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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大師傳▪P32

  ..續本文上一頁專修以來,他觀察到必須有一攝集一切佛經之義而無余,其中道之體性、數目決定、次第等一切與大車軌的規章相合,而且適合現在初學者的身心修習之法。于是大師向上師本尊猛利地祈願,並對所有解釋經典密意的一切論典,不斷地詳細研究。因此,對于最初從依止善知識起,直至最後“寂止”和“勝敗”學習情況,所有大小乘共通道,以及大乘不共道,在此之上增加密宗的善巧方便的特別不共的諸法,而成爲實修之法。並對其中道之體性和次第數目決定等,生起了無誤的定解。大師對于任何經籍熟練精通,不是僅從其中抽出一部分來,而是察知一切經論皆爲一補特伽羅(即人)的成佛因素,而作爲修習之法。而且不以進行解說而止,而是用適合現在世人的高低才情,與任何上、中、下根器者的身心都適應的所緣次第,使實修便易而且大順人意,唯由勤作調心次第之門,而作應如何引導一切尊卑衆生之次第。他並且觀察到在此雪山叢中(藏地),大菩薩吉祥燃燈智(阿底峽的名諱)的教導——菩提道次第中,顯教和密乘的道次第、無誤地抉擇的大車軌宗規,是極爲稀有的。對彼宗規生起了極大的定解。他對阿底峽教導之規,也即是大善知識博多哇等的教導(博多哇等的教導,是由阿底峽傳授的),也有卓越的定解。但是他特別觀察到大譯師洛敦協饒(意爲智者慧)所著《教法次第》,及其首要弟子伯敦·卓隆巴所著《教法次第廣論》等與他自己所想到的道次第大都相符,而且規章理路也極爲優越。他見到具德阿底峽的教導,是將所有解釋佛經的論典教授秘訣,合編爲一個道次第而作開示的。因此他認識到由正確的講說和聽受兩者來解釋而且實行修習時,重要的並非瑣碎零星的教授秘訣,而是將所有的經論作出妥善的安排。所以大師認爲必須以共通道修心之法來引導衆生,不需開示許多引導的門類,唯一重要的是以此道次第爲主來作引導。”

  略作這樣的旁論(附言)後,書歸正傳。現在當說,此後,宗喀巴大師在涅區的金塔前作盛大的供養,並對那裏的衆生講說許多戒法。大師叮囑他們說:“一切功德的根本,是應當使所承許的戒律清淨無染。我對于別解脫戒的他勝、僧殘、粗重等墮罪,從未犯過。發現一些犯墮罪、惡作等情況時,當作忏前戒後,並且要求侍徒們也這樣作。尤其是至尊文殊教導說,應當圓滿具足出家人的裝束,應遵守包括細小戒規在內的一切戒律傳統做法。當我向至尊文殊說道:“由于時劫關系,自己也難辦到,更難以使他人之心嚴格合于一切戒規”。文殊說:“並不是那樣完全不能辦成。由于想到佛的教法會懂得必須努力去作,遵依文殊的教語,今後必須修習所有製戒包括如濾水事等細小的傳統作規,所有阿阇黎在迎送駐錫的一切時間中,都必須守持具足叁法衣、敷具、缽盂、濾水器等沙門應有的裝束。”因此,大師嚴守戒律的美譽名聲,傳于諸方。從那以後,這種美滿的出家沙門應具備的裝束,漸次傳遍于大地。大師開示這樣作的原因時說:“如本尊鼓勵我的教言那樣,因爲不忍心教法的衰頹,才妥善地整頓戒規的。決不是爲了顯示比他人特殊而做作的。”這對于後世雪山叢中(即藏地)的一切有情來說,大師之恩,確是與佛相等的特大恩德。此後,大師駐錫涅區的崗穹寺中,對僧伽大衆講說了各種教法。由于大師的悲心感召力,令各村鎮無量大衆也都對大師生起誠信。大師也對一切會衆傳授齋戒法以及皈依等利益暫時和永久的善法。宗喀巴大師最初所作事業中,還鼓勵一切人們製造了數以億計的小泥塔、佛像,並鼓勵他們以後也應當這樣作。

  繼後,大師去到涅區上部的惹宗寺,安居坐夏[20]。當時,阿阇黎達瑪仁欽(賈曹傑的名諱,意爲盛寶)來到前藏,巡遊諸寺院辯論場,參加辯論,他的善巧美名,普遍傳稱,他聽到宗喀巴大師的美譽名聲,心想這究競是怎樣的人,應該前去和大師見面。最初,他向大師啓問了許多問題。大師對他發生了一些猜疑,想此人許是一位證道者轉生而來的。故未作雄辯的答辯。繼後,大師依法稱論師的理路,說出凡希求解脫者決不可缺少的一切經論皆爲修行的重要教授,及其教理等完整語教。由于此師(賈曹傑)系具法眼的利根智士,聞法之下,立即領會于心,由理智真實力,得知這是將一切經論作爲修行教授而開示的,我能獲得這種空前嘉言甘露的緣分,應生歡喜!同時他想到這確是完成了將一切智佛世尊的一切正法無余地一起宣說的偉大心願,因此他心中生起了情不自禁的猛利信心!他想:“奇哉!我己成爲無上大德怙主所攝受的人。”于是百拜頂禮,以其頭頂,敬禮大師之足請求大師答應作他的至尊上師,從今以後,願如影隨形,追隨大師作仆從,祈大師慈悲攝受。他真心虔信的聲音隨淚俱下,而作請求。因此大師也心生歡喜,允如所請。賈曹傑作爲最初的侍徒,任于何時,亦不相離。

  這一情節,在《噶丹教法史》中說:“法王達瑪仁欽在前藏諸寺院巡遊辯論場後,隨即聽到宗喀巴大師的美名,來到涅區的惹宗寺中,在大師的近前,與大師辯論教理。總的說來,是由于大師的身、語、意功德之力,尤其是大師以法四依[21]的講說,使他極生敬信!他在大師的近前一直依止了十二年之久,不斷地作服侍。所有大師說法,他都聽受;所有聽受之法,他都記持;所有記持之法,他都不忘。對于一切顯密教法,他都無礙地通曉。並著有令智者們喜悅的嘉言論著。”又在桑桑勒仁巴·奇麥巴所著《宗喀巴傳金苗論》中有贊頌說:

  “賈曹達瑪仁欽師,

  法王仁達哇亦說,

  達瑪仁欽最善辯。”

  如贊頌所說,賈曹傑在前後藏兩地,已遍傳他善辯的美譽名聲。他依賴其敏銳、速捷、深刻叁者備具的秉慧,來與宗喀巴大師會面,最初他對于大師每一言論,逐一答辯,雖是有許多過分的說法,但大師仍然對他說:“阿阇黎十難論師,你從容地聽吧!你那樣的承許爲不合理,若是那樣,將出現這樣的矛盾。因此你當知道是這樣的。這是由于根據印度的顯密論典,應是這樣解說之故。”大師這樣略示教理的言論,他也承認。而且他所立宗的善妙諸理論也自歸破滅,無法答辯。從那以後,他的雄辯才能也歸于消逝。這些話是我(奇麥巴)的上師绛央卻傑,以及法王達夏哇和阿阇黎卻吉桑波等人所說的。但是這一情節,在紮雅·羅桑敦巴所著《賈曹傑傳功德》中則說:“由于賈曹傑以教理的雄辯,使(負有盛名的)雅、絨兩師敗北後,他心高氣傲,想來與一切智宗喀巴大師辯論。他到來時,正遇著大師在說法。最初他想必須設法找出一個辯論的時機來加以破斥。于是他不脫帽而來到講經院中。宗喀巴大師一見此情,從正在說法的座上下來,坐于下面。賈曹傑仍然表現出傲慢的姿態,戴著帽子登上大師的說法座位,坐下來聽宗喀巴大師所講的教理。他的耳中聽到的,完全是他過去在其他智者近前未曾聽到過的嘉言妙論,因此摧倒他的“我慢”之山。他慌忙脫下帽子,從座位上下來,坐于弟子叢中。之後,他抛棄了辯論的打算,而作了大師的弟子。據說那時他登上大師的法座,是添合了後來他紹繼宗喀巴大師法座的緣起。以此說來,智者的本性,如格言中所說:

  “對于智者未探詢,

  所有時中莫測深,

  鼓捶未擊鼓上時,

  不知大鼓有何能。”

  達就是說,不以教理作探詢,只追隨于名聲之後的作風,是不可取的。所以一切智達瑪仁欽也對宗喀巴大師的善巧美名,不作憑信。顯然他最初是爲了辨別和考察而來到大師近前的。但是他不須長久的考察,大師所講的一些卓越妙論,使他情不自禁地生起誠信,而請求頂禮師足,成爲大師的弟子。這正是所謂“智者于智者之中方顯美”的情況。

  那時,大師想在涅區建立轉*輪大會,向惹宗寺堪布談及此事。堪布說,他願作施主負責到底。此外,又獲得了許多善信的供物。于是依靠這些順緣(生活資具),召集涅區所有僧衆,大都是一些叁藏法師前來開此*輪大會,一直開了許多日子。在那一段時間裏,對于僧伽會衆,美滿地完成了承事供養諸事。涅區各部落及彼此階層之間,素來就不和睦,因此在一起聚會,完全是不可能的。但是那時由于依仗大師悲心之力和善巧方便,使一切人等都無爭端地安然度過了正法的歡慶大會。大師與各個善信人士交談時,鼓勵他們承諾常作虔誠供養和承事服役。一切人們聽了大師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那樣的*輪會,普遍傳稱爲“大經教場”。而且在後期中,仍然在每年的那一時節,開*輪會多日,從未間斷。在那些時節裏,仍然如前,一切人們都不起爭端。除開*輪會外,其余時期中,據說由于彼此階層間的爭端,也就不安排衆人在一起聚集。由此可見大師的發心,是那樣的特出!這樣,宗喀巴大師在涅區,妥善地作完了利益教法和衆生的卓越而且廣大的諸事業後,前往沃卡。在俄德貢嘉拉雪的靜修地拉頂,駐錫一年,修持意樂的瑜伽法類,並對近侍徒衆講授了許多教法。尤其是大師自從離開塵世專修以來,對于應成和自續兩派中觀見的諸要點,雖是不斷地研習,但是對于其究竟,仍未透達,還不能徹底消除疑難而引生定解。關于此點,大師在那裏向與至尊文殊無別之上師多次作猛利祈禱,並仔細地以理智來考察。

  有一天晚上,他在夢中,見到怙主龍樹、聖天、佛護、月稱、清辨諸師對于有無自性之觀點,以會談的方式作商討,其中有一身體藍色、體形魁梧的人說他即是阿阇黎佛護班智達,手中持著一部中觀梵本前來進行加持。第二天大師閱讀《中觀根本佛護釋》時,對于應成派中觀見的究竟要點,及其所破之界限等,未多費力就在心中生起了與以前不同的究竟定解,一切執相的緣念皆歸破滅,所有對于空性之義的疑慮虛構的邊際,皆得滌除無余,如實地現見真實義(即空性)。因此,大師意識到過去在洛紮時由堪欽洽多哇以及在涅區色傑崗的雅正時,至尊文殊所作的兩次懸記中所說,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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