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利用五欲作方便:佛書說,五種欲境(色、聲、味、香、觸五種欲樂)乃修法之違緣即不利條件,應遠離。但修密法者至較高程度時,則五欲又可作爲順緣即有利條件。
[11]野風送遺囑:西藏一民間故事,昔有單身漢被劫殺時,盜允其伏地低聲留下遺囑,後竟借此破案。
[12]甯瑪派:藏傳佛教密教派系名。此派僧帽尚紅色,因此漢族人土俗稱之爲紅教。
[13]醫學四論:公元8世紀藏醫宇妥·雲丹衮波所著,全書分四大論,即《根本論》、《詳解論》、《口訣論》、《外論》等。
[14]阿說示:釋迦牟尼最初所度五比丘之一,亦譯爲馬勝比丘。
[15]六度:亦稱六波羅蜜多。即布施度、持戒度、忍辱度、精進度、禅定度、智慧度。
[16]六波羅蜜:亦稱“六度”,詳見[15]。
[17]四攝:即布施、愛語、利行和同事。
[18]摩揭陀金剛座:亦稱菩提道場。即釋迦牟尼證覺成道的古印度菩提伽耶城。
六、宗喀巴大師在此世間暫時完成今生化度衆生事業後,爲了提醒執常見諸人明白諸法無常,而示現圓寂的情況
如是,大師爲了利益佛教和衆生,作出了廣大的事業。對于在此雪山叢中的西藏有緣衆生,大師親作度化之事業,將近達到圓滿時,于土豬年(己亥,公元1419年)的秋季裏,有一些人恭請大師去到堆垅的曲村那裏,說那裏對大師身體極爲適合。由于他人作介紹的因緣,大師應請而前往。大師這一行動的主旨是:想到拉薩釋迦牟尼等佛像前,作此生最後的一次項禮;並如往昔釋迦最後度化梵志“極賢”,及乾闼婆王“極喜”那樣,大師對于此生最後的許多應化衆生,及大師親自所度化和昔日自己所度化成熟的無數衆生,也須得開示最後的教言。大師觀察到這些特殊的意義,于是從甘丹寺起身前往拉薩,在以釋迦牟尼像爲首的諸佛像前,作各種供養,並發淨願後,也就來到了堆垅的曲村。但是大師對于曲村僅略進去一下,未作重點關注。主要是對于堆垅溝頭溝尾集會的無數大衆,大師賜以正法和加持的贈禮。而信衆的承事供養及供物等,大師也都納受,這是爲了使應化衆生能生廣大的福資;甚至僅見師面,或僅聞師語,也能具足聯系的因緣。據說大師在曲彌隆寺院,親見密集諸尊合入寺中,當即指示懸記,這裏將出現密宗寺。雖系傳說,但後來確實成爲真實。在嘉木樣協巴所著《宗喀巴傳布繪圖紋》中說:“以後不久,大師來到了哲蚌寺,系用轎子迎接大師,突現一五彩霓虹燦爛光華,直射入轎端。在哲蚌寺中講授正法時,學法院的中央,從天空降下五彩虹霓如豎柱立,明顯插入。從最高天空中天使所化的雲頭,一再地降落在日窩甘丹寺中,如是稀有瑞征真實降臨。此外,大師駐錫哲蚌寺的時期中,前來集會的求法善知識約有二千人。師徒全體,都由乃邬(在乃邬的帕竹政權)作承事服役,供給公私的薪饷,作出了不可思議的供養。那時,大師講授了道次第導釋、那若六法、入中論和密續解說等。在過去,大師對城鎮的大衆,不廣講教法的導釋,而且在大會中,講道次第導釋,也不適合,因爲有極爲謹嚴之規。但是此次由于特殊的用意,大師無遮阻地令城鎮大衆不管多少都來,任隨先後來的人們,一切都不作區別,甚至許多乞丐也來集會,大師對他們也無遮地講授道次第和中觀等法,而做最後的攝受。大師在爲哲蚌寺密殿中諸佛像做開光法事,迎請智慧本尊降臨時,大地震動,而且發出巨大聲響,真實顯現威靈顯赫!所有能怖金剛、六臂智慧怙主及其待眷、湯金卻嘉雙尊及其侍眷等諸像真言尊(像本身稱真言尊)和真實智慧尊降臨,合入于像中。並且作了請長久住世的廣大修法,及訓示施主等,放金色垛瑪和燒供多次和息與增益的護摩等。按照達賴喇嘛雲丹嘉措[1]的傳記中說:在塑造能怖金剛像的泥質中,說和有大師的唾液及惹譯師的靈骨。這是嘉木樣協巴所著《能怖金剛法源史》所說。大師在哲蚌寺的某一時間中,對其他大多數人作保密,僅以微露方式對鑄造工令其立誓保密後,吩咐鑄造工鑄造一尊銀質的毗盧遮那如來大像。大師也就繼續轉廣大*輪。在過去,除時輪外,講其他密續時沒有中斷停講之規。當時,有一天大師注視甘丹寺方向,講到密集第九品時停講,吩咐急速回甘丹寺。施主和聞法大衆請求大師慈悲,再住一月或半月,將未講完之法圓滿說畢。如果不能做到這些,最低限度,也請大師將未完的密續經文,口誦傳授。雖再叁懇求,大師仍未應允。指示說:“現在迅速起身,對一切大衆都好!密續和道次第未完部分,昨天已講過。”于是說法停止下來。這是表示顯密的講說法流還未完畢,余流長久存在的緣起。無疑大師是將這種密意(即示寂)作爲預示的。這是一切智克珠傑說的,確是真實之語。還有,若就不共通之義來說,如《宗喀巴傳一百零八稀有史事》中說:
此後有佛金剛持,
一切虛空皆不變。
“一切虛空”是大師之心已證勝義谛真實光明。“不變”是說大師之身已成清淨幻身。如是的身心雙運金剛持之身,即達到真實成佛的願望。在此末尾開示“不動佛”種姓之威猛事業說:
“誅滅一切諸有情,(誅滅一切有情的煩惱)
往生不動佛刹中,
成爲彼佛之佛子。”
對于這一說法,有了不了義兩種密意的特殊解釋,但總示對正法獲得自在權威的情況。”如上所說是表示大師安置衆生于雙運道中的事業,直至輪回未盡之間,不斷地作教導,或指示緣起。此後,大師再到拉薩,在釋迦牟尼像前,再作大供養,並猛利地祈願佛教長久住世。此後,由大慈法王迎請大師到色拉卻頂寺。過去大師的意願是:往昔雪山叢中的西藏,清淨的講說,聽受法流,根本已湮沒很長時期。後經自己多番講說,嘗到說法甘露使智慧之體全得飽滿者,雖出有許多人士,但是還須成立一講說密續的寺院。由于是空前的創舉,大師心想若能成立一所講說和聽受的清淨根據地,是再好沒有的。這種完全爲教法的猛利意願,不斷地存在于心中。于是大師對法王釋迦耶協安排吩咐,說出心願。法王也應允負責完成師命。于是親自指揮,委任“卻本”(即供品主管人),在清淨戒學的基礎上,成立了講說和聽受吉祥密集及勝樂根本續的寺院。爲了配合殊勝的緣起,大師師徒在其處從頭講說長淨戒法,及密續之王“密集”一座。那時,在寺中的諸弟子猶如金山簇擁須彌山一般有許多僧伽來集。大師發問道:“有誰能主持講說密續之規?”連問一兩遍,其他善妙諸人誰也不敢承擔。唯有至尊協繞生格向大師頂禮而說道:“這一任務由我來做吧。”說畢接受了大師的命令。大師極爲歡喜,賜以殊勝的密集金剛金像、《密集四家合釋》和《密集續釋》兩部典籍、《生圓二次第》、燙金卻嘉面具、舞衣、髅棒、罥索諸物。而且爲之灌頂。那時,成立的“舉巴紮倉”(密宗僧院),即現在的具德色拉“舉麥紮倉”(下密院)。傳稱協繞生格除建立此一密宗學院外,還成立有密宗院叁所。此後,大師再到拉薩,在釋迦牟尼像前供養發願後,漸次前往八朗欽哲地方,大師向那裏的紮嘎宗本夫婦說:“在“德欽哲”應當建立一所依上戒學製戒的健全基礎,清淨講說和聽受吉祥密集的寺院。”同時,大師給以建立寺基需要的無量助緣資具。宗本也以極大的信仰,歡喜地接受了大師的命令,願意負責完成美滿的增上緣,並請求大師在那裏作開光法事。大師說現在還未到開光的時候。後來又說,看來現在就得作一次廣大的儀式。說後也就作了廣大的開光法事,並爲其寺廟命名叫“桑安喀”(密宗堡)。此後,大師來紮嘎,繼應珠細之情,前往珠細。這些都是在大師從哲蚌起身返回到甘丹寺的期間,任隨何處來迎請大師時,大師都說今後不能再來,現在必須去。因而對一切前來迎請者,都應請前去。當大師來到珠細的晚上,響起了極大擊犍槌聲,一切大衆都生起懷疑,仔細觀察,並沒有人在敲擊,但是真實聽到此聲。再查其他,究竟由誰在何處擊動的?也不可知,然而確有敲擊而發出劇烈高昂的聲音。這是大師不久將示現光明法身和圓滿報身而成佛,及于他方由一化身前往兜率悅意法苑中,而成爲菩薩等情況,爲虛空諸天神預知後,爲召集其他天衆而擊動天界的犍槌。這是無可懷疑的。
此外,大師從哲蚌起身之前,突然大地震動,天空邊際有很長時間昏暗不明,有燦爛虹霓如天使般多次降入日窩甘丹寺。大師從珠細起身前往甘丹寺時先來到漾巴金寺中。大師說這裏不能再來了,吩咐陳設廣大的供養和垛瑪。于是在釋迦像及諸曼荼羅無量宮殿和諸本尊前,供廣大的供養和垛瑪等並祈禱和發無量廣大的宏願。之後,大師應供齋僧茶的施主之請,來到大殿僧會中。雖沒有人專請大師(祈誦),但大師在僧伽海會中,誦往生極樂願文及吉祥頌等。這肯定是大師爲配合暫的。此後,大師來到了自己的寢室,落座時說道:“現在回到我們自己的寺廟,獲得自主,我放心了。”過了當天的白晝,將到晚間的時分,大師略現病象。第二天一切僧衆努力修習祈請住世的法事。到了第二天中午,大師說全身各部位疼痛。在這以後,也沒有較大的病痛,僅現神昏狀態。這樣經過兩日之久,僧衆勤修祝福佛事。此後在晚間,大師對夏巴·仁欽堅贊說道:“你和十難論師(指克珠傑)等人善撫此寺。”並依次指示了管理此寺之規。
第二天持律師及賈曹傑二人來到大師近前住守時,賈曹傑啓請說:“請求上師對我等示語。”大師說:“關于教法應做之事等,以前已指示完畢,可以不必重述。”說後,大師以手抓著頭戴的扁帽尖頂,向賈曹傑的懷中擲去,同時並賜給一件大氅,實際是表示授權給賈曹傑,命他紹繼宗喀巴的佛位。大師又教示說:“你們當知此義,善修菩提心!”這是最後的遺言。如是大師雖在略現病象的時間中,仍如以前不斷地修四座瑜伽和自入法的修持次第。這主要是由于大師已住入于內修叁摩地的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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