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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大乘無量壽 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親聞記▪P2

  ..續本文上一頁士看到會說:學佛的人,家也不要了,父母兒女都不養了,不仁不義,就把佛法破壞了。世間事我們比不學佛的人作的還要圓滿,“放下”是心裏不要牽挂,用清淨心處世待人。清淨心就是真誠心,使社會人士看到學佛人確實比一般人不一樣。有一次在臺灣遇到一位老友鍾進德居士,他已八十幾歲,對禅、密、教均有研究。他對我說“現在年歲大了,所學都用不上,現在專心念佛,每天走叁萬步,念叁萬聲佛號。”滿面紅光,身體健康。此老到晚年才專心念佛,幸虧壽長,也很難得。有人平常雖然雜修,而念佛一天不斷,到臨終時,其他工夫用不上力,念頭一轉,專持名號,亦能往生。這是他的善根福德具足,萬一臨終念頭轉不過來,這一生又耽誤了。今天這個世界障難太多,聰明人一心一意只求往生,至于許多大乘經典俟到西方之後再學。近四十年,親眼所見或親耳所聞,往生者有叁分之二不識字,未讀過書,他們靠一句佛號,其瑞相一般出家人都比不上。一九六八年臺南將軍鄉有一位老太太,心地忠厚,不懂佛法,見廟就拜。往生前叁年娶一兒媳,此兒媳懂佛法,告其專念阿彌陀佛,念了叁年。往生之日,告知家人,她要洗澡,不要等她吃晚飯。家人很孝順,大家還是在等她。很久不來,再去請她,見其站在佛堂,不動,已經往生,站著走了。實在講,知識份子反而不如不識字的老太婆,她們真誠謙虛,絕無貢高我慢。李老師常教我學愚,不要學聰明,聰明人被聰明誤。二次世界大戰之後,香港何東爵夫人,何世禮將軍之母,全家基督徒,惟何夫人信佛,兒女非常孝順,家中仍有佛堂,彼此並無沖突。她的往生,給香港人很大的啓示。往生之日,她把子女們以及家中親眷一齊召來,她說:“我們一家宗教自由,但是我今天要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母子一場,你們今天念聲佛號送送我。”這最後的要求,于情于理都講得通。她盤腿一坐,坐了不到一刻鍾就走了,從此她一家人都信佛了。她平時不說話,臨終表演給大家看,結果度了一家人。世間什麼事都是假的,只有這一件事是真的。

  諺語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兩句話很有道理,而且是事實。一九五叁年,我初接觸佛法時,好友葉會西先生看到我研究佛學,有一天他來告訴我,他有位同鄉對佛學有很深的造詣,問我願不願意認識他,我可以向他請教。我很樂意,于是他就爲我介紹朱鏡宙老居士,老居士當時已經七十歲,我才二十六歲,他把我當小朋友看待。他創辦“臺灣印經處”,當時臺灣的經書非常缺乏,全省印經、流通佛書只有叁家。在臺北就是老居士辦的印經處不定期出書,臺中有瑞成書局和臺南慶芳書局。佛書的種類、數量都很少,所以經書相當不容易得到。朱老居士對我非常愛護,凡是臺灣印經處出版的書,他都送給我一本。我對他非常感謝,也常向他請教。以後我辭去工作,老居士爲我介紹認識忏雲法師與李炳南老居士。這是我學佛的一段很深的因緣。老居士常跟我們講因果報應的故事,而這些故事都是真實的,是他自己親身經曆的。他是學財經的(財政經濟),抗戰期間曾經任職西康的稅務主管,抗戰勝利後曾任浙江財政廳長,是一位德學俱優的長者。他告訴我,一九叁一年他在一家銀行任經理,通常閑暇時,總有幾位朋友打打牌、聊聊天,其中有一位朋友是走陰差的,也就是晚上到陰曹地府上班的。他說,這是真的,一點也不假!他的職位並不高,好像是負責傳遞公文,替蘇州都城隍當差。在世間,蘇州是個縣,上海是特別市;但是在陰間,蘇州城隍稱爲“都城隍”,好像省長(省主席)一樣,而上海的城隍只是個縣官,歸蘇州都城隍管轄。我們講的城隍還有分大小,都城隍管轄一個省。他說有一天上海城隍廟送來一批“生死簿”,呈報蘇州都城隍,是他接收的,他好奇的翻開來看看是哪些人,結果令他大惑不解,其中名字多是五、六個字的。第二天他和朱老居士聊天閑談時,就把這件事說出來;當時每個人都想不出原因。中國人的名字最多四個字(複姓的),但是也不可能這麼多,還有五、六個字的,他們怎麼想也想不通。叁個月後,一九叁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日本兵在上海發動戰爭,國軍奮勇抵抗。這時他們才恍然大悟,以前上海送來的那一批生死簿,是日本兵在一二八戰役中的死亡名冊。從這裏就曉得“生死有命”,即使戰爭陣亡的人,叁個月前,名冊已經送到蘇州都城隍那裏了。這就說明一般人認爲戰爭中橫死的,其實也是命中注定的;死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皆是注定的,確實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命裏不該死的,槍林彈雨之中也沒事;命裏該死的,甚至流彈也會把他打死。這些都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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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老居士又講了一樁事,發生于清朝末年(一九一一年初)。當時他住在家鄉(浙江溫州),鄰村有一位舉人,是個獨生子,家境也不錯,所以中舉之後他沒有作官,在家中侍奉父母。此人很孝順,地方上對他都很尊敬。有一天他午睡時,忽然有人喊門,他就起來了(實際上他是作夢,但是夢中境界太清楚了,不像一般作夢迷迷糊糊地,與真實的境界完全一樣。)當他開門之後,看到兩位差人牽著馬,手中拿著一封信,問他此地有沒有這個人。他一看信封上是自己的名字,便說,這是我!當差的一聽很高興,說我們大將軍請你去談談。他一想不對,自己一生與官場沒有交往,尤其與武官更沒有往來,于是他說是不是搞錯了,也許是同名同姓的。這兩位差役不由分說,既然名字沒錯,你就跟我們去一趟,于是拉拉扯扯請他上馬,他也無法拒絕。上馬之後,他感覺馬不是在地上跑,像在空中飛行。不多久到了一個地方,有很多人在那裏交頸接耳,好像在討論什麼,似乎是很重要的大事;于是他向旁邊的人,打聽大將軍是誰,人家告訴他是嶽飛。他一聽,覺得不好了,嶽飛是宋朝人,他來找我,我豈不是死了?他非常恐懼,說這不行,我家裏父母年歲已大,太太還年輕,孩子年紀很小,我決不能死了!不久嶽飛升殿,見到他很歡喜,慕名已久,知道他是孝子、道德、文章都很好,特別聘請他入幕府,擔任幕僚工作。嶽飛是國人敬仰的民族英雄,他此時確是受寵若驚。他向嶽飛報告說,家中尚有老小,不能離開。嶽飛說,我不是現在就要你來,我們正在籌畫北伐金兵,大約六個月後才欲召你,目前你還可以回去處理後事。他是個讀書人,想想人終歸一死,若死後能追隨民族英雄嶽飛也很不錯,所以就答應了。再由帶他來的兩個小鬼送他回家,他就夢醒了!于是他告訴父母家人,說什麼時候要死。他的父親一聽,說他年紀輕輕怎麼說鬼話?他說不是的,這個夢不是普通的夢,境界跟真的完全一樣,不能把它當作一般的夢境看待,因此就准備辦後事。半年之後,約定的期限到了,他就跟父親講自己要走了。此事傳遍鄉裏,朱居士也聽說了,感到很好奇,這位年輕的舉人,又沒生病,看他怎麼走法。走的那一天,很多親戚朋友都到他家,他也接待賓客,跟大家辭行。時候將至,他躺在床上,他的父親很不高興在房裏罵:“我只有這一個兒子,你走了,我孤苦零丁,還有妻子兒女如之奈何......。”時候到了,他就跟父親講,接我的人來了(其他人看不見),他們已經在門口了。最後他勸父親,人終歸一死,而我死後,你們知道我追隨嶽大將軍,也是難得的事;並且這種事也得罪不得,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更沒意思,不如讓我走好了。最後,他父親歎了口氣說,好吧!你走吧!這句話才說完,他就斷氣了,也就是他父親同意,他就走了。這樁事大約過了半年,武昌起義(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革命軍推翻滿清。朱老居士和他們才曉得世間還沒打仗,半年前,鬼道已經先發動北伐金人;金人就是滿清。這樁事是朱老居士親眼見到的,好好的人,一點事也沒有,說走就走,證明確實有鬼道。朱老居士以後學佛,才曉得嶽飛還在鬼道當鬼王,由于他一念嗔心未斷,雖然盡忠報國,還落到鬼道作鬼王。所以學佛之後就曉得因果可畏,不能升天,不能脫離六道輪回,去作鬼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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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老居士是章太炎的女婿,章太炎是民國初年的國學大師,在文壇上很負盛名。那時袁世凱當權,他的嶽丈因爲得罪袁世凱而入獄。怎麼得罪的?他說袁世凱不值得我罵,就是不肯罵袁世凱;這話傳到袁世凱耳裏?袁世凱很生氣,就把章太炎關進監牢裏。總也沒有什麼大罪名,于是關了一個多月便放出來。出獄未久,有一天晚上睡覺,夢見兩個小鬼,擡著一頂轎子,說東嶽大帝請他,他就上了轎。這兩小鬼像飛行一樣,沒多久就到了東嶽大帝那兒。中國大陸有五嶽,東嶽管五個省(江蘇的都城隍只管一個省),可見這是大鬼王。東嶽大帝聘請他作判官,地位好比現在的秘書長。但是他是活人,于是請他晚上上班,天亮時送他回來。每天都去上班,所以他知道很多陰曹地府的事,沒事就跟朋友們聊天,談談昨天晚上辦了些什麼事。他說中國、外國都有陰間,但是陰間的言語相通,沒有隔閡,生活狀況跟人間差不多。但是不見陽光,天永遠是灰蒙蒙的,好像永遠是陰天濃霧的樣子。他當東嶽大帝的判官,地位很高,有待遇,也有飲食,但沒有用處;因爲他是活人。有一次他忽然想到,地獄裏的炮烙刑法太殘忍,可不可以廢除?東嶽大帝聽了笑笑,就叫兩個小鬼帶他到刑場去看肴。走了一段路,小鬼就指給他看,他卻看不到。他是學佛的,于是恍然大悟,地獄乃貪嗔變化所現,就如“地藏經”所說的,如果不是受罪的人、不是菩薩,即使地獄在你面前也見不到。他才曉得這不是人力所能爲的,不是殘忍不殘忍的問題,而是由自己業力變現出來的,閻羅王也無可奈何。一個多月以後,他用黃紙寫一份辭呈,然後把它燒掉,果然以後那兩個小鬼不再來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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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朱老居士的嶽丈信佛,學佛也很有成就,作判官這樁事,他知道得很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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