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清帮忙,找到拉萨任何地方,因东西多,人不少,又听说康萨仁波钦不在拉萨,因此师感到了无处安东西,永光师未准备地方,次日上师偕融通师先途到拉萨找地方,既到拉萨,康萨仁波钦正在,上师喜出望外,康萨仁波钦派人来接我们直到拉萨,四大臣之一(于多)是年闰九月,把弟子分住哲邦寺甲勇康村。次年参加大招寺盛会,正月初一至廿日——上师随康公住
瓦须村学法。有时到曲水,上师对康萨仁波钦每日三次礼拜(早、中、晚)礼拜时都是求喇嘛来汉弘法,喇嘛一笑点头云好,不久喇嘛身体不好,上师经常两眼湿润,再一细谈就哭云:众生无福气云云。大约三月,病稍愈,一位大拉罗团长家请喇嘛讲上师供仪轨,后举行时轮金刚大灌顶,上师是以侍者弟子身份做这做那,事后不久,喇嘛身体又染病较前重,加之近慈寺去电催上师回汉地,喇嘛云:你回汉地我就好了,在这当中印刷三父子集基本完成,上师不舍离喇嘛,就叫我照通一个人慢慢把经包装,用箱子装好用牛皮包,再用牛血牛粪黄泥合好后糊盖,以免路上雨水浸透腐烂,喇嘛将平生弘法的东西,如三衣、钵、束嘎、披羊裙子、靴子,法螺、佛像等等都传与上师。上师云:喇嘛把法完全传了。动身临走这天上师又到哲邦寺看仁波钦,直到驮子要走了,上师才来并又请一些经书,我有不顾耐烦之意,恩上师一笑说:我多亲近喇嘛一分钟都是福气,你不愿。这表明上师与喇嘛身心合一了。随一连长到岗抢上任之便一齐由北路走,走一天歇三天或更多时,走了约七天,才走到拉萨山后,如果由山后上山只要一天可到喇嘛处,上师请一识路人带路,带侍者同行由背山间路,再礼拜喇嘛,既到拉萨,喇嘛已回小庙(曲水)。次日上师回赶我们,我们近接,见师不悦两眼泪痕,始知喇嘛已回小庙,师云善知识难遇也。这说明师对善知识的真心、信心,谁能比也。又行几天普超法师染病,师甚急并云:我们这次任务重大,要把藏地佛法传到内地,众生是否有福气,叫特别多念经求护法广行法施,愍念众生苦。不雨日普超法师愈,师心甚喜。又行数日,上师打开悎寤,清理内一红纸包,写的是喇嘛的头发,打开是舍利,我们抢,上师欢喜并像小孩一样藏起,并云:对喇嘛好好生信心,唯不要对别人说。我们一人两粒。约行将三月,始到昌都,师先偕二藏人一汉人到甘孜曾旅长严枢处等我们。既到甘孜,感台观二老去世,便写了一封信云:普超,照通二师,我到甘孜得悉台观二和尚相继去世,我心悲痛。道场无人负责,故我归心急切,望二师在后将经书法物运回务须耐心,小心,功德无量。能海手。经书到了成都,上师派弟子迎招,每一招都上哈达一条,山门外铙钹、鼓等音乐迎接。上师对法宝的尊重可想而知了,是年腊月为了回避生日,叫我和侍者几人到宝光寺,宝光寺和尚又请讲长寿经。(无量寿经)
次年二三月,讲生起次第并举行大灌顶共廿余日,大兴供养。卅二年在北京修造一尊大威德铜像,照北海塔内像造,迎到近慈寺隆重仪式迎接。上师甚感满意,即筹备装藏开光,几天几夜殿门千供,继造药师佛像、黄文殊像、五大金刚,装藏开光等盛胜况,不能详述。和平解放西藏军队进藏军干来问;师一一说明并建议一些事,军干甚满意。在建龙兴塔期间
是否加入,并派那时法性上座清定法师到武汉设龙兴塔办事处,又到上海开办金刚道场。(绵竹)云雾寺是专为耆年比丘专修之所。迦陵新村道场有一单身大威德铜像,又塑造三父子像高七八尺,还有黄文殊、药师佛像,因政府需迦陵地处,又搬到真武山。这是我和仁定师奉上师命去装藏开的光,有无必要加入。
如果有学问有时间再写像草稿这些都写不完。我看简单些。
四、海公上师耆年思行实录
海公上师耆年坚依文殊,归宿清凉,不顾年迈体弱,不畏山地奇寒,生活、饮食、医药诸条件众多困难,毅然於一九五三年冬,率亲信上座弟子一二十人登上冰雪铺地的五台山。
初来山间,宗教办事处优待殷盛,时台山寺多僧少,空庙甚多。遂请于中心区诸大寺院选择驻锡。师环视诸寺,悉未受纳,独行至清凉桥吉祥律院,虽寺宇残陨,殿堂简陋,而位居中台之麓,山拗之中,中台峰脉屏护其后,分支东西,合拥围抱,林木葱郁,气宇蔚然,两侧山沟,净泉各一,溪水潺潺,景色清逸,尤且幽然独静,游人罕至。相传此院开山祖师(姓名待考),原系京陵宾华律派嫡裔,来山开辟道场,宏扬四分律宗,故称吉祥律院也。因与师志愿暗投,见已甚喜,决定择居焉。原寺仅能悟当家师一人,正愁难以维持,闻师大愿,重兴道场,遂诚意邀请,以寺转让,于是兴土木,饰殿堂,严佛像,修僧舍,不数月而规模初具,乃安能悟师于西侧独院,隆礼相待云。
师住持律院后,当即恢复为十方丛林,历年於寺院周围植树造林,开垦原有田地,兼营牲畜,俾住僧生活有寄也。
师数十年宏法,一贯主张三学应平等学修,而尤重须依次第。如建高楼,必先平整地层,深植桩基,三学亦复如是,欲求定慧成就,首应具足净戒也。爰发愿依据四分律制,如法传授大戒,并规定五年学戒十年不离依止,俾造就合格比丘,成立和合僧团,继承如来家业也。
随行上山者,初仅上座若干人,嗣后四川近慈寺弟子闻讯来学者,络绎不绝,五四年,决定开期传戒,各地来寺求戒合格者,又二三十人,师则专心致力於撰著根本阿含集颂,是年冬,正式开座,著重授戒犍度,为正法久住,绍隆佛种故,先依律传上座七人为和尚,由新戒自意选择戒和尚,实行师弟法,分别教授。五五年春,第一期传戒,其后南北诸地前来求戒者,及近慈比丘上山学法者,连年不断,吉祥寺极盛时,僧众将近一百人,且以持律精严,学法勇猛,闻名全国云。
师鉴于台山气候寒冷,饮食粗劣,而一般僧徒多属南方迁来,生活能否适应?道场能否持久巩固?是众所关注之问题,曾多次于座上宣说公案一则,略谓:师上山时,途见一人,背负一大竹篓,佝伛而行,盖北方人都用木制背架,竹篓则赫然南方物也,怪而问之:“背负何物?”答曰:“x树苗。”(四川产物)问曰:“台山奇寒,能养活否?”答谓:“不碍事,
土蛋大,养得活。”语已匆匆攀登而去。更欲追而问之,则倏然不知所去。盖大士示现,借树苗以晓喻也。
师大力宏传四分律,除令和尚为每期新戒比丘讲述戒学外,并躬自登座讲演辩识阿含,根本阿含集颂多次,最后一次敷演约在六三年冬至六四年春间,对照四分律藏原文,广为解说,指令弟子随座笔记,书成定名为《四分律讲记》,师详审批阅印可,并于卷未,以丹笔书以“可资传抄”等字样,惜遭林彪“四人帮”破坏,原稿未知毁存。
师于座上提问,每逢弟子以“依辩识阿含”作答者,辄喜而赞叹之,又数数宣说:吾额鲁巴教派过去在藏地所以特盛者,皆由严持别解脱戒及如法羯摩故,盖此为正法久住之本,亦是有鉴于末世烦恼众生,有假借密乘特殊修法,纵恣贪欲,欺世坏法者故耳,此则与宗大师同一慧愿也。
师于六○年后起,示导由戒入定,一日步入大殿,仰视世尊金颜良久,谓大众曰:“释迦佛(像)的眼睛,象下垂了些,这是显示修禅之相也。”初就舍利弗毗昙中取出禅定品,详为注释,开座讲说,教导依循身观,努力进修,离欲恶不善法,有寻有伺,离生喜乐,向初禅(见道)进军,为修行现阶段之目标,复详述修禅四相:津、液、遍、满。六三年(?)秋桥上稼务基本结束,然部分僧众在九龙岗劳动,任务一时未堪完成,以人数不齐,不能开座讲经,于是允桥上僧之请,每日傍晚于五观堂,领众修习三皈依观,出定后,随座开示修禅精密要义,连续约两月余,无有间歇,由侍者随座摘录,整理成册,惜亦遭毁,未见于世。
师于引导戒定之际,对修慧学,亦循步诱进。初建道场时,曾数数称赞《文殊真实名经》,劝勉大众在道场规定念诵之外,抽闲日诵四座,极能开发速疾智。五六年左右(?)曾就《现证庄严论》狮子贤疏,阐演讲义一部油印二册(原名待查),并登座详释其义,此后渐转而宣扬根本乘经论。
师于宏宣舍利弗毗昙禅定品时,数数赞叹阿毗达磨修法,谓是开发广大智慧之秘密法门,藏地学修此法者,虽兄弟互不相知。教以舍利弗尊者集升门论,为入门之要。又撰述《增台阿含学记》一部,于少数亲信弟子前赞叹劝学,尝对侍者自谦曰:“我写这部书,不知道写得对不对,故称《学记》。”继而目放异彩,满怀信心,劝勉而告曰:“我这部书,文殊菩萨为作证明。”书成,进而撰述《杂阿含学记》,并曾摘录其中一部分,付印开讲,惜书未半而遭迫害,实我辈后学根浅福薄,不堪承受如是甚深妙法耶?
师於讲述阿含学记之余,尝于座上,对大众云:“阿含经义甚深甚深,我越学越高兴,所有密乘中秘密修法,阿含经里都藏的有。”
一日,师于座上向众宣告曰:“人家间我们是什么宗派?我说我们的宗派,就叫大般若宗,我们是学般若的,以般若为宗、此示历年所讲,无不归宗于般若也。
师于桥上,对密乘二次第修法,并未开座广讲,而近慈弟子,大多为学此法,而追随来山,敦请之余,乃述《大威德后颂》讲义,而讲演之。(时约在五九年)
六四年春节期间,师在宣讲四分律藏时,曾於座上,面含微笑,双目放光注视侍者曰:“二天(将来)将为汝等讲《大威德生起次第略引》。”侍者会意,即向近慈寺永光法师处去函,请来《略引》数十部,然是年夏,师受令迁居善财洞,嗣后直至涅槃中间,无缘再为僧众大座讲经矣,唯幽居洞内,一心致力於撰述《杂阿含学记》云。
师乃当代三学精严,悲智圆成,显密融通,十德具备之无上师宝,学行高超,内证幽秘,侍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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