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人,就不能與之結伴同行。既不能同住一家旅店,也不能一起進餐,又不能隨意交談。諸如此類的規定必須嚴格遵守。
尤其是與自己依止同一上師,同一壇城接受灌頂、守護同一誓言的僧尼,舉止言行就更要嚴謹慎重,對于相互見面往來等方面更需要提起正念,小心警惕。如果不是自己的母親、姐妹以及其他親屬,那麼與一般的在家女人雖說經上師開許後可以在閉關的界限處相見,但是除了在非常必要、有重大事情的情況下偶爾一次兩次會面之外絕對不能以上師總的已經開許可以見面爲理由,接連不斷地多次相互碰面。而對于不是自己親戚的出家僧尼無論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任何時間裏都不能相約見面。即使是相互沒有經常你來我往,僅僅在有極爲重大的事情,萬不得已非去一次不可的情況下,也只准托付上師身邊的特殊開許的尼僧侍者捎遞信件,無論什麼時候也不能面對面接觸。
即便尼僧是自己的親屬,毫無顧忌地在閉關分界處長時間說東道西、大吃大喝,以世間在家人親友之間的情感僅僅含情脈脈地看一眼,就心潮激蕩,興奮不已,諸如此類的行爲時時刻刻都要嚴禁出現。同樣,在去其他地方化緣時,盡管與其他女尼不期而遇,也要像碰到毒蛇一般萬分恐懼立即逃避。見面時不能像相識已久的熟人般問寒問暖,隨便交談,共同行路。無論是在村鎮上還是城市裏,都不允許同住一家旅店。因此說,在與出家尼僧交談、相處等方面要比城裏其他的女人更爲謹慎小心。與其他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座下的尼衆言談舉止就更加要謹小慎微。
勢在必行
如果有人說:這樣做原因何在、有何必要呢?
一般來說,與總的出家女衆說話、相處等方面要比和城中其他女子交往更加有所顧及,因爲城裏的女人經常居于城區內而且也有自己的主人,除了個別的一兩次以外,平時很少有相互接觸交流的機會。而出家尼衆平日裏卻與僧衆共住,也就有很多親近熟悉的機會,如果過于頻繁接觸,對二人的戒律都會造成一定的危害。這就是嚴格禁止與尼衆交往的原因所在。
不與出家女衆接觸有極大的必要性。如此一來,那些在家人親眼目睹了這些出家大僧對于內部的同修尼衆都是默然不語,也不密切交往,那不與其他女人來往就是不言而喻的事了,他們心裏會暗自贊歎:這些比丘戒律真的非常清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從而生起極大的信心。
與總的尼衆相比,對于同一上師足下、遵守同一誓言的出家女衆談笑風生、親密往來更不應理還有其他的一些原因:與這些尼衆有一次接觸,就必然有第二次,如此接二連叁地不斷交談,那麼必定出現何時何地都要與她們肆無忌憚、無所顧及地隨意交談、隨便接觸的局面。事情發展到最後彼此破壞戒律。
不允許與這些尼僧交往的必要性是這樣的:作爲出家的沙門,無論任何時候都應將依止同一上師、恪守同一誓言的出家女衆視爲毒蛇一般,隨時隨地要躲避逃離、堅決不能與她們攀談、交往等。這樣一來,那些世間人也會交口稱贊道:這些禅修的僧衆這般注重學處,就連和自己同依一上師、同守一誓言、同享正法與財物的出家尼衆也互不言談,互不交往,那不與總的出家女衆及在家女人隨便談論、密切接觸就更不用說了,像這樣嚴守戒律的人真可堪爲楷模。從而深深生起誠信,並將他們淨持清規戒律的事迹遠播到四面八方,結果所有的禅修者以及其他的僧衆也會遵循效仿同樣勤守清淨戒律。有諸如此類的必要性,也可以說勢在必行。
防微杜漸
作爲沙門,不僅與出家尼衆不可隨意閑談、密切往來,就是與普通的女人也不能何時何地都滿不在乎任意聊天、友好來往。因爲通常來說,女人首先考慮的是稱自己的心、合自己的意,其次才想到符合正法,一旦和她們親近交往起來,貪戀之心就會日漸增盛,如此自相續不可避免地會被犯戒的墮罪所玷汙,如果到接近死亡時方想到自己與正法相違,到那時恐怕已追悔莫及。
女人使自己慘遭失敗,如同不共戴天的怨敵一般。正當自己修習厭離輪回之時,如若與女人接觸,那對輪回的厭惡之心就會越來越淡薄、微弱,而對妙欲的貪愛之心卻日盛一日,所以說女人能斷送你趨入解脫道的命根,就像心狠手辣的劊子手一般。與女人密切相處,自相續中原有的善法功德會無余喪失,因此說女人好似摧毀善法莊稼的冰霜一樣。與女人過于親密交往,會使自相續中的信心、多聞、布施、知慚、有愧、智慧、妙慧聖者七財圓滿的功德逐漸一一失去。現世中,與女人關系密切的比丘或沙彌將會被護法神所譴責,又會受到上師阿阇黎的嚴厲斥責,甚至施主等世間上的人們也會對他惡言相罵,就這樣失去了人們對他的恭敬愛戴,所有的名聞利養都將付之東流,更有甚者,後世將徑直墮落惡趣。所以說,女人掠奪圓滿的功德好似粗暴殘忍的土匪強盜一般。與女人親密相處之沙門的心不能調順地轉向善法,所以女人猶如中斷別人善法的魔女一樣。本來,自己依靠上師的恩德對教言獲得了定解,完全是想要脫離痛苦的輪回深淵,可是由于親近女人而沈湎于有漏的快樂中,因此說女人就好像監獄的看守一樣;與女人親密交往的男人被貪嗔癡攪得心煩意亂,所以女人就像攪拌棍一樣。貪戀女人,心中會燃起苦惱的烈火,因而女人如同熊熊燃燒的火宅一般。
由此可見,對于持戒的沙門來說,再沒有比交往女人更爲嚴重的過患了。大格西博朵瓦曾經這樣說過:“女人能打消修行者相合正法的念頭,如同怨敵;斬斷解脫的命根,如同劊子手;摧毀善法的莊稼,如同冰雹;掠奪一切圓滿功德,如同強盜;斷絕所有的善根,如同魔女;令人不能擺脫輪回的痛苦,如同獄卒;引發一切煩惱,如同攪拌棍;是一切痛苦的來源,如同地獄火室。”這其中已嚴厲地譴責了女人。爲此特意製訂了如此嚴格的規定。而且,我們應當清楚,戒律中也說:再叁目視女人的面容也遮止,不能與之進行交談、交往這一點就更不必說了。
淫行七法
此外,《淫行七法經》中說,不必說真正與女人作不淨行,甚至僅僅看她們的容貌也失壞梵行,永遠無有解脫的機會。此經中雲:“若有自诩爲持梵淨行者,雖未與女人作不淨行,然僅心想或目視其美色,屢生貪執,分別妄念,此人已染上不淨行之過患,其梵淨行已不清淨,成爲有垢、有漏、有穿、有破。如此將沈溺于生老病死、憂心重重、痛苦呻吟、苦惱不悅、窮困潦倒中,不得解脫。擺脫此等痛苦之方法不勝枚舉,吾于此不述。此外,朝思暮想女人,雙目注視其美麗容顔,後與其共相嬉戲、有說有笑,親享快樂,諸如此類均已使梵行有染,不再清淨,此果亦與前相同,又與女人相守一起,共同玩樂、撫摸搓揉,一同沐浴,持爲我所,親身享受,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如此,且據爲己有,于牆壁、帷簾遮掩之處欣賞女人所佩飾品、輕歌曼舞,傾聽悅耳之音,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如此,且真實享用五種欲妙,歡喜雀躍,親身感受,沈迷其中,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如此,于昔所享之樂、盡情歡笑、共相嬉戲、做愛交媾,念念不忘,執爲我所,此果亦與前相同。不僅憶念,且自嚴守戒律、受持禁行、苦行修法、持梵淨行亦爲人天福報而作回向,此果亦與前相同。”又雲:“乃至尚未完全斷除、徹底明確淫行七法之前,不得人天善趣,吾于此不述。”這其中詳細敘述了淫行七法。
概括而言,第一、屢屢觀瞧、頻頻目視女人的容貌,數數貪執。第二、不僅這樣,還與女人共相嬉鬧、說說笑笑等。第叁、不僅與之嬉戲等,還與女人彼此撫摸沐浴、感受其樂等。第四、不僅與之撫摸沐浴等,還在有牆壁、簾子掩蔽的地方傾聽女人所帶飾品發出的清脆聲響,載歌載舞等等的美妙音聲。第五、不僅這樣,見到五種欲妙便經不住誘惑、情不自禁地涉足其中,肆意享受。第六、不但享受妙欲而且還重溫舊夢常常回想與女人一起縱情戲耍,開懷大笑以及作不淨行等情形,自我陶醉。第七、一邊追憶沈醉于和女人共同玩樂等之中的往事,一邊將自己持戒、禁行、苦行、持梵行等善根爲了將來能享受人天的安樂而作回向,不完全斷絕以上這七種淫行,就沒有獲得解脫的機會。就像《喻法論》中所說的“親近惡狗受傷害”一樣。
有備無患
總的來說,我們這些修行人,尤其是出家沙門,如果接近凡夫女人,那麼今生也會惡名遠揚、來世將趨近惡趣。富有盛名的格西博朵瓦從來不攝受出家尼與女居士。這裏有一段緣由:最早的時候格西外出去化緣,當時與普穹瓦格西結伴前往城裏。這時,有一位尼姑畢恭畢敬地來到他們面前請求說:“請二位尊者爲我們開示佛法。”格西博朵瓦面露不悅地說:“這些女尼的恭敬心就像糞堆裏的蛆一樣不清淨,對我們弊多利少,我們快走快走。”
所以說,身爲出家僧侶的我們如果與女子關系親近、密切交往,那將對自己他人都毫無意義,對此必須萬分慎重。初學者如若沒有小心翼翼地行持,那依靠小小的逆緣,不費吹灰之力就會毀了自己的戒律。倘若失壞了一次,那麼今後縱然是備加防犯,嚴守戒律,也會像身負重傷脆弱的野獸一樣,(獵人捕獲它易于反掌,)其他女人遇到此人時,也會因爲他有前科而對其進行種種誘惑。他自己也是惡習難改,重蹈覆轍,隨她而轉,受其控製。
由此可見,無論住在何處都不能與在家女人以及出家僧尼一起隨便閑談、相互交往。無論前去何方也不能與女人結伴而行,最好不要有熟悉的女人。對出家男衆作出如此嚴格的規定大有裨益。諸位應當從自己做起,對此十分重視,付諸行動,如此將是對佛教最大的崇敬與貢獻。
自己珍視愛重學處,身先士卒,爲大家做好的表率,其他的許多僧人也會效仿進而重視起學處來,明確它的必要性並身體力行。以此將在四面八方紮紮實實地打下佛教根本戒律的基石,獲得廣大無邊的利益。
觸目傷感
令人不勝傷感的是,當今時代薩迦、…
《山法寶鬘論》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