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居士而得不到落實。
而且別宗統統都是斷常外道,那麼無論怎麼辯論、辯論的實際結果如何,以佛教正統自 居的 先生無論如何都可確保自己的常勝地位。這種一相情願的無裁判(或者蕭平實先生本人即是裁判)的辯論,喊得再凶,再怎麼以人頭擔保、名譽作證,也都沒有任何進行的必要。再者說來,當前別說佛教內部應團結互助,就是與別的宗教門類也應該和平共處,它們即便是外道,也不能再采取古印度當時的做法,因現今之世界環境已大不同于往昔,和平與發展已成爲當前全球經濟、政治、文化、宗教等一切社會生活領域的主旋律。只要不是禍國殃民的邪宗邪教,都有權利存在于人間,它們的發言權絕不能被某些自命爲真理代言人的所謂開悟者剝奪。即就是在釋迦牟尼佛時代,佛陀也從未如此霸道地命令非佛教徒,更不用說佛教內部不同層次的信教者,要麼以自裁之方式謝罪,要麼全部改宗某一唯一究竟之見解。故而先生的這種作風確實讓人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傳承?互相之間的法義辯論有必要搞得如此轟轟烈烈嗎?這令人不得不懷疑其舉動背後的炒作動機。
這樣一來,所謂的“若不自裁斷命者,須禮勝出者爲師,親隨此師受學,直至獲得見道印證方止。”也只是貌似公允而已。因全天下之佛子已不可能勝出此位自诩能爲別人印證之“大悟者”,若不願白白犧牲生命,又不想曲膝人下、甘願爲奴,那就只有保持沈默,否則一定會被蕭先生痛下針砭,搞不好還要被他一頭臭罵,栽贓上無數罪名——從普通外道一直到性力派,這樣的辯論結果有誰願意承受?所以先生自然可以在一場——自己擔任裁判、自己以佛教正法護持者自居、論敵皆是外道或打著佛教旗號實則不入大乘見道位之凡夫——這樣的辯論中不戰而勝。
但我們要正告蕭先生,不要把別人的大度、謙和、忍讓當成是軟弱可欺,不要把別人爲維護團結之大局而采取的低調處理方式理解成對方因未掌握真理而自甘認輸、低聲下氣。自己的飛揚跋扈、目空一切只代表你不具備應辯者應具的基本涵養,千萬別以爲別人不吭聲就都是啞巴或者怕你。魯迅先生有句名言: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而縱觀你的全部著作、言談,人們發現先生最擅長的恰恰就是這兩樣。
單純就外表來看,藏傳佛教各派之間的辯論有時也會達到白熱化的程度,但因爲各宗派都不以消滅別宗爲目的,大家只爲取長補短、共同解脫,所以各派都在辯論中日益壯大成長起來。時至今日,甯瑪、薩迦、格魯、噶舉等派的辯論風尚依然清淨無染且興盛不衰。就以我所在的五明佛學院爲例,建院至今二十多年來,大經堂內每天下午都會聚集起幾百名喇嘛,他們就中觀、般若、俱舍、戒律、密法等佛法內容往往要展開長達幾個小時的辯論,甚至夜幕低垂時也能聽到經堂內陣陣慷慨激昂的演說聲及清脆的擊掌聲。這些喇嘛在辯論時從未想過什麼自裁、禮師的事,嗓門響亮的同時,心各個都很謙虛、包容。
現在,我要鄭重地向蕭平實先生發出辯論的邀請了,請你找出真正懂得佛法大義的裁判,帶上他,再帶上你的弟子,歡迎你們到學院來,歡迎你們就佛法的任何問題與學院的喇嘛們認真展開一場場辯論,我們在學院的大經堂隨時恭候你們的到來。而且我們的辯論不需以先生的生命爲擔保,也不需要先生一輩子臣服我們。如果你一定要堅持原先自擬的條件,那我們也只有接受,盡管佛陀從未提倡過這種辯論方式。爲保險起見,我會從衆多聞思佛法不到兩年的小紮巴中選出幾個與先生對陣,絕不拿學院那些老修行、老堪布爲難先生,因爲我想一個粗通佛理的小紮巴就已足夠 應對 先生。這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故作高姿態,相信未來辯論場上發生的一切自會讓天下佛教徒看個明白。而且你的所有著作都是你本人佛學家底的大曝光,兩軍對壘之前,就已讓人看清了你的實力與水准。還是那句話,除了糊弄糊弄智識不高者,智者只會對之生起強烈的厭煩心。有時一個人若太讓人討厭,遠離他、不理他不失爲一個很好的自取清淨之道。但假若此人反而自以爲得勢,別人都怕他、敬畏他,並因此而更加肆無忌彈地表演,那時就需要有人來清場了。
先生還揚言:“或予回應,或不予回應,皆保留民事刑事之追訴權。”辯論辯論居然扯到打官司上來,可見先生對此問題的重視程度。那麼你對那麼多高僧大德的肆意诋毀算不算惡意誹謗、惡口中傷?自己容忍不了別人一點一滴的回應,唯獨自己可以爲所欲爲,這樣的人到底還是不是佛教徒啊???當然了,你自己說過失敗者得自裁以示負責,如此公開以人命相威脅,若真要鬧出人命來了,脫不開民事刑事責任的,恐怕還得是先生自己。
你已經一而再、再而叁地在自己的文章中笑話疊出了,這一點任何一位拜讀過先生大作同時又初具佛學常識,或雖不信佛教但卻品行正值、頗有智慧的人士都可以看出來。不僅在有關無遮大會的曆史知識方面漏洞百出,更在衆多佛法領域醜態頻現。一一列舉出來既無必要也無時間,如果先生每日都以挑別人莫須有的罪名、過失爲己任,整天都把目光盯在一切顯密宗派(除去自宗而外)“左道性”的論證上,我們只 能對 先生說:實在無法奉陪,因我們不可能天天與你周旋。做了我們該做的,剩下的就是先生自己的事——繼續謾罵、繼續喋喋不休地論戰、繼續在無有教證理證的前提下自解佛意或另創新說,又或者自裁、禮師,抑或重整人馬、卷土重來,對于所有的這一切,我們都只有兩個字回答先生——請便!
一個人如果自己發心不淨的話,那麼他看所有人都不會清淨,那些欲與天下人爲敵的“孤子”往往就具有這種心態特征。但可笑的是,這些“特立獨行”者經常意識不到自己在人群中的尴尬處境,他們還天真地以爲“衆人皆醉我獨醒”,並進而自命爲拯救天下烝民的救世主。因此非 常希望 先生能好好品味一下《佛說觀佛叁昧海經》中的這幾句話:“若生垢不善心者,若有毀犯佛禁戒者,見像純黑猶如炭人。比丘衆中有一千人,見佛色身如赤土人。優婆塞衆中有十六人,見佛色身如黑象腳。優婆夷衆中二十四人,見佛色身猶如聚墨。如是四衆各各異見。比丘尼衆中有比丘尼,見佛色身如白銀色,優婆夷衆中有優婆夷,見佛色身如藍染青色。如是四衆觀佛色身所見不同。”這段經文明示我們,即便面對的是真正具無量功德之聖者,但在有強烈煩惱的凡夫眼中,他們也不過是充滿各種不盡人意之缺陷的普通人士。就像此經中所雲,連萬德莊嚴的佛陀也會被某些四衆弟子觀如純黑之炭人。其他經中則記載道:阿難看佛具足相好,但外道能圓卻觀佛陀具足九種醜相。此種現象依然在向我們昭示,自己修行沒到位的那些人反而特別能挑別人也許根本就不具備的所謂缺點,正如俗語所說“醜人多作怪”。特別是在當前的末法時代,衆生障垢愈加深重,見到善知識也會覺得對方處處都是毛病,渾身上下沒一樣素質超得過自己,哪裏還談得上以清淨心只觀別人之功德,唯觀自己爲凡夫。恐怕在心裏面,很多形象上的修行人都已把自己當成當今時代唯一扛起佛法大旗的擎天柱了。
似乎已預見到這本《破除邪說論》即將完稿,故而心情也格外輕松起來。收尾之時,感到有必要順帶再破斥蕭平實先生的一個觀點,以作本文圓滿的句號。
記得在其著作中,先生對古今中外的衆多南傳、漢傳特別是藏傳佛教的高僧大德、在家居士,都指名道姓地進行了大肆批判,給其羅列了常見外道、斷見外道、性力派邪說、各種邪見持有者等種種罪名。印象中他批鬥過的人都包括:智者大師、宗密禅師、月溪法師、具鸾大師、惟覺法師、緣道、妙天、宣化上人、袁煥仙、南懷瑾、黃念祖、王骧陸、元音老人、淨空法師、淨慧法師、果醒法師、耕雲居士、寂天菩薩、月稱菩薩、蓮花生大師、阿底峽尊者、薩迦班智達、宗喀巴大師、克主傑、曆世DL喇嘛、谛洛巴、馬爾巴、密勒日巴、岡波巴、Gmb、土觀·羅桑卻季尼瑪、阿旺諾布、畢瓦巴、宗薩欽哲仁波切、敦珠法王、頂果欽哲仁波切、諾那活佛、貢嘎活佛、創古仁波切、陳健民……除此之外,還有非常多的佛教修行人也“榮登”先生的批判對象之列。對這些人的見修行果,先生全部予以否定,盡皆給與痛斥。在他本人看來,也許是抱著澄清知見、弘揚佛法的旨意,但過激的言詞及不負責任的論述,卻往往使不明真相者産生這樣一種錯覺:這些人都是邪見如山、過失累累、全無功德、與世間凡夫無異甚至還不如凡夫……這會令一些福德智慧淺薄者對自己原先依止、信賴過的大德退失信心、産生邪見以致最終遠離;對僧人、僧團生起不恭敬心;即就是對蕭先生也會産生負面認識。人們會想這個整天宣揚佛法第一義谛的人物,竟然對別人,特別是對當前在世的人沒有一句贊歎的話,處處都在指陳別人的過失、觀察衆人的長短,並滔滔不絕地自贊毀他,如此作爲實在難以令人生信,即便他學富五車、見解高人一籌,也只能對其敬而遠之。
這種結果怕是先生始料不及的吧,本想推進自己的弘法事業,誰料卻反而使人因害怕卷入是非沖突之中從而對自己産生離心力。同時,此種做法還會誘導衆人競相舍法、謗法、互觀過失、不見別人功德,長此以往,蕭先生本人的悲心、智慧、功德、事業等內外形象,無形中也會在衆人, 包括 先生會下徒衆的心目中大打折扣。這麼說來,這種種舉措實在是眼光短淺、得不償失——損了人又沒利上己。
一個以度化衆生爲己任的大乘佛子,應能看清楚一點事實:要想佛法興,除非僧贊僧。俗語雲:家和萬事興——其實佛陀的事業也概莫能外。被蕭平實批判的人當中,很多人從未對他的攻擊做出過任何反應,這其中的原因當然很複雜,不過有一點因素卻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即很多人怕對他做出反擊會導致教內思想混亂、教外隔岸觀火,把本來就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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