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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大師傳▪P56

  ..續本文上一頁谒見面具吧!”大師谒見大黑金剛的漆布面具,與此同時見著白幡帛上面有金書量論頌文,心知爲真實因相而作觀察。在那一階段中,大師前後的辯論,叁理中的“因”的理路,立論和破斥,辯駁和推求,都獲得決定的自在辯才,使那位粗暴者所作許多論談,無法答辯。現在此種書中,已被廢棄。由于大師已作出由合法之門,指出其所說之義是如此這般的。追究其原因,使其順服。這是第六十種稀有卓越的史事。”又如上文已說過的賈曹傑·達瑪仁欽,雖是前後藏兩地區中著名的善辯的典範人物,但最初與宗喀巴大師相見而作辯論時,大師略說出一些教理,遂使賈曹傑所承許和所立宗,盡都粉碎,能說的辯才,歸于消失!此外,如桑桑勒仁哇的著述中說:“于牛年,大師在拉薩創建大願法會時,集會千百僧伽,就連本教[5]的約塘寺的寺主仁波且等許多師徒也供來大量財物。在獲得不可思議的受用豐足時,大多數人士說:這是依靠法王大師自己是幻化身而得來的;或說:這是獲得成就者的征象;或說:這是善巧、成就之征象。但是也有一些才薄智淺者及未積福慧資糧者和邪見者說:這是法王宗喀巴運用一種聚集權威的秘法而來的。薩迦派中的大善知識惹達納西汝的心中也生起那樣的邪見,他在僧伽大衆的當中,向宗喀巴大師作了這般的啓問:“法王仁波且:在聚集權威自在的法中,請問有何法爲最深?”大師開示說:“無上部聚集權威自在的法中,有如法而作,此爲最深。”據說大師如是說時,這位善巧者的心中,情不自禁地生起了畏怯和敬仰的心情。舉例來說:“其他智者辯論自破滅,宣傳自然遍布而流行。”即是說,大師對于答辯,或引出矛盾和諸智理時,以他的每一語句,刹那間即能駁倒所有對方可畏的辯論者。此種情節,雖是從過去的許多善巧成就諸師的著述中說出,但也應當與宗喀巴大師的善妙、辯論的甚深史事一起來看待。”稀有卓越史事中又說:“大師聞思諸經教,或興辦智理寺院,或作談論等大都會引來善妙的辯論和銳利的智理。這也是依于大師的善妙辯論及善妙智理,和甚深自力及緣起而來的。”以上所說那些特點,無論是顯教與密宗,也都相同。尤其是大師對于密宗所有續部,作徹底精研的情況,由前文所載的情節,可以得知。例外的是大師作密宗立宗等的情況,在諸傳記中,未見明文記載。總之,大師對于顯密諸學術,任何方面,都能如法辯論。這是誰也不能相比的。此諸情節,是略說大師擁有優越徹底的辯論功德的情況。

  于此斷句處,作中間插頌說:

  廣大經旨義廣寬,

  智理之步未到時,

  難縛愚力地下龍,

  以故當贊聞思功。

  聞理若未作加行,(即前導行)

  愚修雖守禁戒風,

  遍智佛果難出現;

  尋求多聞智者宗。

  未知辯論如日光,

  能開經義淨蓮房,

  無義徒勞之心思,

  唯是愚情實可傷!

  大師對于自他宗,

  所有經論非粗知,

  以辯論智作衡量,

  獲得定解聞思忙。

  爾時對方作辯駁,

  教理如風堪生喜,

  但對立宗如須彌,(如須彌山巍然不動)

  欲動分毫難尋機。

  每一破斥智理語,

  能摧對方百立宗,

  縱是說獅法稱師,

  亦暫無言表聽從。

  如是但有對佛教,

  無知邪知應消除,

  顯明正道發心中,

  本性全無驕慢容。

  大哉師之每分智,

  他者百年亦難樹,

  尚存尋隙思想者,

  如蛾撲火情何殊。

  師心雖無損他意,

  但以教理正直線,

  量時所有歪曲心,

  不禁暗中淚流出。

  第叁,宗喀巴大師擁有如何卓越的著作功德的情況。

  後期的一些愚昧而矝驕者說:“除往昔薄伽梵佛世尊所說的所有顯密經教,及往昔印、藏的善巧成就諸師所著的解釋佛經旨意的論典外,是沒有能說出較以往勝越的新意義的。但後來一再著出許多論典,看來沒有這樣的必要。”他們雖是有這樣的高聲贊說,然而這些未加詳察思擇的話,是有大罪過的。他們以沒有能說出較佛意勝超之義,作爲理由,認爲再著論典,是無意義的。那末,佛所懸記的將由印度的大車軌諸師所著作的解釋佛意的論典,也都成爲無意義的了。由于沒有能說出較佛意勝超的原因,如是追隨于大車軌諸師之後的印度善巧、成就諸師,以及此間西藏的薩迦、格魯、甯瑪、噶舉、主巴等派的許多住持佛教諸師所著的所有論典教授等。都應認爲無意義了。由此看來,太爲過分!說出如是語言的諸人,確是暴露了(他們)任何也未研習,任何也不知道的自矝的本相。對這些人說一項顯密經義後,若問他們此義表現佛的何種真實義時,肯定他們僅能做一些籠統詞句的答複外,說不出其它意義來。因此實際的情況,是佛與大車軌諸師的主張,雖無矛盾,但是諸應化有情的根器,漸次成爲每況愈下時,所有詳廣者,須由略義之門而說;不明者,須顯明而說;隱匿者,須顯露而說;程次亂者,須依次列出而說;以及了不了義的區別等,都必須著作適合應化有情根器的許多論典教授等。舉例來說:佛初轉*輪時,應化諸有情爲利根,盡是獲得不忘陀羅尼和辯才者,以此佛所示叁種佛語——親口說教,開許說教,加被說教。任何一種佛語,佛僅說一遍,人們都能記持諸語句而不忘。而且在說教的立刻,都能如實了知其義,全能領會于心中。因此是不需記載于卷帙和經函的。但是後來的諸人,不能做到這些的爲數極多。因此,爲了體念後世的衆生,由諸阿羅漢作了叁次結集佛經等事業後,漸次記載于經函中,也才有成爲現在我們所聽受、思維、誦讀如是的經典。然而佛涅槃後。雖是已經作完結集佛經等事業,但是由于采取佛經的密意各異的原因,而分出聲聞十八部。尤其是在人們說大乘非佛語,而作破斥,使大乘之名將近湮沒的時候,佛所懸記的大車軌怙主龍樹師徒,及無著兄弟等出現于世,他們對深廣的大乘教法。作出了如白晝般的光顯事業。佛親自在烏仗那和“伯敦哲繃卻敦”(吉樣米聚塔)等處轉大密金剛乘*輪。由金剛手等結集佛經。這些經義,由諸班智達和善巧、成就諸師著出解釋,爲利濟後世衆生起見,而撰著廣大的論典等。對于諸佛經和論典,是在師、徒、法王叁者[6]住世的時期中,啓請諸譯師和班智達將梵本經論譯成藏文,厘定後即成《甘珠爾》和《丹珠爾》[7]。並建立出家僧團及密宗寺院等,而使佛教大宏起來。一切應化有情也由修行中,而出現大量的證得解脫者。但是後來佛教經各種不同的興衰過程,以此到後弘期的初期中,清淨的戒律和密宗教法,形成衰頹。一些人自造的臆說中,固執密宗的字句,借口說行滛可得解脫,等同說“損害爲法”的外道,而宏倡邪法時,大譯師仁欽桑波等人及時著出《辟邪密集》的論文。特別是拉喇嘛·意希沃叔侄迎請阿底峽尊者底邦嘎惹來西藏,消除了對佛教無知和邪知的垢穢。又由于借口昔日密宗的法語太高,而提倡粗野行爲。因此法王仲敦巴向阿底峽啓請說:“請尊者對西藏人,不必說高深的法。敬請說因果之法吧。”尊者也觀察到他們所以入于邪法中,是由于不知區分因果的關系。遂以詳說因果之法爲主要,並著作出叁士道次第諸要全具的《菩提道炬論》等,建立起了清淨的教典。除對一些具足法器的有情以極秘密的方式傳授密宗教授外,不作公開的傳授。又想到毗奈耶爲佛教的根本,而創建珍惜戒律的噶當七寶法[8]清淨史事的作風。如是又由紮居·卓彌譯師、額達·瑪爾巴譯師、惹譯師、業譯師等人前往印度,後來攜帶著密宗的法寶回到西藏,而作宏揚。由此而産生薩迦、噶舉等派。這些宗派也是從前輩大德不斷的傳承而來,各自有其所主張的正見、修法、行動叁者的宗規,並爲了利益諸後學起見,著有許多秘訣論典。甯瑪派具量諸人也以秘藏教語爲合格,取而修行。從此有深法、地法、石法等各種不同的掘藏而出之法。當這些已令人難于信賴時,教法也漸次趨向于衰頹,由此應化有情也逐漸成爲鈍根。因此,分辨善惡之慧眼成爲盲目,矝驕的諸佛教徒也偏執各自的宗派,而聲稱只有我們的教法最上,其他宗派不是這樣的,入于愚頑固執中而不自知!然而他們實際上對自宗的見、行、修叁者,及基、道、果叁者的真實建立,尚未完全領會于心中。因此,純碎是懸揣和厚顔無恥的胡謅。而自诩爲住持教法者,佯裝、冒充、自我僞造和淫蕩行爲的諸人,大都大膽妄爲追隨彼諸人之後者,爲數極多。因此清淨教法之規,複形衰敗。有一些說是修密法的教徒,隨便姿意受用酒肉和婦女,生兒育女,歌舞娛樂,與在家俗人毫無差別。因此,昔日稱作解脫淫行之教法,又死灰複燃。又有一些人說是密宗教徒,入村落爲俗家誦經忏、供靈器、放垛瑪、禳災厄、送替身等。除注意于施主的信財外,對于守戒和修行,一點也不重視。又有一些人說戒律等法,是小乘之法,而毀謗沙彌和比丘之戒律,視無神無鬼論、五毒、五智[9]、利用五欲作方便[10]等爲最高見行之法語,而持粗行(即淫行)爲主要。對于其它教法,說是僅只是漸次學習的,而作輕視。但是要他們指出自宗的見、行、修、果,他們確是不能指出的。在完全弄虛作假中,而虛度此生!

  又有一些人對于積資忏罪等共通道的研習,全不重視,唯一認爲“任何也不思想”是最上法,而于癡修黑影幢幢之中,度過此生。又有一些人唯以口頭所說籠統的語言,認爲最上,而對于戒律和修行,全不重視。較此略稍好一些的矝驕者,除裝作在守持一些戒律,及在學修放垛瑪和燒煙供養等一些法行外,對于密宗甚深修法則作輕視。這些使教法受到了沾染的人,顯然過去和現在都有,而且正在産生,不僅如此未來還是有的,這也是不能阻止的。因此,在他們使佛教成爲僅有形象時,如上面不止一次所說那樣——是至尊宗喀巴大師來此振興如純金般燦爛光輝的無垢宗風的啊!但是現在而今,這樣的宗風,也漸衰敗而成爲每況愈下。在現今的階段中,主要在色拉、哲蚌、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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