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圓滿次第中,也不過是有一些信解而已,真實的證達是不能生起的。它是“生起次第”細分達到究竟後,由修下部微細明點“身遠離”起,漸次而生起的。雖是這樣,但是依“密集”來說,能獲得第叁次第的幻身近取因——“心遠離”比喻光明,也還有極大困難。至于獲得“心遠離”究竟的界限,則是如前文已說的依內外方便,一再修習白、紅、黑叁相、光明等與空性配合起來。它的發揮效用的方便,是由叁行中任何一種,或以能代替的積無量福德中,令一切風息真實如死次第收攝入于心間不死點子,而生起真實死時的白、紅、黑叁相和光明等,配合“語遠離”的樂空慧。進而獲得“心遠離”到究竟,但此到究竟是依“語遠離”金剛念誦解開所有心間的脈結。然而解此脈結,先須修“若”、“江”二脈之風息合入于中脈中,而始能生起。而此修法必須先獲得由大樂而證空性,一切境象皆顯現爲本尊的“身遠離”。
因此,當知一切智宗喀巴大師,若以了義來說,大師是從長遠以來,早已獲得“雙運身”(即佛)果位的。不僅如此,依不了義共通情況來說,也是于此生中,心中已生起幻身近取因——“心遠離”以下的所有證達。確是如是的情況,上文剛說的教理是可以成立(此證)的。但是還須說明能成立的理由。如以前在傳記正文中已說的那樣,大師駐錫甘丹寺中時,爲了遮除壽障,嚴密閉關修持時,有一次大師身體上端,從中脈上端直下,有一“唉旺”形色之光,如灰白線繩出現,不共通的特殊溶合大樂與空性之樂空慧、四喜和四空的自性(本質)生起于心中。從此以後,即持繼不斷修養殊勝樂空慧,因此大師住定于樂空叁摩地中,後得時(出定未修時)隨其所顯現,皆爲本尊曼荼羅樂空所幻現。關于此情形,一切智克珠傑說:“此種情況,若由一熟習密續和大成就者的教授秘訣的人來作思考,也是難于衡量的現證功德。當知大金剛持(稱大師)此生中所賜授道之種類,無一不是他心中已經生來證得的。”由這些情況看來,大師心中已經生起“身遠離”和“語遠離”的究竟功德,而且不久也就獲得“心遠離”叁摩地之相,這是真實無誤的。
以後,大師病體稍愈時,至尊文殊親現真顔而說道:“從今以後,應修生圓二次第之瑜伽。當以修習爲主,則心中能迅速生起無上密的特殊證達。並且具緣的七弟子也能獲得生起道之殊勝證達。”獲得本尊的懸記後,大師命多敦巴(親見文殊獲得加持者)細作觀察,多敦巴說:“這不須贅述,對于能有舍此世心的合器諸侍徒,開示顯密全圓之道後,令其勤修。對于大師,我已啓問至尊文殊,得開示說:宗喀巴大師若以閉關勤修爲主,則心中迅速生起道之要扼。其中之殊勝因素——樂空慧等,宗喀巴心中是已經生起了的,而且外緣——田生空行母作殊勝助緣,也會迅速到來,由本尊加持的因緣福會也已全備,以此勝道(成佛道果)將迅速生起于其心中。”那時生起于心中之道,是指從“心遠離”起,直至雙運身(佛位)之間的道。其中“心遠離”的證達,本尊開示將迅速生起于心中。而生起“心遠離”證達的因素,是“語遠離”以下的殊勝樂空慧,這是大師心中早已生起了的。以及須依外因——智慧手印,或業手印任何一種而始能生起,這也將由“田生空行母”作助緣。依于這樣的所有內外的殊勝因緣聚會完全具備,大師心中將迅速生起“心遠離”究竟的證達。這是本尊所示的懸記。雖是如此,但是至尊宗喀巴大師一心以愛護教法爲念,雖已到了適合依止手印時,但他對于用人作明妃等,任于何時,也是不作的。不僅如此,就連依于智慧手印,或田生紮于母等而圓滿道果的情況,也不向一般普通有情開示少許。因此,其他宗派的人們說,宗喀巴大師末獲得甚深方便道之要扼,因此也沒有如往昔的諸大成就者那樣的證悟。說這些話而積下罪業的人,爲數極多。都是由于未知那些真實情況而說出來的。如桑桑勒仁巴·奇麥饒傑的著述中說:“又有一些人說,法王宗喀巴對于密宗最深道要或成爲速道的依止手印法,或依空行母之道,或修下部之道等,是沒有的。並說他也沒有能依手印之甚深秘訣——脈絡、風息、明點的諸教法。是未達到依于那些並非使戒律完全幹了的功能。”又說:由于沒有教授之要,法王宗喀巴自己也就未依于手印母,而且是不敢依于那些的。因此,法王宗喀巴是未生起如後期噶舉派的大成就者法王藏甯巴(後藏瘋人)及邬甯巴(前藏瘋者)等那樣的修證。昔日勒仁苯正巴·喇喇桑傑德勒等人,也在我的近前那樣說。其他那樣說的、那樣想的人,可能是有親愛疏憎的。然而事實不是那樣的。當知至尊宗喀巴大師,並非未擁有脈絡、風息、明點叁者的清淨甚深教授。他雖是擁有深廣的教授秘訣,但是唯恐損害教法根本——戒律學處,他自己不用人作明妃而修,而且對他者也不開示那樣的路道。因此,對于密宗的迅速道未全和未達的過失,是沒有的。尤其是宗喀巴大師獲得許多生圓二次第的修證,達到一世一身將要成佛之際,是須依賴于手印修行時,許多大弟子請求大師說道:“現在大師內部的近取因,及諸要扼和因緣都已齊備。因此,現在須外緣或近取因,請受用一適合的業手印母爲佳!”大師說:“我內部的近取因完全具足,也擁有依手印的諸要扼,依手印是不會發生過患的,而且將實現迅速成佛的方便。但是總的對于佛教有損害,特別是我的弟子們要說我們的上師也依于真實手印而修,因此我們也依手印爲佳!上師可以依手印,我們也可以依之。這是把有無“教授秘訣”,及是否到了依手印的時間等一切都混而爲一,而胡作亂行,專重視于婦女。這樣將使此生與後世二者,及許多自他有情,都遭到毀滅!患病的我(勒仁巴)真實地想到(大師說的)那樣,而現在我現起虔誠之象和清淨的悅意之境。那末,不依手印母,依之將會生起大過患麼?這是有可能的。當知手印命力的究竟要扼之一,是依于用人作明妃而修,而且是從依手印而生起的。又有許多樂空慧等之要扼,是依于其他手印而生起的。最低限度僅依意想之明妃,也須知道有許多生起證悟之秘要。其中有依“時輪”的圓滿次第四手印而修之法,及對于“密集”和“勝樂”兩密續之教義,尤須善巧精通。現在那樣的人極爲稀少。患病的我昔日曾多番閱讀過諸典籍,也獲得少分功德。尤其是依于四手印而修圓滿次第之法,宗喀巴大師傳授給喇嘛准多哇,而且作有一筆記。我的祖輩德勒貢波珠曾經尋覓此本。我的手中得到由勒仁樹欽烏瑪巴·桑傑伯所作一種手抄本,此外,還有如上所說許多典籍,以及宗喀巴大師講說集一函,由我祖父所錄寫的一種“密集”教義等之甚深語教數頁等,聚集了這些書冊,而且又獲得廣大的經教誦授和教授秘訣。我雖是知道許多教義者,然而這是我奇麥巴昔日所作的。可是到了羊年的秋季,我患病以後,那些書本大都失散了。教授秘訣之要義,也對有情未起到補益,真令人懊喪!這真是“持戒諸人隨想,廢戒人們反生喜”。又當知宗喀巴大師雖不依于人間女子而修,但是依智慧空行母,及田生空行母手印而修,而且對于脈絡、風息精通善巧的自然力量,及清淨舍心等經常修習之力,令身中菩提分(精液)毫未衰敗,而且穩固。由此表現的征象是:大師身軀極爲健壯,已屆花甲高齡,仍然不現老相,而且極顯童年容色,身體潔淨,毫無垢穢之象。如經教所說:“具戒比丘具光彩”,大師之身有極大光彩,(身上發出的)戒香極爲芬芳,長久放散。其所著衣服,及手持念珠等都是清潔香溢,完全不像他人龌龊黑糊糊的那樣。宗喀巴大師以手持念珠一串賜給德勒貢波珠,串珠系福祿丸所製成。我見著藏于勒仁巴自己的藏珍大匣中,穿珠繩系漢地紅絲線所作。在昔日仍然光潔無垢。但是後期中,被某一豪霸者用手觸模,以及接觸而作禮敬,以致接觸垢穢。福祿法寶也略染油垢。但是有說昔日那種真的(珠串)已經沒有的話,這是虛假之言。總的說來,至尊法王宗喀巴大師,如上所說擁有無量功德的情況。其詳細情況,應閱讀大師自著的大小論典,以及昔日的宗喀巴大師傳,病者我奇麥巴所著許多廣略傳記,尤其應該閱讀《宗喀巴傳摩尼鬘》和《大寶鬘》兩書可得而知。還須閱讀邬金古汝先後所示許多懸記,以及具智耆宿們所說各節,特別是對于前後諸句義,有正見而且有明智的人們閱讀和細思,也會知道的。如是從宗喀巴大師所擁有善巧、戒嚴、賢善叁者的廣大功德中,略說少分,起名爲《摩尼寶鬘》。這也是我具有知、明、見叁緣,尤其是對大師知而獲得生起敬信之心所催動,並爲了對後學其他有情利益起見,複因從各區上下有許多前來對我供養者,我自己也爲對于後世留下一些善妙法緣等起見。長期病者勒仁奇麥饒傑于金虎年(庚寅)叁月十五日依時輪法規爲大節日撰完大部分,還余一些結尾系于叁月二十八日寫完。執筆者是勒准敦傑及仁增,以及日窩且·本伊白瑪和我自己。願依于如是善業,使諸不正知者消除不正知,以及諸修所緣境者皆得成佛。”以上的那些說法,都是不可思議的秘密行傳。確是完全由本質純正之門而說的。因此應知“心遠離”的證達,雖是須依于手印而生起,但是銳利根器者依于智慧手印是能成功的,不需專依業手印而修。即使是依業手印,也需由一般普通的(女)人經多種行境已成爲田生紮于瑪等,依之而修始能成功。還須領會若不真實修叁行中任何一種時,則須修代替彼之積無量福資等。至于認爲一定需用人作明妃,若不用則不能獲得方便道之要扼,而且不能入于最高的證達等,這是他們各自明顯的矝誇。應知的是:心中生起“心遠離”的究竟道後,若修叁行任何一種,都能無困難地成就幻身。如果已成就幻身時,他那一生中,是肯定能成佛的。因此,上文中勒仁哇所說宗喀巴大師已達到將要成佛,其意義也即是指的此際。雖是如此,但是大師純爲愛護教法典範,于此生未作真實(手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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