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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海上師永懷錄▪P5

  ..續本文上一頁清幫忙,找到拉薩任何地方,因東西多,人不少,又聽說康薩仁波欽不在拉薩,因此師感到了無處安東西,永光師未准備地方,次日上師偕融通師先途到拉薩找地方,既到拉薩,康薩仁波欽正在,上師喜出望外,康薩仁波欽派人來接我們直到拉薩,四大臣之一(于多)是年閏九月,把弟子分住哲邦寺甲勇康村。次年參加大招寺盛會,正月初一至廿日——上師隨康公住

  瓦須村學法。有時到曲水,上師對康薩仁波欽每日叁次禮拜(早、中、晚)禮拜時都是求喇嘛來漢弘法,喇嘛一笑點頭雲好,不久喇嘛身體不好,上師經常兩眼濕潤,再一細談就哭雲:衆生無福氣雲雲。大約叁月,病稍愈,一位大拉羅團長家請喇嘛講上師供儀軌,後舉行時輪金剛大灌頂,上師是以侍者弟子身份做這做那,事後不久,喇嘛身體又染病較前重,加之近慈寺去電催上師回漢地,喇嘛雲:你回漢地我就好了,在這當中印刷叁父子集基本完成,上師不舍離喇嘛,就叫我照通一個人慢慢把經包裝,用箱子裝好用牛皮包,再用牛血牛糞黃泥合好後糊蓋,以免路上雨水浸透腐爛,喇嘛將平生弘法的東西,如叁衣、缽、束嘎、披羊裙子、靴子,法螺、佛像等等都傳與上師。上師雲:喇嘛把法完全傳了。動身臨走這天上師又到哲邦寺看仁波欽,直到馱子要走了,上師才來並又請一些經書,我有不顧耐煩之意,恩上師一笑說:我多親近喇嘛一分鍾都是福氣,你不願。這表明上師與喇嘛身心合一了。隨一連長到崗搶上任之便一齊由北路走,走一天歇叁天或更多時,走了約七天,才走到拉薩山後,如果由山後上山只要一天可到喇嘛處,上師請一識路人帶路,帶侍者同行由背山間路,再禮拜喇嘛,既到拉薩,喇嘛已回小廟(曲水)。次日上師回趕我們,我們近接,見師不悅兩眼淚痕,始知喇嘛已回小廟,師雲善知識難遇也。這說明師對善知識的真心、信心,誰能比也。又行幾天普超法師染病,師甚急並雲:我們這次任務重大,要把藏地佛法傳到內地,衆生是否有福氣,叫特別多念經求護法廣行法施,愍念衆生苦。不雨日普超法師愈,師心甚喜。又行數日,上師打開悎寤,清理內一紅紙包,寫的是喇嘛的頭發,打開是舍利,我們搶,上師歡喜並像小孩一樣藏起,並雲:對喇嘛好好生信心,唯不要對別人說。我們一人兩粒。約行將叁月,始到昌都,師先偕二藏人一漢人到甘孜曾旅長嚴樞處等我們。既到甘孜,感臺觀二老去世,便寫了一封信雲:普超,照通二師,我到甘孜得悉臺觀二和尚相繼去世,我心悲痛。道場無人負責,故我歸心急切,望二師在後將經書法物運回務須耐心,小心,功德無量。能海手。經書到了成都,上師派弟子迎招,每一招都上哈達一條,山門外铙钹、鼓等音樂迎接。上師對法寶的尊重可想而知了,是年臘月爲了回避生日,叫我和侍者幾人到寶光寺,寶光寺和尚又請講長壽經。(無量壽經)

   次年二叁月,講生起次第並舉行大灌頂共廿余日,大興供養。卅二年在北京修造一尊大威德銅像,照北海塔內像造,迎到近慈寺隆重儀式迎接。上師甚感滿意,即籌備裝藏開光,幾天幾夜殿門千供,繼造藥師佛像、黃文殊像、五大金剛,裝藏開光等盛勝況,不能詳述。和平解放西藏軍隊進藏軍幹來問;師一一說明並建議一些事,軍幹甚滿意。在建龍興塔期間

  是否加入,並派那時法性上座清定法師到武漢設龍興塔辦事處,又到上海開辦金剛道場。(綿竹)雲霧寺是專爲耆年比丘專修之所。迦陵新村道場有一單身大威德銅像,又塑造叁父子像高七八尺,還有黃文殊、藥師佛像,因政府需迦陵地處,又搬到真武山。這是我和仁定師奉上師命去裝藏開的光,有無必要加入。

   如果有學問有時間再寫像草稿這些都寫不完。我看簡單些。

  

  四、海公上師耆年思行實錄

   海公上師耆年堅依文殊,歸宿清涼,不顧年邁體弱,不畏山地奇寒,生活、飲食、醫藥諸條件衆多困難,毅然於一九五叁年冬,率親信上座弟子一二十人登上冰雪鋪地的五臺山。

   初來山間,宗教辦事處優待殷盛,時臺山寺多僧少,空廟甚多。遂請于中心區諸大寺院選擇駐錫。師環視諸寺,悉未受納,獨行至清涼橋吉祥律院,雖寺宇殘隕,殿堂簡陋,而位居中臺之麓,山拗之中,中臺峰脈屏護其後,分支東西,合擁圍抱,林木蔥郁,氣宇蔚然,兩側山溝,淨泉各一,溪水潺潺,景色清逸,尤且幽然獨靜,遊人罕至。相傳此院開山祖師(姓名待考),原系京陵賓華律派嫡裔,來山開辟道場,宏揚四分律宗,故稱吉祥律院也。因與師志願暗投,見已甚喜,決定擇居焉。原寺僅能悟當家師一人,正愁難以維持,聞師大願,重興道場,遂誠意邀請,以寺轉讓,于是興土木,飾殿堂,嚴佛像,修僧舍,不數月而規模初具,乃安能悟師于西側獨院,隆禮相待雲。

   師住持律院後,當即恢複爲十方叢林,曆年於寺院周圍植樹造林,開墾原有田地,兼營牲畜,俾住僧生活有寄也。

   師數十年宏法,一貫主張叁學應平等學修,而尤重須依次第。如建高樓,必先平整地層,深植樁基,叁學亦複如是,欲求定慧成就,首應具足淨戒也。爰發願依據四分律製,如法傳授大戒,並規定五年學戒十年不離依止,俾造就合格比丘,成立和合僧團,繼承如來家業也。

   隨行上山者,初僅上座若幹人,嗣後四川近慈寺弟子聞訊來學者,絡繹不絕,五四年,決定開期傳戒,各地來寺求戒合格者,又二叁十人,師則專心致力於撰著根本阿含集頌,是年冬,正式開座,著重授戒犍度,爲正法久住,紹隆佛種故,先依律傳上座七人爲和尚,由新戒自意選擇戒和尚,實行師弟法,分別教授。五五年春,第一期傳戒,其後南北諸地前來求戒者,及近慈比丘上山學法者,連年不斷,吉祥寺極盛時,僧衆將近一百人,且以持律精嚴,學法勇猛,聞名全國雲。

   師鑒于臺山氣候寒冷,飲食粗劣,而一般僧徒多屬南方遷來,生活能否適應?道場能否持久鞏固?是衆所關注之問題,曾多次于座上宣說公案一則,略謂:師上山時,途見一人,背負一大竹簍,佝伛而行,蓋北方人都用木製背架,竹簍則赫然南方物也,怪而問之:“背負何物?”答曰:“x樹苗。”(四川産物)問曰:“臺山奇寒,能養活否?”答謂:“不礙事,

  土蛋大,養得活。”語已匆匆攀登而去。更欲追而問之,則倏然不知所去。蓋大士示現,借樹苗以曉喻也。

   師大力宏傳四分律,除令和尚爲每期新戒比丘講述戒學外,並躬自登座講演辯識阿含,根本阿含集頌多次,最後一次敷演約在六叁年冬至六四年春間,對照四分律藏原文,廣爲解說,指令弟子隨座筆記,書成定名爲《四分律講記》,師詳審批閱印可,並于卷未,以丹筆書以“可資傳抄”等字樣,惜遭林彪“四人幫”破壞,原稿未知毀存。

   師于座上提問,每逢弟子以“依辯識阿含”作答者,辄喜而贊歎之,又數數宣說:吾額魯巴教派過去在藏地所以特盛者,皆由嚴持別解脫戒及如法羯摩故,蓋此爲正法久住之本,亦是有鑒于末世煩惱衆生,有假借密乘特殊修法,縱恣貪欲,欺世壞法者故耳,此則與宗大師同一慧願也。

   師于六○年後起,示導由戒入定,一日步入大殿,仰視世尊金顔良久,謂大衆曰:“釋迦佛(像)的眼睛,象下垂了些,這是顯示修禅之相也。”初就舍利弗毗昙中取出禅定品,詳爲注釋,開座講說,教導依循身觀,努力進修,離欲惡不善法,有尋有伺,離生喜樂,向初禅(見道)進軍,爲修行現階段之目標,複詳述修禅四相:津、液、遍、滿。六叁年(?)秋橋上稼務基本結束,然部分僧衆在九龍崗勞動,任務一時未堪完成,以人數不齊,不能開座講經,于是允橋上僧之請,每日傍晚于五觀堂,領衆修習叁皈依觀,出定後,隨座開示修禅精密要義,連續約兩月余,無有間歇,由侍者隨座摘錄,整理成冊,惜亦遭毀,未見于世。

   師于引導戒定之際,對修慧學,亦循步誘進。初建道場時,曾數數稱贊《文殊真實名經》,勸勉大衆在道場規定念誦之外,抽閑日誦四座,極能開發速疾智。五六年左右(?)曾就《現證莊嚴論》獅子賢疏,闡演講義一部油印二冊(原名待查),並登座詳釋其義,此後漸轉而宣揚根本乘經論。

   師于宏宣舍利弗毗昙禅定品時,數數贊歎阿毗達磨修法,謂是開發廣大智慧之秘密法門,藏地學修此法者,雖兄弟互不相知。教以舍利弗尊者集升門論,爲入門之要。又撰述《增臺阿含學記》一部,于少數親信弟子前贊歎勸學,嘗對侍者自謙曰:“我寫這部書,不知道寫得對不對,故稱《學記》。”繼而目放異彩,滿懷信心,勸勉而告曰:“我這部書,文殊菩薩爲作證明。”書成,進而撰述《雜阿含學記》,並曾摘錄其中一部分,付印開講,惜書未半而遭迫害,實我輩後學根淺福薄,不堪承受如是甚深妙法耶?

   師於講述阿含學記之余,嘗于座上,對大衆雲:“阿含經義甚深甚深,我越學越高興,所有密乘中秘密修法,阿含經裏都藏的有。”

   一日,師于座上向衆宣告曰:“人家間我們是什麼宗派?我說我們的宗派,就叫大般若宗,我們是學般若的,以般若爲宗、此示曆年所講,無不歸宗于般若也。

   師于橋上,對密乘二次第修法,並未開座廣講,而近慈弟子,大多爲學此法,而追隨來山,敦請之余,乃述《大威德後頌》講義,而講演之。(時約在五九年)

   六四年春節期間,師在宣講四分律藏時,曾於座上,面含微笑,雙目放光注視侍者曰:“二天(將來)將爲汝等講《大威德生起次第略引》。”侍者會意,即向近慈寺永光法師處去函,請來《略引》數十部,然是年夏,師受令遷居善財洞,嗣後直至涅槃中間,無緣再爲僧衆大座講經矣,唯幽居洞內,一心致力於撰述《雜阿含學記》雲。

   師乃當代叁學精嚴,悲智圓成,顯密融通,十德具備之無上師寶,學行高超,內證幽秘,侍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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