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聽受了《阿毗達摩雜集論》;從覺隆堪布·洛色哇近前聽受了《毗奈耶》和《俱舍》;從卓拉隆上師索紮近前聽受了許多經教誦授;在譯師南喀桑波近前聽受了關于《詩鏡》的講說;從傑准巴座前聽受了《中觀》、《因明》、《現觀莊嚴論》等;從納塘堪布·衮嘎堅贊座前聽受了中觀和因明等教法;從雅隆寺堪布四難論師楚仁巴座前聽受比丘戒的補充講授;從達域哇近前,聽受舊密甯瑪派的阿阇黎蓮花生的“忠言紙卷”等黃紙密書,及長壽法和馬頭金剛法門等;從德哇巾寺绛仁巴、上師傑准巴、上師卻協巴等師近前,聽受了《那若六法》等法及聲明;從上師意希堅贊座前,詳細地聽受了《時輪根本廣釋》等法,並研習了星象曆數學,並成爲善巧精通者;在布頓仁波且的嫡傳弟子上師德欽巴·卻伯座前,聽受了時輪灌頂、金剛鬘灌頂、經教、指授、舞蹈、彈線、腔調等,以及“金剛心釋”兩種傳規的密集法類和布頓的著述等許多教法;從穹波特巴座前,獲得以瑜伽法類爲首的密續下叁部經教和從未斷傳的灌頂法流,如瓶全傾而得領受。獲得住持叁藏之幢的美名,並校正瑜伽部之舞式和腔調。主要是:大師親見至尊文殊,並由大成就者巴俄多傑即喇嘛烏瑪巴作譯師,對大師作了關于中觀正見、顯密的差別、無上密道之要扼、五次第數決定等方面的釋難的傳授,並解決了許多虛構增益。從洛紮大成就者勒季多傑座前,聽受了道次第導釋等許多教法;從京俄仁波且·卻季嘉波座前,聽受了《那若六法》等。大師共依止上師四十余人,諸師之中,大師以法王頓珠仁欽、業溫·衮嘎伯、仁達哇·宣努洛追、薩桑·瑪底班欽、大譯師南喀桑波、甯瑪派的卻傑達域哇、吉窩特巴、止貢·卻季嘉波、梯寺京俄卻紮、多敦意希堅贊、措堪欽·楚仁巴、蔡區醫師衮卻交、喇嘛烏瑪巴、大成就者勒季多傑等十四人爲恩德最大的上師。此中又以法王頓珠仁欽、至尊仁達哇、大成就者巴俄多傑、勒季多傑四師爲無與倫比的上師。”上文所說聽受過法緣的梯寺的京俄哇名卻紮,是依《甘丹教法史》而錄出的。但是其他具法眼的諸師說,大師的這一上師,即澤細甯瑪派梯寺的京俄·紮巴绛曲。大師所著《故事加持妙高山》的創作對象,據說即是此師。不僅如此,錄出的《宗喀巴傳一百零八稀有卓越史事》和桑桑勒仁巴的著述中,也有梯寺的京俄·紮巴绛曲。因此,所謂“卻紮”揣想是筆誤。在《宗喀巴傳一百零八稀有卓越史事》中說:“宗喀巴大師所依止的上師:最初依止法王頓珠仁欽,次爲噶mb·若比多傑、止貢·京俄哇、涅塘·紮喜生格、邬金巴、德哇巾寺的绛仁巴、上師索南堅贊、夏普哇·仁欽朗嘉、薩桑·班欽瑪底、覺朗巴·卻勒朗嘉、堪欽·吉窩特巴,業溫·衮嘎伯、大譯師绛秋哲莫、覺摩隆四難論師洛色哇、納塘巴·衮嘉、四難論師楚仁巴、持律師協饒貢、梯寺的京俄·紮巴绛曲、多敦·意希堅贊、魯卻隆寺的紮巴協業、紮嘉哇、貢松德欽巴·卻伯、四難論師雲丹嘉措、大譯師頓珠巴、至尊穹波特巴、大成就者南喀堅贊、至尊古瑪惹瑪底、瑜伽師巴俄多傑等。這些上師是應化有情目所共見的上師。這是第十五稀有卓越史事。”
大師從如是諸善知識的座前,聽受所有灌頂、經教、教授秘訣、指授教法,于是自他宗派的教法情況徹底地領會于心中,而且善巧精通,成爲佛教的全圓教主。此外,大師聽受共通明處及其他宗派法門的情況詳述如下:
如《宗喀巴傳一百零八稀有卓越史事》中說:“大師初到前藏時,在蔡區措傑衮卻座前,啓問《醫學四論》的大概要義,對這些當時流傳不多的保護衆生壽命的醫學教授秘訣,大師都成爲精通者。又在大譯師座前,討論《聲明集分論》和《旃陀羅聲明論》的要義,心中獲無礙的通達,並對《詩鏡根釋》和《阿瑪果喀聲律論》等詩律和詞章學,徹底精研,成爲廣泛通達十明的智者。這是第十九稀有卓越史事。”又說:“此外,現在的諸智者,懷有偏私的動機,對自宗即說爲優越,對他宗即說爲惡劣。宗喀巴大師對于佛法是不作親愛疏憎,不分別歧視的。大師對于《崗昌傳規的生起次第》、《大手印五俱》、《至尊崗波巴全集》、《至尊帕木竹巴全集》、《至尊林熱巴全集》、《至尊季敦貢波全集》等,還有止貢巴的法類,過去噶舉派曆代前輩的史事、道情歌、教授秘訣、《噶當寶籍》支分等,噶當派承傳諸師的修心指導,不論任何一種,大師都如窮人覓寶,極爲努力,勤奮鑽研,成爲富有一切教法者。這是第二十稀有卓越的史事。”
又如桑桑勒仁巴所著《宗喀巴傳》中說:“至尊東方宗喀巴·羅桑紮巴,或稱至尊宗喀巴大師的許多稀有史事中,應當略說大師擁有善巧、戒嚴、賢善叁者的甚深功德情況。宗喀巴大師依止仁達哇等後藏方面的最善上師約有六人,以及噶mb·若比多傑、止貢仁波且·卻季嘉波和帕竹仁波且·紮巴绛曲等前藏和康區的殊勝上師約六人。總之,依止于前藏、後藏、康區叁地區的善巧成就的許多殊勝上師座前,清淨地研修聞、思所有顯密的印度論典,以及大小經論千百種之多。僅以在前藏地區住錫時期來說,不僅詳細地閱讀了全部《甘珠爾》佛經,還詳細地閱讀和思考了至尊瑪爾巴及米拉日巴的著述,以及麥、俄、楚叁師及其後學諸人的著述,特別是細閱了《那若六法》、《長壽叁法》、米拉的六種道情歌、各種耳傳法、綽浦噶舉派的教授、至尊布頓仁波且師徒的所有著述、噶當派的大小論著,尤其是閱讀了阿底峽的《噶當寶籍》、博多哇的《喻法聚寶集》和《藍色袖珍集》、善知識卓隆巴和鄭勒巴的《教法次第》和《道次第》等,以及薩迦派的前輩諸師及其隨學諸人的論著和文書等。總之,對于許多印度經論及印度釋論和西藏釋本,都閱讀過,而且大師以其深明的智慧作細察和思考,依此對于自他宗派的粗細情況,無不善巧精通。尤其是大師對現觀莊嚴論、因明、中觀叁者、現對法、毗奈耶、密集、勝樂、能怖叁法和時輪等許多重要顯密經論,作了徹底精通的鑽研,大師對此等經論都清淨詳細地作了聞思和閱讀。大師對于繪畫佛像及鑄造佛像的工巧明(工藝學),阿阇黎龍樹和達央所著《八文醫論》等醫方明(醫藥學),《聲明集分論》和《旃陀羅聲明論》等聲明學(聲律學),《集量七注》等因明學(正理學),《詩鏡》和“枳紮達”及“乍底”等詩律音韻學,藻詞學,戲劇舞蹈、攘災明論等大五明和小五明無不精通。因此成爲前藏、後藏、康區的最著名的善巧大師。”關于這方面的情況,具信者和具智者細閱宗喀巴大師自著的顯密諸論典、著述零散集、大小傳記和大師的道情歌善願篇中的諸句義,以無偏私之心作思擇,是不難得知的。不僅如此,在一尊量度極佳的佛像的背文中,大師作有頌詞說:
“此尊佛像之量度,
是由羅桑紮巴我,
依像量度妙觀鏡,
明著美飾使像存。”
僅以此一頌爲例,仔細思考時,即知大師正確通達工巧明朗情形。又如《宗喀巴大師贊宗喀山頌》中說:
“由友勸助往貢塘,
求學醫方明處時,
不久未費辛勤力,
獲醫師位宗喀巴。”
關于大師在蔡區的醫師近前,研習《醫學八支根本釋》、印度、西藏所有善巧者的講規以及傳統的作法等,極善巧精通的情況,詳載于《宗喀巴廣傳》及許多釋論中。大師所著《時輪續釋》及法王克珠傑所著《時輪廣釋》中也說:“對大師所講的醫藥學、聲律學、藻飾詞、詩律學等方面的許多言論進行思考時,是可以得知大師成爲善巧者的情況的。”大師仁達哇在《廣釋》中稱贊說:
“智中上智宗喀巴,
無垢智王妙吉祥。”
班欽·卻勒南傑說:
“羅桑鵬王之足下,
無畏小蜂如是陳。”(贊大師如鵬王,自比如小蜂)
對廣略兩種陳白書,細察時也能知詳情。如克珠傑那樣的胸懷,他見到大師具足善巧時,也說:“應當知道宗喀巴大師不可思議的善巧和成就。”還有薩桑譯師阿旺及察邬嶺寺堪布卻仁巴和善知識绛秋喇嘛等人,雖上書于宗喀巴大師提出一些辯論的問題。但大都是自己還未見識到許多經論的要義,看到宗喀巴大師的善巧而上書求問的。因此細察他們的許多詳略書信,也肯定能得知大師善巧的詳情。
又如班欽·卻勒南傑向達隆仁波且·阿旺紮巴等人傳法時說:“現在此間西藏,雖有許多人談“心風”(心氣)這一法語,但是只有法王羅桑紮巴(宗喀巴名)說得最深刻!”又說:“羅桑紮巴確實令人敬畏!”達隆仁波且向許多尊卑人土說法時說:“仲·勒敦卻南喀卻迥到我近前求法時,聽我說(宗喀巴大師的情況)後,仲·勒敦巴寫作了真實法吉祥山文。”達隆仁波且也是(大師的)嫡傳弟子之一。
勒仁巴的《宗喀巴傳零散集》中說:“再說一些未收入傳中之事。宗喀巴大師在薩迦派的大門徒多敦·峨梁瑪的座前,聽受過《勝樂五次第導釋》,在納塘譯師頓珠桑波的聽受座前,聽受過六臂怙主的甚深灌頂,在納塘一位大堪布的座前,聽受過屬于《甘珠爾》的《莊嚴經》等許多經教誦授。這些情節,見于存放在紮什倫布寺中大師自己的《聞法錄》手抄本中。”
在著作《勒甯的陀羅尼修法廣集》時,在勒甯仁波且·绛央仁欽堅贊的座前,有雅、迅兩法王及宗喀巴前來親近。在撰作教理的階段中,我(勒甯)附帶給彼叁法王傳授了一些法緣。這一史事記載于勒甯法王的自傳中。勒甯仁波且不同其他一般的大德,因此不僅是真實的,而且又有書本記載。又有一些人說:“在法王壩惹哇·绛稱伯桑波的座前,大師也聽受過熱窮傳規的無量壽佛獨尊灌頂及全圓的長壽導修法。”我們未看見其它能證明這一事實的正確根據,按照壩惹哇的自傳說:壩惹哇建立壩惹寺後,又寫造《般若經》,在完成經卷的時期中,似乎曾和宗喀巴會見。壩惹哇傳中說:“此後約經數日,有喇嘛名叫羅桑紮巴,系康區的一位賢良的善知識,前來作承事供養,與他作教法的談論,他心生歡喜!在要走的第…
《至尊宗喀巴大師傳》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