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擡起頭來忽見本書首頁觀世音菩薩聖像,顯現在法院上空,手持甘露瓶,灑甘露水叁下,便消失隱去。待叁名學僧回寺,方丈查問拍賣情形。告曰:“奇怪!離拍賣時間僅五分鍾,債主忽然神情慌張,急忙進入投標現場,大叫“撤回!撤回!不拍賣了。””不可思議地解決了此一訟案。更不可思議的,債主事後竟然作了南普陀寺的護法。此又應驗誦《普門品》可消災除障,真實不虛也。
錄自《阿彌陀經》與《普門品》合刊之誦經持驗
第十五則:神明記識的親證
剛剛所說的兩位神——“同生神”與“同名神”,我在一個特殊的因緣也看到他們,就像七、八歲的小孩子那樣大。那是在民國五十六年,我在慈明寺的佛學院當教務主任的時候。學院裏正月十四日開學,正月十叁日那天,我的痔瘡發作,痛得很厲害,隔天佛學院就要開學了;慈明佛學院的開學典禮是很隆重的,一些師長、黨部主委、議員......大家都會來參加典禮的,那時候一定要介紹跟大家見面,講幾句話的,那就要站上一會兒了。我痔瘡這麼重怎麼辦呢?心想:擦點藥好了,明天才可以站,也好講些話。于是我就去拿藥膏來擦。誰知道竟然拿錯了,把治香港腳的藥當作痔瘡的藥,一擦上去,當時痛得不得了,站不起來了,流血流膿的,唉!折騰了半天,還是搖呀搖的,搖回房間睡覺。其實一整夜根本沒睡,天一亮,起床一看,床上濕了一大塊,都是流出來的膿水。人很不舒服,還是勉強打起精神,去參加開學典禮。在典禮上,我講了幾句話就坐下來。到了中午,吃過飯休息的時候,我把長衫脫下來,一看,氣壞了,後面濕了一大塊,這是多麼失態的事情啊!知道我長痔瘡的人,了解這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這位法師怎麼了。所以這次非下定決心把它治好不可。以前曾經開刀、吃藥,都治不好它,這次我要用佛法對付它,跟它拼了,真正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了,于是,我就對我的徒弟說:“今天晚上做過晚課,你們都退下來,我要在大殿拜佛,跟我這個痔瘡業障拼了,拼得過,我明天早上會起來做早課:拼不過,你們明天在大殿上把我擡出來就好了。”做過晚課,他們各忙各的去,我一個人在大殿上拜,我對佛菩薩說:“全靠叁寶的加被了,我的痔瘡一定要好,否則,我沒辦法去執行教務主任的職務,不好起來就不回去,要死就死在這裏。”下定這個決心以後,就一直拜,拜到十點鍾以後頭就昏了,但我還是提起精神來拜,到了十點半以後,站都站不起來。因爲前一天沒有睡,第二天又折騰了一天,所以真的是不支倒地了。這下子怎麼辦?嗯!身體不能動,還有嘴巴可以動呀!走!到海潮觀音那裏去,那裏有牆擋著,即使倒下來也不致于摔傷。于是,我就到海潮觀音那邊祈求,對著觀世音菩薩直念“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一直念著念著,到最後連嘴巴也打不開了。好!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也豁出去,嘴巴不能念,我還有心可以對付,我集中全部心力向觀世音菩薩祈求:“觀世音菩薩!答應我,讓我的痔瘡好起來,不然,我今天就死在這裏給你看!”心裏正念著,忽然整個人昏眩了一下,好像又有一陣風“咻”一聲以過來,擡頭一看,觀世音菩薩坐像的桌子上,一邊跪了一個人,他們的頭,剛好到觀世音菩薩的膝蓋那兒,這兩個人就是“同生神”與“同名神”。他們兩個靠在觀世音菩薩的膝蓋邊講話,我看著他們,心想:“觀世音菩薩召他們兩個人來算我的帳了!”不管怎麼說,我心裏有數,我是善多惡少,我的病一定會好的。這麼一想,心裏就高興起來了。擡頭一看,那兩位神消失了。我向觀音菩薩告假回房摸摸自己的痔瘡,消失了,完全好了。嗨呀!那時候心裏的歡喜,和感激佛菩薩加持的心境真是沒辦法形容,因爲我已經把這個痔瘡魔打掉了嘛!這是我親身經曆的事情。告訴你們這些,是希望大家時時刻刻知道,我們每個人身體上都有神,能夠記善記惡,將來隨著各人的善惡業去受苦樂的果報,因果報應,絲毫不爽,所以我們就要保護自己的戒體,時時提防,謹慎行持,不要犯戒。
錄自《戒學淺談》頁二一叁~二一六
第十六則:大悲水驅除菜蟲
今時有一些人,夏夜多蚊,便打DDT。種菜、種花生了蟲,就灑農藥,這都是犯殺戒,應速悔改。夏夜多蚊,方便驅除,驅不去者,作布施結緣想,何必殺生?菜園生蟲,灑大悲水驅之,令它得善處,我除災害,皆大歡喜。但是灑大悲水,須有信心、有耐性,方有感應。民國五十五年冬,霧峰護國寺菜園長蟲,全園青菜,皆被吃光,大衆都主張灑農藥,我堅持不可。初命香燈師將大殿供水,交給工人去澆菜,無效;是時常定法師在護國寺從我學唯識,平日戒行清淨,我複命常定法師去求大悲水澆菜,效果不大;于是我親自提一桶水,在佛前至誠懇禱菩薩顯靈,並念大悲咒加持之,灑過之後,次日清晨去看,吃了七顆菜,信心頓增;是晚複灑大悲水一次,次日去檢查,只少了叁顆;再灑一次大悲水,從此蟲害永除,而且菜長的特別茂盛。廣化自愧無德少學,耐心行之,尚有感應;諸方大德,道高行清,若能實行,收效必宏。
錄自《沙彌律儀要咯集注》頁二二~二叁
第十七則:聊齋倩娘現形記
余十二歲時,即喜閱《聊齋志異》,對人鬼結婚事,竊深向往。曩者,在大陸時,因上有父母,下有妻子,故不敢冒此險。記得民國四十年駐桃園時,常與陳晉璋君散步桃園西部與談邀鬼聯姻之舉,陳大爲贊同。但每次到墳場祝告後,從無鬼妖來入夢,于是遂疑柳軒欺我。世間決無狐仙鬼怪聯姻事耳。何況我素不信神鬼,于是亦堅信無鬼怪。
今歲寄醫嘉義聯勤肺療院,病中無聊,我又舊僻複發,見大墳場,必對諸祝告曰:“我是一個天涯孤客,賦性倜傥,抑且癡情,今願和你們——墳中的年青姑娘做個朋友,如果天地間果真有鬼的話,希望你們中的少女們速來入我夢,莫讓倩娘專美《聊齋》。若此行動常常行之,視爲兒戲,祝後便忘,從不在心上;亦不知從何時起,我便間常夢在黑暗的天地下,陰風慘慘中往返于一不知名的小鄉村,結識一妙齡女郎,穿臺灣時裝,風姿綽約。當初我還以爲是黃小姐來入我夢,或許記憶模糊,識辨不清,漸後覺得有異。
四月間某夜,我與該“夢中女郎”在暗室交談,臨別時相擁接吻。心忽一驚,乃拔關而逃。怆惶中,聞背後有人命令止步。彼人穿我國古裝衣,自稱天使,舉足——足底有光,以示非冒充,並說“你的行爲,我都知道了”。我立還答:“你知道又怎樣,我此時談戀愛,是國法不能幹涉的。”(依現行法律,我勉強可以自由談戀愛,不受重婚罪。)天使意欲我屈服,我卻要他同去見玉帝。這一來,天使乃揮手示我曰:去、去。以是我便回到病床,睜眼思索,乃是一夢。
迨轉院至仙草埔後,仍作夢兩次到該女鬼處。最後一次系七月叁十一日,因其鄰居開罪于我,憤極欲歸。茫茫中,遇一老人,向(其)問路,具言此是××村,離嘉義不遠......。醒後,僅記“離嘉義不遠”一語。將夢以告同俦,均認爲遭逢鬼妖。余複將祝鬼怪僻以告,請衆代圓所夢地址。有朱君者爲指問:嘉義劉厝裏東部鐵路旁墳地爲何?余恍然大悟曰:對!。曾記得今年初夏某晚,我獨個兒在該地散步,曾向諸墓如前述詞告過,而且揣摸夢中所經路線,恰合當地地理。
越日,田治立君聞余怪夢,求道其詳,余將得夢因由及夢情告之。田君尋思片刻,乃大笑曰:“必定是她”。余親前乞示,田君乃語余雲:其往日住院劉厝裏院本部時,常至車店村玩。因而與村民情感日恰,得曾聞村女××年十七歲,貌美多情。叁十九年間,與本院士兵××相熱戀,但該兵無錢與女結婚,而女家貧親老,其父母遂不顧女兒心事,將女另許配一年老富翁。女遭此挫,自嗟命薄,遂缢死,葬于車店村鐵路旁墳地。田君並且強調至該女家吃過飯,謂我所夢者,必此女無疑。
越旬日,余往院部照X光片,乘便往女墓地懇禱,請爾後勿與余魂夢交接,因予已皈叁寶,待余修行成道日,友朋中第一個度她脫離苦海。果然此後遂不複夢。噫籲!怪哉!倩娘——《聊齋》故事,不得專美余前矣!
余于民四十二年前,頗懷疑天地間有鬼神之事!經此方信其確有,用特記之,以待後來科學家、宗教家之研究,並爲余得菩提果日,實踐諾言,用志不失信于鬼神也。
錄自《廣化律師親筆日記》頁一六叁~一六六
第十八則:結婚比丘非僧人
現在全世界的佛教國家,如中、韓、泰、印、越、緬、錫、柬......等地的僧人,都仍然遵守佛製,無妻無子,惟獨有人誤會日本僧人,娶妻生子。須知道日本淨土真宗的本願寺裏,娶妻生子的傳教師,是居士身份,非“結婚比丘”也。
考日本淨土真宗傳教師的娶妻因緣,起源于攝政關白時代,親鸾上人年青英俊,善于說法,很得朝野欽敬。當時攝政王公關白之女,私戀親鸾,意欲逼他還俗結婚。適親鸾的師父法然上人,大倡淨土法門仗他力了生死之說,于是關白詢問法然道:我今居俗,上人出家,我們同是念佛,是否功德同等——同生西方,同了生死?法然答是同等。(按淨土法門,出家衆可得上輩往生,在家衆最高僅能中輩往生。)關白抓住此語病就說:既是出家在家念佛功德同等,即請上人命令高足與小女結婚。親鸾懾于關白之淫威,不敢違抗,乃舍戒還俗結婚,並遷出原住之寺院,另建新居。因親鸾善說法,信衆很多,顯得獨成一派,類似我國的居士林,即今日本之淨土真宗。(續明法師遺著一二六一頁雲:“但據去年日本京都西本願寺傳教師飛利浦、查理、愛德曼致函“佛教世界”聲稱:“真宗並無僧侶比丘教士等,本願寺傳教師,皆是佛教講師,並不自稱僧人,親鸾上人脫離僧侶生活而返俗作居士,以居士身傳教。最要者,即爲本願寺傳教師並非破戒之“結婚比丘”,不可作此想。日本比丘亦如西洋比丘…
《見賢思齊·廣化律師弘法故事集》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