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以及金剛手修法及其圓滿次第等的修驗指導。此後返回涅區。”雖有這樣的說法,但實際上一切智宗喀巴大師,由于對于尋求正法精進而無厭足的天性和秉賦,以前在西藏所作的一切聽受和修學,都未滿足其心願,故堅決想前往印度。這種意志是過去即已存于心中的。顯然這次他也是由于堪欽說必須去到洛紮,而首先去洛紮的。此後,若堪欽未作推延而允諾扶持他上路,他還是會決定前往印度的。以上所說,和洽多哇會面時所見境象等史事相符,這些在《宗喀巴密傳》等書中,連簡述的也未允許錄出。在衮噶德勒所著《宗喀巴傳記信岸略本》中,簡略地錄出一些,然而仍未盡其所有地明顯錄出。顯見這是宗喀巴大師的教令嚴謹之故。筆錄這些史事的流傳本也極罕見;因此,我(著者)相信總有一天會成爲從地下掘出的秘藏一樣!所以我(著者)唯思救助信念,就我眼中所見到的史事,都明顯地錄出之。但祈求上師本尊及紮根瑪護法等賜予加持,使這不成爲罪障!因此,如果細思這些情節時,定知至尊宗喀巴師徒諸人,從決定義來說,確是叁怙主(文殊、觀音、秘密主)等諸佛總聚的本體。這是不須觀察其它教理原因就能證明的。
繼後,大師依照堪欽所說,放棄了前往印度的意圖,又回到涅區,又從涅區去到諾若,在諾若東達住了約五個月的時間,一心專修。在那裏大師迎請來大善知識鄭勒巴所著《教法次第廣論》,恭敬供養。一經詳細閱讀,知其中將所有佛經的密意,作爲一補特伽羅(即人)的修行教授,以及道之體性(即本質)、次第數目決定等都與二大車軌的主張相同,因此生起了極大的定解,而且在那裏講說了一遍《教法次第》。總之,大師前後來到涅區完成的這些事業,在上面說大師過去轉生中的史迹時,已簡略說過。顯然大師和堪欽·卻交桑波見過面,這一情節,在《宗喀巴大師廣傳》中,未有明文記載。在其他傳記中,是有記載的。關于大師和卻交桑波前後會面的情節,在至尊嘉木樣協巴所著《宗喀巴傳布繪造儀心寶鬘》中,依其順序說來,是大師和洛紮大成就師會面以後,去到涅區和諾若,閱讀善知識鄭勒巴所著《教法次第》,並講說《教法次策》。此後,大師首先是在涅區紮噶堪欽·卻交桑波的近前,聽受了《毗奈耶》、《俱舍》、《中觀》等經教誦授,以及甲惹哇的《道次第》、《藍色小冊經教根本釋》、《入行論》等修心教法,也即是噶當經典派的許多顯密教授。依此順序看來,是大師和洛紮堪欽會面之後,再到涅區初次和堪欽·卻交桑波會面的,顯然在這以前是未見過面的。但是在绛尼瑪丹貝堅贊所著《宗喀巴傳使具緣蓮花盛開之日》中的說法是:大師在未與洛紮堪欽會面之前,在涅區和堪欽·卻交桑波會面的。而且顯然說堪欽·卻交桑波是洛紮洽多哇的上師。因此在卻交桑波近前,大師啓問洛紮洽多哇的偉大功德,以此心生極大定解而去到洛紮。再從洛紮堪欽洽多哇著作中以“勝樂宮殿乍閣”等句來贊頌柳敦卻壩和措納巴等師的情況看,是明顯地記載著後來一切智宗喀巴去乍閣等地的史事的。因此,也許是寫作《宗喀巴傳布繪造儀心寶鬘》時,爲了方便行文,將兩次會面合在一起寫出。此外,大師未與格紮堪欽會面之前,途程是經過涅區時,最先和堪欽·卻交桑波會面。這些史事,如《宗喀巴傳使具緣蓮花盛開之日》中所略記的那樣。其中又說:當堪欽·卻交桑波在乍閣仁欽嶺寺中閉關專修,立誓不得到“不退轉證悟”,決不走出關門一步時,宗喀巴大師在前往洛紮的途中,順便去到涅區拜見堪欽·卻交桑波。堪欽·卻交桑波在夢中,見到阿底峽尊者前來。第二天他和宗喀巴會面後,交談顯密教法時,真實看出宗喀巴即是阿底峽,這些情形已如上文所述。此後,堪欽·卻交桑波以上等緞叁方供獻于宗喀巴大師請求傳法時,大師說:“對如太陽般的大善知識你來說,如螢火一般的我向你說法,能不愧煞?!無論如何爲獲得瑜伽修法緣起,當先請堪欽對我傳法。”由于大師鄭重的請求,堪欽·卻交桑波對宗喀巴講授了《道炬論釋》、措納哇的《道次第》全部。宗喀巴大師說:“我那時成了彼師(措納哇)。”這顯然是宗喀巴大師承認他過去曾轉生爲措納哇。宗喀巴大師對堪欽講授了阿底峽的全圓教授。此外,還講授了密集五次第道諸要點以及龍樹師徒的密意要法等許多顯密的要義。堪欽·卻交桑波對宗喀巴大師講授了卓隆巴的《教法次第》和措納哇的《注疏》等。那時,宗喀巴大師問堪欽道:“你的弟子大成就者洽多哇,他接近的上師是何人?他有如何的身、語、意功德?”答道:“最初遇著的上師,爲堪欽·嘉色桑波,此師不斷地親見觀音現前教說。此後,他親近的上師是佛陀替身門紮哇·楚臣紮喜(意爲戒吉祥),這一上師有無礙神通,而且精通顯密,尤其是善巧“現對法藏”,等同世親再來,獲得金剛手不斷地現前爲他說“五鵬密法”。這位善知識(洽多哇)所有功德,如你所有的智力那樣。此外,他還遇著嘉瑪仁波且和日生俄巴等上師。金剛手曾對堪欽紮門巴說“堪欽洽多哇系阿阇黎阿雅德哇和桑傑意希夏的轉世化身”。”宗喀巴大師聽到這些情節,心生極大信解。之後,立即去到洛紮。至于堪欽·卻交桑波,此師原先主要是依止湯薩巴修習正見。因此,他對于宗喀巴大師所講的中觀正見難以理解。他啓問于本尊不動怙主說:“法王羅桑紮巴的正見,究爲何種?”答說:“是無誤的釋迦牟尼佛世尊的清淨究竟正見。在無上金剛的階段中,也不能逾越此清淨正見,你應當以此爲主而修。”又問:“那末,措納哇的正見,也是這樣的碼?”答說:“他也是爲了生起龍樹的正見而修習的。菩薩寶賢(亦稱善財)和羅桑紮巴是無二無別的。”從此以後,堪欽·卻交桑波即以一切智宗喀巴大師的正見,作爲主要修持。因此,他不久也獲得“不退轉證悟”。宗喀巴大師和洛紮洽多哇會面的情節,如上文所詳述。那時,大成就者洽多哇作贊頌說:
“勝樂宮殿乍閣中,
勝樂輪即那哇巴,(古印度大成就者)
彼師化現爲卻壩,(柳敦卻壩)
能仁足下作禮敬!
複有勝樂輪化身,
即措納哇遍智稱,
菩薩首要之弟子,
與勝樂輪無別身。
根本最勝之上師,
門紮師尊前禮敬!
聖觀世音身語意,
攝受加持力實真,
彼即勝乘之導師,
佛子桑波前禮敬!”
此中說出了堪欽·卻交桑波的偉大功德。
此後,一切智宗喀巴再往乍閣時,距離乍閣一俱盧舍(約二百五十市尺)的範圍內,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戒香(守戒精嚴者,身上發出似栴檀的香氣)氣味,人們吸入鼻中,心想這是誰的戒香呀?那時,堪欽·桑波協哇也住在那裏,他向宗喀巴大師請求傳授教法。大師應請對桑協哇師徒們傳法約一個月之久,每周上午、下午、傍晚叁時,各講一座法。講授了《道炬論》以及龍樹師徒的意旨經教和隨賜灌頂等許多教法。在那一時期中,有一天衮欽·卻交桑波吩咐其侍者備好馬鞍,今天騎馬去迎接羅桑紮巴(宗喀巴名)。于是乘馬前去迎接宗喀巴師徒。堪欽·桑協哇給宗喀巴大師作侍從來到仁欽嶺寺時,宗喀巴大師對堪欽·卻交桑波說:“你修持徹底,心中已獲得“不退轉證悟”。因此,卻交桑波和堪欽·桑協哇等人認定宗喀巴大師已證得無礙神通,生起極大信仰!那時,其他一般人士也在說,衮欽·卻交桑波是獲得了“不退轉證悟”的。待堪欽·桑協哇前往經院後,以前的那種戒香,也隨之而消失。因此宗喀巴大師得知那種戒香的氣味是堪欽·桑協哇所發出的,心生敬仰,作如是贊頌說:
“至尊空行真加持,
善妙戒香周遍中,
消除衆生煩惱苦,
戒行究竟禮德風。”
我因此想到,衮欽·卻交桑波獲得“不退轉證悟”後,宗喀巴大師再到乍閣時,這是從洛紮來到諾若東達,住了五個月後,再到涅區去的那段時間。總之,宗喀巴大師承認過去曾轉生爲柳敦卻壩和衮欽·措納哇,是爲了扶持發心和事業的繼承,在涅區作宏法利衆的事業,住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因此大師和衮欽·卻交桑波等見面,不僅只一兩次,而是多次,這是無可懷疑的。
此後,宗喀巴大師年屆四十歲時,火鼠(丙子)年,大師住在涅區下部色傑岡的雅占寺中,在夏季裏,勤修祈禱至尊文殊等修持法時,至尊文殊對他說:“當依印度一位班智達的論著學習,不久即能通達中觀正見。”文殊指示大師的這一懸記,是與洛紮大成就者的說法相同的。那時,宗喀巴師徒們缺乏順緣(生活條件),想到須得向毗沙門供垛瑪,供後,迅即獲得美滿的順緣,並親見毗沙門。此後,大師遵照洛紮堪欽的指示,想前去朝拜紮日神山。師徒叁十余人從涅區前往紮日,在山中住了幾天,對朝山的人們賜給茶水。拜谒了山中小廟,並修勝樂自入法等,出現許多稀有征兆。這些情節雖載于傳中,但不明顯。實際上大師已親見勝樂輪本尊會衆以及叁界的紮幹等許多護法神,這顯然是無可懷疑的。此後,大師徒步繞行紮日山,來到一山口。下山時,心中剛生起在此處不作內供等會供輪的念頭,即刻腳上突然如刺紮,發生極大痛苦,生起一大塊黑色腫塊。大師遂擇一時,修內供勝樂的會供輪法事。會供輪法事還未完畢,痛苦立即解除而痊愈。這一情節,在《紮日聖地解說》中說:“那時,宗喀巴大師的腳部發生疼痛,空行母等真實現身對大師說:“此一聖地,是勝樂輪本尊不共的曼荼羅(壇場),因此必須供養內供等。”大師依此指示,修供內供等會供輪法事。”又是空行母等贊頌說:
“空行聖地紮日山,
噶舉諸師和本尊,
空行護法前啓請。”
大師作偈頌說:
“清淨罪障求加持,
違緣災厄祈息滅,
勝共悉地請授賜。”
大師作了如是祝願而疼痛痊愈的情節,以及(空行所說)“索哇妥”句,即是“索哇得”句(意爲“啓請”,妥字系命令語式),這六句是至今朝谒紮日神山的人們都共同念誦的頌詞。據說是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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