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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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宗喀巴大師傳▪P62

  ..續本文上一頁說的,對于大乘及了知心的本來面目者,那樣做是纏縛,是無意義的。他們這樣說,完全沒有想到已將出家行動儀態完全抛棄而不顧。甚至有一些。人將七衣(僧衣之一)和五衣(僧衣之一)等裝相也特別抛棄(即出家之相也不要了)。這樣的情況,在此間雪域西藏地區中,使佛教成了僅存影像的時候,至尊宗喀巴大師由于住持正法偉大發願成熟之力,爲了拯救恢複大寶佛教,乘願而來,出現于此間北方地帶。如上文所說的情況,大師對于不可思議的自他利益等,猛利精進做出了卓越的事業。所以直到而今,作聞思的人們,勤學聞思時,多能愛護其戒學。尤其是叁藏法師略有能耐者,從此以後,對

  于飲酒非時食等悍然不顧的行爲認爲是可恥之點。往昔大寺中的出家人對于敷具、缽盂等沙門的資具,能認識者是極爲少數,至于七衣、五衣、小幅(袈裟的條幅)、補幅等物之名,也成了聞所未聞。試看時到如今,直至克什米爾及漢地之間,到處都能見著清淨沙門之相和服裝;而且都斷離飲酒和非時食,以及對于授受(施物)、淨水、守護除夜間余(時)不睡等細微支分以內的戒分,都鄭重地按沙門之規而作者,比比皆是,敬請細思,能有這樣的好景,若不是由我們具德上師至尊宗喀巴的功德而來,又是依靠誰的恩而德來的呢?!”與此相同的還有勒甯哇衮嘎德勒之著述中所說的,已在上文說畢。還有克珠傑的著述中說:“現時,開示修行之究竟要扼,都信依諸大經論。那怕是略作修行時,也都能愛護戒律以爲基本。形成了都能正確知道勤修積資忏罪,應與解釋諸大經典的大車軌所解釋的旨意相符合而作實修。除此,其他則是徒勞修行,任經若幹苦行,也徒勞而無果。能符合此情而修的善知識有無量無邊,遍于雪域西藏諸方隅。非法妄行的狂瀾,已成低潮。這樣的情形,若非由我們至尊宗喀巴大師的恩德事業而來,如果認爲雖有而不可見,那末,又應當憶念是誰之恩德呢?!”這些教語,“是對身爲善知識而罪大惡極者所做的斥責,是爲罪大惡極者指示的教授”。這確實是由本性正直之門,正對入于非法行爲罪大惡極的諸人而指示的正確之言。如是非法的情況,由于濁世橫流,後期較前期也許還有更多的非法情況。以出家人的諸寺廟來說,現在除以色拉、哲蚌、甘丹叁大寺及上下密宗院爲首的遍布前後藏的日窩格魯派大小寺廟中,對于毗奈耶製戒和叁事傳統作風,保存而未廢失,以及“多堆”、“多麥”、漢地、蒙區等地,也還有追蹤諸大寺的作風的許多寺廟外,其他偏遠區和邊地所分布的格魯派的一些寺廟,除僅有穿著法衣、禅裙等外表模樣外,對于飲酒娶妻等,肆無忌憚而行,憎俗無別者,·也有許多。此外,甯瑪派等寺廟的師徒大都不重視任何戒律。聲稱毗奈耶製戒是小乘之規,對製戒敬信而且重視者,稱呼其人爲小乘人。實際他們無任何修悟的把握,反而對他人橫眉豎眼,鼻息呼呼,大發其威風,享受寺廟財物和酒食女色等,不顧一切而妄行。把這些視爲達到大乘的頂峰者,爲數極多。由于這些情況,那些寺廟中,大都不尋求傳授沙彌和比丘戒律。即使有一二人做出求戒的模樣,傳戒師也做作傳授的模樣。實際依照毗奈耶所說之規,師徒對羯摩儀軌必須一句不錯地背誦出來。可是他們未記持于心中,只好照念書本而傳授。求戒者也不作加持祖衣和七衣料等,只暫時向他人借用祖衣、七衣和五衣。僅在求戒法時,少頃用後,也就不需祖衣、七衣等,而抛棄之。在求戒時所承許嚴守不犯他勝、僧殘、墮罪等,實際上甭說嚴守,就連諸墮罪的名稱和數目也不知道。有一些寺廟中,發生犯女色的不淨行,以致穢語興起時,除有供財物以忏罪之規外,其他犯他勝、僧殘、墮罪等,無任何忏罪防護戒律之行相。又有一些寺廟中,除在聚集僧會時,著出家服裝外,師徒等經常是著俗家服裝。至于飲酒和女色不淨行,則不顧一切,隨便妄爲。對于斷離非時食,他們說是與密宗誓戒相矛盾,而特別去尋求和享受等行爲,就連僅存的佛教徒名義,也抛棄無存者,爲數亦多。對于那些人,應當作如下的提問:

  大小乘的區別,不是指發心的大小,而以守護毗奈耶製戒者爲小乘,享受飲酒娶妻和非時食者爲大乘的,請問出自佛教何種佛典中?又毗奈耶之法,爲小乘之法,及住在此法中的諸有情,若認爲是小乘人,則凡是沙彌、比丘等七種別解脫戒中,受任何一種戒的人,都應普遍承認爲小乘人。如果是這樣,則應承認凡是比丘等之身心中,都沒有菩薩戒和密宗戒,還應普遍承認凡是大乘人的身心中,都沒有別解脫戒,並應承認沒有比丘和菩薩持明(即持密)相同之事等。確實沒有比這更爲卑鄙下流的話!又如果說:“不是那樣,雖是有比丘和密宗持明相同之事,但是進入密乘之比丘,他不需斷離飲酒和非時食;也不必常帶叁法衣,並且取水和脫鞋靴等,是不必重視的,重視這些是小乘暫時階段之事。進入密宗後,飲食即是會供輪,隨見何種,都應該想是本尊空樂所幻現。因此酒和非時食等,在會供中加持而幻現,不生過失。而且可得殊勝利益。至于受用婦女也是生起大樂慧之助力,不生他勝等罪惡。依此類推,身語的行動,任作何種,都不外是本尊明咒智慧的幻現遊戲。所以不必如毗奈耶所說的那樣狹隘。”他們主要鼓吹的大話,顯然是這樣的。對于這樣的話,應作如此提問:受用酒和非時食等,能變爲會供輪,以及受用婦女,能變爲業手印和隨見何種,都是本尊明咒和空樂所幻現遊戲等之時間,是未進入密宗以前就有(這些功能)麼?或是依靠進入密宗後才知道的?或是在以前雖是沒有,剛入于密宗,自然地生起了那樣(功能)的麼?或應是進入密宗後,必須觀持于達到獲得最高證達,才能具有(那樣功能)麼?

  如果是第一種那樣(未入密宗前)就有的話,那末,在家俗人大都能以豬狗等畜生爲會供輪,而且都能行業手印之事(夫妻交合),能成如此之事,是不須等待于進入密宗的。由于是從初就有的。

  如果是第二種那樣(進入密宗而有),則應知進入于密乘之初,是以獲得灌頂來安立的。因此,若僅以求得灌頂,就有那樣的(功能),則須極大地勤修生圓二次第諸道,就成爲沒有意義的了(言不須修習了),由于僅求得灌頂即能解脫之故。如果說:“不是那樣的,而是進入密乘後,對于飲食等。以明咒和手印、定力作加持,能變爲甘露。所以若受用彼(飲食)時,能得受用甘露的利益。以及自己與(婦女)二者,由勝解爲佛與佛母的佛慢(即自己即佛尊的我慢)之門,入于靜定時,能得類似貪欲之大樂幻戲的利益。”如果是這樣的話,則以明咒、手印和定力作加持,飲食即能成爲真實的甘露了。自己與手印二者,僅由本尊雙尊的信念,即能獲得無漏大樂幻戲的利益了。那末,就應承認初學者入于修念等時,僅以器世間即無量宮殿、有情等即佛與明妃的信念,而器界和有情即能成爲真實的佛尊和壇場了。以及僅以自己即真實金剛持的我慢想法,自己就能成爲真實金剛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則由極大努力勤修生圓次第諸道,直至未達到究竟之間,所修習的都成爲沒有意義的了(不需要了)。由于僅由信念,即能解脫之故。對此他們又說:“初學者僅以信念加持飲食等,也許是不能成爲真實甘露。但是由意念作甘露想後,而供于上師叁寶以及自己身蘊生處,明顯地想現供于佛尊之近前,是能得到會供之利益的。因此是沒有過失的。”總的說來,受用飲食時,由那樣信念之門而作供養,是決定能得殊勝之利益的。而且依于那樣的原因,在密宗階段中,加持諸飲食爲甘露後,供于上師叁寶,以及供于自身觀想爲本尊的供內護摩法而供養等。這如密教所說的“飲食瑜伽”,是必須的。進入密乘的諸比丘,在受用與戒不相矛盾的飲食時,也是應當依于那樣的“飲食瑜伽”。但是與戒相矛盾的酒和非時食等,初學者是不可生搬舊規而作那樣的受用。爲什麼呢?現在我們僅以明咒、手印和定力作加持,還不能真實變成甘露的時候,信念和想即本尊的我慢等也只是最初的片刻,受用飲食從頭至尾是不能持續下去的。這是從體驗中而得知的。所以僅只有最初片刻的信念的利益外,其余都不能逾越普通一般人受用飲食的本質範疇。因此,由如是之門而飲酒和晚間食用食物等,只能得到與戒相矛盾的大罪過,是不會成爲受用會供的。例如:現在我們用明咒、手印、定力加持一種毒物成爲甘露,自己也以即本尊我慢的模樣來受用時,能有受用會供幻戲的利益到來麼?可能來的是食毒後的痛苦,只須思考一下就能知道。因此尋常人是不能受用的。依此類推,不淨的大便和尿水等,也是尋常人不能受用的。如果受用時,也只有臭氣和劇烈地嘔吐等不淨的現實之相外,那裏會來絲毫甘露的功德!難道這些都不知道麼?!同樣,如果未獲得最高的證達,而受用婦女,如是比丘或沙彌等人,則成爲犯他勝罪,或相似他勝罪,而抛棄了戒律。那怕不是自生趨勢(言非主動),但是自許爲佛教徒的人,僅喜樂酒和女人,即與俗家人無有兩樣,這完全是卑鄙下流的。完全合乎受用女人之相者(合格的),就是在夢中也是難見的。另外,你們有一些承認自己是大乘密宗的人,在受沙彌或比丘戒後,對于製戒一條也不須守護的說法,是從何戒典中所說的呢?如果受戒後,不須守護製戒的話,則戒律中,製作二百五十條等之製戒,就沒有必要了。如果你們說那是爲小乘人著想而製定的,那末,傳授沙彌、比丘戒,就應認定是想著小乘人而傳授的。如果是這樣,你們大乘頂峰諸人爲什麼又要受那些(沙彌、比丘)戒呢?如果你們說,這是世間傳稱的口頭語——賢善因緣。可是大乘人入于小乘人的法中,並非賢善因緣,而是惡劣因緣。受戒而不重視製戒,這是特別鑄成惡劣因緣之根。這樣的密宗人對于出家戒律,如果任何也不須重視,那末,密宗的諸寺廟中,也應穿著在家人的服裝麼?如果完全可以不著修行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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