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五種佛像現出身容
人人親眼目睹此情景
全國上上下下都稱贊
對于布馬拉米劄幾字
音准念作西馬拉米劄
叁位譯師一起做翻譯
布馬拉講了很多佛經
他于牛年出生在印度
叁百歲時傳法來吐蕃
時距佛滅千零八十年
第八十二章 迎請大德滅苯布【1】
國王赤松德贊出黃金
請到印度班智達則有
佛陀古海學者以及那
僧伽羅國阿爾雅德瓦
馬日則國的嘎馬西拉
漢地巴僧赤協和僧西
貴族人摩哈拉紮和尚
瑪哈雅那和德華和尚
漢地的學者哈拉那保
漢地的和尚摩哈蘇劄
從印度請來阿劄色瓦
贊紮格日德、達到格德
先達拉奇達、沙加
先達德瓦、佛陀古布達
西瓦利達、曾達瑪尼
先當嘎爾巴、布許達僧哈
茸布格海、德瓦贊紮
達那西拉、婆羅門阿南達
嘎裏米紮、蘇然劄菩提
孜納米紮、西蘭紮菩提
尼泊爾的有西拉曼珠
瓦蘇達拉、法主嘎嘎格德
又從象雄國請來了
興來西達仁、唐納苯布
才米雍仲江
辛苯占巴孔邦
米裏叁拉、達拉米白
塔苯朱結
達苯先赤納
處苯桑瓦昂仁等等
苯布教師住在阿爾雅巴洛殿
翻譯苯布教經典著作
爲國王作平安祈禱時
苯布教師要什麼熟鹿角
捉來活鹿殺死後祭神
殺死牛羊做什麼神物
如此等等,罪惡累累
班智達和衆翻譯
看到苯徒之所爲
不約而同派遣譯師去禀報
佛戒與苯規全不同
殺生害命不是一般罪
如果聽任他們做下去
我們只好各自回家鄉
一種宗教不能有兩個創始者
一種宗教不能並存兩種觀點
一個國家不能並列兩個國王
和造孽的朋友永遠不能同處
聽到禀報國王說
苯布教和佛教曆來是天敵
誰也不肯承認誰
佛教在吐蕃勢力小
苯布教在吐蕃勢力大
被迫趕走許多翻譯師
請各位大德不要走
我讓苯佛兩家同興旺
班智達們對此不理睬
邀請他們講經都不講
這時嘉白洛珠母親死
大臣達拉魯貢也死了
苯佛兩家超度念經時
國王觀察信佛疑苯布
在東卡達地方賽咒語
國王觀察信佛疑苯布
讓蓮花生與唐納苯布
各持已見批駁對方的
國王觀察信佛疑苯布
菩提薩埵和夏裏吳堅
各持已見駁斥對方時
國王觀察信佛疑苯布
布馬拉米劄和裏西達仁
各持已見批駁對方時
國王觀察信佛疑笨布
以苯佛各自的九乘教
翻譯師們批駁對方時
國王觀察信佛疑苯布
國王诏令召集苯教徒
列隊康賽那嘎爾地方
剃掉名爲帕覺【2】者的發
頭戴狐帽手持半型鼓
穿藍色服吃粗食淡飯
消滅所有作孽之苯徒
留下能除世間障礙者
將活鹿祭祀改爲木鹿
用圖畫牛羊代替活物
留下了招神招財叁部
其余全都消滅不留影
讓辛苯們騎著毛驢走
讓黃牛馱雍仲苯布經
屬民們送之藏堆協馬雍仲地
是處稱做草人木人綠眼九地
又叫年頭項母鹿脖子
到衣著猴皮服者的地方去了
又把宰死牲口者叫屠夫
殺牛時以牛頭爲報酬
將這種人從人群裏除名
不讓他們進房門
不讓他們住在樓梯下
以剩飯粗茶爲飲食
不和他們做交談
也不與之相接觸
人人見了都厭惡
稱他們爲造孽者
然後遠遠躲逃開
這時朝臣暗議論
這樣緣分不會好
導致後果不良善
國王勢力會削弱
注釋:
1.原詩提示爲:吐蕃王從印度請來一百零八位班智達消滅布教。
2.帕覺 意爲父親。
第八十叁章 毗茹劄那回桑耶
國王邀請班智達講經
烏仗亞那來的蓮花生
來自沙河爾國的靜命【1】
克什米爾來了布馬拉
坐于鋪設獸皮獅子床
華蓋之下寶傘團團開
右撐幡幢左邊張旌旗
前置金曼荼羅百零八
還有松耳石和綠寶石
青玉珊瑚諸寶曼荼羅
各配一名翻譯來講經
布馬拉問起毗茹劄那
人說已被流放察瓦茸
聞言拍掌大哭眼淚流
講了八部紮嘎然那法
是時從腹地到察瓦茸
客商來來往往有很多
察瓦茸商人由腹地來
得知吐蕃腹地之實況
那時毗茹劄那大學者
在叁門傳記灘講經院
他派于紮甯苞悄悄地
扮成普通僧人探虛實
靴帽上處處都是補丁
手持竹竿直奔吐蕃來
遞信說是講經要等候
于紮甯苞性急往裏闖
雙手拄著竹根只是看
不向布馬拉米紮頂禮
說嘎嘎巴日嘎嘎巴日
布馬拉米劄將頭低垂
輕輕地說道只是唯名
于紮甯苞掃視所有人
走時又說了嘎嘎巴日
赤松德贊望著背影說
尋師你聲小又垂下頭
半僧半俗地人聲音大
嘎嘎巴日是什麼意思
布馬拉米劄對國王說
這句梵語的意思是講
狐狸猴子聲音再悅耳
也抵擋不住那野獸王
烏鴉的金剛行再迅速
也跑不完叁千大千世
聲聞小兒之法難成佛
爲何不講大乘了義法
我說勿語意思時未到【2】
觀察所有人的意思是
不明智愚的蠢笨者們
收羅了愚昧趕走智哲
遍知學者被貶察瓦茸
君民們,意思就這樣
嘎、覺、古瑪拉叁人
隨即去尋找于紮甯苞
發現他在柳林小酒店
忽而唱歌忽而作祈禱
賣酒婆邊哭邊致頂禮
古瑪拉問朋友從何來
他說來自嘉姆察瓦茸
嘎氏問可識毗茹劄那
何止認識他是我上師
覺氏問近來身體可好
身體好派我來校佛經
毗茹劄那所知我也曉
古瑪拉就請他講密訣
他說學問和學問交換
學問和財富也可交換
或者將學問傳給子孫
多如黃土青石的衣食
或者中意或聽使喚的
如此拿來可以授密訣
古瑪拉表示聽從教誨
于紮甯苞返回王宮裏
布馬拉米劄詢問情況
我是毗茹劄那的弟子
名字叫做于紮甯苞者
問了佛法布馬米劄說
是精通心續五部的人
從此于紮自設講經院
按時講經譯師【3】聲宏亮
于紮甯苞講前心續五
布馬拉講後續十叁部
兩人所講名詞雖有異
實際內容完全都一樣
如同一對母子同命鳥
各自譯講心續十八部
這個時候吐蕃君民們
懊悔毗茹劄那被流放
俱傳毗茹劄那之功德
平易近人使人受感動
身體壇城美麗如畫圖
音若梵天之聲太動聽
年僅十五異國他鄉遊
不懼任何艱難回吐蕃
吐蕃兒童難能懂梵文
而毗茹劄那卻精通了
路途迢遙要走十叁月
很快得到速行法成就
毗茹劄那遍知一切法
講經條分縷析不混淆
神通廣大佛祖之代表
真正八地菩薩之化身
于紮甯苞回到察瓦茸
一一回答導師囑托事
毗茹劄那欣喜唱道歌
毗茹劄那之存在
正確含意十一種
有些智障未消除
故生贊普之屬地
尋找佛法去印度
心未淨的後臣議
流放我到察瓦茸
察瓦茸地難調伏
白業嘉姆察瓦茸
吐蕃腹地當返回
未清淨的幻影身
走到那裏就消散
雙運不變像天空
願王臣民身體好
報身佛土再見面
于是向吐蕃腹地進發
路上遇見一位老年人
叫班木甘·馬盼貢保
銀發飄飄體弱有百歲
借宿時問何來又何去
于紮答說來自察瓦茸
現在要到吐蕃中心去
老人驚奇二位搞錯了
聽講佛經應往察瓦茸
學者毗茹劄那在那裏
那是一輪佛法大太陽
二位不住那裏真可惜
答說毗茹劄那就是我
老人用棍子推開眼皮
看得真切一把抱住他
邊哭邊說我今雖年邁
不得佛法就不能死去
煩惱叢生罪孽如我般
見到你實在是大喜事
請賜在我死時有用法
毗茹劄那讓他倚木棍
把修繩【4】套在脖頸之間
傳給老人密宗之密訣
以後老人入滅成佛陀
來到桑耶寺的講經院
老父老母恰恰住在此
毗茹劄那唱了安心歌
對于上師叁服務
我像見到班智達
見到想見高興了
別人不悅我欣喜
叁智顯密續觀點
如同商人上寶島
性命財富付于佛
此生再苦也安心
叁藏佛法爲裝飾
如同公主出嫁般
既已牢牢知佛法
別人汙蔑我安心
觀看宏傳的叁藏
像在暗中見明燈
遇事對敵善忍耐
說未利他亦安心
身語意都信佛法
如同遠行歸故鄉
經常修行未間斷
說我落後也安心
壓服叁毒以智慧
熱病患者得冰片
除了佛法無他求
說我旁鹜也安心
修習思考不偏心
好比以矛戳天空
能斷內外佛精神
說我不懂也安心
瑜伽行者一如我
早已覺悟大圓滿
依靠自己越獄般
精通學習與講修
說我昧理也安心
愛人勝于愛自己
就像佛祖本生傳
預爲授記的我般
不爲感情所左右
憑著好惡授佛法
說我不恤也安心
積了叁種施舍德
窮人找到摩尼寶
財寶全部獻上師
餓死凍死也安心
叁種戒律作送行
險道可怕有陷井
上中下人都敬重
說我無能也安心
叁種忍耐铠甲穿
銅盆裝龜逃不脫
世間一切我棄絕
說我口裏有過失
手中無權也安心
騎著叁種精進馬
如被揭發有過失
流放之地住下來
說無去處也安心
持叁等持的城市
好像晴空出太陽
心的基礎能搞清
說是外道也安心
胸有成竹具叁藏
須彌山上看小峰
入各乘門大圓滿
說是邪門也安心
大班智達布馬拉米紮
是位精通語法大學者
特別是精通密宗之法
二人相見毗茹劄那說
我十一歲以前學顯宗
十二歲起翻譯顯密經
學習灌頂實踐有一年
那年水土不適險亡命
餓著肚子返回吐蕃國
回來遵照佛教行法事
然而不信佛的大臣們
聚合了愚昧逐放學人
愚癡商量我即遭流放
印度大班智達來吐蕃
我毗茹劄那深爲高興
嘉姆察瓦茸沒有財富
如今已有白業成佛土
所做佛事作爲曼荼羅
獻在導師面前致頂禮
他向布馬拉米紮致禮
布馬拉起身回致頂禮
流淚說是吐蕃班智達
君民都來看望流放者
邊哭邊贊說是真奇異
印度學者均致合掌禮
淚落如雨不斷用手揩
老父老母盯著兒子哭
毗茹劄那憐憫父母親
像常人那樣淚流滿面
國王臣民頂禮示悔罪
注釋:
1.靜命 即菩提薩十埵。
2.布馬拉米劄先前說的話是“只是唯名”,此處解釋時說講的是“勿語”,何以如此,待查。
3.譯師指于紮甯苞,大概是一邊念梵文,一邊講解語義。
4.修繩 密宗師修行時用來保持身體平衡的繩索。
第八十四章 在桑耶寺譯佛經
在桑耶寺叁尖殿中堂
請班智達譯師譯佛經
蓮花生大師未經胎汙
生于蓮花沒有生和死
征服叁界而調伏叁有
說出法名內容就知曉
又顯密二宗都不陌生
尤其可稱內密宗主人
請到吐蕃調伏地方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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