這就是佛教的一種病態,像我們文殊講堂,永遠敞開著大門,要來就來,有緣無緣,大家來作夥。對不對?就是這樣。因此我不怕別人拉信徒,在我的心中,不生亦不滅,不來亦不去,不增亦不減,一切法都是不可得的東西,百年之後,能夠帶走什麼呢?憑我慧律法師今天要吃叁餐有什麼困難,我怎麼會怕你拉信徒呢!沒有必要拉信徒,人一出生就是平等。所以,我們佛教要團結,不要有山頭之見,也不要有門戶之見,這個講起來是很痛心的,很痛心!然後還有什麼問題呢?因爲他不會講經說法,沒有收入,所以就要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搞一些神通羅,搞這個、搞那個,沒辦法,認爲這個就是理所當然的佛教,變成偏差、脫軌了,搞一些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東西。他要活下去啊、他要蓋道場啊、他要收入啊,對不對?生存的一種方式就是這樣,這個世間很現實,也很殘酷,當師父的人,自己搞稀奇古怪的東西,又不能承認錯誤,他承認錯誤的話,徒弟怎麼肯繼續跟他呢?對不對?你搞稀奇古怪的東西,徒弟聽到正法時,他就叫徒弟不能聽,不可以聽慧律法師的錄音帶,不可以聽,爲什麼?怕被我們改變,我們講正法,被他師父擋下來了,不讓徒弟聽,唯恐聽我們講經之後,知道他的師父不對,所以不敢!哪有像道慶法師的師公,這麼有度量,統統聽我的錄音帶,沒有!沒聽過這種情形(鼓掌),所以這是很不簡單的,所以我喜歡來這間道場,就是這樣,真的就是這樣(鼓掌)!平等心,依法不依人。
底下說:“時無刀兵禍”。佛陀當時在世時,災難比較少,像我們現在有原子彈、戰爭、火災、地震、飛機失事,像印尼航空墜機,兩百多人全部罹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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