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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大師傳▪P24

  ..續本文上一頁續之王吉祥密集金剛根本續》(“續”即密經)的解說。那時宗喀巴大師意欲在貢松德欽巴的上師卻吉伯哇(意爲法吉祥)的近前,聽受一次《時輪》教法。有一天晚上,他在夢中,聽見有人說,卻吉伯哇在布頓大師座前,聽受《時輪廣釋》十七遍之多。後來他和卻吉伯哇會面時,請問卻吉伯哇大師在布頓大師座前聽受《時輪》多少遍?大師答說:“聽了十七遍。”顯然與夢示宗喀巴大師的清淨懸記是相符合的。那時至尊仁達哇對宗喀巴大師說:“僅探尋這些密教,費了很長久的時間,不如你現在講說經論,有廣大的利益。因此你暫時作講說,是否更爲適合?”宗喀巴大師答說:“我對于密宗方面,有極猛利的喜樂願望!因此我仍須先行探尋密法。”此一情節,在其他《宗喀巴大師傳》中說:

  “趣向圓滿佛陀位,

  總有密乘與顯乘,(密乘亦稱金剛乘,顯乘亦稱波羅蜜多乘)

  密乘比較諸顯稱,

  應說最爲特殊勝。

  許此語爲真實語,

  如日與月普傳稱,(密如日,顯如月)

  如何說彼甚深乘,(甚深乘即密乘)

  若不探尋負智名。

  如彼亦名爲智者,(言未探討密乘,不能成爲智者)

  除此無他是鈍根,(言只有空負智者,才是純根人)

  極爲難迂無上道,(無上道即密宗道)

  此若舍棄實驚堪!

  以此之故佛勝乘,

  較佛更稀金剛乘,(較佛更難值遇)

  二悉地藏彼爲深,(共與不共兩種成就仍以密乘爲得成就的深法)

  應多勵力久練精。

  以上所說之義,那時宗喀巴大師已經常思念于心中。關于這些情理,一切智克珠傑的著述中說:“現時對于聞法探求的人們,大都是趣向顯乘方面的經典著作,對顯乘略有意趣時,則對于密宗的典籍,自己也就不樂意進入其中。聽受自己言說的人們,也以許多方法隨聲附和。有些人對于密宗生起信解時,以此作爲理由,而對于波羅蜜多乘(顯教)的經典論著,認爲意義小而加以貶低。因此自他的意向都隨聲附和,造出極爲難忍的謗法罪障,並且形成劇烈的痛苦。這樣的人們早已傾心接受(罪障和痛苦)。對于認爲自己本質善良的人們來說,他們既不采取偏向于一方面(指密宗方面)的態度,也不說謗毀(密宗)之言。樂意從一切佛教門中作受持,並普遍積集善業者,已寥若晨星,雖有少數亦難目睹。對于以前西藏的大善知識們來說。擁有超越片面的法眼者,顯然也極稀少。”以上說法確是符合實際之言。對于這些情理,有許多論據將在下面依次說出,是可以得知的。至尊宗喀巴大師由于從往昔長遠時劫以來,即有卓越的發心——願承擔宏揚全部佛教(顯宗與密宗)的教法。因此對于密宗方面,他願作全面的聽受和精修。這種意向也是他從童年時代就具有的。宗喀巴大師曾經說:“我對于密宗,不須由他人來作策動,從幼年時即有極猛利的求知願望;並且從一開始即有應當全面學習一切密續(密宗各部經典)的思想。”繼後至尊仁達哇起程前往薩迦,至尊宗喀巴大師按照過去所商談的,爲完成余事,前往絨卻隆和喇嘛烏瑪巴相會。

  再說烏瑪巴大師如上文所略說的那樣,他從童年在多康地區作牧童時起,他的體腔內從心間發現有“阿惹巴紮納”(文殊心咒)的嗚嗚咒聲,此聲每起,則全身汗毛豎立,似乎心不能忍受。有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以致昏倒,待到清醒時,親見前面有一黑色的文殊身相。之後他聽受了隨賜法和修法,而勤奮地閉關念修,未經多大努力,即多次見到文殊身和語的真相。但是他對于這些現象,心中仍未作定定。

  繼後,烏瑪巴前往前藏,去到桑浦求學,閱讀《現觀莊嚴論》,加以研習,以此發生美滿的說法語言,他就想一遊辯論場。本尊文殊對他說:“所有資具都由會中發放。”他對本尊說:“得不到求學的必需品。”本尊說:“有一秘藏可以掘出。”他在那裏由僧會中給予一切資具後,他請求本尊准許現在掘出秘藏時,本尊吩咐說:“現在你應當決心作避世修行的教徒,當作善行。”他依照本尊的鼓勵,去到工布地區作避世修行者,求得噶瑪崗昌的《大手印法門》等進行修持,由此獲得較前更爲明顯的本尊身、語真相現起,而且更爲穩定。之後,他在桑耶寺多敦措噶哇的近前聽受了《瑜伽六支》,因此他發現明顯而穩定的無量的本尊變化現象。他想以此情景問于多敦師,將是如何?問于本尊,得指示說,不須問他。他問可否在巴日哇的上師宣嘉哇的近前求問時,本尊說可以。遂求問于宣嘉哇,喇嘛宣嘉哇以《道果》中所說的教授四灌頂的所有示意來作開示,他觀察到(烏瑪巴所詢疑難時)有如通過問答而說的那樣。因此請求(烏瑪巴)說《問答觀法》,而且說你對于此法是一位純潔者。本尊說道:“對于“示意”來說,各種手印以意思維也就可以。是不須身的表態的。然而他(宣嘉哇)卻不知此理。”繼後,烏瑪巴意欲前往後藏,那時壩、賈兩師名聲最大。因此問于本尊去到誰的近前較爲適合?本尊說:“你去到繃措凍的狹路處,將遇到一人,你按照那人所說的去做吧。”他來到狹路處,遇著一位僧人,向僧人問當往何處去?僧人說:“往壩惹哇金去吧。”他依照所說來到了壩惹哇金座前,求得《大手印》等法門。這位壩惹哇金大師是一位有厭離心者。由于此師之感染之力,烏瑪巴生起了出離和極猛的厭離心,對于貪戀此世之心,極力地壓製而使其減弱。因此本尊指示說:“當有此心。”那時,他啓問本尊壩惹哇金大師所開示的《勝觀》(即《中觀》)是否合格?本尊說:“一定是合格的。”之後他依照本尊的懸記去到薩迦,在至尊仁達哇的近前,聽受了《中觀》和《毗奈耶》。繼後他去東方駐錫絨卻隆時,和宗喀巴大師相會,在大師座前聽受了一遍《入中論自釋》。

  總的說來,因至尊文殊作他的善知識(即導師),于每日黎明醒來時,爲他說法一偈,從不中斷,並親口教導他“出離心”、“菩提心”和“正見”等各種緣念及一切修法,又教導他心中各種煩惱熾盛的對治法。臨時的身、語、意一般行動及所有一切應行應止,均由本尊對他指示外,不給他隨便行動的自由。烏瑪巴無比勤奮的修持情況,以及因此心中生起地道的殊勝證達的情況,是其他人士難以思量的。在那些時期,至尊文殊教授烏瑪巴的教法中,有名爲《有寂平等性正見指導金剛詞句》一書。書中是如此開示的:

  依于各種緣起法,

  本性如何應示宣,

  皈依積福與淨障,

  緣起順逆次第觀。(由順次和逆次觀十二支緣起)

  以身語意之本性,

  與及甚深諸教導,

  具緣修行菩提者,

  叁摩地中等住安,(等住即住于定中)

  身語意叁諸蘊聚,

  任何我未在其間,

  此外其它亦無我,

  具緣修行菩提者,

  此無我義應知觀。

  蘊界與及諸生處,

  現空輪回與涅槃,(“現”可見部分,“空”無實質部分)

  任何緣起無自性,

  生滅存住皆離遠。

  有、無、是、非超言說,

  離戲無別此深湛,(此離無實戲論不可分別的甚深湛寂之解脫法)

  誰能通曉證涅槃。”(證涅槃即獲得解脫果)

  以上所說的真實情況,包含有無量的稀有行傳。烏瑪巴示圓寂後,荼毗(火葬)時,火焰和濃煙有如善巧畫師所畫的劍和蓮花形象,連續不斷出現,漸如淡影向空而消逝。在那裏大衆共同所見的形象,正是至尊文殊手中所持的器械形象。又發現有如水晶般的透明,色如紅花的無數舍利,而且成爲增生舍利,即有一部分是許多細小舍利從一粒增生一粒;又有許多成爲六輪形狀,有輪臍輪邊等,極爲美妙稀有。這是現出文殊心間的咒輪的形象。顯然這實際上是標志他與文殊的身語意是無二無別的。

  在這樣的斷證功德無與倫比的極爲祟高的喇嘛烏瑪巴大師的近前,宗喀巴大師與他會面後,請求傳授了許多文殊法門。那時,系由烏瑪巴作譯師,宗喀巴大師作爲問法者,在至尊文殊近前,啓問了許多教義。宗喀巴大師心中的密意是,若未覓得甚深中觀見,則不能獲得道之命脈,而且尋求時也極難獲得。因此若顛倒受持,其錯誤和過患較他者爲大!這是聖者師徒(指龍樹與聖天)所說的。因此宗喀巴大師意識到必須求得無誤的中觀見,並特此事常時挂念于心中,有如常啼菩薩求法那樣辛勤。所以他在至尊文殊近前,大都是啓問正見之理。那時他問至尊文殊道:“現在我的正見,在應成和自續兩派中,屬于何種?”文殊說:“任何一派也不是。”由于那時宗喀巴大師的心中,仍然是承認“一無所有”(任何也沒有),任何也不可取執的見解,心中安然存在。之後,他對于正見法門,作了許多啓問和辯論,至尊文殊對他說:“現分(現象,可見部分)與空分(空性,智慧)二者,根本不可偏私(有愛、憎之分),尤其是必須重視現分。文殊再叁地作了這樣的指示。後來宗喀巴大師駐錫噶哇東時,文殊仍然這樣屢次示說。總的說來,是由名言量(准則)成立,于無所安立中,僅說錯誤方面而安立于對方而已。以自宗來說,認爲任何無所安立的見解,是對因果無端誹謗的最大斷見。受持最勝中觀見者是必須破斥(否定)這種見解的。此爲至尊文殊所作的極爲重要的指示。宗喀巴大師這樣作了許多問法和辯論,至尊文殊對他開示了應成和自續兩派的差別,由俱生和遍計兩種我執是怎樣執我的情況,以及因(實相)所破的粗細之量(准則),通達正見之量(推則),並且結合開示應成的正見之規,對安立世俗相的情況等開示了作詳細考察的原本,而且開示了密宗和顯教的共與不共道的區別,並對吉祥密集的圓滿次第五次第之體性(本質)、次第、數目決定等的不共要義,極巧妙地結合起來作了開示。宗喀巴大師有時向本尊啓請說:“仍有不懂之處。”本尊說:“勿忘這些教言,從筆記中可以得知。尤其是應在與本尊無別的上師近前,祈求加持,並閉關念修,努力地做積福與淨障,而且對于經論的教義,應以理智詳察細思,將此叁者結合進行實修。勿輕易地認爲已經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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