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印度一位班智達的身像,及其所著論述,對于甚深(空性)之義,能獲得究竟的定解等語,現在應驗了。並且大師對我們後學屢次指示必須閱讀阿阇黎佛護所著釋論,其原因也即在于閱讀其釋論,對中觀正見的要點,有獲得究竟定解的一段緣起(即史事),所以大師才作那樣的指示。而且大師在著作《中觀根本廣釋》時,對論中的難點要義,大都引證佛護的釋論來作解說,其原因據說也是有那一段緣起的關系。那時,大師由于知道開示甚深緣起的導師爲釋迦佛世尊,因而獲得增上的信解力,依此信力而由說緣起之門,著作出《緣起贊頌嘉言心要》。以上所說現見境象等情節,僅只是對別人說夢而已,也僅是由閱讀《中觀根本佛護釋論》而獲得究竟正見而已。實際上,是在那一境界中,大師親見阿阇黎(佛護)之面,(佛護)用談論和講說、聽受的方式,作了教師和加持,大師從其中獲得了清淨正見。如《宗喀巴傳一百零八稀有史事》中所說:“尤其是大師對于甚深無誤的中觀見的微妙要點,意欲獲得定解時,大師親見怙主龍樹、聖天、佛護、月稱、清辨諸師之面,並且由聖師徒以談論和講說、聽受的方式,令大師對所探索的諸難點要義,獲得了解。另外間或由佛護以《中觀根本佛護釋論》的論義,或由月稱以《入中論》的論義,或由聖天以《四百頌》的論義等各別班智達所著論述的諸教義,在其自釋的理論中,各自在向大師作講說,並以經卷置于大師的頭頂上,以作加待後,立即斷除微細的疑慮支分。這是第七十四稀有的史事。”又在《宗喀巴大師傳嘉言集》中說:“尤其是阿阇黎佛護前來向大師講說了一遍《佛護釋論》中的觀本論。第二天就有人獻來《佛護釋論》。以此緣起湊合,獲得現見圓滿的中觀正見。”由于有這原因,所以一切智克珠傑的著述中也說:
“龍樹、聖天及佛護,
月稱等常作加持,
立即通達深空性,
斷盡疑垢前啓請。”(在斷盡疑垢的大師前啓請)
又如《宗喀巴密傳頌》中說:
“佛子龍樹五師徒,
談論甚深緣起情,
由彼佛護梵本理,
加持而證聖密意,
具德上師前啓請。”
看來,以上諸說都是互相符合的。在京俄·洛追堅贊所著《宗喀巴大師贊》中也說:
“滌除生死輪回根,
全離戲論最勝道,
我師心中領會已,
向諸衆生說其情。
總以所立之法說,
所有常見應除盡,
依因除盡斷見根,
此爲勇士我師說。
彼諸所有一切法,
任其顯現何種相,
彼彼現相無自性,
我師于此善知情。
愚者反由空性見,
誤入斷見墮險深,(認爲一切皆無之斷見)
我師則以空性見,
能除斷見何須論。
于彼斷見亦唯依,
空性正見以除盡,
唯彼真實之空性,
因果緣起皆合情。
其余亦皆不合理,(以空性見除斷見是大師的要訣,除此要訣,余皆不合理)
是師所示密要津。”
上面的頌又是贊頌宗喀巴大師獲得清淨正見的情況。大師對如是空性之義,斷除其所有增損虛構,而現起真實空性,一心專注于叁摩地(即定)而勤修,並且以正知、正念善作徹底的修養熟習之力,使修境更爲增上。大師曾經說:“現在由于修養善妙熟習,在後得時(即下座未修時)亦能見所有各種現相自性本空如幻現起,未合入空性印證的庸俗現相(即凡夫見爲實有之相),大都不能現起了。”大師的《道情歌詞》也說:
“住定空性如虛空,
後得如幻之空性,
修已幻、空雙運修,
贊菩薩行到彼岸。(能幻空雙運修,堪贊爲菩薩行到彼岸)
如是知已片面道,
心不滿足決于彼,
善緣諸規我亦修,
盼汝亦能如是行。”
因此應知這些情節,確是稀有中最稀有的史事,是諸佛菩薩再叁地贊頌之境,我們更不用說了,以此之故,克珠瑪微尼瑪也說:
“師于空性如虛空,
住叁摩地善修境,
後得心亦如幻修,
刹那不動我啓請。”
這是對大師所作的贊頌。此外,諸如此類的還有《宗喀巴傳誠信之岸》中說:“此一上師,如上所說,他在與本尊無別之上師前,虔誠祈禱,並且一心勤修積資淨障等法,常時不斷地勤修一般凡夫的心境所難做到的閉關念修法。由此之力,獲得許多本尊對他作加持的情況,是難以思量的。尤其是宗喀巴大師屢次親見諸佛之父——至尊文殊之面,由文殊作他的善導師,使他對所有一切經論之義,毫無錯亂地領會于心中。這樣功德難量的大師,他仍然最初以理智作詳細的研究,因此大都能得到領會。如果這樣作,仍不能令心中引生決定的諸教義,他則在與本尊文殊體性無別的上師面前,作猛利的祈禱請求加持,並供曼遮。不用費力而立即獲得徹底的通達。這是不容歪曲的史事。此外,親見文殊的身容和語教的現象等詳細的史事,雖不能普遍公開宣揚,然而對于經論之義,應如何研究?研究是否完成?什麼是修行之要扼?應如何引導應化有情?相依如何的侍徒?住如何的地點等大都自己不作主張,而是向本尊文殊啓問的。”《宗喀巴傳嘉言集》中也說:“因此可以說至尊宗喀巴大師之宗派,即是文殊之宗派。”又說:“大師通過巴俄多傑向文殊啓問:唯一對顯教作講說和聽受,以及密宗的灌頂,密續部的講說和聽受,專一修行等作法,何者對佛教的傳流有利益?我應如何作?後世往生于何刹土?尤其是極樂世界與兜率,何者連系緣分較大?諸如此類此生後世的一切願望都作了啓問,由此文殊也作了明顯的開示。特別指示說:對教法應由顯密二者之門而作,不能作(正式)灌頂法類,會使你壽命縮短,不能迅速獲得成就,對教法也利益不大。所以在大師住世時,只傳授隨賜灌頂,(此依習慣譯,實非灌頂,是隨許念修本尊法)根本不傳授正式灌頂的原因,即在于此。”又在《宗喀巴傳一百零八稀有的史事》中也說:“此外,大師的事業,當作何種?應由何處去到何方?對共通的出家徒衆和俗家人等,應開示如何的分別法門?對不共的徒衆,應開示何種的教導?前後生中有何者與何者的業緣聯系?以及有關後世衆生的利益安樂的本末中,何者與何者能成爲緣起之門路?甚至一日間的所作所行等也都向本尊(文殊)啓問後,唯以本尊所說爲依據,其余本尊未示懸記,或與本尊教語相矛盾,或由世間經常見聞,變爲隨人轉移的行動等。對大師是根本不存在的。因此應知實際上大師與至尊文殊爲同一體性。不僅如此,以共通的境象來說,也是由至尊文殊作大師的善導師,自從喇嘛烏瑪巴暫時作譯師以來,大師啓問了所有暫時和長遠的諸事業。到後來宗喀巴大師自己隨于何時想見文殊之面,即能得見,一切應舍應取之處,都獲得了文殊的教導。因此大師的身語意事業,縱是細微的事,是否應作?除向本尊文殊啓問外,決不草率從事。但是其中最主要的是,爲了引導衆生入于無誤的正道,凡屬于佛經及解釋佛經的論典中,自意未決的難點要義諸問題,以及使利樂生源的清淨佛教發揚光大,而且能長久住世的方法,以及引導衆生入道之門,以何種爲善?努力作講說、辯論、著作叁者,及實修之規;對諸有情的利樂來說,當努力作何種偉大的加行因素——福德資糧等都是純爲利他爲主的方便等,將這些提出來請問于尊者(文殊)。本尊文殊特別開示有所鼓勵時,也是對教法與衆生,暫時永久都能成爲有益的講說和修行的事業等應當如此這般而作的教導。問答中除此之外,如莊稼的好壞,牧畜的增減,經商謀利的可能,訴訟的勝敗等世間的見聞諸事,問答中不用說是一點也沒有的,因爲大師心中這樣的思想絲毫也不存在。大師對于如是諸懸記,也都謹記于心中,除依照指示分別行止,無誤地完成以外,不用說未對他人宣說過,就是自己的一些首要弟子頂禮大師勸請宣說,大師也僅略說一些,而且叮囑所說此類密迹,不可向衆宣揚,應當保密。除這樣的作風外,如借口是勸善而宣說有這樣的懸記,如商品般展出的行爲,大師任何時刻都未作過。因此,當知發生這樣的親見本尊和本尊指示懸記的情節,其指示懸記的目的,是有極大意義的。又在上面所引的《宗喀巴傳嘉言集》中說:“至尊文殊指示(宗喀巴大師)不能作正式灌頂法類”。想來這是說,只許傳授隨賜(灌頂)的意思。這是任于何時也未開許在大庭廣衆中普遍公開地傳授正式灌頂的意思。而並非說,對于一些具足根器和勝緣的特殊有情,由極密之門也不可傳授。這與未開許之意不同。在下面還要述說,是可得知的。總之,對灌頂法類,大師的作爲是極嚴謹的。大師想要講說生圓二次第時,如有未得灌頂的弟子(未得灌頂,不能聽講生圓二次第),則令其在其他上師座前,求傳灌頂,大師是不作傳授的。
于此斷句處,作中間贊頌說:
紅花色彩飾本尊,
教語甘露感身心,
聞義一心勤修中,
如蜂釀蜜速得成。
遠離喧嘩散亂境,
清淨侍徒八位隨,
一同前往邊隅地,
如禽飛空無礙擎。
堪修禅定最勝處,
不顧疲勞其身心.
積資忏淨修二資,(福慧二資糧)
精勤天性難比倫。
諸佛菩薩海會賓,
不請如雲鹹來臨,
贊師善哉笑顔開,
加持甘露充滿心。
印度班達與大成,
常來教導正道深,
縱能真到印度地,
較此殊勝何堪稱。
彌勒聖地師彌勒,(師尊宗喀巴即彌勒)
非二建起第二尊,(大師與彌勒本非二者,建彌勒像爲第二尊)
像與殿堂得培修,
開光真如兜率境。
文武諸尊莊嚴境,
迎來各個智慧尊,
真入稀有福田成,(智慧尊真入佛像與殿堂,成爲稀有的福田)
尋覓他處不見真。
密主體性成就尊,(指堪欽·南喀堅贊)
與師文殊共一壇,(與大師即文殊共在一壇城中)
密集廣刹現戲景,
晝夜現象歸無形。
金剛成就勝樂輪,
清淨刹中諸佛尊,
共同歡喜遊戲中,
無漏大樂嘗無盡。
柳師、措納等前生,
大師爲護諸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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