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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大師傳▪P45

  ..續本文上一頁損害宗喀巴大師的事業名聲和“日窩格魯派”的教法。這如同指著光輝燦爛的太陽硬說是黑暗一樣。稍具智慧的人,有誰能聽得入耳,以其言爲是呢?!爲什麼這樣說呢?當知至尊宗喀巴大師,爲許多具量的顯密經教不止一次地開示懸記,如前文引據的那些懸記。其中有阿阇黎蓮花生(甯瑪派認爲是他們的開派祖師)所示的懸記說:

  “名爲噶丹聖寺[26]中,

  成爲上智精顯密。”

  又說:

  “出生賢士名羅桑,(意爲善慧,宗喀巴大師名)

  密號賜名樂金剛。”

  又說:

  “毗若遮那之轉生,

  前藏格魯將出現,

  羅桑紮巴菩薩名。”

  以這些懸記來說,是無可爭辯的對賢士(宗喀巴)預示的懸記。另一方面又說是善星的轉生。這樣前言不符後語的矛盾的懸記,怎樣能作出呢?!不僅如此,至尊宗喀巴大師的清淨行傳,如前所述的那樣,從幼年即進入佛教之門,繼後前往衛藏清淨聖地,對于所有顯密經教,由聞、思之門,善爲解決疑團,並以所聞之義,而作精修。由此,地道中的許多殊勝的證達,都生起于心中。複由至尊文殊來作他的善知識,而消除了對于清淨正見以及二種(顯密)道次第中所有難義的疑網,獲得徹底的中觀正見,生起了對佛的功德的決定認識,而寫作出由甚深緣起之門贊頌佛之功德的論著。總的說來,大師滌除了對大寶佛教無知和邪知的垢穢,而作出了如冶煉純金般的事業。在此末法時期中,僅以宗喀巴大師對佛教所作的事業來說,其他同時期和後來的善巧成就諸師中,誰也未能做到。這是現量所成的情況,確是如此。對佛起邪見的善星的轉生者,能獲得(如宗喀巴)那樣的教證功德嗎?能對佛教作出(如宗喀巴)那樣的事業嗎?能說大師的事業,是(善星)由生起邪見之力而來的嗎?!依于何種因素而來的,如果正確地思考,是不難得知的。

  僞造的懸記中又說:“說是觀音之化身。”這是不滿(宗喀巴贊頌文)中有“無緣大悲觀自在”一句。顯然捏造者的意思是:雖是那樣說,而實際並非觀自在的化身。其實宗喀巴大師不僅是觀自在,而且是怙主叁尊(文殊、觀音、金剛手)的總聚體。這是合格的經教所證明了的,不必贅述。即以現今念修“穆則瑪”(宗喀巴心贊)的合格者來說,由于總修怙主叁尊之門。成就各種事業。如其所祈願的所有事業,無礙難而成功。這是成爲真正的現實,是不須以其它教理來證明的。捏造詞語中又說:“教中罪首內讧者。”這完全是以惡語來誹謗,沒有意義,因此也不須作答。捏造詞語義說:“化身之上加寶飾。”這是把自己的髒腑完全暴露出來的詞句。捏造懸記的人中間最智巧者的心中,顯然認爲導師釋迦牟尼是殊勝化身,按他的耳中聽到的,凡是殊勝化身,都必須是比丘,只要是化身,就必須是比丘的形相。這種想法深藏于他的心底,所以他認爲對于比丘不應該加以寶飾。殊不知對于化身來說,有殊勝化身、受生化身(如轉世活佛)、事業化身(如身、語、意等活動)叁種以及特殊的化身等。由此暴露出了他不知有許多種化身的虛僞之相!以化身說來,化現佛、菩薩、平和威猛本尊、空行、護法等應有盡有之形相時,那樣的一切(化身)的身上,都不應該加以寶飾嗎?捏造者你自己去想吧!從另一方面來說,如果說在殊勝化身比丘相上,不應該供以佛冠的話,如果在比丘的身上,不可以加上佛冠等物,那麼,對比丘傳授無上的密宗灌頂時,頭戴佛冠、五佛、飄帶、披肩、下裙、寶飾等本尊的裝飾,都不可以了嗎?以及由比丘金剛持修密宗自入等法時,也不可以作本尊的裝飾,這樣作就成爲過失嗎?!大悲的導師釋迦世尊在烏仗那爲英紮菩提王等傳授吉祥密集灌項時說:須現起曼荼羅(壇城)的主尊不動金剛等形,同樣佛在吉祥米聚塔轉時輪等密宗*輪時說:須現起曼荼羅(壇城)輪及其形相。請問捏造者,你說這一切導師釋迦牟尼都不應該做嗎?!因此,在釋迦牟尼身像上供奉佛冠,總的說來,相傳往昔這尊釋迦佛像,奉安在烏仗那時,是有佛冠的,以此這是符合往昔傳統而作的。尤其供佛冠的主要目的是:供上佛冠後,即符合報身的裝飾這一緣起,與五決定的導師金剛持相同。這是爲了直至輪回盡頭之間,衆生的福田,能永固存在而作的。本來供佛冠,並且建立起大願法會的常規,能使佛教和衆生的利益與安樂輾轉增上,在這濁世中,也能見到如圓劫時[27]那樣的圓滿興盛的景象。然而捏造者出于惡劣的動機,又受毒泉的麻醉而胡說:“因錯開光釋迦尊,日月下落—庹零(零一肘),星曜無位亂運行。”他說這些話的主要意思是:供佛冠時,按他想是釘有鐵釘的,因此退失了開光的功能。他想這樣的說法,不熟悉的人們或許要認爲不無道理。由此再說日月下落等凶兆時,或許可能得到人們的承認。但是獻佛冠時並沒有釘釘子,人們用眼細看,用手去摸,立即知道。因此,捏造的懸記,是沒有正當根據的。只憑這一樁事,就可以知道。

  這些詳細的答辯,如權威的智者乍閣饒绛巴的著述中說:“以日月來說,是由那裏的有情的共業而成立(見此日月之象)。除經教中所說初、中、後的作法外,宗喀巴大師決不會另生枝節地想出供佛冠而退失開光的功能,以此使日月從上方突然下落的事。對人來說,凡是具有心識的人們,也不會有此想法。因此,說“不須作那樣(供佛冠)的事”,似乎是不需要的。何況往昔釋迦牟尼佛像,被埋藏于地下時(朗達瑪時期),懷疑退失開光的功能,因而日月下落的顧慮,就連四眼老狗也是沒有的。這是捏造者心疑供佛冠時,頭上釘有鐵釘,以此退失開光功能。但是當時有眼珠的人,大都心中有個底細。應當說用手去摸一下,是不難知道的。”又說:“關于“日月下落一庹零”,捏造者這樣說的意圖是:希望人們的心中産生退失開光功能的懷疑,就聯系知道其凶兆有日月下落、閃電、雷轟、流星、慧星出現,出現日月蝕、地震、塌陷、閃動、天河翻身、刮起帶塵埃的大風等難以比喻的可怖凶兆。又說:“內亂一年十叁月””。他這樣說的原因,是由于頑固成性,而不知內亂之義,縱或耳中聽過那樣的事,但不解其義。他希望能發生一種誤會的了解。而且加上決定的數字(一年十叁月),他想是說一個定期,人們會信以爲真。可是除與他同類的人外,有誰信以爲真呢?當知天授以惡心造成佛身出血時,日月也沒有下落。你捏造者想借在佛像身上獻上的佛冠的事,說是日月會下落。這在誦經和辯經的聲言中,從沒有傳播過,除了生成自然是那樣外,是不會有的事。那怕你捏造者造下五無間罪[28]和近五無間罪[29],想日月下落。誰也知道這是不會有(下落之事)的。只以你這一糊塗思想來說,你心中現起的是甚麼呀?由以上諸種說法,是可以獲得了解的。這裏也就不必贅述。此外,上面所引的那些懸記的詞句中,還有所謂“作有你(指佛)像假面具,我願加上邪裝飾”。按照捏造者的意圖,“我願”是說善星祝願。不僅如此,顯然認爲在比丘的形相上,供上佛冠,是不應該的,成爲“邪裝飾”。衡量他的這些語句,這一懸記的捏造者,他心底的意圖是:極欲想說,比丘之身上,獻上佛冠,對毗奈耶(戒律)教法,是有損害的。以毗奈耶教法來說,如往昔以前所建立那樣,到中期此間西藏,戒律廢馳,成了無主的境相時,至尊宗喀巴大師不止一次的作了整頓,振興了極細微以內的戒規傳統作風,獲得實踐。因此大多數的持律缁衣(即僧伽),得以遍布于贍洲疆域中。尤其是在釋迦佛像上供佛冠,以及成立大願法會以來,愈見宏大,直至現今(著者當時),完全無誤的戒律教法,所有中邊地區的尊卑衆生,仍然依戒實行。這是由宗喀巴大師的慈悲恩德而來的,沒有其它原因可言,也是爲衆所目睹的事實。因此決不會說是對毗奈耶教法有損害。因此沒有其它可說的,只好說日月下落等在所知境界中不可能有的一些蠢話。又說:“門欄下面掘魔心。”這是先捏造出的懸記,寫有這樣惡劣的詞句,後來裝著證實這一根據,造出一種謠言,說是阿阇黎蓮花生將弟兄九魔收伏在匣中,埋在門欄下面,後來是宗喀巴掘出的。這樣的情節,在權威的智者乍閣饒绛巴的著述中說:“這是想說此間西藏是多魔之地,所以有極大的魔災到來,受魔祟等一切鬼魔的擾害,都是宗喀巴造的罪過。”如上所說,他們的主要動機,確是那樣。

  總的說來,當知至尊宗喀巴大師的宗規這一顯密清淨的教法在此濁世中興起後,所有自認爲是住持教法者對于酒和婦女隨便妄爲,而使教法遭受創傷的現象,自然地減弱下去了。只能說這是掘出了魔心。至于說因爲宗喀巴作了某一掘出命心之規,以及由于掘出了那樣的什物以致發生損害教法的事,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正因爲如此,關于這些懸記是誰作的,也沒有一定的說法。有一些人說是欽波釋迦卻巴和白瑪林巴二人共商而作的,作後藏在小石匣中,匣中裝入寫有“作出你(指佛)像假面具”等詞句的紙卷。以熔汁封匣口,將匣抛在羊卓湖中,白瑪林巴裝作掘藏者去取出的。因此有所謂“我是智者著此記,你成就者當掘出,豪氣智者釋迦卻,白瑪林巴二壯士共商惡謀羊卓湖”……等的故事。這或許是由某一偏向于格魯派的人,由于不喜悅上面的那些懸記,因此說是釋迦卻和白瑪林巴二人作的。在乍閣饒绛巴的答辯書中說:“總之,以班欽·釋迦卻來說,根本不是極愚蠢者。這一捏造的懸記似乎是一個連少許的位格轉聲(文字學中的)也不知道的愚中之愚的人,閱讀《蓮花生本生傳》後杜撰出來的。”這種說法,是有其真實性的。乍閣饒绛巴所著《宗喀巴大師傳稀有懸記之音樂》中說:“欽波·釋迦卻,是一個生來就對宗喀巴大師懷有瞋恨的人。他求學聞、思時,對于學說的根據,就不重視,著作了許多似是而非的破是立非的著述和惡劣的頌偈詞句。據說是他和班瑪林巴共商,而著出《羊卓秘藏教言》的。揣想具智的欽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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